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fate-staynight同人)身为bug的战争日常(哪里日常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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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坂凛似乎是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遵从了他的指令，来不及抽出血腥斯卡之刃，龙吼又会误伤到对方，某人双手一抖，两把细长的单手剑瞬间出现在掌中，他看都没看直接就将武器瞄准远坂凛周围的水魔交叉掷了过去。
　　唰唰两声轻响，两把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击而出，巨大的威力令它们直接将沿途接触到的水魔泯灭成灰，可让众人震惊的是水魔们竟像看到了天敌一样纷纷朝外逃窜！
　　他到底扔了什么出去？某人百思不得其解。刚才情急之下他顺手摸了两把武器就扔，其中一个闪耀着璀璨光华，肯定是克制黑暗和不死生物的破晓没跑，可令一把不起眼的黄铜色剑又是什么？
　　跑过去一个旋风斩，然后又是几个大火球将溃不成军的水魔炸翻，终于出现的间桐雁夜的翅刃虫援军对着水魔痛打落水狗，却也纷纷绕开了两把剑的位置，某人趁机把插在地面上的剑拔起来一看，囧了。
　　啊咧，最高21级不死生物逃跑30秒的白地之刃怎么还在他包里？这些基础攻击值过低的武器不是都被他挂观湖庄园里展览了么？
　　来不及多想，明显感觉到一个强大的魔力源正朝这里赶来，某人收起两把剑，抱着远坂凛几个起落回到间桐雁夜身边，一直呈震惊状的小姑娘在看到对方后刚喊出一句“间桐叔叔”就对上间桐雁夜的双眼，催眠魔术让她利落的晕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一手抱远坂凛一手扶间桐雁夜，某人一边健步如飞的逃离一边问。
　　“凛现在就接触这种事还太早了，我只是让她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顺便睡上一觉。”
　　“你可够护仔的……这孩子甚至和你都没有血缘关系。”
　　“……我知道，但她是葵姐的女儿。”
　　某人瞬间很想扶额：“Master，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葵小姐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都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试着放下吗？”
　　“呵，放下……你当我是圣人吗？这哪是说放就放的……”
　　“得得得我闭嘴，您慢慢纠结去吧。”
　　摆脱掉Caster，某人按照间桐雁夜的要求把远坂凛放在市中心绿地的长凳上，眼角抽搐的看着自家Master如咸湿大叔般蹲在树丛里，在看到一个有着绿色长发的温柔女子匆忙跑过来抱起远坂凛后，某人将手搭在作势要走出去的间桐雁夜肩头：
　　“Master，你确定要去见她？”
　　“怎么？”间桐雁夜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日思夜想的人再度出现在面前，他几乎要忍不住去给对方一个拥抱。
　　某人抿了抿嘴：“不是我打击你，但让葵小姐看到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好吗？而且她的丈夫也同为Master之一，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好友和家人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对手，会是什么心情？”
　　间桐雁夜沉默了，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紧牙关，看着禅城葵抱着远坂凛渐行渐远，最终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Berserker……”
　　“是？”
　　“Berserker——”
　　“是。”
　　“……Berserker，我命令你，必须夺得最后的胜利！”
　　“是。”某人单膝跪地，执起间桐雁夜的左手：“请放心，Master，以杜瓦克因之名，我一定会帮你达成愿望。”
　　——————
　　回到小别墅，心情阴郁的间桐雁夜直接钻进卧室就睡了，连晚饭都没吃几口。某人依旧待在地下室做完最后调整，然后在书写魔法卷轴的时候，一股不寻常的困意涌了上来。那困意太过轻柔，某人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眼，最终无力的跌落在地板上。
　　他做了一个梦，在不断闪现的片段里，温暖的色彩涂满整个空间。他看到黑发的间桐雁夜手足无措的走在一个绿色长发的女性身旁，羞涩的谈论着什么。画面如万花筒般转动起来，远坂凛和黑发蓝眼的远坂樱交替着出现，绽放的笑容如斯幸福。点点滴滴的回忆相互交叠着，然后一道黑色的裂痕猛然迸现，形态狰狞的刻印虫从里面铺天盖地的涌出，最终画面停留在间桐宅的虫窟里，紫色短发的远坂樱全身赤｜裸，抽搐着，双目无神的任由虫群将自己淹没。
　　“———！！”发自孩童灵魂深处的尖叫哭喊似乎仍在耳边回荡，某人抑制不住的蜷起身子，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
　　而另一边，间桐雁夜也正无措的看着梦境里的一切。
　　年仅六岁的男孩背着浑身是血的小女孩艰难的在雪山中跋涉，他一边哭泣着，一边一次又一次的用语言鼓励背上的小女孩，凛冽的寒风瞬间就冻结了他脸上的泪痕，让他英俊的面庞看上去惨不忍睹。
　　脚下一个踉跄，男孩整个人都扑倒在雪地上，他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扶起小女孩，却被对方轻轻握住手腕。
　　“哥哥……”那孩子用弥留的语调喃喃，“哥哥，我知道我快死了……”
　　“不、不会的！你不要这样说！你会活下去的！”男孩想伸手捂住对方的嘴，但冻僵的四肢和两天未进食的身体让他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画面突然没有了声音，似乎是记忆的原主人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片段，间桐雁夜只看到那小女孩嘴唇嚅嗫着说了什么，男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然后本应该已经濒临死亡的小女孩居然抬手抽出男孩腰间的匕首，手起刀落生生割下自己的肉，递进男孩嘴里。
　　暴风雪突起，漫天白芒遮住了两个孩子的身影，只有女孩的声音在空气里飘荡。
　　“哥哥，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
　　“不——！！！”
　　孩童尖利的悲鸣几乎要刺破天空，间桐雁夜瞪大眼睛试图看清暴雪中的画面，却景色一变，已经长大的少年被捆绑着押在一片场地中央，一个女军官一脚将他踩倒，旁边高大的刽子手缓缓举起染满鲜血的大斧——
　　“那是什么？！”
　　“塔洛斯在上！龙！是巨龙！”
　　狰狞的黑龙张开双翼，阴影遮蔽了天空，仰首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
　　“Dovahkiin——Strun　Bah　Qo——！！”
　　空间瞬间破碎，在漆黑的背景下，数不清的记忆碎片如星辰般闪烁，间桐雁夜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碎片亮起刺眼光芒，某人愤怒的嘶吼在耳边炸响：
　　“休想！帕图纳克斯是我的朋友，我死也不会伤害它！”
　　“别忘了你是龙裔！屠杀巨龙是你的天职！况且龙族没一个好东西，它们都该死！Dragonborn，你糊涂了吗？！”
　　间桐雁夜清清楚楚的听到某人一声冷笑：
　　“糊涂的是你们，刀锋会，别以为我是傻子，会任由你们利用！”
　　“你——！！”
　　星辰交错闪耀，一个沧桑威严的声音低沉响起：“吾之挚友——”
　　半透明的画面里，在千年不化的雪山之巅，威严的巨龙竖起双翅替眼前的人类遮挡风雪：“——这是龙族之间的对话——”
　　画面再度破碎，夜空搅动起来，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吾之挚友，去吧，是时候直面汝之命运了。”
　　“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帕图纳克斯。”
　　间桐雁夜猛的坐起来，半晌才一头冷汗的栽回床上。
　　刚才那些是Berserker的记忆？总觉得很沉重宏大的样子，但是——
　　白发青年无力的偏过头去：
　　老子看不懂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自我感觉这章写的真糟糕，离轻松搞笑风越来越远了……口胡不管了T_T
　　以及“Dovahkiin”就是老滚5龙语的“杜瓦克因”（其实就是音译的），“Strun　Bah　Qo”是【风暴召唤】，一个不分敌我的AOE式龙吼，但因为攻击目标是除玩家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可怜的同伴和可怜的马），所以基本上如果在战斗中使用这招的话玩家的小队必定全灭。（我就因为在城镇旁边用了这招，结果劈死了不少卫兵，然后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赏金一截一截的往上涨……）
　　最后，这里是白地之刃：
　　

　　☆、八、一只海魔引发的惨案

　　间桐雁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左右睡不着，他干脆爬起来和某人一起做备战准备，期间某人瞅着剪报上关于连续杀人魔、海港事故、凯悦酒店失火爆炸、儿童诱拐犯等等事件的报道，深深觉得冬木市真不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才三天而已——”他叹息般的感慨，身后正尝试着操纵新型轮椅的间桐雁夜闻言探过头，瞟了一眼报纸。
　　“这些啊，都是监督者运作的结果——将魔术师和servent们恶战的痕迹抹消，并尽力用常规理由向大众解释，这也是历任监督者和土地管理者共同的职责。”
　　某人诧异的扭头看向自己的Master：“你刚刚居然非常正常的说出了‘土地管理者’？”
　　这冬木市的土地管理者，可不就是那个间桐雁夜一提到就会失去理智的远坂时辰么。
　　间桐雁夜呼吸一滞，恶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我发疯你会说，我平静了你还说，你的要求可够高的。”某人笑嘻嘻的举手做投降状：“我的错我的错，我只是惊讶你居然变化这么大而已。”
　　间桐雁夜没吱声。
　　其实自从见到禅城葵后他的大脑就一点一点开始清醒了，Berserker说得对，让葵姐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好友刀剑相向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他如果杀死了远坂时辰——这家伙好歹还挂着葵姐丈夫的名义，是小凛和小樱的父亲，如果他死了，对葵姐她们的伤害远大于裨益。
　　他想要的是救出小樱，让笑容重新绽放在她们脸上，而不是亲手带给她们伤害——虽然宰掉远坂时辰然后自己当小凛和小樱的父亲这个想法非常特别极其之诱人，但他还没破廉耻到那种地步……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来自异界的Berserker能力非常特殊，如果他能够利用这条件杀死间桐脏砚救出小樱，那么这圣杯战争于他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但如果他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也就意味着Berserker将无法实现自身的愿望。
　　略有些不安的看了眼英灵，间桐雁夜艰难的抉择着，沉默了下去。
　　收起剪报，某人伸个懒腰趴在椅背上：“怎么样，这个轮椅用着还顺手吗？”
　　“——唔？嗯，挺好的。”沉思状的间桐雁夜猛一抬头，胡乱的回应着。某人借鉴矮人工艺改良出来的电动轮椅体积小巧行动迅捷，还有增加魔力、生命上限和加速魔力恢复的附魔，椅背和把手上看似精致的花纹实际上是可拆卸的多用工具，必要时也能当武器用用，同时扶手内侧各有一个凹陷的空间，里边分别放着魔药和魔法卷轴。
　　“满意就好，弄了将近两天，我可不想再改了，看到它就嫌够。”某人递过去一颗宝石，上面不时闪过的浮光表明这并不是什么普通货色：“给，上次你帮我弄来的储魔宝石，我给改造了一下，必要的时候往里面注入魔力可以召唤出我那个世界的使魔，宝石里的魔力耗尽后就会消失，一次性的。”
　　虽然远坂家才是以宝石魔术著名的那个，但不代表其他家族就不会，只不过用的比较少而已，这颗宝石还是上次回间桐宅的时候间桐雁夜顺手带出来的。
　　“……谢了。”间桐雁夜略有些干涩的道谢，某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还是没休息好？”
　　“啊……嗯，做了一晚上的梦，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要不你再躺一会？我去做早饭，弄好了喊你。”
　　“嗯，你去吧。”
　　看着某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间桐雁夜呆坐了一会儿，虽然没有睡意但还是决定再回去躺躺。
　　没休息好？是啊，是没休息好……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良心上，都……有些略微的疲惫呢。
　　Berserker，你是个很好的英灵，但我可能要对你说对不起了呢。
　　——如果你真的能救出小樱的话。
　　——————
　　但是间桐雁夜到底没睡成回笼觉，因为一股庞大的魔力突然出现在冬木市中心，那强劲的魔力冲击刺的他回路痉挛一样的剧痛起来，某人当即扔下锅铲冲过去扶他，间桐雁夜抓紧对方的手臂咬牙道：“是河边……带我过去！”
　　“是！”
　　顺着那团明目张胆的恶性魔力，两人很容易就追踪到了准确位置，此时岸上已经挤满了数不清的水魔，某人砍到手软，干脆换成白地之刃直接把水魔群驱散掉，带着间桐雁夜找了个隐蔽安全的地方朝河中心观望。
　　那里，一只庞大的怪物正似缓实快的诞生。
　　“好恶心……”某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和摩天大厦差不多高的巨型水魔喃喃：“这玩意称它海魔都有资格了吧？”
　　“是Caster，恐怕是发现基地被毁，失去理智了吧。”间桐雁夜猜测道，一指河岸边：“Berserker，那个是不是Saber？”
　　“——嗯？是的。”某人确认，顺便报出间桐雁夜因为视线被挡而看漏的其他人：“Saber组和Lancer组都在，不知道其他组藏在哪——希望不会再有Assassin蹦出来了。”某人实在是被小强似的Assassin给呕到了。
　　Caster这次搞出来的动静特别宏大，那相当于数十人多重吟唱才能发动的召唤咒法弄出来的深海巨魔不说，光是多余的魔力四散化成的诡异浓雾就足够显眼了，那浓稠的仿佛牛奶般的白雾逐渐扩散开来，很快间桐雁夜所处的位置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真是麻烦……”某人嘀咕着，重新找了个位置把间桐雁夜安放好，“Master，这样看来那个Caster的的宝具——那本书——根本就是犯规吧？这么恐怖的召唤物一出来谁还挡得住？更何况那主从两个都没有遮掩魔术师存在的意思，这么明目张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间桐雁夜正播散出虫子和使魔，某人已经帮他把服饰全部附了增加魔力上限的魔法，魔力几乎翻了两倍的间桐雁夜现在也可以稍微奢侈的使用魔术了。
　　“我觉得Caster可能根本就控制不了海魔，毕竟即使是英灵所能驱使的使魔的‘格’也是有限度的，但如果不考虑‘驱使’而只专注于‘召唤出来’的话，不管多么强大的魔物理论上都是可以召唤的，所需要的只是扩大‘门’的魔力和术式而已。”间桐雁夜淡定的背诵着自己睡前临时查的资料——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Rider组的Master给刺激到了呢……
　　比深海霸主巨乌贼王还要庞大的海魔高鸣着，顶着三个英灵的攻势缓缓朝岸边靠拢，见此情景间桐雁夜脸色一变：“不好！它是要觅食！”
　　某人脑筋一转就明白了间桐雁夜的意思。和英灵一样，同属于召唤物范畴的海魔除了以召唤者的魔力为食外，也可以用普通人的灵魂来补充魔力——换句话说英灵也可以这么做，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英灵做出这种事来，毕竟都是被冠以“英雄”之名的存在，是不会轻易做这种恶德之事的。
　　以这海魔的体积，吞噬掉整个冬木市也不过个把小时而已。
　　“Berserker，”间桐雁夜面色凝重的道，“看起来Saber、Lancer和Rider已经达成了同盟，你也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务必要将海魔消灭！”
　　“是。”某人单手抚上心脏微微躬身。
　　——————
　　Saber觉得很疲惫，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上的疲惫。
　　海魔太庞大了，虽然以往对抗水魔时也见过那自我修复能力，但那时水魔的体积很小，她一剑就可以将对方直接斩碎。可这次的海魔体积比抹香鲸和据乌贼还要庞大，她和Rider的攻击就像在沼泽中打洞一样，根本赶不上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