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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先婚后爱:我的市长大人(完结+嫣然番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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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总是爽快人,方某也不想为难你。还真是赶巧了,今天也算是方某的庆功会,我与慕总对饮三杯,今儿的事就一笔勾销。”方团长举起酒杯,在面前的大号高脚杯中倒满了棕黄色的酒液,然后递到诗诗面前。

诗诗的目光下意识的向门口的方向撇去,不知何时门口多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像门神一样,一边一个守在门旁,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诗诗心中不住的盘算,想要全身而退自然不太现实,好在华世继承人的身份还能压人,姓方的还不至于敢将她怎样。

她蹙眉看着眼前被灌满的酒杯,强烈的酒气扑鼻,让她有几分做呕的冲动,却硬是咬牙举起了酒杯,不换气的一饮而尽。

耳边不时传来女人嬉笑与男人的口哨声,诗诗怒火中烧,还真是有看热闹不花钱的人。

“慕总够豪爽。”方团长爽朗的笑,一双眼色迷迷的紧盯着她不放,就差流出口水了。诗诗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刚被灌了酒,一张小脸染了层诱。人的红,眸中流光盈动,不施粉黛的模样,如万花丛中一支孤芳自赏的幽荷,看的人心痒难耐。

方团长下意识的喉咙滚动,暗自惋惜。秀色可餐,只可惜他无福消受。他手中握着的酒瓶,再一次灌满了酒杯。

诗诗深呼吸,端起满满的酒杯,又是一口气灌了进去。喝的急了,放下酒杯,竟开始不住咳了起来。洋酒性烈,流入腹中火辣辣的灼烧着,头脑也开始发热。

“方团长,差不多算了吧,华世也不是好惹的。”方团长身旁的男人附耳嘀咕了句。方团长喜欢在酒中加料,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姓方的好色,也常遇到有些来头的女人,得不到手的,就毁掉,一向是他的风格。

“少管闲事。”方团长不悦的回了句,又斟满了面前的酒杯递给诗诗。

诗诗头脑有些发晕,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的。她硬着头皮接过方团长递来的酒杯,刚要喝,手腕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来人用了很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痛。”她蹙眉嘀咕了句,不悦的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顾希尧那张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他穿了件亚麻色的休闲西装,少了往日的一板一眼,反而多了股富贵公子的洒脱气。

他的唇角挂着一字号的笑容,面色平淡,而诗诗却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他动怒了,并且,怒火中烧。

“方团长这儿够热闹的啊,顾某来迟了,看来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顾希尧轻佻的笑,笑靥却半分不达眼底。一双邪魅的凤目微眯,目光随意的落在方团长身上。

方团长脸上立时堆上了谄媚的笑,急忙放下手中的酒瓶。“顾市长哪里的话,您能来就是给足了方某面子。”方团长推了把身旁的男人,男人示意,急忙让了位置请顾希尧入座。

顾希尧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散发的寒气更甚,几乎冷到了极点。诗诗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的手臂仍然被他握着,虽放松了几分力道,她却依旧无法挣脱。

“方团长高升是大喜事,顾某来迟,自然要自罚一杯。”顾希尧话落,不由分说的夺过诗诗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系列动作,优雅漂亮。

屋内的一干人却看愣了眼。顾市长有洁癖,在A市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几个局长平日里招呼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却用一个女人用过的杯子,这不是摆明了和她关系匪浅吗。

方团长更是变了脸色,尴尬的讪笑。手掌下意识的握紧,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在酒中动手脚,这种小把戏糊弄慕诗诗这种小女孩绰绰有余,而顾希尧是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顾市长说的是哪里话,您贵人事忙,理解,理解。”

顾希尧轻笑,结实的手臂改环上诗诗纤细的腰肢。暧。昧的低头在她发间亲吻了下,语气温软的,带着宠溺的味道。“让你先一步来给方团长道喜,怎么惹的方团长不快了,嗯?”

诗诗咬唇不语,一肚子火气被强行压抑着。她扭动了几下身体,想挣脱他的钳制,顾希尧的手臂却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诗诗仰头,不满的瞪着他,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面桃腮,她的怒气看在他人眼中竟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撒娇模样。

“我女人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了方团长的地方,我替她给方团长赔不是。”顾希尧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双凤目犀利的盯着方团长,看的他直发麻。

方团长脸上是僵硬的笑,额角边不时有冷汗滑下来。他哪里想到慕诗诗是顾希尧的女人,得罪了顾家,以后的日子也别想过的舒坦了。

“是方某有眼无珠,得罪了嫂夫人,我自罚三杯,给嫂夫人赔罪才是。”方团长手臂颤抖着,倒了满满三杯酒,咕嘟咕嘟硬是当水灌了下去。心里却不住的低骂着,真是流年不利,竟撞上了顾希尧这尊大神。这三大杯灌下去,今晚少不得要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下。

顾希尧轻哼了声,身上的寒气稍稍收敛,“方团长客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这一页翻过去,我们谁也别放在心上。”既然诗诗并未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在官场上,还是少树敌为妙,明枪暗箭,总是防不胜防。

方团长自然明白顾希尧的意思,如获大赦一般终于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应和着。

顾希尧觉得揽在怀中柔软的身体烫的厉害,他知道是药力发作了,当务之急,是赶快带她离开。“我突然响起还有些事没处理,先告辞了。改日我做东,请方团长喝酒。”

“顾市长客气,改日有机会,也是我请您和嫂夫人才是。”方团长陪着笑,心里却明镜一般,顾希尧急着离开,自然是要找地方与慕诗诗办事。他二人都中了药,顾希尧能挺住,他怀中的女人只怕是不成的。

顾希尧眼角的余光撇了眼屋内的众人。“今儿所有的花销都算我账上,各位玩儿的尽兴。”他话落,顺手丢了张金卡在桌面上。

方团长脸色变得极难看,顾希尧的举动,分明带着羞辱的意味。谁都知道顾家阔绰,可他姓方的也没沦落到需要施舍的地步。他心里虽窝着火,却不敢再得罪顾希尧。一路目送着他拥着慕诗诗离开。

诗诗虽然头晕目眩,意识却还算清醒,离开包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他的怀抱。“顾市长,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我想,我该离开了。”

离开包间后,顾希尧便收起了那张虚假的面孔,在她面前,他并不习惯隐藏情绪。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显然被这个小女人气的不轻。“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

诗诗被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训,更是不悦。她几乎将唇瓣咬破,头压得极低。“我的死活似乎和顾市长毫无关系,你管的太宽了。”

她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更顾希尧的动作更快,手臂一揽便将她从后抱住,半拖着,硬是塞入了悍马车中。

“顾希尧,你放开我。”诗诗用力的踢打着,可车门早已被他锁死,她自然是打不开的。反而越是挣扎,她便觉得身体异常的燥热,这是曾经完全不曾出现的情况。心性单纯的诗诗,只以为是酒精在作祟。

车子在道路上疾速行驶,就差飞起来了。顾希尧面色冰冷,透过后视镜,车后座上女子焦躁不安的窝成一团,双颊绯红,比熟透的苹果还要诱。人。药力开始发作,身体的热度逐渐攀升,她不安分的扯着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纽扣挣开了两颗,露出半截酥。胸。

顾希尧喉结滚动,手掌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车子在凯胜凡尔赛公寓前停住,顾希尧下车,刚打开后面的车门,诗诗便扑了过来,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踮起脚尖,生涩的吻上他微凉的唇片,双手胡乱的撕扯着他胸前的衬衫。此时的诗诗,已然失去了意识,完全的被药物控制。

“乖,不能在这里。”他无奈又无措的轻笑,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楼内走去。

顾希尧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砰地一声,当房门关上的那刻,***的火焰,顷刻间炸开。他虽中了药,却不至于全然失去理智。让他失控的,是她如火般热情的诱。惑。

他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疯狂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瓣,诗诗觉得体内有一把剧烈的火焰在燃烧,好像随时要将她融化一般。只要身上的男人才能解救她。

她生涩却又火热的回应着他,而她的主动更激发了顾希尧原始的欲。望。炙热的吻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口流连。诗诗颤抖着,双手胡乱的解着他胸口的纽扣,手掌在他胸口无规律的辗转抚摸。

屋内溢满了欢。爱的气息,战火一路从玄关转移到了客厅,男人的衬衫长裤,女人的衣裙被丢了满地。二人滚到了柔软的沙发上,顾希尧将她整个压在身下,二人激烈的拥吻着,他的手臂环在她身后,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胸。衣,然后将头埋入她胸口,啃吻着她胸前的高。耸,诗诗双手环在他颈项,学着他的模样,去啃咬他胸口的触点,顾希尧犹如电击一般,滚烫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舌尖挑。逗着她胸口的敏感。

诗诗无力的呻吟,用力的抱紧他,身体摩擦着他的,想要从他身上索取的更多。她不住的嘤咛呻。吟,如一支催化剂一般,催化了顾希尧的热情。

他动作有些粗鲁的扯掉她的底。裤,身下的坚。挺早已肿胀难耐。“恩恩,恩恩……”他凝望着她,眸中是化不开的浓情。

诗诗的意识并不清晰,急切的想要索要的更多,她嘤咛的附和,泪眼迷蒙的回望着他。顾希尧无奈轻笑,挺。身进入她身体。

“嗯啊……”身体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缓解了难耐的灼热,诗诗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剧烈的喘息。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而这样的姿态,对于彼此都是一种折磨,诗诗扭动着身体靠近他,口中溢出浅浅的,无助的呻。吟。

三年漫长的等待,顾希尧隐忍的太久太久。他开始疯狂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在她体内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深,更猛烈。诗诗痛苦的呻。吟、喘息,双臂紧攀着他的颈项,跟随着他的节拍律动着。任由他带领着,攀上欲。望的巅峰。

疼痛中,伴随着无尽的快乐。就好像飘渺在云端,欲仙欲死。高。潮时,诗诗尖锐的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而顾希尧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冲刺的速度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直到完全释放在她体内。

不过是一次的欢。爱,诗诗却已累得筋疲力尽,身体伏在沙发一角,用力的喘息。而意思却开始逐渐清醒。顾希尧退出她的身体,宠溺的低头在她脸颊吻了又吻,却被她失措的躲开。

“别碰我。”她扯过一旁的被单紧裹住身体,身体窝成一团躲在沙发一角。她一只手紧攥着胸口的被单一角,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用力的敲打着头脑,痛苦的闭了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她都做了什么啊?她竟然和他上。床!

顾希尧看着她,心口一阵闷痛。刚刚她被药物控制,才会缠上他,将自己给了他。而现在,他在她脸上清楚的看到了后悔和无措。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叹息的开口,话到一半,却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英俊的侧脸上伴随着灼热的疼痛。

诗诗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凌乱而急促。刚刚那一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掌心都在火辣辣的痛着。

她以为顾希尧会怒火中烧,她甚至做好了被他还击的准备。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平静的让人害怕。

“恨我吗?”顾希尧一笑,随意的用手背触碰了下被打痛的侧脸。心中却不尽苦笑,他还真是犯贱,挨这女人的打,都已经成了习惯,如今,连脾气都没有了。

“让我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诗诗嘤咛着哭出来,泪珠顺着脸颊一颗颗不住的滚落。

她不哭还好,这一哭,顾希尧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一时的畅快,却将彼此的误会加深,他何苦。

“别哭,我送你离开。你不想见我,我就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他心疼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痕,柔声的哄着她。

顾希尧起身,从衣柜中取了干净的衬衫套上,又选了件笑恩穿过的裙子丢给她。她原来那件早已被他撕成碎片,自然是不能再穿的了。

诗诗快速的穿了衣服,畏缩的站在门边,低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女孩。他想她走过去,她却畏惧的后退,慌乱间撞上身后的茶几,背脊撞得生疼,眼泪都在眼中打转。

顾希尧看着她,无奈轻叹,却不敢再上前。“没事儿吧?”

诗诗摇头,依旧沉默不语。

顾希尧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诗诗就跟在他身后,却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直到他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诗诗犹豫了。两个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的僵持着。

“不是要离开吗?后悔了?”顾希尧轻笑,虽是句玩笑的话,唇角旁却是难掩的苦涩。

诗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萎缩在电梯一角,戒备的看着他。

顾希尧无奈的摇头,修长的指尖按下了指示键,电梯缓缓下行,很快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格外的安静清冷,顾希尧的车速并不快,大概是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没一分一秒吧,他恨不得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诗诗安静的坐在后面,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道路两旁是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温暖,却照不进心中。激情早已褪去,诗诗觉得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顾希尧将她送回居住的酒店,当车子停下的那刻,诗诗逃一般的推开车门跑了出去。七寸高跟鞋蹋在地上,她的步伐不稳,却跑的极快。他依旧坐在驾驶座上,默然的看着她远离的背影,一双墨色眸子深不见底。

……

诗诗惊慌失措的开了门,快速走进去,然后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紧。她的身体贴着冰冷的房门,胸口中的心脏狂跳不停。她将手紧捂着心口,好像一不小心心脏就会跳出来一样。

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微合着双眼,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再次滑落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最后几乎凝成水柱。她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哭出来一样。

一道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诗诗颤抖着拿起手机,慌乱的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陈耀阳关切的声音。

“诗诗,昨晚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接听电话。”

诗诗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胡乱的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睡下了,没有听到。”她随口回了句,因为刚刚哭过,声音都是暗哑的。

“诗诗,你是不是哭了?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端,陈耀阳的声音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没,没有。”诗诗轻咳了一声,缓和了些许情绪。“眼睛进了东西,有些痛而已。”她胡乱的编了个理由。

因为诗诗从不说谎,陈耀阳便轻易的相信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她以后小心些,注意身体之类的。最后,才将话引入了正题。

“诗诗,董事长午后的飞机,大概下午三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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