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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不败同人)不负前事不负卿(莲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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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他盯住我的眼,似是询问,又似已得到了答案。
  “唤我不败,便好。”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而他似是更甚于我。“莲弟,你若真心对我,我断不会辜负于你。”
  “教……不败,莲亭于此立誓,纵海枯石烂,此情不变。若有来世,我定不负前世不负卿。”
  “不负前事不负卿。”
  既与他坐实了身份,我亦无所顾虑,令全教上下寻医问药。自己教他习武,不求他能学有所成,只为强身健体。教中有略通医术的人,奉上养颜补气的药方,令莲弟日日复用。一年后,我见他顽疾已略有起色,便有心带他去远处游玩。他自是欣喜,我便交代下教中任务,令各长老协商决策。又处理了重要的公文事项,准备外出所需。
  那日清晨,正是约定出发的时候,车已备好,莲弟已在等我。过了约定的时间,他便去我房中,不想竟无人。
  彼时我在任盈盈的房中。那日我予她赤色令牌,她便连夜离开,自此杳无音信。我换了暗红的长裙,是我昔日命人为她裁制的,质地昂贵,式样华美,每个细节都制的天衣无缝。可惜她不喜欢,一次也不曾穿过。珍珠玉凤钗,翡翠金步摇,是近年来分教所贡,我统统交予她,却不曾见她戴过。
  不多时莲弟便找到这里,顿时震惊。我转过身,含着笑看他有几分失态的表情。天赐我花容月貌,纵岁月如刀催人老,竟只为我平添几分风韵。虽不及莲弟的倾国倾城,亦可称是风华绝代。无需粉黛,已足令众生惊叹。
  “不败,你,你怎么……”莲弟有些语无伦次。
  “莲弟,喜欢吗?”我笑,许是十分妖娆,“我的样子,美吗?”
  “……很美。可是……你为何打扮成这样?”他很是不解。
  “出门在外,若我做平日装束,要叫旁人怎样评说?”我这样说。
  “也对。”他释然。
  没带多少累赘的东西,只拿了不重的银两,两身换洗衣物。取了轻便的长鞭系在腰间,不曾带其他武器。倒是头上的装饰重得紧。
  我本是欲到江南去的,那里的环境好、气候也适宜,极适合莲弟休养的。而我们并不急着赶路,加之莲弟事事好奇,往往每走不远,便要在各个城中转上许久。反正是出来散心的,教中诸事又已安排妥当,晚些回去也无妨,只要莲弟高兴便好。
  那日,莲弟听闻当地的荷花很美,便拉我去看。花自是美的,又与莲弟同名。莲弟正懊悔未带丹青,不能将这美景留下,我便察觉到不远处有人打斗,功力波动很是厉害。我将莲弟留在安全地方,嘱咐他小心,运了轻功飞去。
  到了近处我才看清,竟是十数人在围攻一人,那十数人皆身手不凡,中间那人更是武功了得,以一当十而不落下风,只是欲突出重围亦是不能。再仔细一瞧,那被围攻的女子,不正是任盈盈吗?一年不见,这丫头出落得越发标致了,打扮也正派,全不似我教中人。只是昔日不曾注意,她的武功已这般出众了。料这许多年来,是我疏忽了。
  略想此番,我便纵身一跃,落在人群中央,片刻工夫那十数人便已仅存尸骨。
  我留给任盈盈的仅是背影,她像是被我的功力镇住了。半晌才猛然发觉我似是有些面熟,这想法吓得她连连退后。“你,你是东方不败?”她试探道。
  我本想问她近况如何,然念及莲弟安危,又猜她定是不愿见我的,便干脆利落的回答,“不是。”
  我回到莲弟所在之处,他连忙迎上来,“不败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我笑,“你担心我?可是信不过我的武功?”
  “当然不是。”他忙解释。
  “我就知道,你当然不会担心我了。”我开他玩笑。
  “你……讨厌。”他也笑了。
  他忘了问我去做什么,我也不说。
  未至江南,便有分堂的堂主来找我,带着教中传来的密报。说的是近日有人与我教公然挑衅。又有十几个歹人潜入我教,已被杀,我教死伤数十人。最后是任盈盈回到教中,非要见我。知我不在教中,便要求参与教中决策,众人不服,将她软禁了,不知该如何处置。
  我当即批复:拒任盈盈决策之请,可由其自行决定去留,尔等勿碍。厚葬死者,伤者自行去留。
  又与莲弟在分堂住了大半个月,才收到童长老寄言:尊教主圣谕,事已办妥。
  我笑,童长老果然了解我,替我暗中监视任盈盈。如此回复,便是她已离开了。

  缘浅

  一日,我与莲弟在酒楼休息,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我低头喝茶,莲弟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不消片刻,他便叫我,“不败,你快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处偏僻的拐角,两个男人对一个白衣女子动手动脚。
  “你去帮帮她……”
  他话未说完,我已纵身跃出窗口。
  三人见我从天而降,皆有几分惊异。我无意在人前炫耀,取了长鞭,将那两人打到跪地求饶。
  “快滚!”我怒道。那两人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那女子此刻已整好衣衫,向我道谢。
  “无妨,”我有些许无奈,只道,“举手之劳。”
  “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女侠大恩,暖烟何以为报?”
  “暖烟?”我心头一动,“阁下可是神医传人付暖烟?”
  “正是。”此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容貌,眉眼如水般柔美,目光如池般清澈,周身透出几分神仙气质,比传说中的更美。
  “那真是太巧了,在下正好有事相求。”我笑道。
  “岂敢岂敢,姐姐有事尽管说,就权当暖烟是报恩。”
  “那便请随我来。”
  未至酒楼,我便感到有些不安。来不及同她解释,立即运起轻功冲进酒楼,稳稳接住被人从楼上打下的莲弟。
  他的气息很乱,我的心也乱了。
  “不败,我还以为……”
  “别说了。”
  片刻我已站在二楼,那一众人皆惊骇不已。
  我将莲弟轻轻放下,运足了真气,只道:“伤我莲弟者,死。”瞬间发功,眼前便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惨不忍睹。我当真是气急了。
  “杀人了!”“杀人了!”酒楼中的人们纷纷涌出门去。
  “不败,你……”莲弟似是吃惊,又似是动怒,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一日,我与莲弟在酒楼休息,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我低头喝茶,莲弟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不消片刻,他便叫我,“不败,你快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处偏僻的拐角,两个男人对一个白衣女子动手动脚。
  “你去帮帮她……”
  他话未说完,我已纵身跃出窗口。
  三人见我从天而降,皆有几分惊异。我无意在人前炫耀,取了长鞭,将那两人打到跪地求饶。
  “快滚!”我怒道。那两人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那女子此刻已整好衣衫,向我道谢。
  “无妨,”我有些许无奈,只道,“举手之劳。”
  “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女侠大恩,暖烟何以为报?”
  “暖烟?”我心头一动,“阁下可是神医传人付暖烟?”
  “正是。”此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容貌,眉眼如水般柔美,目光如池般清澈,周身透出几分神仙气质,比传说中的更美。
  “那真是太巧了,在下正好有事相求。”我笑道。
  “岂敢岂敢,姐姐有事尽管说,就权当暖烟是报恩。”
  “那便请随我来。”
  未至酒楼,我便感到有些不安。来不及同她解释,立即运起轻功冲进酒楼,稳稳接住被人从楼上打下的莲弟。
  他的气息很乱,我的心也乱了。
  “不败,我还以为……”
  “别说了。”
  片刻我已站在二楼,那一众人皆惊骇不已。
  我将莲弟轻轻放下,运足了真气,只道:“伤我莲弟者,死。”瞬间发功,眼前便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惨不忍睹。我当真是气急了。
  “杀人了!”“杀人了!”酒楼中的人们纷纷涌出门去。
  “不败,你……”莲弟似是吃惊,又似是动怒,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终于回到教中,这一路可真是恼人。
  众长老欲还权于我,我却已不很有心掌权。免了每日的例会,每月大会也削减了程序,小事仍由长老们做主,大事方由我亲自过目。
  暖烟已不再亲为莲弟煮药,只时常为他号脉,药方也常换。花了一年工夫,莲弟的病终于痊愈,我颇感欣慰。料我之于暖烟仅滴水之恩,她竟对我的事如此上心。
  我重金谢她,备了厚礼为她送行。她很是推辞,最后只收了一柄长剑留作纪念。
  我令莲弟为我教总管,教众莫敢不服。
  我不再亲自理事,莲弟跟在我身边五年多,对教中事务已有些了解,又有长老谋划,实在拿不定主意的才来问我。
  一日,本是每月例行的大会,我正试分教新贡的胭脂。可那颜色太浓,抹在脸上很不自然。方洗了纱绢,莲弟竟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往常不是半个时辰后才散会吗?”我问。
  “咦,不败你怎么抹了胭脂,颜色也太浓了,不配你。”
  我伸手便将那艳红擦净,“是不好看。”
  “你用不着化妆的,是怕我嫌弃不成?”他笑我。
  “我,你敢?”我一时语塞,“你莫不是成心看我笑话来的?”
  “哪有这等事,我今天是要送你样礼物。”说着,他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送你的衣服,快去试试。”
  我立刻怒气全消,转身回屋换上,又站在他面前,“好看吗?”
  “我亲自设计的,还会错?”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衣服的样式不很复杂,却别具匠心,大红的颜色煞是好看。远观像是裙,却能行动自如,全然没有裙装的束缚。
  “莲弟用心了。”我由衷赞叹。
  “哪比得上不败你对我的好。”他离我很近,极轻的话语便令我刻骨铭心。

  缘灭

  四年,我多半在与莲弟嬉闹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一半用来练功。如今莫说十八般武艺,纵几根青丝亦可当暗器。可我心中仍是不安,真不知我在怕什么。而近日这不安又越发明显。
  清晨,我便抱了琴,坐在屋檐上。这屋子是建在山顶上的,环境十分优美,视野也开阔。心愁难解,轻弄瑶琴,连天色转阴下起了暴雨也不曾察觉。
  不知是过了多久,莲弟回来,见我坐在屋顶上淋雨,喊道,“不败,快下来,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屋顶上淋雨?小心着凉。”
  见了他我便露出几分笑意,“不碍事的,古人不是还有句话叫一蓑烟雨任平生吗?”
  “别闹了,不然我也陪你淋雨。”他作势便要将伞放下。
  “怕了你了,”我跳下房顶,拉他进屋。
  运功烘干了衣服,唤他随我至案前,案上放着我前日开始绣的荷花。
  “荷花,喜欢吗?”我笑道。
  “嗯。”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那一幕何等温馨,若有可能,我真愿时光停驻。
  “你接着绣吧,我看着。”
  “好。”我坐下,开始绣花,每一针都格外用心。银的针,红的线,构成凄美的色彩。
  “教主!”是童长老的声音。
  我太大意了,连不速之客闯入都不曾发觉。
  片刻,五个人已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任我行仰天大笑,“东方不败,当年你将我压在黑木崖下,不曾想过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罢。十年了,我可是日思夜想,真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没想到哈……”
  “劳你记挂了。”我冷笑。这四个人出现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
  “童长老……”他不可能背叛我的。
  “教主,任我行三人杀入教中,上官云叛变。教众们抵挡不住,死伤甚众,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带他们来见教主。”童百熊道,果然他对我忠心。
  “你做得对。”我点点头,看向任盈盈。
  “盈盈,这些年我对你视如己出,那一处曾亏待于你?纵你对我不敬又欺我莲弟,我亦不曾追究,你为何也要致我于死地?”
  “哼,就你也配说这种话?”任盈盈怒笑道,“我堂堂神教教主,因你而受人欺侮,还要对你这仇人低三下四。我做梦都想要取你狗命!”
  “你竟能说出这等话!教主这些年来待你如何,谁都看在眼里。教中上下那个人对你不是恭恭敬敬的?纵你在教中闹事,教主亦不曾怪罪。你岂能这般昧了良心?”童百熊不平道。
  “说得好!”任盈盈方欲开口,我便笑了,众人皆惊,“好得很!让我看清楚,这就是我东方不败疼爱了十年的任盈盈!”
  “不败……”莲弟有些担心我。
  “你先离开,这里不安全。别让我分心。”
  莲弟没再说什么,望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今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说话的人是令狐冲,他方才盯着莲弟从后门离开,并无阻拦之意。
  “就凭你们?”我笑。
  “今非昔比,”上官云开口,“您这些年来都顾着与杨总管……料想武功必是生疏了罢。令狐少侠和任大小姐可是江湖上的武林新秀……”
  “笑话!”我打断上官云的话,“有本事便试试。”
  “教主,啊。”
  我顿时愣住,只看见被任我行一剑刺穿胸口的童百熊倒在我面前。
  “童兄弟!”
  “教主……”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任我行!”我瞬间发狂,运足了内力朝他打出一掌众人纷纷躲闪,屋子已被打穿。
  处于狂怒状态的我胡乱出招,毫无章法可言,手中银针便成了武器。众人上下躲闪,狼狈不堪。许久,我终于恢复理智,惊奇的发现任盈盈不见了。我仍是一袭红衣胜血,对面三人却都已负伤。
  银针红线再次起舞,招式已是快而狠,任我行不及躲闪,竟拉过上官云为他挡针。上官云当即身亡,我正欲再次出招,却听。
  “住手!”是任盈盈。
  我回首,看见她站在不远处,她的背后是莲弟,再后面,是悬崖。
  “你……”我又恨又悔,“你想怎么样?”
  “那还用说?要么他死,要么你亡。”她的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我怒不可遏。
  令狐冲在我身后,挥剑朝我刺来,我可以躲的,却不能,只能生受了。任我行大笑,使出吸星大法,瞬间血流如注,血水和着雨水,红了一地。内功已毫无作用,我强忍。
  “不败!”莲弟已近哭喊,下一刻,便转了身。
  我瞬间变了脸色,手中银针挥出,任我行一声惨叫。我不顾一切的向崖边飞去,任盈盈的衣裙擦到我的袖,我仍是晚了一步。飞身跃下,终于,将他搂在怀里。
  “不败,你怎么这么傻!”莲弟惊呼。
  “不求同生,只求共死。若你不在,我纵是活着,又有何意义?”
  ……

  问

  一阵沉默过后。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呵,”那人笑了,“只是个故事罢了,有谁会在意它的结局呢?”
  “可是……”无忆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故事讲完了,我要走了。”那人起身,便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话一出口,无忆便觉不妥。自己与人家素不相识,不知人家会怎么想。
  那人却并不介意,只道,“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无忆想留那人,却没有理由,思索间,那人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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