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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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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子渊发现她甚至没穿鞋,丫的,难怪跑得那般的快,和只兔子一样。
  阮冰走到他面前。欧子渊真是很高,大概和沈墨不相伯仲,她站在面前的时候,需要抬头看着。
  她仰着头,闭上眼睛:“打,打吧。”
  路灯淡淡的光映在她的脸上,犹如湖面上皎洁的睡莲一般,白皙清丽,带着淡淡芬芳。
  芬芳?
  欧子渊用力嗅了嗅,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总觉得在梦里也闻到过。
  之前他只是记得在梦里和阮冰做过什么,但是,现在那个梦里的几个片段却忽然在他脑子一闪而过,比如他是如何留恋地吻上她柔软而馥郁的唇,那种湿润中,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瞬间心里悸动了一下。
  “啪!!”他在她脸上拍了一下。
  声音挺响,却一点也不痛,有点像他在逗她。
  阮冰疑惑地睁开眼睛,欧子渊已经走远。
  “小欧总?”阮冰歪了下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欧子渊转头,不耐烦地道:“还不跟上!还想害我一次?”
  阮冰恍然大悟:“是!”
  她朝着他跑过来,欧子渊皱眉看着阮冰的脚,阮冰这才意识到自己赤着脚:“我没事。”
  啧。
  欧子渊坐上车,扬长而去,阮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目瞪口呆,这人——
  此时,电话里有短信过来。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jeson,女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欧子渊竟然还给她留言。
  阮冰想要反驳。
  但是,接着又来了个催命一般的电话。
  阮冰看到名为沈墨的两个字在手机上跳动不已,就感觉到一阵阵心慌胸闷。
  她真的害怕和沈墨通话,生怕他再和她提昨天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接电话而是先打车回家,若是爸爸在的话,肯定能好点。
  但是,当她回到家却发现偌大的宅子,只客厅亮着灯,除了沙发上坐着的那位瘟神外,一个人都没有。
  “为什么不接电话?”沈墨不悦地看着她,自然也注意到阮冰弄得很脏的脚,注意到其实她的脚形状很美,尤其是脚弓非常漂亮,让人情不自禁想把玩。
  阮冰眼睛盯着别处:“电话,静音了。”
  她真的设置了静音,因为沈墨一连给她打了好几个,但是她不想接。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的门吧嗒一声反锁。
  “这,这怎么回事?”阮冰吃惊地道。
  她跑过去用力推门,却打不开,远远的,看到刘妈收好了钥匙:“抱歉,少夫人,老爷说这里让给你们小两口,先接受完惩罚才能放你们出来。”
  这都什么事啊,她明天还要去谈判呀。
  拿起电话,想要和jeson求救,但是电话却没有信号。
  沈墨沉沉地看着她,眼眸中一丝玩味一闪而过:“不用浪费力气,刚刚刘妈肯定是启动了信号屏蔽器。”
  “你怎么不反抗?”阮冰气极,这样下去,明天的海南之行,她就真的要缺席了,虽然欧子渊说不需要她,但是,她不会再决定理所当然。
  沈墨无辜地耸了下肩膀:“我给你打电话想提醒你别来,可你一直不接。”
  阮冰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忍不住道:“你不是平时挺凶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乖?”
  沈墨理直气壮地撒谎:“我爸是董事长,但是公司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拉起来的,我不希望一点小事影响我和爸爸之间的感情,毕竟沈达已经够会挑拨离间了。”
  阮冰听到这话就想发脾气,所以,因为不想让爸爸生气,他就可以假装对她好,来欺骗她的感情?甚至,说什么自己昨天主动缠上了他,该不会这也是他的阴谋吧?!
  阮冰将包里的防狼喷雾拿出来,警告道:“那是你和爸爸的事情,不要把我拉下水,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昨天的事情,她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当是被狗咬了,但是现在,她绝对不会让他再得逞。
  沈墨眼神微沉:“你当我什么人?昨晚要不是你求我,我可碰都不想碰你,胸那么小,一点风情也不懂,完全激发不了我的热情。”
  “呵呵,彼此彼此,我对你这种好色之徒也没有兴趣,我若要喜欢,就喜欢从一而终,只真心真意对我一个人的。”阮冰反唇相讥。
  沈墨幽幽地道:“赵瑾年吗?可是人家好像不喜欢你,这么多年,他和你表白过吗?结婚的时候,他应该真心祝福你了吧?还有这么多年,你们怎么不联系?或许。你在他心里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同学?”
  不知道为什么,沈墨这么说的时候,阮冰的心就点点下沉,以至于到后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墨看到她忽然嘴唇苍白,也呆住了。
  阮冰的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贬低我,让我觉得一无是处,你就开心了吗?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她一边说一边不断流泪,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坠落下来,每一滴都是她这些年的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提到赵瑾年,好像撕开了一个原本已经结痂以为不会在意的伤疤,加上最近一系列的打击,她很想要崩溃。
  沈墨大概也想不到,竟然会惹她哭,有些讪讪地站起来,眼神里带着些许懊恼。

☆、第54章 到底谁被打脸

  只是,沈墨也并没有打算去安慰她,正准备走开,阮冰站起来去拉他,走路忽然踉跄了一下,一头撞入他的怀里。
  沈墨啧了一声:“怎么,现在又想回头找我?”
  说完,顿了顿,眼神有些不爽。
  以为会将阮冰气到不行,却发现阮冰抓住他衬衣的手慢慢松开,身体一点点滑落,倒在地上。
  沈墨黑色的瞳孔骤然一缩,第一次沉静无波的眼底闪过惊慌。
  “阮冰,你起来!”他蹲下身,扯着阮冰两条纤细的手臂将她拉得半坐,手掌里传来滚烫的温度,让人心惊胆战。
  该死,她发烧了。
  沈墨摸了下阮冰的额头,热得烫手,再看一眼她赤着的双脚,找到了害她生病的源头。
  沈墨拍了拍阮冰红得完全不正常的脸:“起来回房间睡。”
  阮冰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眉头紧蹙,手却依恋地反握住了沈墨的大手,一股异样的情愫钻入沈墨冷漠的内心。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沈墨责备道。
  然后她抱着她来到卧室,给她灌入了退烧药,将她放置在自己的大床上,沈墨就这么拧眉看着缩在床上,细声哭泣的阮冰。
  应该是很难受,她烧得迷迷糊糊,心情还很不好。
  沈墨看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摸了摸她的脸,最后自己也上床,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次的拥抱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没有情欲,却反而多了点什么东西,在两人中慢慢发酵。
  阮冰慢慢停止哭泣,她迷茫地睁开眼睛,总是觉得刚刚走了一段长长的路,很累很怕,她不怕腰酸背痛,却怕被所有人抛下。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够优秀也不够聪明,没有什么能比别人出类拔萃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害怕被人嫌弃和抛下,爸妈抛下她走了,她以为赵瑾年会是那个代替爸妈陪伴她的存在,但是后来赵瑾年也离开了,沈墨更不可靠,从新婚那晚她就没有对他抱过希望。
  只是这痛苦无比的一夜,每次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沈墨那黑沉如墨的眼睛,或者,是他刀削斧琢般的侧颜,不时,他带着薄茧的手抚过她的额头。
  阮冰还会想,为什么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手上会有薄茧。喔,大概是这样的人都喜欢搞些高大上的运动所至。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面,她死死抱紧他有力的腰肢。就好像溺水的人,抱住能挽救她的最后一块浮木。
  “喝点水。”她被灌入了一口水。
  头上压上冰枕,她舒服地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好像刚刚从溺水的水底,挣脱无数讨厌的藤蔓,终于浮出水面,吸收到清新的空气。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此鲜明。
  她睁开眼,却看到沈墨靠在她身后,已经累得睡着。
  其实两个人抱着很热,她体温原本就高,但是,她却没有推开,而是继续闭上了双眼,这次没有再做噩梦。
  沈墨在半个小时候后,一激灵醒了过来,该死,竟然睡着。
  他迅速起身,摸了一下阮冰的手心,已经不烫。
  取出温度计,夹在她腋下。
  过了一会儿,取出来一看,体温基本也恢复了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倒在她身旁,手长脚长地压在她身上,然后他猛然睁开疲惫的双眼,这丫头衣服竟都湿了!
  沈墨爬起来检查,尤其是贴近他这边的,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想起她没有放衣服在这儿,又去苏琴的房间,房门却是锁着的,沈墨握着门把的手顿了顿,苏琴的窗户边有个小露台,从那里爬出去比较容易,所以才会被锁起来。
  他只得返回自己房间,找来自己的衬衫。
  然后——
  他走过来看了阮冰一会儿,手慢慢伸向阮冰的胸口。
  还没等他解开第一颗纽扣,阮冰轻轻叫了一声,手紧张地颤动了几下,好像他要将她怎样一般。
  沈墨挑眉,看向她,果然她润湿的眼眸微微睁开着,虽然充满了疲惫和困倦。
  “自己换?”沈墨不悦。将自己的衬衫递到她面前。
  “我不换。”阮冰试着想去拿衣服,但发现自己连动动小手指都挺困难。
  “那就闭嘴。”沈墨冷冷地道,干脆抓着她的衣裳用力一扯,几颗纽扣在他的暴力下跳离了衣服,阮冰发出受惊的叫声。
  沈墨却又扯下她的裙子。
  “别,别这样。”阮冰的声音带着难受的呻吟,融入耳朵里的时候,会激起人最原始的暴力。
  他冷厉地扫了她一眼“再说一遍,不闭嘴,就办了你。”
  阮冰吓得立刻紧紧闭上嘴,一阵阵倦意袭来,但她死死支持,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在再次被——
  然而,沈墨扯开她里面小小的那件的时候,她还是惊得颤了一下,紧紧闭上了双眼。
  她毫无遮拦地将最娇羞的样子,展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湿润温柔的毛巾蹭过起伏的形状,阮冰差点咬破自己的唇。
  她被像一个孩子般抱起来,软绵的两团压在沈墨结实的胸膛让,碾压蹂躏,她脸红得要滴出血,甚至觉得还不如睡着不知道的好。
  她被放了下来,胸口的纽扣又被一颗颗扣了上去。
  沈墨将她放下后,自己却额头浸出汗滴,有点玩脱,身体里仿佛有头猛兽在狂冲乱走。
  他无可奈何地走到沙发上,今晚只能睡沙发。
  第二天,他是被粥的香味给唤醒的。
  卧室的门半掩着,外面有轻轻的乒乓声。
  沈墨看到自己的睡衣被放在床上,那是昨天他给她换的,鬼使神差,他想拿起来用力嗅一下,不够也只是想想。
  他换了件黑色睡袍走下楼梯,看到阮冰穿着樱桃花色的格子围裙,端着一大锅粥走出来,将粥放在桌上彩色的隔热垫上,阮冰扫了他一眼:“洗手吃饭。”
  沈墨面带怀疑地看着那锅东西。
  阮冰不满地道:“我尝过了很好吃,虽然我做别的不怎样,但煮粥我会。”
  沈墨这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洗手坐到桌前,阮冰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露出一个僵硬笑容:“尝尝。”
  真难得她还能笑得出来,其实沈墨看出她心情还是很糟糕,这让他忽然没了胃口。
  吃了一口,青菜瘦肉粥,勉强给个六十分。
  但是看到她瞪着自己的样子,沈墨道:“还——挺好吃的。”
  阮冰点点头,忽然就找不到话题,她也沉默地坐下来开始喝粥。
  她的眼睛一直垂着,神情有些阴郁。
  忽然,屋子里发出一丝细微的响动,沈墨飞快站起,走到阮冰旁边坐下,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阮冰手里的粥撒了大半,差点气得扬手将粥扔他脸上。
  “你干什么?”她用力挣扎。
  “别动,你三点钟方向有个记录仪,爸爸正看着我们。”沈墨严肃地道。
  哈,又来这一套,骗了一次来还第二次吗?不好意思。您的信用已经欠费。
  阮冰生气地用指甲抓了沈墨一下。
  “嘶——”
  然后她的臀就被人打了一下:“你不想今天出差?”
  沈墨冰冷的声音让阮冰一愣,她吃惊地扭头看着沈墨,想信却又不敢信。
  沈墨勾唇:“我没骗你,你自己看。”阮冰假装不经意地扫了眼沈墨说的那个方向,果然一个记录仪在那里动来动去,好像一只在嗅着空气里味道的小狗。
  阮冰无语,爸爸也太——
  “现在喂我喝粥。”沈墨命令道。
  阮冰锐利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也想赶快出去,不然,你的惠儿小姐找不到你可怎么办?”
  沈墨勾了下唇,算是默认。
  阮冰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果然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她起身给他盛了一碗粥,走到他面前,却要不他抱了:“啊——”
  沈墨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阮冰背着记录仪,凶巴巴地努努嘴:“老公快吃吧,我做的爱心粥,里面满满都是爱。”
  果然这句话成功将沈墨恶心到,他呛咳了一下,将粥咽下:“闭嘴。”
  闭嘴就闭嘴,阮冰见好就收,开始给沈墨喂饭,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一连串的变故下来,她的抑郁好了一些,或许是沈墨说他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出去。
  “该我喂你。”沈墨好像要报复,也端起了粥碗。
  阮冰假笑:“不用了吧?”
  “爸爸在看。”沈墨提醒她。
  阮冰只好坐下,沈墨的勺子伸过来,她叹了口气,张口,沈墨将粥送入自己的口里:“好像不烫。”
  阮冰被戏耍得脸发红,脚不动声色地夹了下沈墨的小腿,这一下没让他痛,反而让沈墨的神情一僵。
  他将一勺子粥塞到她嘴里:“快吃,吃了好出去。”
  阮冰总算放开了他的脚,沈墨叹了口气往后坐了坐,扯了扯裤子。
  然后若无其事地一边给阮冰喂粥,一边道:“我记得十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去公司实习,有一笔合同当时没看清楚,明明是一百八十万,我打成了一千八百万。”
  阮冰含着粥的嘴张着,呆了呆。
  沈墨慢慢搅动碗里的粥道:“后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整整三天三夜睡不着,将这件事情解决了,没有一个人帮我,所以你比我幸运。”
  他淡淡地放下粥碗,凑过来,舔了下阮冰的唇角:“好了。”
  说完,他不等阮冰回神,径直回去房间开始换衣服。
  阮冰呆了半天,这才脸上唰地一红,好像要滴出血来。
  他刚刚是在安慰她?不过,原来无所不能的沈总,年轻时也干过蠢事。
  阮冰觉得胃口忽然全开,竟然又喝了一大碗粥。
  沈墨料事如神,他们在记录仪上秀了一下恩爱,尤其沈墨最后那画龙点睛的一吻,让沈闵文多少满意了一些。
  中午,刘妈过来开了门,阮冰抓起自己的手机,偷偷看了沈墨一眼,看到他也和自己一样,未接来电和短信的提示音响个不停。
  沈墨拿着手机到露台去打电话,阮冰开始低头检查自己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有一个电话是楚乔打来的,她还发条短信提醒阮冰,说看到欧阳惠和欧子豪在共进晚餐。
  阮冰衷心地希望,这个欧阳惠最好能和欧子豪搞在一起,这样————
  这样了半天,她也没想出这样就怎么了。
  遂不再想。
  接着是jeson一连发了三个短信,第一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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