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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明帝-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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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有道理,本王明白了,那个王八蛋朱由检不但讹诈了本王一百多万两银子,还独吞了所有宝藏,难怪他有钱盖那么大的别苑,本王要让他碎尸万段!”朱恭枵的怒火被曲奕这么一点,瞬间就着了。

    “还有那田宏遇根本就是故意接近王爷您的,还把故意女儿许配给你,分明是得了信王的授意引诱王爷你上当,让您不但损失了百万两银子还颜面扫地,他这是要与王爷争夺开封之权呀!”曲奕见目的达到,更加煽风点火道。

    “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想不到你的心机居然如此之深,曲奕贤弟,幸亏有你,不然本王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朱恭枵突然冷静下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曲奕的肩膀,眼中射出一到厉芒道。

    曲奕被这么一拍惊出一身的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行事暴躁的朱恭枵突然会一下子冷静下来,而且现在曲奕一点都猜不透朱恭枵内心的想法了,他为这个得到这个结果感到不是吃惊了,而是遍体生寒,一个贴身智囊如果不能猜测到自己主子内心的想法,那么他就等同虚设了,自负的曲奕怎么忍受这样的待遇,但他还理智,忙一脸谄笑的道:“学生愧不敢当,这都是王爷细心的教诲,学生这才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曲奕,既然本王已经知晓是朱由检那黄口小儿的阴谋,继续挖下去是不是没有必要了?”朱恭枵低首朝曲奕以征询的语气问道。

    曲奕一听心神顿时一松,心道,我当你早已拿定主意,到头来还不是要听我的,马上认为自己已经看破了朱恭枵的虚架子,心中一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上前道:“王爷,学生认为我们还是继续挖下去,而且再扩大一下范围。”

    “既然宝藏已经不在,本王继续挖岂不是成了傻瓜吗?难道还要让朱由检那下子看本王的笑话不成?”朱恭枵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心腹智囊道。

    曲奕嘿嘿一声阴笑,低声在朱恭枵耳边嘀咕了几句,朱恭枵开始还点点头,到最后笑不出来了,道:“照贤弟这么做,本王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

    “王爷,您想呀……”曲奕在他耳边又嘀咕了几句,顿时说的朱恭枵眉开眼笑道:“虽然本王有些损失,但这么做到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很好,就这么办!”

    曲奕一脸得意的下去办事了。

 第十一章:努尔哈赤之死(二)

    开封府衙门的二堂,这是知府办公和休息的地方,王绍微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得的跟自己的师爷贾仁义下棋,说实际的,王绍微的棋力远不如贾仁义,但贾仁义深通媚上之道,每次下棋都能到最后险输给王绍微一两个子,而且输的是毫无破绽,可以用精湛来形容这种中国人特有的炉火纯青的艺术了。 /

    “大人,周王爷已经在那儿待了五天了。”贾仁义满脸堆笑的抓起一粒黑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道。

    “可有什么收获?”王绍微心不在焉的也跟着落下一粒白子问道。

    “嘿嘿,这个属下可不知道,那里现在可能任何人都别想靠近,更别说进去探查了!”贾仁义笑了一声回答道。

    “东厂和锦衣卫那边有消息吗?”王绍微眉头一皱,似乎上了心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大人,我们就这么夹在两位王爷之间迟早会出事的。”贾仁义趁王绍微心情还好,趁机提醒道,他虽然叫贾仁义,但对王绍微这个十几年的衣食父母还是很讲仁义的,不想他有什么闪失。

    “仁义,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下棋提这些干什么?”王绍微似乎不愿意谈这些事情,有些不悦道。

    “大人,仁义是怕到时候大人想抽身都难呀。”贾仁义虽然虚伪,对王绍微到也还是实心实意的。

    也就是贾仁义对他这么说,王绍微才会不生气,手中一粒白子顿了顿,迟迟没有落下,看来这句话是说到他心里面去了,以义合则齐心,以利合则离心,王绍微何尝不知道自己仰人鼻息而达到自己升官发财的目的,根本就是利益的结合,陷的愈深,抽身越难这个道理谁都清楚,但是知道并不等于可以随时抽身出来,身不由己这句话谁都可以说,他王绍微自然也可以说。

    落子千钧,可王绍微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落,落子无悔,他这一落子把贾仁义为他精心准备的大好局面全部都破坏了,贾仁义叫苦不已,不知道这局他是故意放水还是赢王绍微一盘才好。

    “大人,驿丞传来,昨夜周王派人密折进京路过驿站。”正不知道这盘棋该如何继续下去,府衙一皂役匆匆来报。

    “那人可曾在驿站歇息?”王绍微与贾仁义对视了一眼,对那明皂役问道。

    “没有,驿丞大人只是认出那人是周王府中人,而他他所背行礼的形状,推断出是盛放密折专用的盒子,所有差人前来向大人禀告。”那人答道。

    “好了,你下去吧。”

    王绍微一肚子的疑问,贾仁义更是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大人,好奇怪呀,周王既然要密折进京,为何就这么能让人轻易识破。”贾仁义问道。

    “我也正纳闷呢,按理说,这密折进京应该不动声色,小心匿藏,怎么可能就能让人一下子看穿呢?”王绍微也不解的摇了摇头道。

    “这周王究竟想要干什么?”王绍微站了起来,手中的白子全部洒落在棋盘之上,贾仁义暗松了一口气,棋局已毁,自己不需担心了。

    明折之事,却以密折递送,欲盖弥彰,这分明是想让天下人知道吗?明晦之间他倒是用的挺娴熟的吗!朱影龙在王绍微之前就得到这个消息,立刻就下了这个精确的判断。

    “命令陆皓天拦截吗?”熊兆琏小心请示道。

    “不!”朱影龙摆手道,“不能,还要沿途小心照拂,确保携带密折之人安全到京。”

    “是,王爷。”熊兆琏虽然不明白,但他知道听王爷的,准没错,下去传达命令去了。

    “周王这份密折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呢?”史可法自言自语的道。

    “那边还在挖吗?”朱影龙突然冒出一个不着调的问题道。

    “不知道,他们一直没有把泥土往外运,我们的人又进不去,实在不好判断。”史可**了一下,回答道。

    朱影龙眉头紧锁,按日子算起来,五天的时间最起码能挖个十米见方的大坑,没有先进的抽水工具,再挖下去全是水,能再挖个三五米就是极限了。就算有宝藏,现有的技术根本取不出来,还有虽然不能混进去了解情况,但别忘了,他还有望远镜这个宝贝,随便在周围找一个制高点,就算不能完全看到里面的情况,至少也能猜到些蛛丝马迹,这项工作自然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熊廷弼在负责了,不过他人还没有回来,一切情况朱影龙自然还不太清楚。

    正想到他,熊廷弼就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了,将今日所见包括那十几个挖土的工人被拖到外面挨打的事情一一叙述出来,这就更加佐证了朱影龙心中的猜想,朱恭枵果然怀疑自己已经取走了宝藏,那道密折百分之九十是针对自己的,果断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让周淮安一定要让这份密折到京之前知道密折上的内容!”随后马上又补了了一句道,“但是千万绝对不能让那送密折的人知道。”

    史可法和熊廷弼面容都是一动,都知道风雨已经压境,二王之间的争斗才只是小小的热身,更残酷激烈的现在才开始了,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任重而道远,默默不语。

    “继续监视那边的动静!”朱影龙给了熊廷弼一道命令,就让他先下去了,史可法也让他出去了,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片混乱,更本就理不开一个头绪来,比起刚来开封那个时候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此时的朱影龙简直又想再撞一次柱子的心都有,真想把自己再给撞回去,虽然他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穿越时空真的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吗?不见得,至少自己不是。

    这个时空此时绝对不止朱影龙这个冒牌却有实实在在的信王爷一个人在烦恼,还有一个人,他死里逃生,却到处受人白眼,以前见到他恭恭敬敬的,现在都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们,让他饱受冷眼,人情冷暖,从司礼秉笔太监一降再降,如今的李永贞只是一个小小的看门太监,他给看门的还是以前巴结他不得了的那个涂文辅,现在看到涂文辅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那副模样,恨的直咬牙,在皇宫,官大一级不止压死人那么简单,皇宫内的冷血、残酷、无情李永贞他是一清二楚,所以他一直在隐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度过了最艰难的一个多月,他也放下以前的架子,他能成为魏忠贤的心腹,自然有些本事,很快就暗中联络了不少老太监,他们大多因为魏忠贤得势之后失势之人。

    在皇宫内,太监靠太监是靠不住的,魏忠贤也是因为天启弟的信任才有今天的权势,李永贞是心知肚明,同时他也认清楚了,魏忠贤离开了天启弟,根本就什么都不是,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这是魏忠贤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宫中除了皇帝之外就只有统御三宫的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虽然还不及那奉圣夫人权势大,但她毕竟是名义上的后宫之主,奉圣夫人再狂妄,她也是不能取代皇后的位置,所以他要投靠的大树就只有皇后张嫣了。

    但是要取得皇后的信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皇后能够屹立不倒,除了本身贤惠身正之外,还有她的能力决不容小视,所以不送上一份大礼的话恐怕难以取信,李永贞想来想去,就只有去年废后一事,皇后一族都受到牵连,至今国丈太康伯张国纪都还在在反省思过,如果自己能将此案翻过来,洗刷这不白之冤,岂不是大礼一份,但他这么做就等于完全跟魏忠贤决裂了,万一张皇后不接受他,那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想到生死,李永贞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第十二章:一道圣旨(一)

    一轮明月当空升起,月华洒地,银妆裹地,照的诺大的信王府亮堂堂的,八月中秋,这本是中国人庆贺传统佳节,一家团圆的日子,信王府内也是张灯结彩的,处处都洋溢着过节的热闹气氛,这本是一个高兴的日子,可朱影龙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中秋节,犹自把自己关在书房思考眼前这如同迷雾般的局势,想的脑袋都疼了,还是茫无头绪,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大黑了。 /

    门“咯吱”一声支开一条缝隙,书房没有上灯,一条银色的光带照射进来。

    “是嫣红吗?”们打开的声音引起了沉思的朱影龙的注意,低沉的声音问道。

    进来的的确是为女子,但却不是嫣红,嫣红为了今晚的佳节已经忙的双脚不着地了,这会儿正在花园张罗着呢,准备一会儿请王爷、王妃赏月饮酒,共享团圆佳节呢。

    “不是,是属下熊丽娘。”熊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大团圆的晚上丢下家人跑到他这里来,只是在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她的责任,她必须过来。

    朱影龙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借着月光看到了熊瑚朦胧清瘦的脸庞,不禁有些疼惜,柔声问道:“有火折子吗?”

    “有!”熊瑚感觉到房间内那个人此刻正盯着他看的目光,小声的回应了一声,伸手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就这么轻轻一划,书房内陡然显现出一丝火光,先是让朱影龙看清楚了熊瑚那张心痛的润白绞脸,紧接着,熊瑚将书房内一根接着一根的蜡烛点燃,整个房间开始亮堂起来。

    看着熊瑚将蜡烛每一根点亮,细心的动作,专注的眼神,甚至到最后将手中的火折子吹灭的那樱红的双唇,一下子全都印在了朱影龙的心里,男人是一种非常贪心的动物,他此时好想将这一刻永远留住,红袖添香,难怪那么多文人墨客都向往的情景,而这样的情景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

    小心吹灭手中的火折,熊瑚稍一抬头便瞥见了朱影龙看着她痴迷的眼神,不由心跳有些加快,胸中顿时柔肠百转,差一点就在对方的眼神中迷失了自己,但马上想到他对自己根本无意,立刻回复冷冰冰的语气道:“启禀王爷,属下密切监视那沈吴氏,发现她最近不断的向属下打听沈溪的之事,这本来也没什么,夫妻情深可以理解,但她居然不断瞒着属下试图与外界联系,按照王爷的吩咐,我们只监视没有采取行动,与沈吴氏接头的人都已经被属下监视起来,属下特来请示下一步怎么做。”

    女人一旦钻起牛角尖起来那可比男人固执多了,如果朱影龙不是对她有意,又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又怎么会要跟她解释,还有她为什么老是躲着他。其中的原因其实一半是朱影龙自己的过失,另外一半却在熊瑚自己身上,那一次当她鼓起勇气打算表明心意之时,朱影龙由于心不在焉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让她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尤其对熊瑚这种内在很高傲的女孩子来说打击是非常大的,但是熊瑚偏偏是一个很理智的女孩子,正是因为这个,她才对朱影龙拒之门外,更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说起来,有点报复的意思,两人就这么耗着,朱影龙越是急于解释,她就越是不给机会,原本看似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却搞的异常复杂,这种事情是身在其中的男女发现不了的。

    一说到沈吴氏,朱影龙忙撇开个人情感,眼神清澈的对视着熊瑚问道:“查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吗?”

    “属下怕打草惊蛇,过来请示王爷,没有细查。”熊瑚回复冷静回答道。

    “那沈吴氏是怎么跟外界联系的?”

    “沈吴氏身边有个丫环,叫做兰儿,每次沈氏一家需要买些什么,都是让她随别苑的采购队一起,而她则每次都以各种借口与大队离开一段时间,属下发现了这个秘密,因此才得知她跟一个蓝姓的布店掌柜接头。”

    朱影龙眉头一皱问道:“别苑的一切用度不是由我们统一起来采购吗,沈吴氏是个精明的女人,很快就会发现这个规矩的。”

    “是的,别苑防护可谓是严密无比,里面的人没有王爷的命令根本出不来,于是属下就想出这个一个办法,故意这么做的,几次过后,这沈吴氏很快就发现了,不但装做不知道,而且那个兰儿出来再也不跟那个布店掌柜接头了,属下办事鲁莽,请王爷降罪。”熊瑚一脸肃穆的道。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这个女人高深莫测的连本王都看不穿她,那个布店的蓝掌柜你应该查了他的底细了吧?”朱影龙问道。

    “属下让暗影暗中稍微了解了一下,这蓝姓的布店掌柜是土生土长的开封人,并无可疑。”熊瑚迟疑一下,回答道,她原以为会挨一通责骂的,她清楚朱影龙的性子,对事不对人,已经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那知道不但没有降罪还为她开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把这个疑问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不可疑才可疑,查不出来才可疑,你们只查他一个人是不行的,要查跟他有联系的每一个人,还有他的祖宗三代,一个都不能放过,本王就不相信不能查出他真正的身份!”朱影龙轻轻一拳钉在桌案上,正色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告退。”得了指示,熊瑚似乎一点都不愿意多待,马上想着就要离开,她怕自己多待一秒钟,就会越不能控制自己现在冷静的情绪。

    “慢着!”朱影龙站起来喝住了转身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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