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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风流军神-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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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万胜闻言一怔,呆呆地看着她,感觉她好美,好有才华,好可爱,好迷人。
他就这一直痴痴地看着冯云。
他呆滞的双目,紧盯着她起伏的玉峰,紧盯着她玲珑的曲线,紧盯着她优美的圆臀。
他不时咽咽口水,也不时有口水从嘴角里滑落。
他的裤档硬鼓鼓的!
“大哥,那把黄金手枪还在马彪的手上。”凌南天痛哭一阵,松开凌霸天,流着泪水,委宛提起家旧事。
他的意思是要凌霸天给他一个说法:为什么会派人拿黄金手枪去暗杀他?
为什么凌霸天离开古城之后,不来找自己?
为什么凌霸天的前副官甘如龙三番两次前来伏击自己?现在,甘如龙身在何处?
凌南天的心头实在有太多的疑问。
虽然兄弟重逢,他很激动。
但是,冯毅生前曾警告过凌南天:兄弟重逢之时,别急于亲近凌霸天与凌向天。在没有拿到证据之前,很难分得清凌霸天与凌向天到底是好人或是坏人。
只是,刚才凌南天过于激动了,一见到凌霸天,便忍不住落泪,便忍不住与之拥抱。
毕竟是亲兄弟啊!
血浓于水。
亲兄弟于劫难重重之后再相见,岂能不激动?
可是,此刻凌南天冷静下来,便又对凌霸天疑心重重了。
“我知道,可惜,我先遣部队的迫击炮,炮弹都打光了。三弟,请放心,我下次遇上马彪,我绝不放过他。三弟,苦了你了。来来来,大哥给你讲讲大哥如何逃生的事情?大哥又是如何获取少将军衔的事情?大哥现任何职?拥兵多少?且听大哥慢慢道来。”凌霸天心头一阵难过,他也是聪明人,明白三弟对他的疑虑。
只是他素来稳重,很少轻易放言。
他颤颤地伸手,替凌南天抹去泪水。
他拉着凌南天,走到一株大树下。
然后,他扶着凌南天坐下,自己盘腿坐于凌南天的对面。
为消除凌南天对自己的疑虑,凌霸天主动讲述自己死里逃生、咸鱼翻身的经过:原大战一触即发,父亲面临时何去何从的问题。
多年征战,争来争去的无非就是地盘。
或许年纪大了,父亲已无雄心壮志。
因为古城地盘占据原要塞,乃是自古以来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各路军阀都向父亲发出暗示信号,要求父亲要么把古城交与阎老西,要么交与冯将军,要么交与国民政府。
父亲实在不想再打仗了,他也知道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战争结束,无非就是重新划分地盘。
而死去的,终究是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
父亲几年前在北伐战争,曾与老蒋有过些交情,而老蒋来函,也以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国民政府央教育部长职务相许,邀请父亲到南京为官。
父亲想想自己以前不过是山东响马出身,人生能做到这样的位置,确实不错了,于是便倾向于国民政府。
他说:南天也长大了,对去留问题,应该也听听南天的意见。他让我给你拍封加急电报,召你回来。
4月21日,我给你拍了封加急电报,因为涉密,不敢在电报里明言什么,所以,只能佯称父亲病重。
当夜,我与父亲、凌向天、马彪、甘如龙等人在父亲的书房里议事,并喝了些酒。
你知道,大哥素来不喝酒,沾酒即醉。
议事结束,不知为什么,那晚,大哥有些苦闷,便又随凌向天等人到后花园喝酒去。
第二天醒来,大哥发现黄金手枪不见了,便质问凌向天。
凌向天说,大哥的黄金手枪,可能落在父亲的书房里了吧?还是问问爹吧!
可大哥酒后失忆,回想不起那夜喝酒之事。
丢枪事大!
大哥也不敢轻易问父亲,怕被父亲责罚。
于是,我便趁父亲去市政大楼办公之时,溜进父亲书房查找,但是,没找到。
起初,大哥误以为父亲有意惩罚我喝醉酒之事,故意把枪收起来。
所以,大哥也没在意,一时间也不敢向父亲要枪。
反正,那些天,父亲的脸色也是阴沉沉的。
因为父亲复函给老蒋之后,还要等待老蒋的复函。
父亲的心理压力很大。
他的压力,有来自老上司冯将军的压力,还有阎老西的压力,也有老蒋的压力。
更有来自老朋友的压力,诸如还有韩复榘、石友三、孙殿英等人的压力。
4月29日,石友三来电,称于周口召开军事会议,要父亲前往参加。
父亲因为还没得到老蒋的回复,为了麻痹石友三,便同意前往周口参加会议。
之后,父亲便在周口城外颖河关帝庙前出事了。
从军篇 缘何晋升少将
凌霸天说起父亲凌雄重伤的时候,心头伤感无限,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大哥……呜呜……”凌南天听他提到父亲出事的时候,也忍不住失声而泣。
原本幸福的一个家,如今肢离破碎,残缺不全。
兄弟俩人都是心疼心酸,难过异常。
凌南天想劝说兄长别哭,可自己却是忍不住放声大哭。
“三弟……呜呜……”
凌霸天就象一个可怜的小孩,忽地一把抱住凌南天,伏头于凌南天的肩膀上,哀号起来。
他哗啦啦的泪水瞬间打湿了凌南天的肩膀。
日薄西山,清风徐徐。
树影晃动,晚霞在天。
饱受磨难的凌氏兄弟抱头痛哭。
好一会,凌霸天才又分开凌南天。
凌霸天抹抹泪水,遂继续泣不成声地讲述自己与凌向天相互残杀的情况……
那天,我看到凌向天背着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父亲逃回古城,回到府,便忍不住责备了凌向天几句,质问他为什么没保护好父亲?
我这么责备凌向天,这本来也是为人女的人之常情!何况,我还是他的大哥!
岂料,凌向天忽然怒骂于我,并拔枪相向,称父亲出事乃是我向石友三告密父亲投蒋之事,才使他与父亲遭到伏击的,令随他护送父亲前往周口的卫队全军覆没,并称伏击的领头者是甘如龙。
他如此指证我,而甘如龙那天又不知所踪。
甘如龙又是我的贴身副官,跟随我多年。
凌家军谁人不知甘如龙便是我的亲信?
我百口难辨,落泪如雨。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兄弟相残的。
凌向天要我给他一个说法,大骂我卖父求荣,不得好死。
我惊愕异常,我泪流满脸,我心疼如绞。
在我惊呆之时,他忽然开枪射击。
好在我的贴身卫士赖宇新,眼疾手快,蓦然推开我,他替我挡了一枪。
而赖宇新却因此惨死了。
我当时被赖宇新推得倒在地上,可凌向天仍然不放过我。他一脚踹开赖宇新的尸体,又要向我开枪。
便在此时,我的卫士胡建都忍无可忍,抢先朝凌向天开了一枪,又救了我一命。
凌向天惨叫倒下,他的卫士不乐意了,便纷纷陶枪要杀我与胡建都。
我的卫士闻得枪声响起,也涌进书房来。
双方开枪对射,各自伤亡惨重。
父亲伤重,兄弟相残,我心疼如绞,脑都糊涂了。
这是我从军十年来最没头绪的一天。
论兵马,自然是我部人马多、装备好,因为凌家军其实是我在统管,是我在处理日常军务。
可是,在城内论卫士多,自然是凌向天的多,因为他本身就是凌府的卫队大队长兼古城市的警察局长。
胡建都及其他亲信侍卫浴血奋战,护我出逃。
自始至终,我未开一枪,未还击一枪啊!
作为大哥,作为凌向天的亲兄弟,我怎么舍得向自己的亲弟弟开枪呢?
我忍辱负重,我忍辱偷生,只想待事情告一段落再说。
可偏偏马彪又来了。
他领着一帮人参战,竟然是护着凌向天。
在大哥的记忆,马彪对凌向天一向是不感冒的,甚至是经常在爹的面前胡说凌向天性情粗暴、有勇无谋、匹夫一个,而马彪则是经常在爹的面前称赞我如何多才多智、智勇双全、小小年纪就能处理数万凌家军的军务。
可那天,马彪却太反常了。
没办法!
胡建都在危难之际,强令几名贴身侍卫架我走,他率十多个人殿后。
趁双方混战之,我由冯叔叔的副官密室里潜逃出城,陪伴我的,也就是我现在的副官卢强。
卢强怕我去城外兵营拉兵,回城再杀凌向天,真的造成兄弟相残,出城后,他便用枪壳将我击晕,然后劫来一匹马,护送我去徐州,找刘司令长官。
刘司令长官此前在北伐战争,与父亲有些交情,听了我的哭诉,甚是同情我,也很关注古城之块地盘。
为确保古城这块地盘不落入叛军之手,为保住凌家军这支队伍不至于被拆散,刘司令长官随即通过密电,将我凌家巨变之事向委员长作了汇报。
委员长刚从外地视察回来,接到密电,即时接通刘司令长官电话,并要求与我通话,通话了解了详情,安慰我一番,并委任我为少将旅长,协同刘司令长官镇守徐州。
此时,原大战全面爆发,路洋去青岛接四娘之时,途经徐州城外,被我部作为奸细辑获,晋见我面之时,向我汇报了古城再发巨变之事。
我一家十口惨遭凌向天与马彪屠杀!
我伤痛欲绝,精神几欲崩溃。
我精神恍惚、服毒自尽之时,幸刘司令长官、路洋、韩国栋来救,刘司令长官鼓励我重新做人,又授予我重兵,将一个炮兵团、一个骑兵团、一个步兵团交与我指挥。
鉴于国内形势对委员长有些不利,各方舆论也倾向于阎、冯、李三方。
刘司令长官对大战前期的预感,可能是委员长处于下风,然后才是占据上风。
所以,他让我率本部人马,在冯将军大军围攻徐州之前,潜伏于里山一带,一旦徐州告急,我部便出击救援,杀冯老将军一个措手不及。
我部潜伏里山多时,但不得刘司令长官的命令,也不敢出击,我只是加派岗哨,巡查四周,防敌袭击我部。
早上,我部又辑获了冯云、铁牛、狗娃三人,也将他们三人当作奸细或是敌军探,押送到我面前。
冯云见到我很激动,声泪俱下,讲述了你在皇藏峪遭仇敌围困之事,于是乎,我全率两个炮兵连赶到这里来,本想助你出逃的。
可是,马彪所部不堪一击,不仅打死了马彪的帮凶马正、欧坚权,反倒成全你收编了不少俘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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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霸天声泪俱下,终于将自己逃生并获取少将军衔、这次能与冯云相聚及率部前来炮击马彪所部的原因道出来了。
“天不亡我凌家也!大哥,现在你有部队,小弟也有部队,是时候咱俩兄弟联手找马彪报仇的时候了。我们一定要查清原因,为何凌向天要如此残暴相向咱兄弟俩?另外,大娘、三娘都下落不明,可能被马彪劫走了。”凌南天抹抹泪水,扼紧拳头,握在胸前。
他也似凌霸天一样,直呼凌向天的名字,不知不觉,都把亲兄弟凌向天当作了仇人。
“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大仇必报!”凌霸天含泪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泪眼朦胧之,凌霸天但见自己兄弟外围不远的各级军官都是满脸泪水。
凌霸天心里明白:他们肯定是刚才听了自己的诉苦,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吧。
是的!
凌霸天的猜测没有错!
金万胜、韩新、韩国栋、卢强、猴、狗娃、铁牛等人一直在凌氏兄弟外围盘坐着,合目养神,忽见凌氏兄弟又抱头痛哭,均是倏然睁眼,也忍不住泪下。
他们都知道凌氏兄弟哭什么,都想过去劝,却又感觉不便:人家正是兄弟重逢、相互诉苦之时,过去劝的话,岂不是打扰人家兄弟相聚?
“二位公,别哭了。凌家大仇,我爹的血仇,是一定能报的。无论前路如何,我都会陪你们走到底的。”冯云刚才忙这忙那的,此时才注意到这情景,便信步而来。
她掏出一条汗帕,递与凌霸天。
然后,她又掏出一条汗帕,亲手为凌南天抹拭脸上的泪水,似水柔情,柔声劝慰。
她对凌霸天与凌南天兄弟,是有区别的,而且很明显。
“三弟真幸福!唉,只要三弟幸福就好!三弟若得云儿相伴,我就算战死沙场,也不留遗憾了,也不怕三弟没人照顾了。”凌霸天用汗帕抹拭脸上的泪水,转身过来,眼望冯云蹲在地上,为凌南天拭泪,心里甚是羡慕。
他又默默为凌南天与冯云祈祷祝福。
“凌南天,你真是死畜生,连丫环也不放过。娘的,你竟敢与老抢美人?老总有一天会毙了你。”金万胜看到冯云对凌南天如此亲热,心里不舒服了,眼生妒火,暗骂凌南天不是东西。
“旅长……旅长……”便在此时,山下有一女军官,在一队警卫人员的陪同下,走上山腰来。
她边走边喊,加快了脚步,跑向凌霸天。
众人蓦然回眸,望向女军官,均是眼睛一亮。
此女年属妙龄,约二十岁左右。
她个高挑,鹅蛋脸,大眼睛,清秀美丽,也是一身戎装,腰别勃郎宁手枪,英姿飒爽。
军帽下,难掩她的飘飘长发。
那队警卫人员,有人背着发报机。
更多的人是端着卡宾冲锋枪。
国军的装备就是不一样,明显比叛军的要先进很多。
他们一到山腰,即时放下发报机,找了一块大石块,摆好发报机,安装好天线。
看来,有情况啊!
“刘主任,什么事?是不是刘司令长官有密电来?”凌霸天但见此女军官走上山腰来找自己,又瞄了一眼警卫人员快速摆好发报机的动作,感觉有事情发生。
他便将汗帕收起,放入军衣兜,赶紧相迎,见面就问。
“报告旅长,正是刘司令长官有密电来。徐州危在旦夕,而刘司令长官因为到许昌督战,又被冯玉祥部所围,只能着你去解徐州之围。刘司令长官着你部按原定计划执行,马上去解徐州之围。”女军官走到凌霸天跟前,立正敬礼,双手奉上加急电报。
她纤腰袅娜,举手投足之间,动作优美,很有气质,很有风度,很是迷人,也很干练。
“她叫刘英,是刘义刘司令长官的亲侄女。上午的时候,你派我下山,去青岛。可是,我刚到山脚下,便碰上你大哥率部而来,我与狗娃、铁牛被误作奸细,被大公手下的士兵抓住了,见到你大哥时,刘英也在你大哥身旁。所以,你大哥将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刘英现在是少校军衔、情报主任,负责你大哥军的往来电报、机要事务。那些警卫员,也是她的情报站工作人员。”冯云蹲在地上,悄悄地指着刘英,给凌南天介绍情况。
“哦,大哥另派人护送路洋去青岛吗?”凌南天茫茫然地点了点头,关问起路洋来。
“嗯!大公不放心韩国栋那么点人马护送路洋去青岛,便改派自己的警卫连护送路洋去青岛了。”冯云点了点头,终究是她先见凌霸天一面,知道的情况多。
“那好!你马上去看看老黄,看能否吃饭了?如确实不能,请让贺喜、洪武、狗娃、铁牛做好下山打仗的准备。我得相助大哥一臂之力。”凌南天闻言,对路洋、林依依的安全放心了,便点了点头,吩咐冯云替他处理后勤事务。
他听了凌霸天的哭述之后,又把冯毅生前警告他别过于亲近凌霸天的话,抛在了脑后。
“嗯!”冯云点了点头,起身而走。
“是!请回电刘司令长官,我部即时出击,必解徐州之围。哦,不,请先立即给密潜里山的炮兵团发报,让何峰的炮兵团马上炮轰徐州外围敌军。并着密潜象山的丘团长率骑兵前往徐州外围冲杀一阵。让密潜宝峰山的吴殿堂率步兵团策应丘展招的骑兵团。我随即率警卫连,前往宝峰山。你将我的部署报告刘司令长官,你部情报人员,发报后,由我三弟凌南天率部护送你归队。”凌霸天还敬刘英一个军礼,接过密电一看,一目十行,便吩咐女军官一句,将密电交还与她。
时间紧迫,刘英还得就地发报才能走。
凌霸天等不及了,军令火急,吩咐刘英几句,便走向凌南天。
临行前,他要对自己的弟弟说几句话。
从军篇 争执
“弟兄们,做好准备!护送旅长下山。”副官卢强高喝一声,凌霸天领来的警卫人员,马上排队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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