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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作者:梧栖十寒(晋江2013-12-23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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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颤颤巍巍地接过名片看了看,家族生意很大,平时要来结交的年轻人不在少数,他对这一位魏先生并没有太大兴趣。
  “老先生,魏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您。”
  “哦?”老人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
  秘书俯下身来,在老人耳边低语了一句话,老人突然脸色大变,伸手抓住秘书的手腕,激动道:“快,快让他进来。”
  秘书离开后没多久,就听见门外他模糊的声音:“魏先生,就是这里,您请。”
  门外一声低沉的道谢,门缓缓被推开,瘦高挺拔的身影自门外走进来,魏凡秋对老人稍稍颔首:“久仰周先生大名。”
  周老爷子连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魏凡秋,因为情绪太激动,临到跟前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魏凡秋及时地扶住他,笑道:“老先生不必紧张,您的孙子现在非常安全。”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喃喃自语,警惕地看了眼魏凡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魏凡秋没在意,把老人扶到窗边的沙发里坐好,径自坐在与他相邻的沙发上,然后直接进入主题:“周先生,不知道您对您的妹妹和小儿子有什么看法?”
  日久见人心,这两个人在老人的眼里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维护道:“魏先生问这个做什么?舍妹和犬子是什么样的人与我孙子没有什么关系吧。”
  魏凡秋忽然笑了出来,打开手里的文件夹,里面是几张模糊的图片。
  “这是?”周老爷子问。
  “摄像截图。”魏凡秋把复印纸递给周老爷子,接着道:“大约一年前,您大儿媳妇的妹妹花未眠和您才出生的孙子同时消失,是不是?”
  纸张呼啦一响,老人的手明显地颤抖一下,他抬眼看了一下魏凡秋,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有些心气不稳,只得点头:“没错。”
  “那您知不知道您孙子就是被花未眠带走的?”
  老人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若有所思。
  魏凡秋接着说:“准确说来,其实是花未眠带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逃走了。”
  老人猛地一瞪眼:“逃?她为什么要逃?”
  魏凡秋嘴角一扬:“我想,是因为她觉得有人要害她。”
  老人脸色阴沉,心里早有的疑惑,现在似乎在慢慢浮出水面。
  这时,魏凡秋又开口:“花未眠到了B市,但是三个月后就被人发现了,去年十月份她被人入室袭击过一次,这几张照片是她住的地方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上面那个为首的人外号叫七龙,是S市西面黑市的地头蛇,他和花未眠显然不会有过节,所以必定是受人指使,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知道那个幕后指使是谁。”
  老人一言不发地听着,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实际上一点也没看进去,如果果真如他所说有幕后指使,那么这个人是谁根本就没有悬念。
  “魏先生。”老人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对我们周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魏凡秋笑了:“因为花未眠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他眼神忽然暗沉了下去,“她昨天被人抓走了,昨天,是我们的婚礼。”
  言下之意,他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
  S市,夜生活极为丰富,城西面一个幽深的小巷子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不停。
  “杜头儿,时间差不多了。”旁边有人小声说了句。
  杜澎宇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收网。”
  命令通过对讲机传出去,埋伏在地下赌场数个出口的人员立刻冲进去,出示警察证件,挨个儿寻找七龙。
  半个小时后,魏凡秋接到杜澎宇电话。
  “喂,小杜,情况怎么样?”
  “那还用说,必须抓到的。”那头杜澎宇还在喘着气,“妈的,你都不知道这小子多狡猾,差点被他跑了,我追了得有半里路。”
  “辛苦你了,人你先审着,我马上过去。”
  杜澎宇兴奋道:“好嘞,凡秋一出马,这小子不招也得找喽!”
  魏凡秋放下手机,对周老爷子说:“人已经抓到了。”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眼他,压低声音问:“不知老先生您是想私了,还是想对簿公堂,这毕竟是您家里的事,事情一旦揭发出来,对生意肯定会有影响的,我只要小眠安全,其他不会多过问。”
  老人沉思了许久,这背后的人肯定是自己的二儿子周怀善,一想到这个不孝子,老人气得心脏都疼,但毕竟虎毒不食子,况且现在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他并不想周怀善被起诉。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泪眼婆娑道:“魏先生,您就放怀善一马吧,我愿意私了,花多少钱都行。”
  魏凡秋笑了,他摇头:“我不需要钱,只要您让他立刻放了小眠。”
  老人脑袋捣蒜似的点头,“行行,我这就打电话。”说着,就把秘书召唤进来,让他联系周怀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是夜,除掉了一根肉中刺,周怀善正心情大好地品咂着红酒。
  电话铃声响起时,他皱了皱眉头,不过,一想到有可能是雇来的那几个人得手的消息,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焦急道:“周先生,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
  “什么!”周怀善刷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来,声音气得直发抖:“跑了?你们他妈的怎么办事的?还不赶紧去给我找回来。”
  那头急得满头是汗,“我们都找了一天一夜了,就差没把这山头翻过来了,她肯定是跑到了公路上跟车走了,我们……找不到了。”
  周怀善挂了电话,扬手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心里骂道:姑姑请得什么破人,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正要打电话讨伐周娟去,发现手机已经被自己摔坏了,只好去书房打固定电话,谁知刚到书房,就听见催命似的电话铃声。
  “来啦来啦!”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却上来就被周老爷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等反应过来,这才忽然汗流如注,原来事情已经败露了。
  “爸,您听我说,这肯定是有人诬陷我,我怎么可能害小眠呢?您不能听信外人的话,不信我呀,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了。”
  这‘唯一的儿子’霎时像一根钉子扎进老人的心里,喉头一阵哽咽,他叹气:“怀善,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看着你长大,还能不清楚吗?我已经和人商量好了,他不会把事情闹大,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了,你别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因果报应,你不怕死后入地狱,可我替你怕呀。”
  老人说到最后,情绪太过激动,几乎昏厥,魏凡秋伸手扶住他,指了指电话,示意他把电话交给自己,老人摇头叹气,把电话交给魏凡秋。
  “周怀善先生,您好,我是小眠的未婚夫,我想我有必要提一下我的父亲,他的名字叫魏彦天。”
  这话一出,周老先生差点背气昏过去,看魏凡秋的眼神顷刻间就不一样了。
  那头周怀善也瞬间噤声,心里一哆嗦,魏彦天,大名鼎鼎的警察署署长,爸爸口中的这个魏先生,难道是前几年警界传奇魏警官?
  无意识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周怀善只感到喉头发干,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听见那头那个沉稳的声音又接着响起:“如果小眠出了什么事,我保证你下半辈子会在监狱里接受最好的‘服务’。”
  周怀善吞下一口口水,声轻如蝇:“那个,她,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什么?”那边声音陡然加强。
  周怀善浑身一哆嗦:“她昨天跑了。”
  沉寂片刻,魏凡秋冷然道:“跑了。”
  魏凡秋的声音像颗子弹闷声穿透周怀善的心脏,他忽然一慌,说:“魏先生,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是我姑姑找人干的,她怕花未眠回去和她争花景那点身家,刚才那些人才打电话来说花未眠跑了,谁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是么。”魏凡秋冷冷一声,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从周家出来,魏凡秋忽然想到昨天晚上手机里一通陌生号码,这个号码打来的时候,他正在吩咐杜澎宇事情,后来因为要赶来S市布置,所以就忘掉了,现在想来,难道……
  他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号码,拨了回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起,是个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见过一个女孩吗?十j□j岁的样子,很漂亮。……对,她是被人绑架了……什么?她来S市了?和一只猫?……好,谢谢您。”
  魏凡秋收了手机,视线所到之处一片黑茫茫,但他的眼睛里却有光在闪烁。
  很快,他又拨出一个电话。
  “喂,兴谷,你现在还在花景病房里吗?”
  兴谷打了一个哈欠:“对,还在,我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了,唉,人病得这么重,我差点没说出口。唉,对了,小眠有没有消息?”
  顿了顿,魏凡秋缓缓道:“你不要离开,我估计你今天晚上就能见到她,保护好她。”
  放下电话,魏凡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小眠是怎么逃脱的,但既然她来到了S市,说明她已经知道花未眠的身世了,除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谁值得她冒着风险回到虎狼遍地的S市呢?
  午夜过了十二点,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值班的小护士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花未眠经过时,护士抬头看了眼她,只当她是没事乱晃的病人家属,然后又低下头接着玩游戏。
  小晤挨着前台边溜了进去,到了走廊拐角才和花未眠会汇合。
  “我们真的要去见爸爸?我有点紧张。”花未眠小声问小晤。
  小晤在前面带路,点了点头,说:“嗯,你千万要装得像一点,我不希望他难过。别忘记告诉他我的死因,撞死我的人就是住在北郊别墅里的那个人。”
  “其实我可以直接告诉他你就是小晤。”
  小晤忽然停住脚步,花未眠差点一脚踩到它,它抬头定定地瞧着她,咬字清晰道:“如果你敢透露关于我的任何事情,我立刻就让你离开我姐姐的身体。”
  花未眠心惊,连忙吐了吐舌头噤声。
  却看见小晤缓缓地低下头,一直不说话,她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柔声唤了句:“小晤。”
  小晤抬起头,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却黯淡了许多,眼底仿佛凝聚着一层水汽,许久才开口:“小眠,我不想让我爸爸难堪,他的儿子变成了一只猫,他会难堪的。”
  它的语气实在太凄凉,好像没有一丝希望似的,花未眠鼻子一酸,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它抱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它,轻声道:“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晤愣愣地看了她很久,然后撇过脸去,嘟囔了一句:“切,谁要你照顾!”
  花未眠看着它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抿嘴一笑,心想:这小家伙居然还会害羞!
  乘电梯上到九楼,这一层是特护病房,全部都是单人间,按照小晤给的路线,花未眠停在电梯口左拐最里间的病房门口。
  白色的灯光如流水自门底缝隙里倾泻而出,像是失眠的人从心底里吐诉出的漫漫心语。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花未眠轻叹了一句,想想也是,三个孩子都不在了,谁能睡得着呢?
  轻轻敲了三下门,屋里没有回音,正准备再敲时,门忽然打开了。
  “谷哥!”花未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怀里的猫看见他顿时乍起一身毛,花未眠摸了它两下,安慰道:“没事,这个是好人。”它这才放松警惕。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兴谷一把搂住带进怀里,“吓死我了。”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些发抖。
  倚在兴谷怀里,真的很有安全感,最起码他永远在为自己着想,不会像花家或者周家的人那样伤害自己。
  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放心吧,谷哥,我没事,这两天过得可刺激了。”
  兴谷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眼里尽是心疼,看着她一脸不在乎的笑脸,叹了口气:“是啊,刺激得我差点心脏病发。”说着,就替她擦去脸上的灰尘。
  花未眠终于忍不住问:“凡秋——还好吧?”一想到把他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她简直就想去撞墙,这种心情可以参考做梦梦到绝顶美味,就要咬下去的时候,忽然被人叫醒。
  兴谷伸手关上门,侧身把她带进屋里,边说:“好?差点没急死!他现在人就在S市,现在应该正在警局审人呢,估计明天才能过来。”
  “警局?”花未眠忽然大声:“他抓到绑架我的那些人了?”
  兴谷摇头:“是害死……额……”他顿了顿,纠结着眨眨眼睛,觉得这么说出来有点怪异。
  这时,一直静静躺在床上的花景突然开口:“是害死我女儿花未眠的人。”声音孱弱,但咬字坚决。
  花未眠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靠在床头,面前的毯子上还摊开一本书,尽管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但依旧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十分英俊有气质的男人,微皱的眉宇间时时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让人生出一种很奇特的感动。
  花未眠对这个‘爸爸’的第一反应是:让他娶周娟这种坏女人,真是糟蹋了这么一个帅哥了!
  “爸爸。”怀里的猫喵了声,当然,除了花未眠,谁也没听懂它说了什么。
  “您,您已经知道了?”花未眠结结巴巴地问。
  花景笑了,十分十分的温柔,花未眠当时眼睛就一酸,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因为他那个笑容,那双眼里满含的无奈与痛苦,看着实在太让人心酸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一步步挪到床边,认真地看着花景,说:“您的儿子花迟晤让我带句话给您,他找到害死他的人了,是周娟雇人撞死他的,那个司机现在就住在北郊流光别墅23号。还有——”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一动不动的小猫,仿佛能听见他在无声地哭泣,便下定决心编了句:“他说他现在很好,您不用太记挂他,他还说能做您的儿子,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希望您保重身体,这样他才能安心。”
  怀里的猫身体明显一抖,花未眠伸手轻轻摸了摸它,好抚慰它的情绪,就听见它小声一句:“谢谢。”
  然后,再一看花景和兴谷,两个人都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咳咳。”她咳嗽两声:“我落水昏迷的时候,听见他这么告诉我的,这有可能是,额,灵魂上的交流。”
  这玄幻的她自己都不信,可是相对于告诉他们这只猫就是小晤,她编的理由已经很贴合实际了。
  “小晤——”花景低着头,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面前的书页,接着抬手轻轻揩了揩眼泪。
  兴谷干咳一声,“我通知凡秋去抓那个人。”说着,就拨出了电话。
  把事情都交代了一遍,电话那头可以听见魏凡秋命令几个人去北郊抓人,背景人声嘈杂,偶尔听见有叫骂声,看来他的任务不轻松。
  兴谷挠着额角,问:“那个凡秋,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小眠。”
  花未眠趴在床沿给小晤顺毛,一听他这么问,连忙竖起耳朵偷听。
  “不了,还有一会儿这拨审讯就该结束了,等到把一切事情都办完,我再看她吧,这两天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花未眠顿时泄气,简直失望透顶。
  这时,一直盯着她看的花景突然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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