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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轻色下场ⅱ男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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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王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声音无力,“本王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会尽量和陛下商议。”他说,心里却想起今日下午的见面,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青涩一听,眼睛又亮了,他神秘的凑到了昊王的身边,“父王,不用离开那么麻烦,我看二皇子不错,他是我喜欢的类型。。。。。。”青涩话说到一半,就警觉的闪开,及时避过了昊王高高扬起的手,
  “你这个逆子!你说这些成何体统!”昊王被气的七窍生烟,他冒险设法让青涩离开,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以身侍人。想他们家族从开国起均是将相之才,没想到竟生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孩子,今日夏天睿的决定就是为了给他们家难看。
  ☆、第六章 天子威严不可触
  昊王沉怒,虽有不甘,但还是分析出了眼前的形势,“如果事态依旧无法改变,你就只能留在这里。”昊王端着茶盏的手十分平稳,“助皇后一臂之力,刚刚陛下封你为侍郎。”
  “侍郎?那是什么?”青涩当然知道这是历史上所承袭的一种官职,只是在这里,这又算什么?
  昊王摇头叹气,“正三品,陛下的心腹,可随行。”
  ——随行?随他妈的行!这心腹合着还有了多重含义,不过正三品,这死变态出手真大方。
  他当然没把自己归为变态的那一范围,这个变态也不是指同性恋,而是说夏天睿让他跪了许久之事,也指这人独权。他当然不能适应这个完全奴隶制度,在他眼里,这跟电视里演的强抢民女,不是‘民夫’没有两样。
  青涩冷眼看着昊王,刚想破口大骂,就听见了元德熟悉的声音,“陛下驾到!”
  这一声下来,昊王与跪在不远处的丫头都有些惊讶,只有青涩立刻转身,小跑到那九头凤枝灯旁,重新将那陈设扶起来。他可不想夏天睿看见这些又大发雷霆,再让他跪那么久。
  夏天睿今日来到韶华宫并非心血来潮,今日下午,昊王找到他,讲了一堆道貌岸然的话,他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改变他的决定?所以今日一来,就是为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满意的看了看悉数行礼的人,目光不禁落在了青涩的身上,只是淡淡的一扫,就充满了审视的味道,“都起来。”他说,走过青涩身边的时候没有忽略到那灯枝略微凌乱的变化。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但青涩的确已经做出了好几件让夏天睿不满的事,当然,也少不了元德的报告。夏天睿不是脾气好,而是喜欢积攒一些小事,好秋后算总账。
  青涩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尽量稀释自己的存在感,他悄悄往后退,想昊王‘身高十二尺’,应该能挡住自己。
  夏天睿打量眼前的陈设,几乎毫无变化,再看看青涩,敏感的发现这人离自己更远了,“青涩,你过来。”正敲打着扶手的手指朝着青涩动了动。
  被叫到的人也不抬头,慢腾腾的往前挪,想了想似乎没有人能忤逆皇帝的话,“刚刚走路太多,所以现在走的慢。。。。。。”他猛地抬起头解释,站在夏天睿面前,十分真挚。
  “。。。。。。朕,知道了。”皇帝不愧是皇帝,这种话也能答应的理所当然,说完,他扯过青涩的手腕,直接将人拉到自己身边,硬是按在了自己的腿上。“昊王,朕要用膳了,没有其他的事,你就退下吧。”昊王的脸色比青涩好不到哪去,话说到这个份,也只能恭敬的退出去。
  青涩有点愣,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娇弱’到要依偎到一个男人怀里过,反应过来之后,他推开夏天睿的手,后退一步,重新站定在夏天睿的面前。一双桃花眼中尽是防备,眉宇间似有一份张扬。
  夏天睿眯了眯眼睛,不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沉声道,“传膳。”心里已然又记下了一笔。
  青涩本来以为这人是会发火的,不是他多理解这个皇帝,只是二十五年是白活的,他完全可以分辨什么人是不能惹的。这种人,一定翻脸如翻书,下手极狠。这样喜怒无常,让他更是心里没底。
  桌上摆齐了九菜一汤,极尽奢华之意,他心里不太好受。一是现在难堪的地位,二是想脱离又束手无策。想起夏潜说过,这个死变态最反感没有规矩的人,心里不禁升出一个计划。
  ——我知道这烂透了!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他也暂时不能杀我,可能也许不会杀我。他在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还是先探探口风吧。
  “陛下,您能让臣搬去他处吗?”
  夏天睿的心情还不错,他一边欣赏美味一边面无表情道,“这里住的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青涩想也不想的说,“不、就是太舒服了。。。。。。”胡言乱语的习惯也始终没改,有些事是三岁定终生的。夏天睿看了他一会,暗道这人可能白长了一张脸,那脑子里尽是草帘。不过,还有点意思。
  “不行。”他十分肯定的给了答复。
  坐在一边的青涩低着头,抓住筷子的手都生疼——他妈的,这人怎么这么能摆谱?他已经放下脸面了,还他妈的想怎么样?看来,计划再烂,再冒险,也不能不实施。
  他摔了筷子,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本来这幅死德性的才是他自己,“随便你。”他说,冷笑着看夏天睿,那张面相升出一股阴柔却嚣张的表情,“我不吃了,你自便。”一边站着的元德愣了,甚至都没能必要的呵斥对殿下失礼之人。
  要说谁敢在夏天睿面前如此放肆,青涩绝对是第一个人,那双时常显露狠戾的眼眸一眯,手腕一动便扯住了纤细的手腕,反手就是一耳光。他可不是草包皇帝,当年为皇子的时候,曾率兵出征,那手劲打的青涩半天没回神,左脸肿了一片。“跪下!”他沉声喝道,有种想要立刻斩了青涩的冲动。
  “SHIT!”青涩瞪着夏天睿,受了不小的刺激,他什么时候被人扇过耳光,这股愤怒一上来,也忘了是什么身份,左手一扬,虽费力了点,但也算打到了。身边的奴才都吞了鸡蛋一样的表情,就是夏天睿也没好到哪去。
  青涩这气没消,多天来的压抑一下子发泄出来,对着夏天睿又是一脚。虽然这身体是娇气了点,但他使出全力也不是没一点杀伤力,这回可彻底激怒夏天睿了。
  一伸手,提着青涩的衣领就把人甩出去一米远,这个势头可让青涩有点愣,合着自己在这人面前就跟一个小鸡崽子似的,这种身体上的劣势像是给了他一闷棍。穿着明黄色布料矮靴的脚往他身上一落,顿时就动弹不得。
  夏天睿冷笑着看他,眼底尽是戾气,“你胆子倒不小!”低头,看向那个蜷缩成一团的人,一双凤眼因痛楚眯在一起,似有水波流转,一双殷红的唇像是要滴出血似的,不知怎么,气也消了大半。
  ——艹,这胃怎么就这么惹人烦!这一下,让他想起过往的不少事,身体虽不能动,看向夏天睿的眼神却也倔强。
  “让他静养两天吧,太医院繁忙,不要给那边填麻烦。”夏天睿沉声说,那双眼似乎从未给过他恭敬,给他点苦头常常也好。说完,一甩袖子,带着一群心思各异的奴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琉璃见状,慌乱的跑到青涩身边,“公子?公子你!”青涩看了看身边一群六神无主的奴才翻白眼,
  “先别碰我,让我歇一会。”他说,眼睛一闭当真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几个奴才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动。大约一刻钟的功夫,青涩睁开眼,脸色苍白,“扶我起来。”他主要是平复一下心情,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但也不想在气头上无辜迁怒。
  他沉着脸,由着琉璃扶着自己回了内室。挨了打固然很生气,要说唯一一点值得‘高兴’的,就是夏天睿一个‘不高兴’,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你做什么?”青涩本躺着闭目养神,正端着清水的琉璃不禁一愣,那双凤眼的张狂和愤怒要将人淹没似的。
  琉璃跟身边的流光一同跪倒在地,“公子,您的脸。。。。。。”
  “滚!”青涩知道自己脸上的确不好看,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肿了一片,不过这话也正戳了他的痛点,“都滚出去!别来烦我!”说完,在次躺下,牵扯腹部的伤处又是一身冷汗。
  他是又委屈又生气,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这么对待。要说以前在顾非凡手里吃亏,还有青琛罩他。现在呢?整个夏寰不都是夏天睿说了算?这一晚,他是被气到半死,到了第二天一早也没起来,整个头都晕乎乎。这回可不是他懒床。
  这皇宫里的消息传的比想象中的快多了,当然,这跟早朝是离不开关系的。夏天睿挨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耳光,他乘坐在步辇之上,“元德,你说今日大臣们会有什么反应?”
  元德心下闷笑,陛下,这次您当真是‘龙颜尽损’了,“大臣会关心您的安危。”他毕恭毕敬的说。
  果不其然,一大臣启奏,“陛下,御前侍卫可还尽职?您的安危可关乎我们夏寰的命脉!”一大臣说的慷慨激昂,其他人看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子一脸严肃,都行跪礼,“您的安危关乎夏寰命脉,保重龙体。”他们说的十分整齐,让人忍不住以为他们是否事先排演过。
  “这些不过是一些趣事。”夏天睿勾了勾唇角,眼中毫无舒缓之色,“青涩跟朕玩笑时留下的。”此话一出,满堂的大臣都错愕了,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夏寄跟夏潜交换了一下眼色。
  夏潜更是朝着昊王投去了别有深意的目光。
  “陛下,是小儿失礼了。。。。。。”昊王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天睿打断。
  “与你何干!难道朕的事也要你来评判吗?”他冷冷的,当下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
  之后,朝堂上的气氛可谓诡异万分。
  ☆、第七章 交易筹码是你
  夏寄与夏潜共同离开,只见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阶梯上迎面走来一人,一张干净的脸上尽是冰冷,倔强和倨傲,写满了难以相处。
  “大哥,二哥。”他轻声唤道,细细的眉毛一挑,尽是刻薄之态,“二位皇兄最近可还安好?”
  夏寄的也只有在夏潜面前和颜悦色,对于这位弟弟不知适合心思的关怀,根本懒得搭理。
  “承蒙四弟挂念,近来一切安好。”夏潜淡笑着回道,儒雅的样子仿佛与世无争,凤眼中尽是淡然。
  这位四皇子,名为夏唯。在皇帝面前一向得宠,被骄纵惯了,他的母亲则为当朝皇后。“可否一同前往比武场?传闻说二哥骑射方面的才华非凡。”
  听了这话夏寄脸色一沉,却被夏潜制止,“好。”他答应,看不出表情。这整个朝堂之上有谁不知,二皇子喜舞文弄墨,对骑射方面一窍不通,这话摆明了是给夏潜难看。
  比武场,一边是各种兵器,长短尽有,另一边则是标靶。夏潜坐在马上,随便拿起一边的长剑,夏唯则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从交手开始,夏潜就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好几剑都擦着皮肉堪堪而过。夏寄却没露出意料之中担忧的表情,那双眼睛尽是暗沉。这个二弟他理解,这幅表情明显是势在必得了。
  此时,夏唯脸上已露出了尖锐的表情,嘴角的一抹弧度冷的让人心惊。霎时间,夏潜的左手手腕一动,一颗石子便直击中夏唯的手腕,那人眼底惊慌一闪,夏潜手中的利剑就划破了衣衫,鲜血顿时涌出。
  比武场猝然乱作一团,这之中,只有夏潜是安静的,他一袭薄衫站在原地,冰冷的看着眼前的慌乱,似乎没有什么能如得了他的眼。
  夏寄也心惊,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想他自小与夏潜一同长大,本以为亲密无间,却也不曾知晓他的一切。“二弟!你这是做什么!他一定会到父皇面前告状。”他压低声音,关心不必多说。
  “大哥,皇后现在只缺一个行动的缘由,我刚好给他。”夏潜看向一边夏寄,一双凤眼中划过的狠戾与夏天睿如出一辙,“我们不能将主动权一直留在皇后的手里。”
  “可现在你也在给自己惹麻烦!”夏寄沉怒道。
  “刚才那一击石子,除了你是否还有人看见?”他扬眉,冷笑这反问,夏寄说不出一句话,今日所见之事,他是死也不能露出半句的。
  夏潜深吸气,知今日之事他有所失态,“大哥,臣弟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影俊雅依旧。他知道,就算夏寄对他心生芥蒂,也不能在这时有所行动。他们现在不能出现任何分歧,没有人怀疑皇后身后的庞大势力。
  只是,当这最大的阻碍被搬倒时,他们也许再不会兄弟相称。他何尝又不想大权在握?想他一身宏韬伟略,不夺这江山,何以实现?那朝堂之上的龙椅不好坐,却是他穷极一生想要得到的。今生今世,这股血液里,终究是对权谋的执着,无法洗脱。
  回到景阳殿后,他的视线便落在了一块玉佩上,还记得这是前日青涩遗落在这里。“如果我说,你想要什么,我必为你达成。”那日的话犹在耳边,那副消瘦的身体,媚气的面容,的确给了他一种坚定的感觉。
  “二殿下,茶要凉了。”身边的贴身太监觉成提醒。
  夏潜将那白玉握在手中,袖袍一甩转身道,“去韶华宫。”
  青涩此时正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一个上午,打发了无数人前来拜访的人。说是拜访,实则不安好心,那些人不是后宫的嫔妃,就是当下还得宠的男宠。“公子,稍微吃点东西吧。”
  “不吃。”他眼皮也不抬一下的手,实则是吃不下,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下一下的闷疼。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此时自己就是众矢之的,这滋味着实不好受。琉璃虽然着急,也不敢请太医去看,当时夏天睿的一句静养已经说得明白。
  流光在这时推门而入,“主子,二皇子在正殿。。。。。。”
  “我说了一律不见!”青涩没好气的说,在流光转身回禀之前匆忙起身,因为牵扯到胃部的伤处,略微皱眉——那变态一定练过!“你说二皇子?”流光也拿不住主子的心思,只顾乖巧的点头。“帮我梳洗一下,让二皇子稍坐片刻。”青涩以不太雅观的姿势爬下床,坐在铜镜前。夏潜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一点念想,失去那个人,他就真不知要何去何从了。
  镜子里,脸还是肿的厉害,青涩有点犹豫,实在不愿夏潜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又怕不去见惹他生气。
  琉璃看着镜子里的脸苦笑,这个主子有时脾气是不好伺候,有时又像孩子一样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她拿起一边的冰毛巾,轻轻的贴在青涩的脸上,“我来吧,公子。”她说,稍敷了一下,又回房拿出花瓣研成的蜜色干粉,稍敷了一层,虽肿,但也不是红的刺眼。
  “。。。。。。谢谢。”青涩苦笑着看镜中的脸,他转过头,抱住琉璃,“昨日并非故意对你,辛苦了。”这一个拥抱本就是青涩眼里很平常的动作,琉璃略微诧异,但也能体会这亲密无间并没有半分狭促的心思。
  “主子,这是什么话?”她淡笑,“赶紧去吧,要二皇子等久了失礼。”
  这深宫内院,他们还能奢望什么?不过就是阴谋权力下偶尔的一点温存,并非来源于肉体,心底的一片净土罢了,前方的未知太多,多到无法预测是否得以存活。还记得当日,她主动提出继续跟随青涩,又何尝不知前路艰险?
  正殿里,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静静坐在椅子上,脊背挺拔,那眼中的神情让他陌生。夏潜抬起头,略微有些错愕,青涩看上去的确不太好,脸色苍白,步履也略微的不平,再想今日早朝之时的事,心底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前日,你遗落在景阳殿的玉佩。”食指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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