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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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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下的人手将其一举擒下。”

  说到这里,他向我施了一礼:“陛下,微臣原来一时不察,中了廖立之计,被他当枪用,以为丞相犯过,几次在言语里中伤丞相,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我笑道:“哪里。御史大人一心为国,何过之有,不要多想。来人,带廖立上殿。”

  不多时,廖立被绑上来殿来,却依旧是满面奋激与昂然,丝毫不现愧色。

  我冷冷的看着他:“廖立,你可知罪?”

  廖立怒道:“你想铲除了我,只管动手好了,何必在我眼前惺惺做态?用这等计谋来害我?”

  我一拍桌案:“不用在朕面前做态!我来问你,你可识得廖水?来人,把廖水带上来!”

  一时镣声响亮,廖水满身血迹带上殿来,唤廖立道:“堂兄,救我,救我啊!”

  廖立问道:“廖水?你不在老家,怎么会来到这里?”

  廖水痛道:“堂兄,你让我做的事,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啊。”

  廖立听得此语,不由大急:“我让你做了什么事?你胡说什么?”

  廖水只道:“我真得什么也没有说,没有说,你放心好了。”

  廖立怒道:“廖水,你受何人指使,前来害我,是不是诸葛亮?”

  廖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话才说完,身子一摇,便已摔倒,口中流出血来。侍卫上前,用手一探,回报道:“陛下,此人咬舌自尽了。”

  这一招却是诸人都没有想到的。廖立当即大叫:“你们用什么办法害了他,让他来攀污我,廖立可死,但不愿受诬而死!”

  我怒道:“人证虽死,但却还有物证在。”说着从袖中取出那纸书信,在廖立面前展开,“你来看看,这是谁的笔迹?”

  廖立如遭雷击,一下子怔住,忽然大叫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是我的字,可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从来没写过这样的信,为什么会有我的字在上面?天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这一定是诸葛亮,天下只有他才能用这等计策来害我,不错,定是诸葛亮害我!诸葛亮,你在哪里,你出来!你要杀我,当面下手便是,为什么用这种手段?为什么?”

  廖立大叫大喊,几如疯狂,一时间,满殿皆是他咆哮的声音。

  “廖立,若不你陷害丞相,为何你的堂弟廖水,却假冒丞相堂弟,在汉中大肆霸占土地?若不是你陷害丞相,你又为何伪造信件,构陷丞相谋反?若不是你陷害丞相,为何廖水见到你便即自尽?他死前说他什么也没说,你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大殿之上,李严的责问之声隆隆回响,已完全压住了廖立的哭号。

  “廖水之事,为臣不知,那信件上的字,虽是我的字,我也曾访照诸葛亮的笔体,写过隆中对,此事尽人皆知,但我实在不知为什么会出现那样一封信。”

  “若不是你做贼心虚,昨夜你为什么会偷偷逃往曹魏?你又是如何与曹魏勾结上的?你们还有哪些诡计?”

  廖立此时在李严的打击之下,已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气势,只是低声呼着:“我冤啊!我不知道。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人害我,我怎能不逃。”

  李严转身向我:“陛下,请将廖立交与为臣,臣必可从他口中掏出真情。”

  廖立听得此言,身上一抖。李严身为御史,其冷面无情是有名的,若说满朝文武,最敬重的是孔明,那么最怕的便是李严。李严整日里黑沉着脸,看人都是从眼睛的缝里看,让人不由得便感到浑身不舒服,背心里直起鸡皮疙瘩。而他处理犯过的大臣也毫不容情,曾在糜芳的廷尉府依律活活杖杀过吴太后的族侄。

  我心中却有些犹豫,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廖立,但是,廖立若是要害孔明,为什么一见那字,便承认是自己所写?若他不承认,岂不是对他自己更是大有好处?何况他写的那些字迹,几乎连我都骗过了。

  我已经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原以为在知道历史的情况下,既知道有人在暗害孔明,我便可以轻易查他出来,进一步获取孔明的忠心--虽然孔明的忠心已经足够了,但我还是想以这种方法向他示好。所以,我会瞒着他进行彻查,会找廖立要襄阳纸,找诸葛乔打探这字的真假并得知这字不似先生近年所为,瞒着李严把“诸葛云”带到宫里来审问,安排城中严查……

  可是,眼见真相大白我却不敢肯定,廖立是在装假还是别有隐情?

  正在此时,殿门官来报:“丞相到。”

  此事倒底是把他惊动了,我道:“有请。”

  孔明急匆匆上得殿来,看到廖立和李严,吃了一惊,道:“陛下,这是为何?”

  一见孔明,廖立跳起脚来,大声叫道:“诸葛亮,不用你做好人,你用计害我,一定是你用计害我!”若不是后面两个侍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便冲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此事没想惊动丞相,不料你还是来了,李卿,你将此事告知丞相。”

  “是,”李严点头,“前时,我接到人举报……”便把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孔明,其间也并未掩藏他对孔明的怀疑。

  孔明听到告发他几大罪状,图谋不诡时,已是跪了下来。听李严说完,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额上微微冒汗了。李严说完,退后站好,孔明再次叩头道:“陛下,臣万万想不到这两天会出这样大的事。总是为臣德才不足,引来此事。不过,既然事涉为臣,那幅字可否容微臣一观?”

  我点头道:“来人,把那字给丞相观看。”

  孔明把那张字放在手中,上下打量,叹道:“廖侍中的字,直可以假乱真,佩服佩服。”

  我见孔明也已认可那字是廖立所写,更无疑问,喝道:“来人,将廖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侍卫应一声便向下带廖立,却被孔明拦住:“慢。陛下,为臣的话还没说完。臣虽说这些字是廖侍中所写,但只这些字,却也并不能断定这些事乃廖侍中所为。”

  孔明的话把我弄糊涂了,大殿中诸人也都看着孔明,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连廖立也住了声。孔明展开那张纸,指着那字道:“陛下请看,这些字每一个都很整齐,所以正是蚕头雁尾,字字浑成,可惜全篇看起来,却似少了一种东西。”

  少了东西,少了什么?我定睛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李严在一边忽一顿足:“若不是丞相提醒,我几乎忽略,不错,全篇看来,少了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缺少谋篇,有些字句好象是拼上去的。”

  孔明大笑:“不错,这些字,就是拼上去的。请下,可有襄阳纸,错些给微臣一用。”

  我早已信服,忙着人取来襄阳纸。孔明又道:“再拿些细绢,还有笔墨。”

  我把自己的龙案让出,亲自拿起墨磨起来。孔明告了罪,提起笔来,在细绢上写了大大的一个“和”字。写完之后,略晾一晾,放在了一张襄阳纸上,细细展平压实。接着孔明噙了口水,轻轻喷成细雾,笼在那细绢之上。过了片刻,孔明说声:“成了。”将细绢放在一边,拿起襄阳纸,果见那个“和”字已经透过了细绢,端端正正的印在襄阳纸上。孔明把那纸交到我的手中,我拿着它与那纸书信对照着,终于拍在龙案之上:“好手段!”

  孔明说道:“其实我这种喷水的方法并不出色,另有一法是以蒸醋来熏,蒸气一起,襄阳纸墨迹清晰,有如手写,却不会留下任何水渍,而且纸色显得古旧些,似是数年前之物。我相信,这封书信,便是以此法伪造的。廖侍中虽然与我不睦,时时口角,但文人相轻,自古皆然,他没有任何恶意。我虽登高位,为百官之长,却也不过是一介书生出身,并无所长,难免犯错。而他才华出众,见识过人,有他提点,我也会经常想一想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拾遗补缺,把事情做得更好。况且,以他的骄傲,就算对我不满,也必当面指出,绝不屑于背后出招,用这种办法来算计我。”

  孔明说着,走到廖立身前,叫着廖立的字道:“公渊,你我相识二十余载,眼见你我都到了不惑之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整天在朝堂上斗来斗去,却连不相干的旁人都知道了,用这样一条计,来离间你我。可笑我们自以为是荆州俊杰,天下英才,落入圈套而不自知。若果然中计,你我荣辱还是小事,误了季汉的大业,上对不起先帝和陛下,下对不起百姓万民。此后真相大白,留在朝堂上的人更有何面目以对世人?”

  廖立再也受不了,扑得一声,给孔明跪了下去:“丞相,廖立平素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总与丞相做对,今日方知我比丞相,有如星火之于皓月,丞相是君子,我是小人,故丞相如海,能容天下,廖立如浪花,胡乱跳动以为能事,却不知自己的真实面目。我此番犯下大罪,丞相反为我开脱,雪我奇冤,廖立谢了!”

  孔明道:“何出此言,我们皆是季汉的臣子,理当同心同德,共佐汉室。亮以后有不当之处,还请侍中赐教。”

  两人相视,孔明微微而笑,廖立却落下泪来。

  李严在一边,忽得沉声道:“丞相说得好生轻巧,眼下廖立身犯大罪,法不容情,就算此信不是他所写,他此时亦未洗清嫌疑。况他以身投敌之罪,远大过构陷之罪,丞相虽为百官之长,亦无法翼护犯罪之人。丞相除了这一猜测,可还有其它证据?”

  孔明愣了一下,缓缓摇头道:“我相信,此事另有隐情。”

  李严冷笑道:“那就是没有其它证据了。如此,得罪了。陛下,微臣身为御史大夫,主管纠察百官,现在把廖立带下去了。”

  李严占住了道理,此时我虽然倾向孔明,却无法说出其它的话来,只得点头:“先将廖立收押了吧。不过事情未曾察明,不可用刑。”廖立一介文士,若是由李严任意去审,不出三天,非得死在牢中不可。

  李严拱手而去。

  我与孔明相视苦笑。半晌,我斥退诸人,道:“此事,朕没有做好。”

  孔明先向我深施一礼:“陛下相信微臣,臣感激涕零。此事其间隐密重重,环环相套,思虚周密,其后必隐着一个巨大的圈套。臣虽不知这圈套从何而来,但既然发生在曹魏使者前来之时,决计与曹魏脱不了干系。不过董昭等人身为使者,若我将其扣留进行审问,就算能查出真相,却未免惹天下物议。”

  我恨道:“曹魏以人假冒鲜卑人伏击朕和公主,以设圈套暗算丞相和侍中,若朕放过他们,如何甘心!”

  孔明笑道:“曹魏与季汉为敌,又非一日,若其不进行破坏,才是怪事。只是此计一石三鸟,竟与我们以贾诩破司马之计相仿佛,看来也是个高人所为。以为臣看,只怕是贾诩的可能性还要大些。”

  “为什么?”

  “我们当年的离间之计,随着匈奴人在并州作乱,已怕已为有心人识破,旁人不说,只怕贾诩和司马懿已是心知肚明。不过此时司马懿避祸还来不及,身处险地,怎肯再有动作,故臣猜测可能是贾诩要报当时的一箭之仇。

  “不过不论实情如何,他都失败了。陛下信任微臣,故微臣未受打击;李严一心为公,虽然攻击微臣,微臣却也不会因此记恨于他,这离间之计也无所用;而廖立这场牢狱之灾虽然虽然冤枉,但他素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经此折磨,于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过些时日,或查出真相为之昭雪,或陛下特旨赦其罪,则其必真心以报陛下。廖立大才,还是可用的。眼下董昭等人意图已明,将之逐去即可。这场风波过去,北边中部鲜卑伐西部鲜卑之事,选贤和军校之事才是重点。”

  我点头答应。

  廖立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其后我们秘密派人到荆州调查,发现廖水那一支族人在两年前就神秘的失踪了,有人说他们去青州,有人说冀州,虽然地域不同,却都是曹魏的领地。

  而廖水在汉中的所谓家人和手下,细查之下,发现都是他花钱雇来的,无论如何考问,都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廖水居然是独自一人入季汉来捣乱的。这让我颇为恼火,虽然说这个廖水的确有能力,为了曹魏敢于一死,可是另一方面,他以一人之力(虽有曹魏的支持,却在暗处),以假冒的身份,在我的治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居然还要人告发了朝堂上才能知道,也充分说明我的统治有多大的漏洞了。

  于是我又在寝宫的柱子下写下大大的“户籍”两个字。一般凡是我认为重要的事情,我都会写在柱子上,早晚相对,可以时时提醒。比如现在柱子上就写了“鲜卑”、“举士”、“军校”、“商路”和“屯田”。

  明明知道上了当,被人算计了,却找不到真凭实据,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一气之下,我都想要对那头老狐狸展开报复行动。后来想想,我还是放弃了。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的话,他活不了三个月了,算了,他败了一局,临死让他搬回去吧。我于是下了特赦令,把廖立直接放了出来。

  和鲜卑使者的见面竟是一波三折。

  首先是我的大臣们不同意与鲜卑谈判,其中以尚书令刘巴为代表。他甚至不客气的对我说:“陛下你这是亡国之道,这些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上百年来他们频频入侵中原,让边境上狼烟四起,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苦不堪言,若与他们联合,天下人怎么看我们?百姓如何来支持我们?就算魏国的乱臣贼子们都不敢做这样的事,陛下却来做,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自称为正统,来号令天下收复江山?”

  这些话很些有椎心的感觉。这的确也是我所担心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观点使我们汉族一直不敢放开怀抱去认识其他的民族,不肯相信他们也有着与我们一样杰出的人才,不肯包容和原谅。我不同意这种观点。事实上,我尊重每一个民族,从武陵蛮到南中蛮,从羌族到匈奴。在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是父母所养,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力。在这世界上,除了杀伐之外,应该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让大家一起存活下去。

  我对刘巴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世间的仇恨都是一代代的埋下的,不去解,永远也解不开。朕也知道胡汉分野太大,不容易处置,但眼下与他们接触,只是一个章程,朕的心胸,怎么也不能比檀石槐和轲比能还小吧。檀石板敢于重用汉人,轲比能敢与我接接触。难道我反不如他们?”

  刘巴说道:“鲜卑与匈奴一样,以放牧为生,逐水草而居,穿短衣,住毡房,崇尚武力,好勇斗狠。塞外困苦的生活也造就了他们强悍不屈的性格,这种性格使他们显得侵略性十足,经常搔扰边境地区,抢侵汉人的财产。当年在幽州时,幽州刺史刘虞曾经用怀柔的办法,他给收拢境外的胡人,给他们土地和种子,教他们种田、建房子,关心他们的生活……公孙瓒则是另一种方法,他建立强大的部队,严酷的打击所有敢于挑衅他的权威的人,甚至为一点事将其灭族。但是成功了么?没有,他们两个都没有解决边患,鲜卑与大汉还是年年交战,乌桓也是降了又叛,就算是已归化大汉上百年的匈奴,一有风吹草动,也开始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所以陛下不要小看了这些异族,他们的强大,他们的凶狠,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对这些鲜卑劣种应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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