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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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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崇拜。
试问在这后宫之中,有几个女人可以毫无保留的为自己的情敌求情,甚至为了证明情敌的好,不惜将自己放到最卑微的位置上,一时间在所有人眼里蝶妍简直成了仁厚识大体的代名词。
很显然,太后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但碍于面子一时又下不来台,只能冷言冷语道,“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归根究底还不是帮骆心安强调理由?那依你的意思,骆心安犯了这么大罪过,哀家还不能惩治她了不成?”
听到这话,蝶妍的眸子瞬间闪烁了一下,骆心安就知道她说了这么多一定留有后招,所以在她张嘴之间先开口道,“您当然可以惩治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心安无话可说,愿意认罪受罚,您没有直接去取我性命已经是格外开恩,心安愿意受这拶指之刑。”
蝶妍敢开口帮她求情,肯定背地里藏着更恶毒的招数,与其让她得逞,面对未知的危险,她倒宁愿被夹断十根手指,至少这只是吃些皮肉之苦,用不着担心蝶妍在背后捅她刀子。
“你瞧瞧,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人家也未必领你这个情,什么叫热脸贴了冷屁股,妍儿,你快别傻了,连骆心安自己都甘愿受罚了,你还在这里据理力争什么?”
“妍儿说了,做这些并不只是为了姐姐,而是不忍太后您因此被人诟病,就算姐姐认罚,也改变不了背后那些嚼舌根的风言风语,所以妍儿倒有个一举两得的法子,既可以对姐姐小惩大诫,又能保住太后您的声明。”
“哦?”一听这话,太后倒是来了兴趣,“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一举两得法儿?”
蝶妍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扯出一抹淡笑,看了一眼骆心安说,“罚肯定是要罚的,但重要的是怎么罚才能既让姐姐得了教训,又能保全您的名声,太后您说姐姐干涉内政,虽说有理有据,但姐姐只不过看了几眼折子就被重罚,传出去难免被人诟病,但后宫干政这罪名从来没有轻判的道理,所以与其左右为难,妍儿倒觉得您不如直接换成违反宫规的罪名再罚姐姐也不迟,这样一来,您作为后宫之主处理后宫之事是理所应当,旁人哪儿还敢再嚼舌根,何乐而不为?”
太后听完这话一挑眉毛,冷哼一声,“违反宫规最多是跪几天祠堂,这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蝶妍犹豫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明眸流转的轻声唤了一声,“太后娘娘您要是觉得这样的处罚太轻,不如就让姐姐一边在祠堂闭门思过,一边抄经祈福吧。”
说着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柔声道,“跟太后您说实话吧,或许是因为有了陛下的骨肉,人也心软起来,妍儿实在见不得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之前在送子观音庙上香的时候,大师说只有连续诵经十二个时辰,并将《金刚经》和《道德经》才能攒够功德让送子观音娘娘听到臣妾的心声。”
“但臣妾的身体您也是知道的,即便有这份诚心,肚子里的皇儿也不允许臣妾连跪十二个时辰,臣妾知道您与陛下一直想要一个皇长子,臣妾心里也渴望给陛下诞下麟儿,绵延我聂家血脉,奈何有心无力,既求不到观音娘娘,也不一定有这个福分,姐姐与我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素来亲厚,求太后允了妍儿这个请求,让姐姐帮妍儿这个忙,戴罪立功,了了臣妾这块心病吧。”
说到动情之处,她的声音颤抖,几近哽咽,眼泪砸在地上留下一朵朵水花,不顾周围人劝阻,挺着大肚子执意跪在了冰凉的石板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周围人当即露出不忍的神色,而旁边一直在看戏的骆心安这时终于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出声。
原来蝶妍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拶指之刑不过就是夹断她的手指,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痛不欲生,之后即便时间再久,骨头也终于愈合的那一天。
但蝶妍现在说的这话,听起来似乎比拶指之刑要轻很多,但那《金刚经》和《道德经》洋洋洒洒厚厚一本,又岂是一个晚上就能抄完的?更不用说还得为了她和聂毅的孩子,在送子观音面前跪满十二个时辰,这种给自己的仇人下跪,经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滋味,可比拶指之刑要痛苦得多。
更何况,怀孕的人可不只有蝶妍一个,即便她每日按时服用闭红,只是外表看上去稍显圆润,其他与旁人并无不同,但到底肚子里还藏着一个孩子,再加上重伤未愈,又怎么可能跪满十二时辰!?
好一个蝶妍啊,这一招使的真是阴毒又漂亮,既帮了太后,又在众人心中竖起贤惠的形象,最重要的是还狠狠地捅了她一刀,真是一箭三雕好手段。
本来太后听了蝶妍刚才那一通劝说,心里再不甘愿也不敢随意弄死骆心安了,如今一看她为了皇室骨血梨花带雨的哭成这样,在心中仔细一琢磨,倒觉得这法子既能惩处骆心安,又能帮她未来的皇孙祈福,倒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想及此处,她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自己不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哀家还心疼呢,这事就按你说的办,快点起来吧。”
这话说完,等于完全堵住了骆心安的退路,其实早在蝶妍哭的?涕眼泪的往太后面前一跪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自己今天不会轻易脱身了。
一边是怀着皇室血脉备受宠爱的儿媳妇,一边是“勾引”自己儿子和相公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眼中钉,不管是非对错如何,太后会如何选择已经不言而喻,骆心安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局她没有一丁点胜算。
蝶妍哭哭啼啼的被喜鹊扶起来之后,对骆心安露出姐妹情深般一笑,却在坐回座位的一刹那,眼里闪过一抹隐藏不住的讥讽和猖狂。
骆心安嗤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一眼。
这时太后的声音响起,“即日起罚骆心安闭关思过,为蝶贵人诵经祈福,若是跪不满十二个时辰或者没有抄完全部的经书,不得跨出庙宇半步!”
骆心安深吸一口气,垂下头遮住此刻自己脸上全部的表情,低声道,“心安领旨谢恩。”
***
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骆心安觉得全身一阵阵发冷,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不管她如何瑟缩起身子,都像是能钻进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冻得瑟瑟发抖。
即便此时已经到了初夏,但夜幕降临之时仍然晚凉风急,带着丝丝缕缕反而寒气,尤其在这庙宇之中,四处空空荡荡,青灯古佛,连个挡风的东西都没有,就更加觉得冰冷入骨。
骆心安跪在高大慈悲的送子观音像跟前,膝下的蒲团早就被人抽走,这会儿双膝紧贴着冰冷坚硬的石板,已经又疼又冷的失去了知觉。
这会儿她甚至都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跪了多久,或许已经有好几个时辰,或许连半盏茶都没有,她的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耳畔嗡嗡作响,手指拿着毛笔机械的抄着一本金刚经,身侧的宣纸已经长长的铺了一地,到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没有偷懒过,但只要她的脊背稍微一弯,身侧一道小门上就会拉开一扇小窗,呵斥她马上跪好,否则被抓住一次就要多跪三个时辰。
骆心安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娘,可都于事无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除了强撑下来少让蝶妍和太后抓住自己新的把柄以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情。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金刚经》里的每一个字落在纸上,都像是催眠的符咒,让骆心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使劲摇了摇头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继续抄,可手指里的毛病却像是不听她使唤般,在纸上落下歪七扭八的痕迹。
兴许是跪了太久身体受了太多寒气的缘故,骆心安觉得如坠冰窖,身体里像是被刺了十几把刀子,在肚子里疯狂的搅和,把她刺得血肉模糊,感觉五脏六腑都变成了一摊碎肉……
强烈的痛处从腹部传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一张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经过眼角像一滴滴泪水砸在地上。
她并不是脆弱之人,受着点苦也没什么扛不住的,可她的心也是肉长的,在此时此刻,竟然无比的想念聂暻。
她不是奢望聂暻会出现这里救她于水火,她只是本能的想要见到他,就像远游的浪子想念故乡一样,急切的需要见到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迷迷糊糊之际,她甚至产生幻觉,看到聂暻穿着一身戎装站在了她面前。
“阿暻……”
她死死地咬住嘴巴下意识的呢喃出这个名字,想要伸出手去触摸,可已经疼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只能狼狈的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之中,无声的留下了眼泪。
阿暻,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心口骤然涌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聂暻倏地从床上坐起来,头上已经沁出一层冷汗。
旁边的侍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凑上前关切道,“王爷,您怎么了?”
聂暻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目光游离了片刻之后才将焦距对在了面前这人身上,看到他干涩的嘴唇和身上已经被血污得看不清本来颜色的铠甲,他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环顾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不算大的帐篷之中,摆着兵器、地图和沙盘,最角落的位置还放着一个烧的并不旺盛的火盆。
一切都昭示着他如今正在漠北的军营之中,而刚才看到的骆心安只不过是他的一场梦境……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眸色如夜,脸色仍然非常糟糕。
旁边的侍卫看着担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王爷,到底出什么事了,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聂暻垂下眸子,遮住此刻眼底浓重的墨色,摇了摇头,起身披上战甲沉声问道,“前线的战况现在怎么样了?”


 第222章 沙场狼烟(2)

聂暻垂下眸子,遮住此刻眼底浓重的墨色,摇了摇头,起身披上战甲沉声问道,“前线的战况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僵持着,漠北刚输了败仗。这一阵子正在休养生息,虽然小动作不断,但暂时还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
侍卫一边说一边帮聂暻穿好铠甲,聂暻点了点头,抬起手掀开营帐就大步走了出去。
这会儿寒夜萧瑟,凄寒苦楚,才刚走出帐篷,一股凛冽的被风就席卷而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硝烟和血腥味道。
聂暻顺着一排排帐篷往外走,本应该是众将士安睡之时,可有不少人都坐在帐篷外面。有的正咬着牙一边换药一边把身上所剩不多的伤药分给别人,有的人正缝着那件打了无数补丁的棉衣,还有的人正抱着半块干粮盯着天空发呆……
侍卫看到这个景象,赶紧上前道,“大半夜的都他娘的在这里耗着干什么,有帐篷不回在这里喝西北风啊?明天早上还想好好操练么,都赶紧回去睡觉!”
就近的一帮士兵听了这话,一抬头看见是王爷来了,赶紧拍拍身上的灰尘,行了个礼就往帐篷里钻,而远处看不清这边的将士,只听到侍卫的话没看到聂暻的身影,便扯着嗓子自嘲一笑。“喝西北风也总比没干粮吃强的多啊,要是只喝西北风就能填饱肚子,我他娘的做梦都能笑醒。”
“可不就是么,长官,不是咱们不想回去睡觉,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谁不想赶紧钻被窝啊,可这肚子实在太他娘的饿了。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搅得五脏六腑都难受,还不如在这里跟兄弟们聊聊天,还能分散追,抗抗时候。”
一听这话,侍卫的脸色变了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王爷在这里么。还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
尴尬的抹了把头上的汗珠,他冲聂暻笑了笑。回头就想上前让他们闭嘴,结果却别聂暻一下子叫住了。
“不必去了,大家伙儿不过是说了实话,如今军中是什么情况,本王比你们心里更清楚。”
说完这话,聂暻环视四周,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这漠北的天气诡异多变,前些日子还是狂风暴雪,最近一段时日又旱到滴水不落,如今将士们不仅要忍受严寒,还得面对缺水的困境、
可朝中援军迟迟未到,军中粮草也已经所剩不得,所有人不得不节衣缩食硬撑下去,但连肚子都喂不饱的将士,又怎么给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想及此处,他紧紧攥住了拳头,旁边得侍卫看他脸色难看,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您一天才只吃一顿饭,而且跟我们一样只有半个馒头,元帅况且如此,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抱怨?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聂暻摆了摆手,沉声道,“现在军中到底还剩多少粮草?”
提到这个侍卫的脸色变得也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所有粮草加起来最多还能再撑三天……”
“三天……”聂暻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已经锐利逼人,“也就是说我们只剩下三天的时间。”
如果这三天里还不能成功突围占领泽鲁城,他们就要被困死在这里。
后面的话聂暻没有说,但是侍卫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一颗心猛地沉下去,一时没有再说话。
“朝廷那边回信了没有,援军到底什么时候到?”
侍卫摇了摇头,一脸沉痛的说,“您的亲笔书函早就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了,如果中途不出意外,这个时候皇上早就应该知道我们陷在的状况,可这书函却石沉大海,到现在朝廷连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不安的看了聂暻一眼,小声说,“王爷……您说,皇上是不是故意要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
聂暻猛地回过头目光锋利的看他一眼,“说什么疯话,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话我完全可以把你军法处置。”
侍卫僵了一下,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涌上来勇气道,“难道不是吗?如果皇上有心支援,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等这么多天,战时军情如同水火,根本就耽误不得,朝廷迟迟不发兵还不就是因为皇上想借这场战役除掉您这颗眼中钉么!?”
聂暻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冷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过来,侍卫自知说错了话,猛地打了个激灵,赶紧闭上了嘴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刚想开口认罪,聂暻却淡淡的开了口。
“你觉得这些事情本王会不知道吗?可有一件事你得明白,宫里那位先是皇帝,后是本王的兄长,即便我与他之间都明白,这里面有公报私仇的成分,可他还不至于糊涂到用整个大晟的安危做赌注来弄死我。”
“所以援军肯定会来,之所以没有及时来,是因为宫里那位还没过够了让我有求于他的瘾,等他摆足了皇威的时候,也就是援军到来的时候,所以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援军来不来,而是来了之后怎么在最短时间之内突围出去。”
说完这话,聂暻径直向前方的城楼走出,侍卫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赶忙跟了上去。
这个城楼是整个城池的最高处,站在这里可以看到方圆几百米的距离,正当主仆二人沉默的时候,侍卫眼角不经意一瞥,突然扫到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火光传来,他愣了一下,仔细看远处的旗子,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晟”字。
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懵了,呆愣了许久才猛得反应过来,指着远处说,“王爷!是援军!您说的没错,真是说草曹操就到,我们的援军终于来了!”
聂暻勾了勾嘴角,似乎并没多少意外,“知道是援军来了,还不赶快派人去把粮草库收拾出来?”宏夹坑号。
“诶!”侍卫重重应了一声,一脸兴奋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援军来了!将士们,我们终于不用挨饿受冻了!”
一声呼喊,整个军帐一时间都沸腾起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久才兴奋的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起来。
眼看着一车车粮草被运进军营,将士们的士气一下子被鼓舞起来,这一次援军来了三万多人,粮草也十分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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