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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修真]重生之夺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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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渊口舌挑剔,此间茶水不能令他满意,他勉强尝了一口便不再碰水杯。钟回亦是不屑劣茶,从头至尾未看桌上的菜肴茶水。离渊也不在意,令酒家将此处菜肴布给附近群乞,抬脚便要离去。钟回自是跟随其后,笑道:“香山界虽小,可白家乃是大族,说来还与令尊有些渊源。当年离宸尊者夺舍重生,进境缓慢,多少人猜测他从此无缘大道。然而此时白花朝横空出世,与令尊一面之缘后出手相助,令他重登大道,自己却销声匿影于此,真是造化弄人……”
  “父亲竟有这么一段。”离渊低声说道,却没有深究的意思。离宸肉身是他父亲,魂魄却是他人,此事他九岁便知道了。离宸以前如何,都只是尘封的旧账,不必再翻。他思量了片刻,道:“看来,你对白家倒是心怀畏惧,真是难得。”
  钟回忙叫道:“并非如此!白家失了白花朝,不过是寻常世家,哪有尊者去不了的道理?只是白花朝毕竟生死未卜,仍隐于白家背后也未曾可知。尊者还是不要妄动为妙!”他说到此处,也自知失言,“离宸尊者怕也是希望尊者能够三思而后行。小世界虽小,往往暗藏凶险。”
  离渊眉毛一挑,明白他的意思,不觉好笑。离宸的追随者皆认为他未经磨练,不成大器,却忘了他亦是在生死中修成渡劫修者。可钟回的话亦让他回忆起幻梦中的种种,不自觉也加了几分谨慎。香山界暗藏凶险,这一点的确没错,小心并无坏处。他淡淡道:“正是如此。如今便由你安排吧。”
  钟回刚刚觉得呼吸困难,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忙应承道:“必当尽心尽力!”
  离渊与钟回不觉已在酒店二楼站立说话几刻,此时下楼,却见一楼一阵骚乱,满地狼藉,旁边是一病弱白衣人,一怀抱琵琶的蒙面红衣女子,及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为首的大汉拿着刀,指着白衣人满脸不屑,嚷嚷道:“病秧子!没本事就让你旁边的女人把面纱掀起来,让爷几个好好瞧一瞧!”
  白衣人被女人搀扶着,刚想开口便弯腰咳嗽了起来,咳起来便是惊天动地,没完没了。女人忙从他的衣服里拿出药,给他服下。白衣人合着水吞服了那药,方起身,一开口便引得众人发笑:“你知道我是谁么?”
  大汉们哄然大笑,一人道:“恐怕只有我的刀知道了!”白衣人低笑了一声,刚想说什么,突然抓住胸口,面色苍白如纸,只有双颊因为咳嗽变得酡红,像是随时要咽气。
  离渊微微皱眉。看似那白衣人与女人是在弱势,可实际上,光那女人的修为就比那些大汉加起来还要高,而那白衣人的修为他看不出来,多半是用了法器或是修为太高或太低。那女人温顺服从那白衣人,恐怕此人若非修为高深,便是来自大贵之家。而在香山界,能称得上大贵之家的只有一个——
  钟回忽然道:“尊者若能出手解围,恐怕入白家之事便轻而易举了。尊者可知那白衣人为何人?”
  离渊心里一动,疑道:“难道他便是那白家家主白乐天?”
  钟回颔首:“正是!此人正是白乐天。白乐天虽身体虚弱,却流连于人间欢场,更有微服私访之习。说来香山都之人皆熟知这位的喜好,那几人无甚修为,恐怕是香山界别处来人。”
  说话间,离渊已翩然落地,手上一捏一翻,便将几个大汉同时掀翻在地,冷言道:“此等恃强凌弱见色起意之辈,纵然活在世上又有何意义?!”说着,便捏起法诀,打算为民除害。当他正打算这么做时,胳膊却被另一人抓住了。离渊正打算震开,忽地心中一动,停下灵力,问道:“公子有何想法?”
  白衣人摆了摆手,露出了一个笑容:“道长为民除害,自然是好事一件。只是这里毕竟是香山界,家务事还是由我们来处理吧。还请道长成全。”他松开手,吩咐女子道:“把他们的衣服脱下。”
  女子掩嘴轻笑,照做后说道:“公子打算如何?”
  白衣人拿起墨笔,在几个大汉的前胸后背处上画了惟妙惟肖的乌龟,然后拍了拍他们,叫道:“去吧!”
  大汉们不敢逗留,光着屁股跑了出去,带着身上的乌龟,引得街上成了欢乐的海洋。
  离渊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本来无意干涉。
  如何处置这些人是白乐天的事情,但是这种处置方法也……太奇特了。
  白家就用这种方式统治一界?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只要用这种方式就能统治世界不是很好嘛。

  ☆、客至

  白衣人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仅剩的一张椅子上,喝了口茶,调息片刻,起身道:“在下白乐天,乃是此处白家之主。若道长不嫌弃,不如来我白家一坐。”
  离渊自然是没有意见,召来钟回,看了一眼白乐天身边的红衣女子,只觉得也是一位高人,直接向她问道:“道友怎么称呼?”
  红衣女子看向白乐天,白乐天为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自是没有逃脱离渊的眼睛。
  红衣女子抱着琵琶,朱唇在面前后轻启:“道长称呼奴家为红绡便好。”
  白乐天爱惜地抚摸了一下红绡的脸,笑着说道:“红绡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没什么别的技艺,倒是弹得一手好琵琶,若有机会,让她给你们弹弹听听!”他走到门边,踏上阶梯,想到什么回头问道:“道长可要一起?御剑乘风虽然飘逸,人间车马也别有一番趣味啊。”
  离渊尚未说话,钟回已经应承了下来,神采飞扬地说道:“那正好!尊者与我正想就此观览一程!多谢白公子厚意!”
  白乐天笑着说:“甚好!二位是天人,我是地人,委屈你们啦!”
  离渊故意道:“何处委屈?”
  “从天上飞的变成了地上跑的,还不委屈么?”白乐天笑嘻嘻地让离渊坐在身边,“免得二位委屈得飞升,在下一定设宴,让二位好好感受一下地上的奇珍。”
  他说着,又开始咳嗽起来。红绡在他身边一边拍,一边给他拿药,劝道:“公子,将窗户关上吧,莫要受寒了。”
  白乐天连连摆手:“不行!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见我了!”
  “公子……”
  “不必说了。”白乐天说完,喝着水一口闷了药,还急着向窗外的人招手示意。
  离渊与钟回对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睛中的不屑之意。
  修仙者莫不是为了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对身体最是珍惜。像白乐天这般为了出风头而损害实质的行为,在他们眼中,近于痴傻。
  但现在毕竟不同,离渊开口劝道:“公子,身体重要。”
  “在下感谢道长关心,不过在下的身体再保养也难有起色,不如——及时行乐。”白乐天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并不像是位高权重的白家家主,倒像是不知愁滋味的无忧少年。
  这样子真是过分任性了。
  离渊刚皱起眉头,白乐天却已经抬手关上了窗户:“好了好了,我知道道长关心在下,是我不知好歹。多谢了。”
  离渊的话被他堵回去,心头微恼。
  他虽境界高深,此时却有所顾忌,结果一来一去主动权皆掌握在这个病恹恹的小少爷身上。
  他故意沉默了片刻,才道:“岂敢。”
  “有何不敢?阁下可是离渊尊者。我一位长辈与我言及尊者,其中风华令人倾倒。真是……”白乐天侧目一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被人戳破身份的感觉并不太好,可对方仰慕的眼神也令离渊颇为受用,一来一回竟是两相抵消了。离渊有心发作,可怒意全无,只得心叹自己到底还是凡心。
  “我正是离渊,那又如何?”
  白乐天说:“无意冒犯。只是百闻不如一见,在下十分高兴而已。”
  他说完这句话,脸上笑出了两个酒窝。
  离渊虽不能胸载日月,但还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崇拜者。
  他的声音柔和不少:“听闻你的长辈叫做白曙天,我以为那是我一位故交。闻君数言,想来相差不远。公子可愿意为我引路?”
  白乐天摇了摇头:“并非在下不乐意,只是不可为之。”
  “为何?”
  “长辈与在下素有隔阂,少居此处。”白乐天说,“尊者运气不错,兄长这两日正好回来。只是他不让我进入他的住所,只好尊者自己去啦。”
  离渊:“……”
  说话能不大喘气么!
  白家的祖宅名曰香山居,处香山界众气所归之处,风景尤美。
  马车驶到这里停下,白乐天被一老者扶下车,因身体不适先一步离去,红绡亦随他而去。在此之前,他做足了礼节,请离渊自便,白家上下都将尽力服务。
  来到香山居之前,离渊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耿星河,可是真到这个地方以后,或许是白乐天最后的表现太过震撼,他倒是没那么强烈的意愿了。因此,当白山,即是初见时扶住白乐天的老者,亦是白家的总管,当他告知他白曙天此刻不在白府,请他安静等候时,离渊也并未发怒,而是提出了另一个要求:他要见白乐天。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的要求得到了满足,而此刻日已偏西了。虽然白乐天或许是稍稍怠慢了他,离渊作为修道之人却并不觉得时光难熬,一个时辰于他不过一次冥想,因而被带至白乐天的餐桌上时亦无不悦,甚至有些兴味道:“你不曾考虑到你的怠慢将会有何种下场么?”
  白乐天微微一愣,看向他那年老的管家,白山鞠躬道:“仆以为不可在主人睡觉时打扰。若贵客有何不满,请责备老仆吧。”
  白乐天放下筷子,道:“怎能如此自作主张!便罚你于沸炎池边静默思过吧。离渊尊者,这是我的过错。尊者请坐,凡能尽力之事乐天万死不辞。”
  离渊听他匆忙道歉,心里不知为何却有种愉悦,挥手道:“何必!这于我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于公子却是雨后甘霖。公子现在脸色好多了,愿公子早日寻得灵丹妙药,根治顽疾。”
  白乐天哂然一笑,没说什么,只淡淡道:“承你吉言。”
  离渊笑容一僵,忽地生出愧疚来。白乐天性格刚强,自不是等死之辈,自也多方寻医问药,如今依然如此,便可想象此间心酸。他刚刚几言看似祝愿,实则触及面前之人的痛处。
  离渊有心弥补,白乐天却无心再听,打断其思绪道:“尊者无欲无求,乐天却是俗人。酒楼解围,加之刚刚冒犯,无以为报,只得以先人之物相还。白山。”
  老者呈上一玉佩,白乐天接过来,亲自走到离渊身边交给了他,“此乃先人之物,白家无人能用,愿于尊者有用处。”
  先人?白花朝?还是更早的白香山?离渊满腹疑惑地接过,神念一扫,发现是一大乘期修者的心得,并能抵挡一次大乘修者的攻击,不由郑重收好道:“离渊恭敬不如从命!此礼珍重,现在是我欠你。”
  白乐天见他满意,也笑了:“何出此言?这于我毫无用处,送与尊者正是物尽其用!尊者不嫌我怠慢便好。”
  离渊嗯了一声,却是把这恩情默默记在心中。修真讲究有因有果,有始有终,他以举手之劳换得此等珍宝,不做些什么总是难以平息。此时白乐天正要用餐,邀请离渊同来。离渊虽辟谷多年,在白乐天邀请之下中就盛情难却,加之白家饭菜精美,便同他一同用餐。
  他正要动筷子,却发现白乐天并没有要吃的意思。
  “你为何不用餐?”离渊问道。
  “在下身患重疾,不可尝美食,因此颇爱看别人享用珍馐……”白乐天郝然一笑,“那可真是秀色可餐。”
  离渊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秀色可餐。盯了白乐天好一会儿,他抬起筷子,夹了一口菜——
  嘴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离渊扭曲着脸抬起头,觉得自己张开嘴就有火焰喷出来:“为什么这么辣……”
  白少爷笑语盈盈:“这才是秀色可餐呀,尊者。”
  用餐之后,仆从收了碗筷,便一一告退。桌上只剩一壶茶水与两个茶杯,皆是上好紫砂制成。白乐天捧着茶杯,神情悠闲,不显得病弱,倒有了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离渊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与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颇有乐趣。白家小少爷虽先天不足,却是心境平和自然,信奉及时行乐,亦能克己正心,倒是个妙人。不过两人能如此合拍,大概还是白乐天有意迎合,而这个小少爷正好也于修真有所研究。
  当最后白山前来打断两人对话时,离渊颇有些意犹未尽。老管家先是为他的主人披上一件厚衣服,低声交谈几句,随即冲离渊说道:“曙天少爷来了,请客人跟我来。”
  离渊颔首,又看向白乐天,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已经善解人意地道:“不必管我,尊者去见兄长便好。”
  离渊余光瞥见白山的表情,分明有一丝忧色,便强行抓起白小少爷的手,道:“我会向他解释,你还是先回房安歇吧。”
  白乐天的脸在晚风中又苍白起来,驯服地任他抓着手,道:“不必了,尊者。我还没有到自己回房都不行的地步,便让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吧。”
  他强硬的态度无疑让离渊有些焦躁,他总算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初衷,盯着白乐天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手,对白山僵硬道:“带路吧。”
  白山低下头,无言地带路。
  离渊跟上去,心弦渐渐绷紧。他此刻还无从分辨,即将见到的耿星河,是否还是他那个温柔敦厚的朋友。
  若他性情大变,自己又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爱上白小少爷?
别看白家现在好进,之后再想进去可就不容易喽_(:зゝ∠)_好好珍惜吧

  ☆、变数

  穿过香山居并不复杂的回廊,在一间屋子里,离渊看见了耿星河,或者是白曙天。
  他的好友看见他的时候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露出了他标准的憨笑:“阿渊,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离渊盯着他看了片刻,一拳打了过去,耿星河准确地伸手接住,苦恼地挠了挠头:“不怪我啊,阿渊,我明明已经叫你不要过来了。你……你的好奇心真的该收敛收敛了!”
  耿星河说得很对,至少对于他现在是对的。不过离渊还是把幻梦中的憋屈发泄了出来:“怎么可能!你留下那样的话,难道我还能袖手旁观么!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兄弟!”
  说着,又趁机揍了他一拳,而且很不轻,耿星河一张帅脸扭曲了一下,然后忍痛咧嘴笑道:“阿渊,你还是这么粗暴。”
  离渊发泄了无名火气,动了动手腕,道:“说吧,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兄弟我来做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
  耿星河默默注视着他,又叹了口气,拉开椅子让他坐下,问道:“你都知道多少了?知道我是……”
  “白曙天。”离渊没好气地说道,“我还起了个化名叫做迟钟鼓,还没用上,就被带到这个地方了。你的晚辈真是尽心尽力。”
  “我的晚辈……”耿星河重复了一遍,口气里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嘲。他随即道:“那个待会儿再说,还有呢?”
  “此处钟灵毓秀,满是洞天福地和秘境灵宝,绿萝界和苍渊界修者云集,更重要的是,此地长期失踪的主人是我的挚友!如此一界就在我家门口,我却一无所知!”
  离渊说完之后,耿星河松了口气,苦苦劝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趁现在回去有什么不好?回去苍渊界……不,离火界,在离宸尊者那里,又有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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