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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修真]重生之夺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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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乐天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进攻,根本没有防备,一时间脸都红了。
  他结巴着说道:“我我我……在下……”
  离渊才不听他胡言乱语,抓着他的他后脑勺就吻上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相互追逐,最后绕成了麻绳。
  白乐天一会儿就呜呜叫了起来,但离渊气息绵长,由唇舌间渡过去,片刻对方就平静了下来,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他们吻了许久才分,却仍拥抱在一起。
  离渊抓着白乐天的腰,觉得他腰肢纤细,像个女孩子,倒是有点心疼。该什么时候给他补补才好。
  白乐天喘着气,脸上泛着潮红,似笑非笑地看着离渊:“阿渊啊,我真怕要不是阿长和红绡在这里,你要把我就地正法。”
  离渊腹部一热,嘴硬道:“我岂是这种人!不过如果你愿意,倒也……”
  白乐天哈哈大笑:“有色心没色胆,我服你!不必多说,我当然懂你!”
  离渊面上薄怒,叫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人么?”
  “你不是这种人。”白乐天踮起脚在离渊唇上轻啄一下,“你是这种禽兽。”
  离渊无言以对。
  他活像是受了委屈,却又没法为自己申辩,只好假装看路,问道:“距离他们说的小岛还有多久?我怎么连影子都没看见?”
  “的确是有些奇怪。”红绡轻言细语道,“平日应该已经到了。”
  葛昶看向白乐天,向他鞠了一躬:“公子,据我所知,我们已经在这里绕了半天了。”
  “真的?”白乐天吃惊不小,“你怎么没告诉我?”
  葛昶抬起头,看了一眼离渊:“自然是没法告诉您。希望现在也不晚。”
  白乐天先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凶巴巴的笑容:“我知道了!”他抬起手,手上又出现了充满幻影的球。他全神贯注地用另一只手在上面操纵着,过了不久咦了一声。
  “怎么了?”离渊问道。
  “是白曙天。”白乐天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把这里变成了一个迷宫,我们遇上了鬼打墙。不要担心,我马上就把这个迷阵给破掉!”
  他手上动作加快,可还没等他动作几下,荷花淀忽然产生了变化。荷叶的茎猛地伸长,水面剧烈地摇摆着,四个人在船上难以保持平衡。白乐天坚持了几秒钟,船一个倾斜,他就要摔倒,正被一双手臂接住。
  离渊抱住他,朝葛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御剑飞上了天,站在荷花的丛林当中,问道:“乐天,现在应该如何?!”
  白乐天定了定神,说道:“没问题,我现在继续。”
  “小心。”离渊叮嘱着,眼见小船在下面翻倒,红绡御着琵琶,葛昶脚踩刀片,一同飞了上来。
  白乐天靠在离渊怀里,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拿出幻影球,对这幻境继续操纵。
  周围荷花摇曳着,上面巨大的莲子落了下来,离渊一剑荡开,却见上面的荷叶越长越大,遮蔽住了天空。
  离渊劈开荷叶,转头问道:“这也是白曙天所为?”
  白乐天说道:“不知道,但那个操纵者就在附近。阿渊,阿长,红绡,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解开!”
  随着他的话,天空一抖,荷叶一张一张闭合,直入云霄的茎慢慢地降下来,眼前仿佛有新的图景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是谁很容易猜出来啦

  ☆、心猿意马

  离渊望着这里重新回归了正常的模样,抱着白小公子,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对方乖乖待在他的怀里,努力操纵着秘境,全神贯注的样子颇为可爱。
  离渊知道现在这么想不太好,但他的确想到了一些与面前的危机无关,只与白小公子有关的事情。
  他的手不由挪了挪位置,白乐天瞪了他一眼,然后葛昶飘过来,阴森森地看着离渊:“别对我们公子动手动脚!”
  离渊心虚地停下动作,抱着白小公子,踩在水面上。
  红绡站在翻倒的小船方便,把它翻了过来,葛昶则把里面的水弄出来。一切弄完,离渊才带着白小公子回到了船上。
  “把我放下来。”白乐天要求道。
  “不行。船上到处都是水,你坐下来又要碰水,岂不是要生病?”离渊假公济私地说道。船上固然有水,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把白乐天放下来。
  “谁要坐下来,我自己有腿站着!”白乐天说得好笑,离渊初见时还一派大家风范,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孩子。他拉长了声音:“你倒是可以抱着我,不过那样的话,你就要错过一个人了。”
  离渊莫名其妙地看看四周,眼光在一众荷花旁边停住了。那里的确有个人影,在越变越小。
  但即使在这里,离渊也能认得出那是谁。
  他小心地走到红绡旁边,让白乐天站在船上,对他说:“照顾好自己。”
  “你去吧。”白乐天顿了顿又说,“把他带过来,我也有几句话想要和他说。”
  离渊点点头,来不及细说,御剑飞驰而去。他飞驰的疾风吹得荷叶都裂开,荷花瓣被风吹起来,向后飞去。
  对方的人影越来越大,感受到离渊追来,进一步加快了速度,但离渊没有放过他,也加快速度赶上。他渐渐接近对方,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手下用力,大喝一声:“停下!”
  对方转过头,一脸惊愕,而离渊在这时看清了对方的脸,心便落了下去——和他想得丝毫不差。
  他的朋友注视着他,忽然露出了一个老实憨厚的笑容,摸着鼻子说:“阿渊,你怎么来了?”
  离渊没有被对方的模样欺骗,利用这个机会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灵力灌注在手上,狠狠将对方按了下去,砰地一声两人一同落入了水底。
  离渊在水下盯着耿星河,或者说是白曙天。在水下,一切都变慢了,他才有时间细细观察。
  对方和他印象之中模样一模一样,一成未变,依然老实憨厚得让人感到怀疑,然而笑容又真的像是个老农民,真诚得不掺一点儿水。
  离渊望着他,心中生出无限大的愤慨:为什么有什么事情对方不能对他说呢?!
  为什么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要自己把对方抓住,两人才能面对面好好交流?
  ……而且后者还暂时没有办到。
  耿星河张开嘴,嘴巴里冒出了一长串泡泡,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离渊也有此意,腿一蹬,朝水面浮去。
  两人冒出水面,耿星河开口道:“别问我任何事情。我无可奉告。”
  听到他第一句离渊就气笑了。他和白乐天还真是一家人,一个两个都把自己的秘密当秘密,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冷冷道:“我不问你,让别人来问你吧!”
  他不由分说地拎起耿星河,御剑朝白乐天飞去。
  耿星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便开始奋力挣扎:“放我下来!不要这样,阿渊!”
  “你这次可没法暗算我了。”离渊冷冷道,“那件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那件事情我以后会解释……如果有以后的话。”耿星河有点心虚地嘟囔着,然后升高了声音,“总之现在先放我下来!”
  “好,这就放你下去!”
  离渊看准了白乐天的小船,用庚金灵力包裹住耿星河,将他狠狠朝着船上投掷过去。
  白乐天一抬头,就看见个东西从天上落下来,直直地摔在他的面前。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了这东西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扶起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曙天老叟?”
  耿星河抬起头,看见他和红绡葛昶,憨厚带笑的脸上忽然就变了颜色,眼睛里泛起了恐惧。
  离渊落在他们身边,开口道:“刚刚的迷宫就是你制造的吧,星河?你为何不好好说一说,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耿星河从地上站起来,木系灵力在身上一扫,疲态便全然消失了。他脸上带着亢奋的红光,目光从离渊脸上慢慢转到白乐天身上。
  “我们的确应该谈一谈。”他盯着白乐天说,“乐天,我们单独谈一谈。”
  白乐天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久久不开口,倒是离渊先说话了:“不行!”
  “我在和白乐天说话!阿渊,这和你无关,你先回避一下好么?!”耿星河压抑着怒气望着他,这一眼里愤怒、惊恐、烦躁、悲哀、愉悦五味俱全。离渊被这一眼看得说不出话,但站在白小少爷身边,他必须得表态:“只要和他有关的事情,都和我有关。”
  “你——”耿星河敦厚的脸被强烈的情绪撕扯得变了形,他放弃了言语,直接动手。
  周围的荷花茎缠住了小船,更多的爬进小船,攀上离渊的腿。离渊庚金灵力一绕,这些花茎纷纷被斩断。他并不满足于此,御剑升空,九渊剑已经拿在了手上——耿星河的实力并不比他差太多,他要一招制敌,就必须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
  九渊剑剑气凝结,对准了耿星河,离渊对他发出了最后通牒:“星河,若不停手,我可不会留情。”
  “不需要你留情!”耿星河手一翻,水中一片巨大的荷叶抬起来,挡在他的面前,旋转着朝离渊过去。
  离渊也被他激出了火气,不再留手,剑气带着泰山之势压来;而荷叶边缘如刃,中心如盾,亦是朝着离渊压去。只是这次,不知道是盾硬,还是矛利?
  在两人即将短兵相接的前一刻,一道水柱从湖中升起。这水柱足足有十人怀抱粗,剑气和荷叶纷纷撞在上面,还没到达敌人的跟前,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变故始料未及,离渊和耿星河暂时忘记了争斗,一起去找这水柱的始作俑者。
  在小船上,白乐天刚刚收起幻境球,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阿渊,曙天,别打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你们当真要打个你死我活?”
  离渊和耿星河面面相觑,觉得自己的确是幼稚了。
  耿星河抢先落在白乐天身边,盯着他问道:“这么说,你打算和我单独谈谈了?”
  离渊随后落下,一听这话就恼羞成怒:“谁说的!”他可不会把白小公子和耿星河单独放在一起,谁知道那样会发生什么?
  白乐天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臂,对他安抚地说道:“别担心。让我来跟他说。”
  他随即上前一步,而耿星河却因此退后了一步。白乐天望着耿星河,微微眯起眼:“我知道你想和我谈什么,但是没必要,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可以清楚地跟你说: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以死心了。”
  “凭什么!”耿星河还想说什么,又被红绡打断了。这姑娘平日不爱说话,但现在却为自己的主人开口了:“少爷已经说你可以死心了。曙天少爷,请您不要再纠缠了。”
  “不纠缠,凭什么不纠缠?!”耿星河眼睛充血,泛着疯狂的红色,“你说不行,但我偏偏要试试!白乐天——我要挑战你!”
  “挑战我?”白乐天狐疑地看着耿星河,然后叹了一声:“如果你想,那也无妨吧。”
  “根据家规,如果我挑战你,葛昶、红绡都不能动手,你只能利用对幻境的操纵来防御;根据家规,在这个幻境里,你不能拒绝我的挑战。如果我成功了,我就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情!”耿星河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死!”
  白乐天望着他,目光中带着怜悯。他伸出手去碰耿星河,耿星河退缩了一下,还是让他碰到了。白乐天拍了拍耿星河的肩膀,对他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觉悟,那我不会拒绝你——毕竟我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耿星河脸色绯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我知道。对了,阿渊,你也别插手,这是我和他的恩怨。”白乐天说,“我们开始吧——”
  离渊一直在旁边听着,越听越不对头。这两个人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懂,只是勉强维持着耐心,随便听听罢了。
  在白乐天和耿星河莫名其妙争执的时候,他还可以忍受,再后来耿星河说到挑战的时候也还有耐心,等耿星河提到葛昶红绡不能插手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而当白乐天叫他也不要插手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开口插嘴了:“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唔,生气了

  ☆、不欢而散

  离渊心里气炸了,想都没想两个字就脱口而出。
  白乐天凭什么如此托大?他体弱多病,若出了一点差错,说不定会送命。
  白小公子不在意,他离渊却不能不在意。
  白乐天望着他,吃了一惊,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规定……”
  “什么规定?!我怎么没听说过?”离渊霸道地一挥手,“你若是在意,你自己去遵守那样的规定;我可不会就范!”
  “阿渊……”白乐天继续努力,不过言语里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离渊一打断他,他就乖乖地住了口。
  离渊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见白小公子还在试图说服他,怒火一下子就卷了上来,冷着一张脸说道:“你就从没想过,你若是死去,我该如何是好?”
  “我可不会死。”白乐天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对方,伸出手抓住离渊的手,主动示好,“我知道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想插手,那就插手吧,我们白家的家规的确也不该限制你。”
  “白乐天!”耿星河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你难道不打算继续待在白家了么?”
  “开玩笑,曙天,我做了什么,必须得离开白家?”白乐天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瞧,我已经劝过阿渊了,是他自己不愿意离开嘛。我们的家规难道还能束缚他么?曙天老叟,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乐天只是一介凡人,可没法不听从尊者的意思,更不可能强令他做些什么了。”
  离渊满意地站在小少爷身边,对耿星河说道:“是啊,乐天已经尽了一切努力了,可惜我可不想听他的。你若是执意要来,我就一定要插手。”
  白乐天唉声叹气:“没办法啊!现在阿长和红绡都不能插手,我也不能叫他们把阿渊赶开……我们要开始了么?曙天,这不好玩儿,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比试吧……斗蛐蛐怎么样?”
  耿星河被这两人讲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才弄明白一件事情:这两个人就是合起来要坑他!他一气之下,灵力激起河底的水草,卷起小船举到天上,狠狠地要砸下去!这小船要是落在水上,免不了要四分五裂了。
  离渊提前一步抱住了白小少爷,御剑从船上跳起来,一剑斩断了水草。他不顾小船,还隐隐希望小船能就这样摔烂,接下来的路他就可以都抱着白小少爷了。可惜白小少爷更胜一筹,手中早已浮起了幻影球,嫩葱似的手在上面轻轻一点,水面抬升起来,接住小船,稳稳地重新回到了水面上。离渊见那小船完好无损,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遗憾不已。
  耿星河犹未甘心,催着水底的水草再次长高。只是这次水草还没足够高,一道巨大的水浪压过耿星河,水幕在他眼前遮蔽了一切,让他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见。耿星河立即警觉起来,知道这情况异常危险,离渊随时可能会出现。他必须使用灵力“看”周围,可他的灵力刚刚蔓延出去,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
  “结束了,星河。”离渊站在他的身后,手持着九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而白小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船上,冲着他们露出愉快的笑容。面对这个奖赏性质的笑容,离渊也放松了面孔,努力地让表情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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