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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风流军神-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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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杀马彪,要为爹、要为兰儿复仇,就得广交朋友,收揽一切人才,哪怕是有污点但能为我所用的人。
“我会偷东西!扒窃是我最拿手的好戏。”猴抹抹激动的泪花,大言不惭地告诉凌南天关于他的一门特长。
他竟为自己这下三滥的手段而自豪。
他说了这话之后,眼神泛亮,精神大振。
“靠!这算什么特长?这是为人所不齿的下流事。”凌南天一听,来气了,当即爆粗口责骂猴。
“三少爷,你不能这样看我。第一,这是我的谋生手段。第二,我偷的是富人家的钱。第三,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忙的,我可以帮你去偷。哪,咱们试试,我从你身边经过,不让你发现,便可以偷到你身上的银元。有一次,我就是因为撞了地主一下,偷了他身上的钱,拿去赌博,后被发现,才导致爹娘被地主打死的,呜呼!后来,我就逃跑了,为了讨碗饭吃,所以,我就在军营里混。可是,我在军营里一直混到刚才,才睡好了一觉,才填饱了一次肚皮,才领到三块银元。”猴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了凌南天发怒的神情,既惊又怕,但也辩护。
他比手划脚,说着说着,触动了伤心事,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兄弟,别哭!我不怪你,真不怪你。你当小偷,当扒手,那是事出有因。好了,你爹娘的仇,我一定帮你报。现在,咱俩表演一下,你来偷我身上的银元。如果你偷到了我身上的银元,我就让你当我的贴身警卫员。”凌南天急急劝慰,并为他抹拭脸上的泪水。
言罢,凌南天为了转移猴的视线,便站起身来。
“嗯!”猴一听,又乐了,抹抹泪水,马上就止住了哭声。
他也站起身来,与凌南天对面而立,又道:“三少爷,咱俩得走路呀!哦,不对!你站着不动也行,但是,你的眼睛别盯着自己的衣兜。我与你擦肩而过。”
“好!我抬头望天,你过来吧!”凌南天也想知道猴到底有什么样的扒窃手段,便依言而做。
他抬头望天,但是,凝神关注着自己的身体动静。
从军篇 顺风耳
“对不起,先生!”猴果然踏步而来,轻轻撞了他一下,便一掠而过,又回头向凌南天道歉一声,然后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真的演了一回扒窃好戏。
凌南天摸摸自己的衣兜,转过身来,却发现猴正满脸坏笑着面对自己。
他的手里捧着一块黄灿灿的纯金怀表。
“呵呵!兄弟,你真行啊!好样的!小兄弟,你果然是人才!难得的人才!”凌南天乐了,不仅不怪意猴偷了自己的金表,且还表扬他一番。
“那……我可以当你贴身警卫员了吗?”猴笑着走回来,将金表递回与凌南天。
“可以,我送一把驳壳手枪。”凌南天拿回金表,放回怀兜,又从腰间掏出一把“盒炮”递与猴。
“嘻嘻!谢谢三少爷!”猴接过驳壳枪,高兴得又蹦又跳,活象一个小女孩,满脸喜气。
“猴,你还有什么特长?跑步快吗?爬树快吗?爬山快吗?”凌南天拉住猴,不让他再蹦再跳,又问一句。
“嗯……有!我的耳朵特别灵。我伏在地上,耳朵贴地,能听到数里外的马蹄声。”猴略一思索,应了一声。
但是,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门功夫算不算特长。
因为他刚才说自己的特长是扒窃时,已被凌南天骂过一次了,这次倒显得很谨慎小心。
“哦?那你伏地听听,城外可有马蹄声?”凌南天闻言,瞪圆了眼珠,怔怔地望向猴,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猴马上将驳壳手枪别在腰间,然后伏地,耳朵贴地。
“三少爷,不好。城外真有马蹄声!”猴伏地,耳朵贴地一听,忽然神经质般地跳起来。
“什么?”这正是凌南天所担忧的问题。
他就怕自己呆在城里时间长了,会遭到别的部队比如石友三的皖军袭击、马彪掉转马头杀“回马枪”之类的危险。
“三少爷,是真的。你快下令布防吧。听那马蹄声,很急的那种,已靠近城门。快啊!”猴急了,猛地揽住凌南天的手臂,剧烈地摇了摇。
“报……报告!冯营副,城外有一支骑兵,包围了县城,还有人不知用什么办法,潜水游过护城河,甩铁钩上城头,被我们几个弟兄打死了。但是,我们也有一些弟兄被对方用匕首甩,堕城而死。”猴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匆匆地跑进县衙后院,大声嚷嚷,气喘吁吁地向冯毅汇报。
“什么?”
“弟兄们,快抄家伙!”
刚刚领完袁大头的全营官兵482人,闻声而惊,有人愕然反问,有人急抄枪枝。
“各连归队,准备战斗!”冯毅见状,急高声喝令。
众官兵紧急集合,各归自己的连队,排列得整整齐齐。
“三少爷,怎么打?”冯毅随即又向远在东方走廊角落处的凌南天招手,请示应战。
“猴,你真行!不过,你是顺风耳也好,是扒窃高手也罢,千万别随便声张,免得有人妒忌你,然后将你悄悄杀害。你记住,以后我让打听什么,你只悄悄告诉我就行。”凌南天没有回答冯毅的话,反而悄悄地附耳嘱咐猴。
“嗯!我听三少爷的。”猴很信服凌南天,闻言之后,使劲地点了点头。
从军篇 描绘胜利画卷
“冯叔叔,给我留下警卫连、机枪连、炊事连,其他的连队,你作部署。”凌南天又朝冯毅喊了一句,却不想理太多的琐事,只要求冯毅给他留下三个人数最少的连队。
“好!王八,你领两个排,守东城门;贺喜,你领两个排,守西城门;洪武,你领两个排,守南城门;骑兵连,跟我去北城门。快!”冯毅闻言,也顾不上其他了,马上回身,给部队下达作战命令。
“是!”
“弟兄们,跟我来!”
“弟兄们,跟我来!”
几个正副连长一起出列,向冯毅敬礼,然后就率部出发,奔赴各处城门楼。
“公,咱们干什么?怎么打?”冯云、赵狗娃、铁牛等人纷纷围向凌南天,异口同声急问。
“别慌张!现在,咱们肯定出不了城。既然都到了要拼命的份上,哪还怕什么?古人云,两军相遇,勇者胜。弟兄们,别怕。且听我的命令。”凌南天却泰然处之,脸事微笑。
或许,他最近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已经学会冷静。
冯云、赵狗娃、铁牛等人无奈,只好归队,排列好,等着凌南天的命令。
“云儿,去,领你的炊事连,把裕华旅馆的另一担金银珠宝挑回来,找处民居,给弟兄们生火做饭。今天三更时分,咱们必胜,你要给全营的弟兄们准备好米饭,还要有肉吃。咱们要好好犒劳弟兄们!”凌南天的第一道命令是下给冯云的,部署得很详细,且涉及到全局。
“这……是!”冯云略一疑迟,想想凌南天既然不出城,也出不了城,那自己岂能独自逃生?便又坚毅地答应了。
她向凌南天敬个礼,然后率部离去。
“铁牛,你现在率领你的警卫连,集合手榴弹,分别在四处城门处埋手榴弹,布好线,然后各分两人潜伏于城门对面的屋顶上,一旦敌军攻破城门,你就让你的弟兄拉栓,炸死入城的敌军,但是,一定要先放一部分敌军进城才拉栓。然后,你就领着你的弟兄们上屋顶,沿着屋顶观察入城的敌军指挥官,也就是你们的第二个重任,就是潜伏于屋顶,专打入城的敌军指挥官,打完就跑,再沿着屋顶、另潜他处再打。只要打死领兵入城的指挥官,敌军将不战自乱,就象上次在鳌头处一样。明白吗?”凌南天的第二道命令是下给铁牛的,部署的也很详细,条理清晰,然后又喝问一声。
“明白了!弟兄们,跟我来!”铁牛立正敬礼,高声回答,声如洪钟,格外响亮。
然后,他率队而去。
“营长……三少爷,那我们连干什么?”赵狗娃看到县衙后院仅剩自己所领的十名机枪手了和十名步枪手,不免焦急起来,急问凌南天。
“弟兄们的,你们是我这支营队最重要的部队。所以,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也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共有十挺机枪,你们尾随铁牛的警卫连,在南城门正对面的屋顶上潜伏起来,但是,当敌军入城的时候,不要急于开枪,一定要等手榴弹爆炸之后、敌军再次蜂拥而来的时候,才开枪。那个时候,你们的十挺机枪同时开火,同时扫射,威力多大啊!哗!敌军倒下一大片,爽啊!然后你们趁机就跑,再换一处屋顶,等敌军进入街巷的时候,你们又在屋顶上扫射一会,哗!爽啊!敌军又倒下一大片。这个时候,敌军的指挥官在铁牛的神枪下,已经差不多死光光了。我再联合冯营副的骑兵连,挥军杀个回马枪,将敌军赶出城去。然后,你们就跑上城头,机枪扫射那些撤出城门的敌军。哗!爽啊!敌军又倒下一大片,没办法,最后,他们只能撤得远远的。咱们呢?咱们再到回县衙后院来,好好吃一顿,然后,再想办法撤离县城。记住,此计最重要的要点,是你们十名机枪手在步枪手的掩护下,要打一起打,要撤一起撤,绝对不能单干!十挺机枪同时开火,威力增加不止一倍以上。”凌南天的心情其实是很沉重的,没想到敌军会反扑得这么快,对于能否守住砀县县城,心里根本就没把握。
但是,为了激励士气,他只好故作以轻松的口气,描述一张打胜仗的美丽画卷。
从军篇 是逃是守
“好!哈哈哈……”机枪连的人,哪知道凌南天此时沉重的心情,听得凌南天说的这么好、这么爽,全是精神大振。
他们个个仿佛已经打了大胜仗一样,均是仰天大笑,神情得意,极其舒服。
“弟兄们,跟我来!”赵狗娃更是大喝一声,端着机枪,领头跑出了县衙大门。
他的机枪连随后紧跟着他,或冲向城南门的对面屋顶上,或跃上其城门对面的屋顶上,分别潜伏起来,架好机枪,等待敌军前来送死。
大部队人马走了之后,县衙后院,马上寂静下来。
对于能否守住砀城,凌南天心里根本就没底。
他刚才说得很豪情,很有策略,也很有幽默感。
可是,说归说,打归打。
打仗不是闹着玩,不是小孩玩耍。
说与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倘若城外敌军太多,我们守不住城池,怎么办?守不住城池,我们还能逃生吗?唉,娘的,好不容易弄来几百号人马,刚睡了一个好觉,便遭到了敌军的袭击,少爷的命运怎么如此不济呀?难道,我们凌家,真的从此风光不再?”凌南天心神不宁,心思如潮,苦恼异常。
他时而背拢双手,低头沉思。
他时而仰头望天,苦思瞑想。
对于今夜忽遭敌军袭击之事,他甚是懊恼。
他心里暗道:“娘的,平常时看到别的指挥官好象挺威风的,没想到轮到自己当指挥官的时候,一点也威风不起来。什么世道呀?”
虽然,他此前几仗有些表现出色,但是,他终究从军不久,统兵不久,也没打过守城之战。
他想率部冲出去吧,又不知道城外的敌军有多少?能否冲得出去?
他不率部逃走吧,又怕呆会被敌军来个瓮捉鳖、束手就擒、送上断头台。
难啊!
率兵打仗,真如金万胜所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容易,涉及到的问题太多了。
稍有不慎,便是死神在迎接自己及所部官兵。
不仅是自己性命难保,且连累全营指战员的性命安全。
这次守城之战,又让凌南天对统兵打仗,对军旅生涯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三少爷,咱俩干什么好?”猴看看浩大的县衙后院,只剩下自己与凌南天两个人了,他又不见凌南天有什么动静,便奇怪地问。
“猴,如果咱们守不住县城,怎么办?”凌南天苦恼地拉着猴坐在地板上,低声问。
“逃呗!”猴不假思索,反应很快地答道。
“怎么逃?”凌南天反问猴一句。
“化装成老百姓呗!以前,我们老打败仗的时候,就是这样混过去的。哦,对了,咱俩得先到老百姓家走走,弄些破烂衣服来。到时候,城门一破,咱俩就装成乞丐,卧宿街头处,敌军进城,一般顾不上咱两个乞丐,疾冲而过,追杀我们的士兵。待他们追敌去了,咱俩便悄悄地溜走。确实出不了城,那就找处居民家,用枪逼他们收留咱俩。”可能以前打败仗打多了,猴对于逃命,倒是挺有经验的,马上就向凌南天献计。
他人长得象只猴,脑瓜也象猴脑,挺机灵的。
从军篇 反思
“嗯!有道理!现在,你去弄衣服,包裹好!背在背上,别让人看出破绽,别影响士气。然后,你到正北门对面的屋顶上来找我。至于到最后是不是要逃?怎么逃?到时候再说!”凌南天闻言,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猴的话,哪里是自己的?
刚刚拉起一支队伍,就想当逃兵了?
凌南天内心叹息,想想最后一步也只能如此了。
暂时,自己还舍不得战死啊,还没找马彪报仇呢!
他点了点头,嘱咐猴几句,便起身就走,走出县衙大门,跃身上马,策马直奔正北门。
弯月腾空,由弯渐圆。
夜风,吹来一阵阵血腥味。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故乡?我的故乡在梁山,可事实上,我的故乡是在古城。因为我生在古城,长在古城。古城,有我的幸福之梦。我,还能活着回古城吗?我还能重建凌府吗?”凌南天策马街头,孤单只影。
他看着地上的倒影,抬头望望那一轮圆月,低声吟诵,心头涌起一阵悲哀。
因为今夜,是他家破人亡之后,首次依靠自己的力量,集合了这么多的兵马,是他拥兵自重之夜。
刚才,他看到自己有几百号人枪,有近两百匹战马,心里乐坏了。
可是,他高兴没几分钟,就遭到了敌军的袭击。
“唉,我真不该贪恋一时的被窝温馨。虽然很累,但是,上午和正午,我睡几个小时,歇息一会就该率部离开砀城的。这是乱世年代,时时刻刻都潜伏着危机,绝对不可以贪恋一时的温暖被窝,绝对不可以为了吃顿好饭而置危险不顾。唉,我太没危机感了。我这次歇息,歇出祸来了。唉!我真是乐极生悲啊!”一阵悲哀的浪头掠过他的心头,又给了他一阵人生感悟。
他想:假如今夜能逃生,往后还有机会攻打县城,但在手握重兵之前,绝不能再在县城久呆了。
一旦被困,在兵员不足、弹药不足的情况,自己及所部人马便是瓮之鳖。
今夜,凌南天对这个体会真是刻骨铭心,也是刻骨之疼。
“大哥,到底在哪里?二哥,为什么要残杀大哥一家十口?无论如何,大哥才是二哥的亲人,可二哥为什么要向着马彪?是被马彪蒙骗?就象我刚回到古城时一样?被马彪所骗?二哥是受马彪的唆使,才与大哥火拼的?可是血浓于水,骨肉相连,二哥再怎么受马彪的唆使,也不应该与大哥火拼啊!兄弟相残,最后受益的可是别人啊!”由被困守孤城之苦,凌南天又联想起故乡故土,再想到了故人亲人,想到了家的那幕悲剧。
在这场悲剧之,现在想来,自己其实还不算是最悲哀者,倘若凌霸天还活着,最悲哀的应该是凌霸天。
因为凌霸天的母亲、妻儿共十口人都被凌向天残杀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原因导致凌向天对自己的大哥下手这么狠?
平常时,三兄弟因为是不同的女人所生,所以往来也不是很密切,但是,三兄弟终究是同一个父亲所生啊!
血浓于水!
骨肉相连!
为什么二哥凌向天要如此残害自己大哥凌霸天的一家十口?二娘龙凤娇,虽然掌管家财物人事,但是,对于自己三兄弟,还是很宽松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从军篇 佳期如梦
凌南天策马而奔,心也在奔,在疼!
串串泪水,又喷薄而出,沿着他略显消瘦的脸颊滑流下来,滚烫的,酸酸的,咸咸的。
多天来,凌南天不是受辱,便是遭到袭击,或是想着报仇,又或是聚兵治军,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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