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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风流军神-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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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枪响,“独眼龙”四周的亲信还因“独眼龙”惨叫而倒而迷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便瞬间全部倒下了。
“达达达达达达……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铁牛对面的赵狗娃,率领十二名机枪手,开动十二挺机枪,随即朝“独眼龙”身后的皖兵,就是一阵狠扫。
冯毅借尸体掩护,趁机越滚越远,滚回自己的阵营之。
从军篇 缴枪不杀
凌南天、冯云率领一个排,随即向“独眼龙”身后的那帮兵痞扔手榴弹。
数十颗手榴弹扔去,威力之大,不亚于一枚重磅炮弹。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独眼龙”所部人马在凄惨的惨叫声,倒下了一大片。
“弟兄们,冲啊!”赵狗娃率先发起冲锋,呐喊一声,端着机枪起身。
他左右的十二名机枪手旋即跃身而起,与他并排同行,边跑、边喊、边端枪扫射。
“冲啊!弟兄们,打到砀县城去睡大觉!领赏钱!”铁牛也高呼一声,率部冲锋。
“弟兄们,冲啊!”冯毅滚回自己的阵营,跃身而出,反手掏枪,一举“盒炮”,高呼一声。
他所部官兵,随即发起正面冲锋。
“弟兄们,绕过去,包抄他们!上!”凌南天拔出长马刀一扬,大喝一声,策马就扑向独眼龙的兵痞。
“得得得得……冲啊!杀!”
刹那间,鳌头洼地里,呐喊震耳欲聋,枪声响彻天地。
烟尘滚滚,血雾弥漫。
喊杀声与惨叫声、铁蹄声交织在一起。
凌南天率部策马,绕过自己所部的步兵,便追赶“独眼龙”的骑兵,而不理步兵。
“独眼龙”的骑兵,其实还不算是骑兵。
因为他们的战马都是刚从金万胜手抢来的。
这些兵痞刚学的骑马,被凌南天率众如此驱赶,有的战马惊嘶而乱蹦,将兵痞从马上摔落下来,被凌南天所部铁蹄踏成血浆肉泥。
有的则是吓得自动摔下马来,或是跌晕摔伤,或是头破血流、呜呼哀嚎。
有的则是被凌南天等人策马掠过、挥刀劈砍,尸首不全。
“缴枪不杀!”凌南天率众砍完吓倒一帮骑马的兵痞,便掉转马头,扬刀立威,大喝数声。
“缴枪不杀!”冯毅、赵狗娃、铁牛率部包抄而来,分从各个方向呐喊。
“大爷,饶命啊!”
“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
“独眼龙”的部下,全部就地一跪,双手托枪,端过头顶,哭喊着投降。
“谁是长官?出来见我!”冯毅大喝一声,握着“盒炮”,居而立,浑身泥尘,满脸血水,甚是狰狞可怕。
一名长官模样的人,滚爬而起,颤颤地走向冯毅。
“带我们去县城,领我们吃好睡好!另外,你部归我们收编!你,马上喝令你的鸟兵,全部弃枪,列队站好!”冯毅之所以抢着让对方的长官出来相见,便是要替凌南天收编“独眼龙”的士兵。
那名长官乖乖听令,象孙一样乖。
他依言照办,清点人数,活下来的,包括缺胳膊少腿的在内,还有二百八十七人。
“狗娃,你挑选一部分,编入你的连队。铁牛,你挑选一部分,编入你的连队。贺喜,过来,老替凌营长提拔你当三连连长,去,挑选你喜欢的人过来。王八,你,过来,老替凌营长任命你为四连连长,去,挑选你喜欢的人过来。”冯毅收编降兵,立即编组,重组了两个连队,提拔了自己经过观察、认为可靠的两个人。
从军篇 打到县城去
“是!谢谢冯营副!”赵狗娃也好,铁牛也罢,还有贺喜、王八,全都乐疯了,全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向冯毅敬个礼,然后转身,屁颠屁颠地选士兵去了。
“你,过来,上马,领路,带我们进县城见县长,让县长弄好酒好菜款待我们。否则,我们就屠城。”冯毅收起枪,别回腰间,一把抓着那名长官,捏捏他的脖,喝令那人上马、领路。
“是……是……砰……哎呀……”那人战战兢兢地照办,然后爬向一匹战马。
但是,他因为双腿发软,没爬上马鞍,便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凌南天所部人马,全是仰天大笑,好不惬意。
刚才那些后悔的人,现在不后悔了,感觉跟着凌南天打仗,挺好玩的。
他们心下皆想:呆会进城,好好睡一觉。
娘的,太累了!
哈哈,一觉醒来,就可以到云儿姑娘那里领赏钱了。
“云儿,你分别找狗娃、铁牛,从他们俩人的连队,给我挑出三十名警卫员来,组成一个警卫排,呆会进城之后,随我去找县长要银元、找财主要银元。记住,一定要挑选你认为可靠的人。这个警卫排,由你兼任排长。”凌南天没有下马,远远观望。
他又从冯毅那里学到了一招,深受启发,想出一策,便侧目而视冯云,吩咐了她一声。
“是!营长!哦,不!团长!”冯云向凌南天敬个礼,很是俏皮,然后策马离去。
“哈哈哈……”凌南天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他自家破人亡以来,首次这样开怀大笑。
“呜!”他大声笑毕,却又蓦然泪流,低声哭泣,心头激动之余,又涌起一阵悲苦。
终于揽到了多少兵权了,报仇有些希望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报得大仇?
什么时候才能打赢马彪?
他心里仍然没底。
他知道眼前的这些兵,都是兵痞,都是冲着利益而来的,与自己的感情并不深,或许根本就还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他们就不会为自己冲锋陷阵,就不会为自己流血牺牲。
怎么样才能打造一支能打硬仗、能为自己献身、流备牺牲的队伍呢?
光靠利益,恐怕不行!
因为金银财宝,只能支撑一时,不能长期支持。
长期下去,即便凌家还有金山银山,到头来也会坐吃山空。唉,别高兴太早了,难度还会有的。
凌南天经历了一番挫折,在慢慢地成熟、成长。
仇恨的阴云始终笼罩在他心头,始终逼着他去思考后面的路怎么走。
报仇、雪恨、重振凌家军、凌家还要重新崛起,一系列的问题,开始奔涌向他的心间,如潮水一般,迅速将他的得意之情淹没。
这些问题,他以前从没考虑过。
现实逼他开始去考虑这些问题。
尤其是之前金万胜在离开古城前拒绝借兵的时候,训了他一顿的那番话,对凌南天而言,刻骨铭心。
既是耻辱,也是名言。
他由金万胜的一番话,开始学会了统揽全局,周密谋划的问题。
统兵打仗,尚且涉及到一大串的问题,那么,以后关系到凌家的崛起,岂不是涉及到更多的问题?
凌南天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单纯的少年时代了。
现实和未来,一起逼着他的心态向复杂方向进化。
从军篇 心中有忧
“公,怎么啦?你别怪意我刚才自作主张收编部队哦?我可是替你分忧,我知道你急于想着扩编部队,好早日找马彪报仇。”冯毅押着降军那名长官,策马来到凌南天的跟前,看到凌南天哭了,满脸泪水的,便低声问。
“叔父,不怪你。我真的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又想起了那幕惨剧,我心疼。我爹、兰儿的尸体都被炸毁了,死无藏身之处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仇恨?我时刻铭记,亦经常做恶梦。”凌南天提起前几天的悲剧,瞬间又是泪如雨下。
他对自己与马兰的婚礼,始终是一个心理包袱。
“对不起!公,我不该触动你的伤心事。老爷之死,冯某一定会为他报仇的。但是,我们要耐心等待时机,切不可焦急。当然,如果不是你统兵,我可能也不会说这些劝你的话。可能,我还需要别人来劝说我。唉,人生,真的不容易。”冯毅眼眶泛红,浊泪溢流,心酸心疼,也是难过异常。
“冯叔叔,你做得很好!这段日,是我人生之最艰难的日,好在一直有你在我身边,好在一直有你指点我。收编、扩充队伍、装备等等这些事情,你作主就行。我在想下一步的问题。这支部队,并不是我们凌家军,或多或少是冲着我的利益来的。如果我下次有难,他们未必会为我卖命。我想,怎么样才可以治理好这支队伍?确保他们对我忠心呢?”凌南天抹抹泪水,低声相告心的忧虑。
“公,你又有进步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孺可教也!你想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忠实的弟兵,也就是由我和你爹从山东老家带过来、发家的队伍,现在多在凌向天手。而据金万胜透露,凌向天以找石友三复仇为名,率部前往周口,途又折而往北,直奔山东,袭击济南去了。之前呢,马彪胡说八道,称凌向天找石友三报仇去了,大公是劝阻不了,也率部一起去的。现在,我们无法证明凌向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会与马彪合作?但是,有一点,咱们凌家军最忠实的弟,是受了他的骗。从这一点看得出,凌向天的城府象极了马彪,并非象平常时我们所见的那个外表粗鲁、性粗爆、耿直豪爽的凌向天。我们能不能想一个好办法,把这支队伍给拉回来?还有,路洋手的人马不多,但是,他那一百号人,可是我们凌家军精英的精英。咱们让云儿给青岛那边发个报,联系路洋,让他护送夫人,迅速来砀城相会,如何?”冯毅闻言,心头一震,对凌南天以前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他对凌南天还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意识到凌南天在经历几场伏击、一次家庭惨剧之后,心态走向成熟,不再是以前那个玩世不恭的执绔少爷了。
他当即积极地向凌向天献计献策。
从军篇 睡大觉
“不行!第一,我娘身边的人,不能动,路洋他们肩负着保护我娘安全的重任。第二,砀城,咱们肯定不能久呆;第三,路洋如果要护送我娘到砀城来,途要穿越很多道烽火线、封锁线,太危险了。第四,我已经失去了爹,失去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失去了两位亲哥哥。所以,我就不能再失去娘亲。如果娘亲有什么闪失,我的精神真的会崩溃的。”凌南天沉重地摇了摇头,断然否决冯毅的提议。
他掉转马头,策马向砀城方向奔去。
冯毅心头一沉,想想也是,便押着那名长官,尾随凌南天而去。随后,铁牛、赵狗娃、冯云、贺喜、王八等人率领大部队跟进。
四五百人,浩浩荡荡,有人骑马,有人步行,有人背着数杆枪,有人空手,一起向砀城进发。
进入砀城,对于冯毅、凌南天而言,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有降兵引路,有降兵长官领头。
城里面,也只留守着一个排的兵力。
这个排的排长出来见这名降名长官的时候,瞬间便被凌南天擒下,然后,他的整个排也顺其自然地被控制住了,也只能是归降了。
布防的事情,凌南天自然是交给冯毅去办。
凌南天则是领着铁牛、冯云及新组建的警卫排,直奔县衙,抓住县长,逼其打开金库,搬走了所有的金银珠宝。
然后,凌南天又在冯云、铁牛及警卫排的陪同下,去找城的每个殷商、财主,收缴了不少粮食及银元。
分守城防四门的,自然是赵狗娃与铁牛两个亲信连队,其他连队,则是在县衙里休息。
兵痞们走进县衙,见地就躺,即时呼呼大睡,哪里会有人现在向冯云索要赏钱?
累都累死了。
不用颁布纪律,也没有士兵出来扰民。
他们都太累了,至少在当天而言,唯一的想法,便是休息,便是好好睡一觉。
凌南天这个营,属于两帮兵痞凑成:一帮兵痞是金万胜所部的加强连;一帮兵痞是独眼龙的一个杂牌营。
加强连则是经历一天一夜的被追杀,累!
杂牌营的兵痞清晨也是跑了几十里路,还打了一仗,然后又往县城回赶几十里路,一样很累。
凌南天收缴了财主及县衙的钱财之后,将所有的钱财都交给冯云及警卫排处理,登记造册。
他巡视四个城门一圈,便挑了一家上好的旅馆,进房歇息了。他也很累了,往床榻上一躺,即时进入梦乡。
从军篇 马后炮
话说马彪率部被凌南天的一出“长板坡”戏给吓跑了,而且也死伤了约一个连队的士兵。
他们往正北方向,奔出五十余里,天已大亮。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尘土飞扬,铁蹄声碎。
他们又回到了单县县城西南的浮龙湖。
晴天白日,美景更胜。
浮龙湖幅阔数百里,碧波荡漾。
水鸟嬉戏,柳丝垂岸。
不见身后马蹄声响,马正、胡三迪等长官便喝令所部勒马停下歇息。
他们追了金万胜一夜,之前又奔袭曹州、定陶,也挺累人的。这个已经损失不少兵员、编制残缺的骑兵师的官兵一下马,大都是就着树杆或是在树下一躺,即时呼呼大睡。
医护官过来,给马彪、欧坚权止血疗伤。
湖边凉风习习,不见蛙鸣。
“师长,我感觉伏击咱们的那支匪军不象是一个师的兵力,尽管敌匪高喊着一团冲锋、二团冲锋、三团冲锋,但是,没见他们怎么追来呀?他们那一伙,要真是有那么多人枪,干嘛不追击咱们?现在,我还回忆起来了,他们的机枪声很稀疏,根本不象师级的战斗单位,师级战斗单位,会没有炮火?没有马克沁重机枪?就那么几挺轻机枪?卑职以为,咱们是不是再派一个侦察连到回去侦察一下?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敌匪好象在演戏,演长板坡那出戏。”胡三迪呼呼喘着粗气,坐于马彪身旁,扳着手指,分析并回忆清晨时分在鳌头遭遇的那场伏击,提议派兵到回去侦察。
“啪啪……”马彪闻言,却是满脸怒容,甩手就给胡三迪两记耳光。
打得胡三迪两腮红肿,牙血直流。
“哎呀……团……团长,师……师长,这……卑职说错了吗?对……对不起!卑职脑残!卑职被猪亲过!卑职愚蠢!卑职小时候没喝过奶!”胡三迪挨了两记重耳光,即时眼泪汪汪,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马彪,又自责一番。
“去!到十步外的阳光下反思去!”岂料,马彪对胡三迪这番自责仍是不满意,对他还是大喝一声。
“师长……呜呜!”胡三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更不明白自己要遭受马彪的体罚。
他双手捂脸,哭丧着脸,只得起身,走出十步远,站在阳光下爆晒。
“你他娘的,你就是事后诸葛亮,你就是马后炮!你他娘的,你以后不要姓胡了,也不要叫胡三迪,你以后叫马后炮算了。娘的,你现在分析得这么好,那为什么你当时不讲?你害得老损失了多少人枪?你害得老还掉了只耳朵!你害得老跑了这么远的路,不累人的?你这死杂种,现在才来分析情况,现在才告诉老这仗打的窝囊,你耻笑老呀?娘的,你好好晒晒太阳!好好反省反省!”马彪等胡三迪站在阳光下爆晒的时候,这才起身,远远指着胡三迪,泼口大骂。
马彪怒气冲冲,边骂、边吐口水。
“呜呼,师长,原谅卑职吧,卑职蠢啊!卑职是人头猪脑啊!卑职今天开始就改名换姓,就叫马后炮了。行吗?呜!卑职今天开始就跟着你姓马了。”胡三迪心里很恼火,但是,没办法,在强权面前,他只得哭哭啼啼地向马彪求情。
从军篇 打败仗之后的惯例
夏天的阳光很猛。
胡三迪站在阳光下爆晒,比受皮肤之苦还苦。
辣辣的阳光,仿佛要把他晒出油来似的。
“哈哈哈……”部分士兵被马彪的粗言烂语吓醒了,此时一听胡三迪在胡言乱语,全都大笑起来。
他们听说胡三迪改名换姓为“马后炮”,便是跟着马彪姓马,更是轰然大笑:胡三迪这句胡言不等于在骂马彪吗?
“能反省就好!回来!你他娘的,你不知道老为什么苦心栽培你呀?你从一个小小副官做起,到今天,你成为一个骑兵团的团长,才几年?你他娘的一点也不懂得感恩!老当上师长,马上就提拔你当团长!你还想怎么样?还不知足?想当年,老熬了十几年,也才当上一个骑兵团的团长。”马彪似乎没察觉到胡三迪后面那句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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