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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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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他转过头刚想开口,深邃的眸子一扫突然看到桌子一角上摆着的一本摇摇欲坠的奏折。
这本奏折本来被成山一样的奏折压在最下面,饶是老皇帝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的批阅,看到这一本奏折的时候恐怕都得在好几天之后,可方才皇帝一发火将一桌子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下,这一本才侥幸得以重见天日,此刻正悬在桌子的一角,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与地上的一堆奏折再次混为一谈。
老皇帝看到奏折封面的一竖行字的时候,深色的眼睛一眯,里面瞬间闪过一抹精光。
抬手拿起来翻了几下,眼睛里的幽深越来越重,隐隐的甚至带上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与他方才那张冰冷铁青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旁边的清虚道长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陛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会在转眼之间就变了脸色,方才明明还怒不可遏,如今突然就露出了这样复杂又让人背后发凉的笑意?
老皇帝仔细的翻看着手中的奏折,神色越发的危险精明起来,这时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慢慢的勾起,直起身子的时候,脸上再无刚才一丁点阴霾,反而令人寻味的一挑眉毛沉声笑了一下,这次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道长,朕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绝佳良策,既能留骆心安一命让她乖乖的给暻儿当炉鼎,又能解决太子的请求和喀什国的和亲。”
清虚道长愣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倏地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说真的?”
老皇帝嗤笑一声,刚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李公公疾步跑进来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耳语,“陛下,探子来报,说有紧急之事要跟你立刻汇报。”
老皇帝眉头一蹙,接着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一身黑衣打扮的探子快速走了进来,刚要跪地行礼汇报消息,却一眼看到旁边的清虚道长,一时忌惮没有敢再开口。
这时老皇帝却挑眉摆了摆手,“但说无妨,究竟发生何事需大半夜的匆匆来报?”
探子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清虚道长一眼才垂下头沉声说,“回禀陛下,奴才刚刚在靖王府接到消息,靖王爷跟贵女回到王府之后就立刻举办了仪式,拜……拜堂成亲了……”
“……什么?”老皇帝愣了一下,微微眯起了双眼。
而旁边的清虚道长却直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聂暻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公然违抗老皇帝的旨意,不仅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甚至连自己的父王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消息,堂堂王爷的大婚怎能如此儿戏!?
他微微抽了口气,有点不敢看此刻老皇帝的脸色,连他这个外人知道此事都如此惊讶,更不用说方才还准备将骆心安除之而后快,一直反对她当靖王府正妃的老皇帝了。
而老皇帝除了最开始的惊讶之外,此刻竟然迅速恢复如常,此时不仅没有一丁点怒意,嘴角甚至还勾出了一抹越发颇有意味的笑容。
清虚道长心头一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太反常了,老皇帝怎么可能听到这件事情一丁点也不生气?
偷偷的扫了一眼嘴角隐约带笑的老皇帝,就看他颇有闲心的用手指在奏折上敲了几下,似笑非笑的说,“哦?他倒是手脚利索,不给太子留一丁点机会。”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老皇帝挥了挥手,面不改色的将探子遣走了,那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冷若冰霜的一丁点影子。
清虚道长越发的摸不着头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此时已经过了午夜,若是按探子的意思聂暻和骆心安回到王府之后就立刻拜堂成亲的话,这会儿不仅仪式应该举行完了,甚至连洞房都该入了……
“陛下,若您当真厌烦骆心安的话,现在派人去靖王府阻拦兴许还来得及,这会儿怕是才刚刚要洞房。”
清虚道长语气凝重的开口,谁知却换来老皇帝一记轻笑,这会儿他端起那一杯方才没有心情喝的参茶,低声开口,“朕为什么要阻止?道长您忘了刚才说的话了么,若暻儿的身体一直没有康复是因为迟迟没有跟骆心安圆房的话,那现在两个人入了洞房,不正是朕与道长希望的吗?”
清虚道长一愣,接着忧心忡忡说,“可这毕竟是王爷的大婚啊……陛下,您难道就一定也不生气?现在骆心安就这样嫁入了靖王府,太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贫道担心这事……会越闹越大……”
“大婚?暻儿哪里来的大婚,道长又在开玩笑了,朕的儿子大婚朕怎么都不知道?”
老皇帝啜了一口参茶,眼睛越发幽深,面不改色的说,“暻儿从小就是这个脾气,永远是我行我素,不过就是跟个女人上…床也要搞些花样,朕这个当父王的当然不会计较,反正留着骆心安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如今目的达到了,倒是省了朕接下来的一个大心事。”
说着他将那本让他脸色瞬间转晴的奏折递了过去,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长,朕方才说了,有了两全其美的绝佳良策,太子的事情也不过尔尔,而这良策如今就白纸黑字的写在这奏折之中。”
清虚道长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接过奏折随意的翻了几眼,脸色瞬间也变了,倏地抬起头震惊的手指都有点发颤,“……陛下,您是认真的么?真的要把骆心安——”
“嘘”后面的话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老皇帝一摆手给制止住了。
老皇帝眯着眼,嘴角危险的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一字一句的沉声开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措手不及才能出奇制胜,你说呢道长?”


 第107章 婚后生活

骆心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把锁,沉在大海深处,身上结了厚厚一层茧子,斑驳的铜锈和灰尘覆盖了她本来的颜色。一个浪潮打过来,她的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被动的随着汹涌的潮水随波逐流。
不知何时,一个海浪突然袭来,她被抛出了海面,被一双手里的双手捡起,用一把坚硬的钥匙不由分说的捅进了她的身体。
“咔嚓”一声,她似乎听到了自己身体被撬开的声音。
刺入身体的钥匙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带着滚烫的温度,与周身冰凉的海水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把骆心安焚烧殆尽。
钥匙与锁是那么的契合,仿佛寻找了多年终于找到了最匹配的那一个。滚烫的温度从身体内部席卷全身,慢慢的剥落了锁身上附着多年的铜锈和尘埃,露出内里明亮的颜色。
随着钥匙的每一次震动。她的身体随之共鸣,一钥一锁,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一个巨大的浪潮又一次席卷而来,借着惯性,钥匙又向里开拓几分,彻底打开了铜锁身上最后一点封锁的角落,骆心安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看不清,感觉自己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不断的浪潮一次次的抛向天空。
这时。眼前的大雾慢慢的散开。画面一转,眼前的巨浪不见了,她趴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入眼的蓝色波涛也变成了一片火红,天花板在不停的摇晃,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究竟在何处,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仿佛仍然飘在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海,随着波浪凶狠的前后颠簸……
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她刚想支起身子坐起来,身后一个火热结实的胸膛就贴了上来,炙热又湿润的碎吻不断的落在她的脖子、肩膀和脊背上,一双大手紧紧地搂着她,不停地挺动身体,一次次的占有她……
“嗯……”
骆心安闷哼一声。恍惚间回过头来,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线条流畅的轮廓和精壮结实的胸膛,这会儿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墨色的头发正好砸在骆心安的嘴唇上。
骆心安脑袋嗡嗡作响,下意识的舔掉嘴唇上的汗珠,身前的人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又一次凶猛有力的压上来。
熟悉的味道一下子钻入脑海,线条流畅的身体和肌肉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这个人是谁,瞬间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撇过脑袋藏进旁边的枕头里,在心里哀叫一声。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自己和聂暻这么……这么荒唐的梦境……明明以前从不会这样。
一定是最近快开春了,再加上聂暻那家伙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她才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
赶忙把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几分,可身体猛然一酸,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又凶狠的往里面进入了几分,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唔……”她猛地闷哼一声,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如果只是梦的话,这种被侵入的感觉未免也太鲜明、太真实了,就像……就像真实发生了一样。
等等……真实发生!?
她倏地瞪大了双眼,脑袋里恢复了些许清明,恍惚的视线也终于有了对焦,原来方才入眼的那一片火红色是房间里大片大片的红绸带,所有象征喜庆的东西都摆放在原处,桌子边那一对?凤呈祥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这会儿正冒着一缕余烟,扔了一地的衣物和撒的到处都是的红枣莲子,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拜堂成亲、主动求婚、洞房花烛、颠倒?凤……所有的记忆像潮水般一下子涌上来,什么坐在聂暻身上被打屁股、被折腾狠了哀声求饶,最后还恬不知耻的喊他相公什么的……昨晚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一祯祯在眼前闪过,骆心安羞耻的一下子涨红了脸,这个时候才终于完全想起昨天晚上她真的跟聂暻这个家伙拜堂成亲了。
“醒了?想什么呢?”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从身后搂上来,顺势搭在她的腰间,骆心安低头一看,看到了他无名指上那一枚自己昨天亲手戴上的金色戒指。
所以……她真的不是在做梦,而是货真价实的变成了“已婚人士”
身份瞬间的转变让骆心安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温度持续不退,她下意识的往前一躲,后面的聂暻像是猜到她要这么做似的,紧随其后的紧紧地贴上来。
汗津津的胸膛没了布料的遮挡,直接与骆心安紧紧贴合在一起,即使背对着他,都能一点点的描绘出他胸膛结实的肌肉起伏,皮肉相贴的瞬间惊起一层战栗,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潮水般瞬间袭来,骆心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怎么,你还害羞了?”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聂暻凑上来吻了吻骆心安的耳朵,“昨天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没这样?”
一句话引得骆心安的耳朵红的差点渗血,抬手就往后顶了一下,“你……少胡说八道,往那边点,一大清早贴这么近也不嫌热。”
聂暻也不生气,装模作样的疼得哀叫几声,不仅没有识趣的退回去,反而越发的逼近,直接把骆心安堵在了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一条腿横跨上去锁住骆心安,彻底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哪儿胡说八道了,你昨晚明明就是很热情,不停地把我往里面吃,我拔都拔不出来,不信你自己摸摸,我现在还疼着呢。”
说着他拽住骆心安的手往后一按,身子用力往前一撞……
“唔嗯……”
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太鲜明,骆心安紧紧的咬住嘴唇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为什么一直觉得身体怪怪的,原来是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两个人一直“连”在一起,到现在都没分开过。
她像烫到似的赶忙把手收回来,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坐起来,结果身体才刚支起来一点,后腰就一阵抽筋儿般的酸痛,两条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全身软成了一坨面条,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你这家伙……简直……”是只禽兽!
后面死个字骆心安没好意思说出来,她害怕自己一旦说出口,会刺激得聂暻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情,毕竟她还想要自己这条小命。
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怪胎吧?哪有人折腾了一整夜还会这么精神,而且平时看他一副苍白虚弱的痨病鬼模样,谁能想到实际上他就是头金枪不倒的驴!?
他哪里是不行啊……他是太行了好么,扮猪吃虎什么的,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时间骆心安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前她一直以为聂暻是个非常纯情害羞的小c男,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在这家伙说要“惩罚”她的时候掉以轻心,结果搞得自己现在直接瘫在了床上,连动都动不了,这家伙还一脸蠢蠢欲动的靠过来,完全不知餍足。
“我简直什么?”
聂暻看着她已经通红的耳朵,明知道这里是她的min感带还故意又咬了几下,环着她腰的手掌若有似无的摸索,用低哑的声音开口道,“说啊,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相公太厉害了,还是想说本王太英俊了,你抵挡不了,嗯?”
他故意曲解骆心安的意思,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笑意,瞳孔深邃如墨,薄薄的嘴唇勾起,在清晨暧昧的光线下英俊的不似凡人。
自己夸自己还说得这么得意,哪儿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骆心安胀着脸回头瞪他一眼,结果对上他幽深的瞳孔和炙热的视线,心口一跳,瞬间有些口干舌燥,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家伙的脸实在是太勾人了,看一眼都是引人犯罪。
她赶紧挪开视线,舔了舔嘴唇干干巴巴的说,“你……你别胡闹了,赶紧出来,都……都一整夜了……你就不怕时间太久以后ying不起来啊?”
说完这话她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聂暻扬眉看她一眼,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自上而下的俯压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一勾冷笑道,“你竟然怀疑本王ying不起来?”
“那昨天晚上谁爽的把我后背抓处一条条血痕的,嗯?”聂暻往前一顶,对着骆心安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一把将她抱起来,上下颠了两下,在骆心安的惊叫声中,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王妃现在还有心思担心这些问题,看来是本王昨天晚上还不够卖力,那本王争取这一次让王妃满意!”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动作陡然加快,大加挞伐,凶猛的仿佛要把骆心安整个撕碎碾烂彻底吞下去。
“啊!”骆心安猛地捂住嘴巴,可还是溢出来一声无法控制的喘息,颠簸之中,她的腰都快被折成了两截,她欲哭无泪的锤了他几下,“混……混蛋!你他妈慢点!天都要亮了,有人要、要来了,快、快停下……”
“有人?这里是靖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以为那些兔崽子敢随便来打扰,嗯?”状台反巴。
聂暻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脖子,望了一眼窗外微微擦亮的天色,轻声一笑在骆心安的耳边低声呢喃,“现在天还没全亮,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如现在趁天色早本王与王妃将昨夜之事再复习一遍?也好让你给本王尽快生个孩子。”
“生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骆心安的神经,她呜咽一声,羞耻的都不敢睁眼。
聂暻看她这样子,就更加起了恶劣的心思,逼着她仰头跟自己对视,还不忘继续说,“心安,你给本王生个儿子怎么样?听说男孩都很难怀上,不如今天本王就不走了,我们就一直锁在这间屋子里,等你什么时候怀孕了,本王再放你出去怎么样?”
“你他妈……嗯啊……”
这样羞耻的荤话彻底将骆心安的脑袋炸开,她被聂暻的脑洞完全打败了,这家伙要不要每一次都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而且昨天才刚拜堂今天就想着生儿子,你的脑回路是又坐上火箭了么!
可没等她把这些话说出来,聂暻就又一次将她卷入了汹涌的情潮之中,让她再也没有时间去想除他以外的任何事情。
一番云雨之后,骆心安彻底瘫在床上,很快就累得睡着了,聂暻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映衬着窗外逐渐擦亮的天色,将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在她的鬓角落在一吻,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和满足。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真实的感觉到骆心安真正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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