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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污云(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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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霞宫的目的,但她相信,万俟寒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万俟寒当时静静的看着柳泽青那被挖去右眼后留下的黑洞洞的翻着血肉的眼窝,听着柳泽青说着当年血洗万俟家的一些传闻,那张因为年轻而泛着粉红的漂亮脸孔毫无表情,漆黑的瞳孔幽静无声。
  柳泽青死了,嘴角带笑。死的时候,怀里紧紧环着一副画像,那是她平日里经常观摩抚摸的一张肖像画,画上是个年轻男子,长相极美。
  万俟寒眨眨眼,看看有些西落的太阳,这样想来,那画上男子的似乎是长了双很出彩的凤眼……望着尹华倾离开的方向,万俟寒微微沉思。
  晚上,万俟寒将这些尽数说与素浅听,并说了她的猜想,素浅也沉默了,可想而知,尹华倾与那位焰霞宫的前宫主定然有着些剪不断的情愫,想来也是一段终不得眷属的故事。
  万俟寒低头,柔柔的吻上了素浅的唇,仔细的舔舐,辗转,仿佛是对着一件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又充满了爱恋。
  虽然二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但此刻却不合时宜,素浅白日劳累,又怀着身孕,自然不适合做那般事情。
  然而万俟寒的吻却没有停下,一吻罢,素浅已经觉得有些晕乎乎,两颊泛红,胸膛不住的起伏。万俟寒的吻沿着素浅优美的脖颈而下,舌尖在素浅的喉结处打转,惹得素浅喘息连连。接着又探进了那粗布衣的领口,缓缓扯下,将那两点粉红也好生照顾一番,让它们逐渐的变得更加的圆润泛红。随着素浅的喘息声,万俟寒发觉小素浅已经悄悄的直起了腰,明确的表达了它的需要。
  直到万俟寒的唇吻上了素浅小腹上的妊娠线,素浅才惊觉,忙道:“阿寒,现在不行的,我……”还未说完,就已经在一阵沿着脊椎而上的麻苏感之中消声了。男子身上的妊娠线在脐下三指处,大概三四寸长,平时只是一道稍有凹痕的细线,到了生产时会自动开裂。而如今素浅有了身孕,这妊娠线已经比平日里更加的敏】感。
  这一波的感觉还未完,更强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万俟寒用口包裹住了小素浅,不断逗弄,让它变得更壮实跳动。素浅耳朵红的要滴血了,“阿寒,别……脏……”还试图并上双腿。万俟寒自然不会遂他的意,继续着嘴上的事情,直到小素浅快乐的哭泣。
  万俟寒轻轻拭去素浅眼角的泪,起身找来布巾为素浅好好清理,待她做完,发觉床上的人呼吸平缓,已经沉沉睡去了。
  拉上被子,掖好被角,万俟寒轻轻的在熟睡的人儿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静静的看着心上的人,万俟寒心里暗下决心,她不会让她们之间留下任何的遗憾,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放手的,只要是活着,她都一定会把素浅护在身边。
  夜色正好,月儿的银色光亮铺满了庭院,好似一湾清潭,静谧悠扬。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说好的要开虐的来着,但是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加了个回忆,接着顺其自然的就来了一段啪啪戏,结果一章就凑出来了!作者君自己都惊呆了,不仅没有虐,反而甜蜜蜜了!作者君握拳,下章走着瞧!

  ☆、迷雾罩顶

  皇城临祥。
  一个身影在街上匆匆走过,全身都被巨大的斗篷遮挡着,脸庞更是被兜帽遮得严实。但看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却是一个男子。
  直到行至迎客居门前才停下匆忙的脚步,从兜帽的缝隙中小心的四下张望后才抬脚进了门,直上到二楼的一个雅间方才停下,也不敲门,抬手拉开那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便闪身而入。
  屋内,一个女子临窗而立向外看着,听到声音才转头看了过来。这女子身着这宝蓝色的绸缎外衫,上面绣着繁杂的暗纹,高雅别致,尽显主人的不凡的身份。
  男子进门后,便全然没有了方才的紧张小心之感,抬手掀开兜帽,顺势将斗篷脱掉,任由着那斗篷顺着滑下,堆到了木质的地板之上。去掉了遮挡之物,露出的是一张妩媚妖娆的小脸,一双美目波光流转看似清纯,但又透着一股并没有刻意掩饰的精明。
  “南宫小姐,别来无恙。”那男子抿嘴一笑,笑不露齿,既不傲慢也不低伏,恰到好处。
  “几个月未见,柔贵君的容颜愈发迷人。”窗边的女子正是南宫家少主,南宫诺。此时,她已经从窗边走至矮桌前,示意男子坐下。
  男子对南宫诺的话语依旧回之一笑,轻抚衣摆,顺势坐了下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出一个身居高位者的优雅得体。
  “今日贵君怎能得闲来与在下一聚?”南宫诺将注满的茶杯递给男子。
  男子伸手接过,点头致谢,低头轻抿一口,道:“今日圣上去檀山狩猎,本君抱病休养自是得空。”
  这雅室之内气氛平静,你问我答也算是礼尚往来,各得其所。而此时临近这迎客居的一个人迹较少的暗巷中却是刀光剑影。单看衣着便知,那五六个身着黑边蓝衣的人在围攻一个通体黑色劲装的人。看着你来我往的招式,竟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但显然那个正在被围攻的黑衣女人略胜一筹,即使是以一敌多却也能勉强应对,自知不可恋战,便不顾肩膀中了一剑奋力而奋力冲出包围,快速的掠上周围的房顶,几个跳跃便将身后紧追之人甩了开去。
  雅间中,一个同样身着黑边蓝衣的人走到南宫诺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便退身离开。南宫诺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眉宇之间微微少了平日里的那份闲适,多了些斟酌。
  ***
  瑞丰城,郊外别院。
  一个男子满是惊喜的呼声划破了一片的寂静。
  “浊月醒过来了!”一个灰色的身影在长廊上飞奔而过。
  书房里,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身着亮紫色的精致裙装,头上插着闪着光亮的金叉,柳眉下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正是焰霞宫四大管事之首的木青。而此时,她的面上不似往日的神采,而是略显疲倦,手中正看着各方传来的密函,不时的用指尖按揉着眉心。
  在座的另一个女人便是叶川,依旧是粗布的衣裳,憨厚的模样,但此时目光如炬,神情肃然,全然没有那平日的庄稼人的样子。
  二人都在看着密函,不时的抬头交流,虽说是平静,但却并不见轻松,反而一片肃穆之感。
  直到那声喊叫声传来,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声音的主人已经一口气冲进了书房,不住的喘息,喜道:“木管事,叶管事,浊月醒过来了!”
  木青闻言一喜,将手中信笺放下,“灰日,我随你同去。”起身,抚平衣摆上的褶皱,冲叶川点头示意,抬步离同往。
  经过一条长廊,便到了一处安静的院落,灰日上前一步,推开屋门,将木青请入。
  房间宽敞整洁,很是舒适,可见灰日每日打理的着实用心。此时躺在房间内侧大床上的浊月见到来人,急忙的要起身来,只是身子还虚弱,只能勉强抬头,灰日跑上前去,拿来大的靠枕给她倚着,扶她起来靠坐着。浊月这一躺就是整整两个月,终于是醒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寻木青过来。
  “木主管……我有话跟你说……”尽管气息微弱,浊月还是费力的将话说出来。
  “你慢慢说。”木青见浊月精神尚好,心里也是欢喜,几个月来的阴霾也散去了些。
  “那日,我奉宫主之命前去调查那焰霞心法传言之事,”喝下灰日递上来的温水润了润喉,浊月继续道:“后来便查到竟然是从风影楼透露出的消息,我也恰好寻到了一处风影楼的分所,便暗自混了进去,不想竟得以见了那楼主玉小姐,以及几个纳佐国的士兵。”
  “纳佐国的士兵?”木青眉头紧皱:“没想到这风影楼竟然与异族人打交道。”
  “没错,当时我想看看到底那纳佐国来的是什么人,结果竟被那玉小姐发觉,那人武功颇高,我并不是敌手,想要抽身离开却又遭到了往生门的袭击,自知应付不来,便只好发出了求助的讯息……”浊月终于将事情说出,也算是落下了心中的大石,身体也是支撑不住,额上已经密布了层细密的冷汗。
  “我了解了,你且好生歇息,养好身子。”木青心里正在合计着这事情的原委,其中太多蹊跷。
  “那宫主与主君现在可好?”浊月提着最后的气力,将担心的事情问出,她方才已经听闻灰日说起万俟寒的事情,不免担忧。
  “若是不出意外,二人应该在娄山,你且放心。”
  浊月听罢,才安心下来,在灰日的帮助下重新躺下。方才她没有讲述后面的事情,她在往生门的围剿下身受重伤,几乎殒命,若不是分坛堂主带人营救,她早已成了刀下亡魂,也不会见到后来焦急赶来的灰日了。望着在她床前来回忙碌的灰日,她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
  木青独自回到书房,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在书房中的叶川见她的神情,不免担心:“出什么事了?”
  木青微微叹口气:“看来这次的事情我们想得简单了,据浊月所说,这风影楼不仅放出了焰霞心法的消息,还与纳佐国有勾结,这让我想到当日万香山的林中那些破碎的布料似乎是纳佐国早年军服的样式。”
  叶川目光一凛,“这么说来,那日宫主被害之事并不仅仅是那慕容致所为?”
  “恐怕那慕容致也是遭人利用,为他人做了嫁衣。”
  “依我看,这事和风影楼脱不了关系!我倒想知道这风影楼楼主玉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当二人谈论之时,杨晓推开门大步而入,一身黑色劲装英气逼人,进门后并没有说话,侧身让跟在她身后的人进屋。
  枯风迈步进门,向屋内木、叶二人一一拱手,身上染着灰尘血迹的黑衣还未曾换下,想必是刚刚赶回来便奔此来了。“各位管事,宫主曾派我去查探主君弟素柔之事,如今宫主未归,便告知管事。”
  “素柔?”木青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啊,还是主君的弟弟,这时哪跟哪啊。不过万俟寒能派遣执行者亲自去调查的人,定然会有些利害关系。“你且说来。”
  “素柔曾是秀男,如今已晋封为柔贵君,盛宠不衰,我见他曾偷溜出宫,私下见了南宫家少主南宫诺,二人来往客气,似在商讨事宜。”枯风声音冷静,单纯的在陈述事实。
  木青微微挑眉,素家作为武林世家,儿子竟然进宫当上了贵君,又和这南宫诺有关系,定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猫腻。思索片刻,见枯风肩上的伤口,问道:“枯风,你肩上的伤是何人所致?”
  “应该是南宫诺的手下的几人发觉我在跟踪素柔,所以动手拦我。”
  “能够伤了你的人,定然功力不低啊,这南宫家作为官宦世家竟然也有此等高手,看来这南宫诺也不是等闲之辈。”
  木青不免想到曾派人来送信的雷万金,她身为雷霆谷的少主又为何会搭救万俟寒二人?这些事情牵扯的人太多,错综复杂,似乎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莫名的角色。这盘棋,谁才是幕后真正的推手?
  ***
  此时,娄山的深山中,素浅正背着竹篓跟在尹华倾身后,不时的采下尹华倾指定的草药。
  本来,素浅担心因为前日与万俟寒所说的柳泽青的事情会影响到尹华倾,甚至怕他一怒之下拒绝为万俟寒医治。不曾想到,早饭的时候,尹华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哉的下了树屋前来用餐,吃罢早饭,又拎着素浅与他一同去采药。尽管始终没有将目光落在万俟寒身上,但确实没有愤怒的迹象。
  见尹华倾无事,素浅的心也是安了下来,又哪里敢忤逆了尹华倾的意愿,心甘情愿的背上了竹篓,随着尹华倾进山去了。其实万俟寒很不想让他去的,总觉得山里不安全,他又怀着身孕,但素浅为了让尹华倾满意,便安慰万俟寒说尹前辈常年住在此处,进山采药经验丰富,又医术高明,不会让他有什么危险的。万俟寒无奈,只好让他去了。
  虽说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但这山中的树木还是翠绿茂盛,这让素浅这个北地出生的人有些新奇。只是这山中的湿冷之气愈发严重,更是冷到了骨头缝里去。
  午后,素浅与尹华倾寻了一处干净些的平地坐下,拿出早上带着的干粮,填着早就空牢的肚子。
  见尹华倾神色如常,素浅小心的试探着问道:“前辈,昨日妻主说了让您不高兴的话了是么?您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她其实……”
  还没等他说完,尹华倾就大声了打断了他的话:“我给你的书你都背下来了没有?还有那穴位针灸之术,没事的时候拿你那便宜妻主好好练练,扎死了也是她的造化!”
  素浅低下头偷偷的笑着,他早就习惯了尹华倾这个大嗓门,只是听着他这话,还有些个没消的怒火呢,真是人年纪越大越像个小孩似的。
  看到了素浅在低头偷笑,尹华倾顿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吼道:“别吃了,赶紧起来,还有很多药没找到呢!”
  素浅笑而不语,闻言起身,可当他刚站起身,突然觉得心口处一阵抽痛,抬头看着这阴沉沉的天色,素浅有些不太好的感觉。“尹前辈,我方才突然心悸了一下,我有些担心妻主,天色也不太好,今日我们便回去罢。”
  尹华倾狠狠的瞅了一眼素浅,“就你事情多!行了行了,你就知道心心念念你那个杀坯妻主,走走走,回去就回去了!”
  二人带着采来的草药,沿着来路往回走。当走到那住处的附近时,尹华倾吸了吸鼻子,顿时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自己藏着掖着的一些暗线将要逐一的显露出来了~总想把木青和那个慕容致的姐姐慕容炎凑一对哈哈,结果又变成了断袖分桃哇咔咔~再把杨晓面瘫当成情敌~作者君开启了恶俗狗血剧情的脑补模式。。。
大家还记得慕容炎么?

  ☆、独自下山

  素浅看到尹华倾变了脸色,心里顿时慌了,莫不是万俟寒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急忙快走两步,向院子冲过去。
  院子里此时一片狼藉,显然是有过打斗的痕迹,素浅紧张的不行,心都快要从嗓眼里蹦出来了。急忙从大敞的房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哪有万俟寒的影子。
  “阿寒,阿寒!”素浅慌忙从院子里跑出来,嘴里喊着,四处找寻着万俟寒的身影。“……阿寒……阿寒……”他的呼唤却没有如愿的得到回应。心中的不安愈发的强烈,就像是一个利爪紧紧揪住了他的心,攥地生疼,疼的要窒息。
  “你不用找了,你妻主是被人掳走了。”尹华倾的声音传来,很是冷静。
  “尹前辈……”素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他感到从脚底窜上来的寒意逐渐蔓延,遍布了他的全身。“不行,我要去救她!”素浅说着,放下还背在身上的竹篓,转身就要冲着山下而去。
  尹华倾伸手拦住他,“你现在就算不是怀着身孕,凭你的能力,你也休想将她救出,还会将你自己搭进去!”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素浅有些歇斯底里,却挣脱不开尹华倾的禁锢。
  “你先冷静下来!”
  ***
  素浅静静的坐在树屋中的椅子上,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第一次进了这树屋,但他此时却没有了好奇的心情。默默的将尹华倾给他备好的安胎药喝下。人也逐渐的冷静下来。他确实冲动了,他就算不想着自己,也该为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
  “老实了?”尹华倾又瞪了素浅一眼,将他手中的药碗收走。
  素浅点点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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