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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风流军神-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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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横眉怒目,大眼冒火,煞是可爱,别有风采。
“哈哈,呆会呢,你要是害怕,你就抱着我,抱紧点哦。喂喂喂,你生气的小样,真可爱。我爱死你了。”凌南天刚才无非是故意逗她的,此时见她发怒,便又换回嘻皮笑脸,言罢,还伸手捏捏她的下巴。
“喂,你——流氓!哼!”韩丹一把拨开凌南天的手,闻言之后又侧目而视凌南天。
她看他嘻皮笑脸的,这才明白刚才凌南天是故意气她的。
她不由娇嗔了骂了凌南天一句,伸出手指轻轻地敲打了他的头颅一下。
刹那间,她芳心既喜且甜,亦带着些许酸涩味。
凌南天既帅气又有才,还曾是扬名天下的“一夜夺三城”的智者悍将。韩丹总被凌南天如此撩拨,不动心,不动情亦难。
可是,她想想共产*的组织纪律,想想共产*的组织原则,想想凌南天的身份,她的心头又是一阵黯然。
“哎呀喂,别这样亲热,儿童不宜,往后等车上没别人的时候,你们再那个也不迟。”猴插科打诨,随之也戏弄韩丹,说得韩丹与凌南天好似真的是情侣那样。
“死猴,就你最坏——”韩丹闻言,俏脸发热,双颊滚烫,回头又骂猴。
“嘎唧——”凌南天忽然刹车。
原来说话间,车已到马府门前。
梁山胆战心惊地下车,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好在,他终究也算江湖汉,眼疾手快,探手扶了扶车门,这才站稳身。
有士兵过来一问:“梁帮主,怎么啦?”
梁山此时已知凌南天一伙人是对马彪不利的,想着自己父女俩呆会也会牵连进去,本就一路上吓得忐忑不安的,此时见士兵来问,不由吓得心跳声更是“怦怦”直响。
他满脸发青,冷汗直冒,双腿更软,竟然尿裤了,又差点跪倒在地上。
猴下车较快,见状急跃过来,机灵地扶住梁山,对那士兵笑道:“大哥,我家帮主双腿患有风湿病,这几天天气不好,他腿病又患了。”
言罢,他从衣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塞到这名大兵手。
“呵呵,梁帮主对我家市长真好,自己有病,还来探望市长伤势,不错!不枉我家市长罩着你们铁棍帮。进去吧,我家市长还没睡呢。”那士兵闻言,连声称赞梁山。
因为他手掌心里捏着两块大洋,心里乐呵呵的,也没留意梁山尿裤了。
凌南天、韩丹也随之下车。
铁牛由副驾驶室里下车,绕过车头,持棍搀扶梁山,与猴一起,两人夹着梁山,一起走入马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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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站岗的都是熟悉梁山的军警。
但是,凌南天仍然小心翼地急急抢身在前,从衣兜里掏出数块大洋,分别递与守门士兵。
这样一来,既是熟人,又得大洋,士兵们不仅放行,还有士兵主动小跑去厅堂,向马彪汇报:又有款爷来看马市长了。
当然,也有士兵端枪拦住梁山、凌南天、韩丹、猴、铁牛的去路,原因是:市长有规定,凡来拜访者,不能携带随从入府,只能由梁山一人去见马彪。
“哎呀,我的娘,今夜这番折磨,老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梁山闻得此言,又吓了一跳,感觉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他内心嘀咕一句,吓得满头是汗。
“兵大哥,我家帮主双腿最近冒了风寒,走路有些困难,请大哥行行好,我扶他进去吧。其他三人,就留在门口,陪大哥拉拉话。行吗?”凌南天急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块大洋,塞进这位长官模样的手。
这位长官模样的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小排长,看到其他士兵拿的大洋与自己的一样多,自然心头不服。
现在,凌南天多给他几块大洋,他便也满脸堆欢地点了点头。
凌南天随即单独搀扶梁山进去。
那名排长回过头来,上下打量铁牛、猴、韩丹三人,感觉三人脸孔陌生,不象上次梁山来访时所带的那几名随从。
忽然,他又感觉韩丹身体上有香气散发,便靠近她来嗅了嗅,真香!哪有小伙这么香的?
铁牛与猴见状,心头大急,均是冷汗直冒。
其他士兵见状,也怔怔地看着他们的排长,似乎也感觉有不妙之情况。
这名排长越闻韩丹的体香,便越是感觉不对劲,便瞪大眼睛,细瞧韩丹的模样,感觉她特别清秀,眼睛也很大,肌肤白嫩,不由心下更是生疑。
他贼眼再往下瞧,看到韩丹虽然黑衣黑裤的男装帮匪打扮,可是,她的胸脯也太大了吧?
这么健硕的汉?
不对劲啊!
她个也不高,其他方面块头并不大,腰身细细的。
“嘿嘿,肯定是个娘们!姥姥的,在老眼皮底下也敢如此到马府来掏乱,看老如何收拾你?”这名排长内心嘀咕一句,歪嘴冷笑两声,便色色地伸手去捏韩丹的酥峰。
刹那间,韩丹额头直冒冷汗,浑身哆嗦,既气又恼还羞,真恨不得马上就给这名猥琐的排长一枪。
可是,她又不敢,只能强忍着怒气。
猴机灵,急朝铁牛使个眼色,又竖手指指衣兜里。
“哎呀,大哥,来来来,说句悄悄话。”铁牛会意,挺身而出,一把按住此人手臂,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又从衣兜里掏几块大洋出来,塞进他手掌心里。
“去去去,有钱了不起呀?你们敢带个娘们来马府?还女扮男装,什么意思?”这排长颇有为精明,一般贼眉鼠眼的人都精明,收下铁牛的钱,却仍不卖帐,低声喝问。
好就好在,他没有大喝一声。
毕竟又收了人家的钱。
吃人家的嘴短,收人家的手短。
铁牛本不擅长言辞,闻言大急,急忙用力,手臂死箍在他肩膀上。这一来,那排长更感觉不对劲,马上发怒,张大嘴巴欲喊。
“哎呀,大哥,这可是梁帮主送给马市长的骚货。待梁帮主见过市长之后,我们哥俩便送这骚货陪马市长入洞房了。呵呵!今夜,马市长肯定爽死了。”猴见他们俩的背部模样,便知情况又不妙,急急上前,机灵地向那排长解释。
“呸!我呸呸呸——死猴,你敢这样侮辱本姑娘,呆会出城后,本姑娘饶不了你。”韩丹闻言,气得俏脸煞白,双目圆瞪,柳眉倒竖,暗骂猴一番。
她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却又暗自心道:看来,我确实很幼稚,我真不配当这个支部书记。对敌斗争经验,别说我远远不如凌南天,便是眼前的这个小猴,我也不如他。
要是这帮人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我*现在急需要这样得力的能潜入敌特斗争的干部。
韩丹抹拭汗水,又暗暗佩服凌南天一帮人,羡慕凌南天一帮人,赞叹凌南天一帮人。
她的心由初接触之时抗拒凌南天一帮人,也渐渐转由接纳凌南天一帮人。
她真的很想发展凌南天一帮人为共产*员。
“哎,这个凌南天,胆真大,敢想敢作为,了不起。敌方重兵布防,他却泰然处之,镇定面对,冷静处理。了不起!嘻嘻,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有趣。唉,就是他老动手动脚的,特令本姑娘讨厌。咦,我真讨厌他吗?”韩丹镇定下来,便是思潮起伏,芳心系到了凌南天的身上,想着他诸番的好,想着他的调皮,也想着他的流氓样。
此时此刻,她俏脸上的神情百变。
她芳心时喜,俏脸时笑。
时忧!
时嗔!
她此时宛若一幅变幻莫测的风光秀丽的山水画,煞是好看,耐人寻味。
那名排长转过身来,呆呆地望着韩丹,双目色色地盯着她的双峰,口水直咽,裤档硬鼓鼓的。
“哎,他娘的,老想合目想想美媚也不行。老这个鸟市长当得,没一点自由。刚送走一批人,又有另一批人来。老没个清闲,连想想美媚都被打扰。”马彪此时仰躺于沙发上,一手抚着独眼,一手捂着裤档,正想着黎小红的花容月貌。
他听得士兵的汇报,便睁开独眼,挥手让士兵出去,他还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低头一看,裤档竟然湿了。
“他娘的,老想一下也不行,想一下也把裤弄湿了。嘻嘻,老的棍这么棒?”马彪既气恼又欢喜,暗赞自己的小弟弟一番,伸指弹了弹裤档,便复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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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腐,寒气渐浓。
马彪端正位,摆足官架,等候梁山送钱送物到来。
“马市长,不好意思,小人深夜打扰你了。”梁山战战兢兢地在凌南天的搀扶下,走进厅堂的大门,便朝马彪躬躬身,向马彪请安。
只是,他的样虽然恭恭敬敬,但是,他的声音颤颤的。
他额头的汗珠很大很圆,脸色很青,双腿哆嗦着。
马彪见状,感觉不对劲:梁山手无礼物,且携带一人进来。这不符合马府的规矩,也不符合前来拜访者的礼节。在青岛,谁来马府?不携带礼物的?
马彪是什么人呀?
他可是带着狼性的老狐狸。
他与一般的官兵不一样,警惕性特别高。
因为他欠着凌家一身的血债,也欠着共产*人的血仇,他的双手都沾满了老百姓的血腥。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尽管凌南天一再克制自己的仇恨,一再在心里面提醒自己要注意,要小心。可是,在看到马彪的刹那间,凌南天的目光还是瞬间血红,双目喷火,仇射着道道杀气。
马彪稍稍一怔,瞟了凌南天一眼,在接触到凌南天目光的刹那间,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答梁山的话,旋即起身,快速掏出一把金光灿灿的“勃朗宁”手枪。
这把金光灿灿的勃朗宁手枪,便是凌家的那把黄金手枪,也便是凌雄送给凌霸天的从军礼物,也曾从凌南天身上被马彪强行夺走。
凌南天搀扶梁山到厅堂门前时,便松开了梁山,已经掏枪。
他双手都别在裤兜里,都握着两把脖朗宁手枪,见马彪起身掏枪,掏出的又是那把令凌南天心头大震的黄金手枪。
凌南天便知马彪起疑,且黄金手枪尤其剌目晃眼,那也是凌马两家血海深仇的见证。
凌南天便双手齐出,双枪齐开,板机连扣。
火星溅发,火舌吐露。
数颗弹,全部击马彪的额头、脸门、胸腔、腹部、裤档。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呀啊呀——当——”
马彪惨叫两声,仰天而倒,跌回了沙发上,血水染红了沙发,身体歪歪扭扭的。
他手的黄金手枪摔落在地上,艰难地扬手指指凌南天,欲问什么,却已发不出声音了。
但是,他的独眼瞪得大大的,圆圆的。
他的意思应该是问凌南天: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老?老得罪你什么了?老待铁棍帮一向不错的呀!
马彪得在他自己临死前讨个答案,以便他死亦瞑目。
“哎呀,娘——扑通——”梁山眼望马市长惨死,对面沙发全是血水,马彪又独目迷茫地瞪着,便吓得也是惨叫一声,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了,跪倒在地上。
“完了——我和娟儿要被抓去枪毙了——咚——”梁山跪倒在地刹那间,心头想到一件事,一件很可怕的抄家灭门之事,吓得他的心脏再也受不了。
他眼花缭乱,眼前一黑,侧头歪倒在地上,晕厥过去了。
“哼!马彪,你这死奸贼,你害我家破人亡,害得兰儿屈辱而死。少爷今夜就让你死个明白,少爷便是凌南天!哼!”凌南天红着眼睛,大吼一声,道出自己的真面目。
愤恨面前,他不顾一切,也忘了埋名隐姓。
然后,他又大吼一声:“少爷就是凌南天,今夜杀马彪奸贼,为家人复仇!”
他连声大吼,泪水喷涌而出,血仇终报,压抑心头半年之久的苦闷、怨气也终于得到了部分的发泄,因为他还没杀凌向天。
瞬息之间,凌雄咽喉被马彪掺入骨头的惨状,马兰受辱撞墙而死的惨状,冯毅战死砀城城外又被马彪所部骑兵践踏成肉泥的情景,都一一地掠过凌南天的脑海里。
言罢,他又愤怒地扬手给马彪一枪。
“砰——”
“——”
马彪咽喉弹,无声惨死。
虽然,他临死之际,知道了杀手是谁,却仍是睁着独眼,可能还是死不瞑目吧。
因为,他没有想到凌南天竟然还活着,更没想到自己今夜会惨死于凌南天的枪下。
又或许,他还有遣憾事——他还没睡到美少妇黎小红吧。
“有剌客!”
“快来人哪!”
“梁山是剌客!”
“不好了,马市长死了——”
厅堂门口不远处的卫兵闻得枪声响,闻得马彪的惨叫声,又闻得凌南天的怒吼声,已知情况不妙了,纷纷大喊大叫,端枪疾扑向厅堂。
但是,刹那间,凌南天也已转身,双枪一扬,板机连扣,火舌狂吐,瞬间将两把手枪所剩的弹打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疾冲而来的卫兵,纷纷弹,惨叫而亡,血水激溅。
灯火通明之下,厅堂前的庭院里,横躺着十几具尸体。
“当当——”凌南天将双枪一扔,附身拾起马彪死前扔下的黄金手枪,又从腰间取下一把威力更大、装弹更多、德国造20响全自动的“盒炮”来。
就在此瞬间,他脑际间又掠过一个念头:邹玉珍呢?马茹呢?马府的卫兵,也不尽是马彪从石友三那里带过来的,有些人原本就是凌家军的成员。嗯!得争取这批成员归队,我凌南天也得重拾旧部,不能一味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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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天稍一沉吟,便没有马上冲出厅堂。
他只站在厅堂门前,又大吼一声:“官兵弟兄们,自古以来,卖主求荣者,均为世人所不耻。我凌南天就不相信,你们跟着马彪的待遇,会有昔日我家给尔等的待遇好?马彪有什么好?他残害我爹我家人,投靠石友三,又投靠韩复榘,此等反复无常的卑鄙无耻之徒,能善待尔等吗?现在,我宣布,凡我凌家原有士兵,如果重新归顺我凌南天,少爷对尔等以往过失,一概不究,并且一律重用,破格提拔。凡不想随马彪共赴黄泉之路的其他官兵,亦可追随我凌南天,待遇亦一律从优。少爷家里有的是银,少爷也是国军陆军少将,世人皆知。尔等与我为敌,便是与委员长为敌,便是与国军为敌,便是与国民政府为敌,望尔等三思。”
然后,他反而进入厅堂里,穿向侧堂,越过书房,进入马彪的主卧室。
他听到了主卧室里传来一阵低泣声。
听音辨人,他知道那是邹玉珍。
“呜呜呜——马彪——你怎么可扔下我?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们孤儿寡母?你这样死了,我们的儿向天怎么办?”主卧室里,邹玉珍吓得早已钻到了床底下。
她掩脸而泣,声音很低,却埋怨马彪,责怪马彪,也道出了她对马彪的真情。
“凌向天竟然是马彪所生的?唉!义父真不是值,竟养了邹玉珍这种为世人所不耻之贱妇——”凌南天进入主卧室,闻得邹玉珍在床底下的哭泣声,心头震惊无比,也悲愤无比。
尽管凌雄杀了凌南天生父林伯仲。
但是,在凌南天的心,凌雄仍然是他的义父。
因为凌雄对他疼爱有加。
他不可能忘却凌雄对他的养育之恩和带给他的富贵之德。
凌南天又想想凌雄待凌向天也很不薄,一样也很疼爱凌向天,且在凌向天从军之后,便任用凌向天为凌家的卫队长。
让凌南天肩负保卫凌府之重责。
可见,凌雄对凌向天是何等的信任与疼爱!
但是,凌雄对凌向天的疼爱,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结果?
凌雄的小妾邹玉珍竟然暗与马彪偷情!
这贱妇竟然还与马彪私生了儿凌向天!
凌南天心头大震大疼,泪流满面,暗叹一声,甚为凌雄而不值,心头甚是难过,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愤怒。
刹那间,他对凌向天背叛凌雄、残害凌雄、甚至在凌雄前往周口参加石友三召开的军事会议途遭到伏击等一系列事件,都是凌向天与马彪串通所为。
凌家一个好好的、一个原本很美满的家,就是如此给凌向天与马彪这两个畜生,外加贱妇邹玉珍所害得肢离破碎的。
凌南天想到此,愤然蹲身,朝床底下连开两枪。
“砰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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