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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水鬼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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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在这儿站着,我啥时候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别再说话了!”说罢,我就转过身走进了厨房里。
  有几个大师傅正在忙着做菜,见我进来了,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忙活了。也不见有人给我让个烟请个座啥的。我走到装有凉拌牛肉的盆子前,慢慢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头揪了一块红色牛肉放进嘴里,轻闭上眼睛,细嚼了起来。
  “你做啥了,谁让你吃了?”有个看起来很肮脏的中年人从后面朝我腚上踢了一脚。
  我倏然站起来,猛地将口中的碎牛肉吐在了他的脸上。他愣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拽住他的头发,又掐住他的后脖颈,给拉到了院子中。
  迅速有人围观过来,准备拉架。
  “都闪开,不要靠近他!”我挥着手大喝起来,“你们看看他的影子!”
  听我这么一说,大伙们纷纷低头往地上瞅去。
  他的影子不是人形的,而是呈一条狗的形状。
  顿时哗声一片,众人慌乱起来。
  中年人用力往下一挣,身体一个旋转,脱开了我的捉拿,一口朝我的手腕上咬了过来。我一侧身,抬起一条腿,膝盖顶在了他的面门上。他嗷了一声,手捂住了脸,弯下腰来。看到墙角处有一块砖头,我抢步过去,捡起砖头,折返回来,腾身一个大跳跃,落下时将砖一准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登时晕厥了过去,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一条黑色的狗影子从他身上钻出来,夹着尾巴逃窜掉了。
  “这个人是谁?有人认得吗?”我指着地上,问周围人。
  “不认得,不是咱村的!”
  “看起来像讨饭的,以前没见过!”
  “我还以为是老李家的亲戚呢!”
  众人皆是摇头,均是表示不认识这个人。
  “都让开,让我看看!”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传过来。
  我循声望去,人群中让出一条窄道,一个看起来精神矍铄,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棍走近来。他看了我几眼,对我微笑一下,用拐杖指着地上的人,不停地点头,口气肯定地说:“这个人我认得,以前在咱们村要过饭,那个时候我还小,才十来岁,后来他死在咱们村上了,是被小偷打死的,他当时睡在刘家的屋檐下面,那小偷是应该是想偷刘家的东西,被他给阻止了。刘家人感激他,就把他埋在刘家祖坟上了!”
  前来帮忙的刘姓人一听,就不愿意了,指责老者胡言乱语,老东西放屁太臭人。
  “千真万确!我说的都是实话,谁不说实话谁遭电打雷轰!”老者激动得胡子一颤一颤的,指着天发起了毒誓。
  刘姓人不吭声了,脸上带着质疑,怒气未消,谁也不愿意相信这脏东西是从自家祖坟上跑出来的。
  “要不,去刘家祖坟上看看去!”有人提议道,顿时得到了几个人的相应。
  于是,便有人吆喝着,成群结伴地往刘家祖坟上赶去了。
  “那这东西咋弄?”李家儿子指着地上躺着没动静的中年人问我,对我的态度明显尊敬了不少。
  “找个瓮缸,将瓮缸里装满水,把他头朝下泡起来!”我拿出烟盒子,搓了搓,瘪了,是空的,然后我翻起眼皮子瞧着李家儿子。
  这回,他有眼色了,赶紧拿了一包烟塞给我。
  撕开烟包,拔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我又翻起眼皮子瞧着他。
  他没有一丝怠慢,连忙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摁着了,递到我的嘴巴下面,把烟给点燃了。
  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我说:“从现在开始,看见陌生人,一律往外撵!最好把这个贴到门上!”说着,我掏出一张赤色梵文符。他伸手来拿,我却将纸符挪开。他脸上露出疑惑,不明白我啥意思。我扭过头瞧着别处,一只手做出了点钞的动作。
  “多少钱?”他有些不高兴了,笑得比较勉强。
  “算了,一个村的,拿五十块钱吧!”我嘬着牙花子说。
  距离时间大约有一炷香了,我一边照镜梳头,一边踱步来到了圆桌子前。
  李家妇人还在桌子上站立着,腿晃得跟筛麦糠似的,丝毫不敢松懈,见我来了,哭丧着脸说:“中不了?我快撑不住了!”
  现在她的一张脸上黑乌乌的,跟涂了油灰一般。
  看来,她家是上面酷热,下方阴凉,头出了阴凉范围都晒出黑汗了,可见她家里的尸气是有多浓。尸气侵入人的身体,得经过太阳暴晒出来,否则会产生隐疾。
  一般的情况下,谁家死了人,尸气是不会这么浓的。
  尸气过浓,是即将诈尸的迹象。
  “下来吧那你!”我阴着脸沉声喝道。
  可是,接下来,异样的状况发生了。
  她下不来了,说突然感觉有两个人搀扶住了她,使得她移动不开身子。闻言,我一惊,迅速把镜子木梳装起来,憋足力气,下盘一矮,一个扫堂腿过去,踢断了一根桌子腿,发出咔吧一声脆响。
  又是哗啦一声,桌子倾斜了。
  只见李家妇人身子悬空了,两条腿拼命地一蹬一蹬的,嚎叫起来。
  许多人围集过来,惊呼不止。
  有人说这娘们怎么飞起来了,平时不知道她有这等本事。
  还有人说这是吊着透明威亚,据人讲,双脚离地哭的话,能把死人给哭活。
  有个人影冲过来,喊了一声娘,抓住李家妇人的脚踝,就使劲往下扯拉。结果人没给拉下来,把裤子给拽掉了半截子,露出了大红裤头和白生生的腚。
  “俺娘咋回事啊,咋还往天上跑了?”李家儿子冲我急喊道。
  “你家耙子呢?”我没顾得上回答他,目光频扫着院子各处角落。
  有人找到耙子,给我送来了。
  我用耙子搂住李家妇人的大红裤衩子,正要往下发力,却被李家儿子给阻止了,他气急败坏地喝道:“你要干啥?你这样让俺娘以后咋见人?”
  “哦,这样啊!那你是要人命,还是要脸面,你自己选吧!”我松开耙子,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又掏出了家伙,一边照着一边梳起来。
  过来几个人,把李家儿子给连推带拽的弄走了。
  “人命比啥都重要,要人命!”有人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一大半人被轰走了,现场只剩下了几个娘们,个个看起来都非常紧张。
  再次抓住耙子的把柄,非礼勿视,再说我也没兴趣瞅这老妇人的私处,索性闭上了眼睛,将勾着大红裤衩的耙子往下一拉。
  几个娘们顿时尖叫了起来。
  我睁开眼一看,只见李家妇人的裤裆处正挂着一串子东西,好像是肉瘤子。
  打量了半天,才基本上确定了,原来是长了个男性那玩意儿。
  这下,我也迷惑了,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既然不是女性物体,那这大红裤头子算是白给她扒下来了,本来我是想看看她有无来月经,用月经血也可以驱赶某些邪物。
  得知我的本意后,几个老娘们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其中一人杀猪般的嚎起来:“还来月经,她这年龄早就绝经了!”
  再看看李家妇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脸上变得越来越黑了,跟老锅底似的。
  几个老娘们也溜了,说太诡异了,不敢呆下去了。估计是忙着做宣传去了,说李家妇人下面长了个肉鸡。
  我找到李家儿子,问他能弄到黑色公鸡不。他眼睛一下子发亮,说隔壁二财家就有一只黑公鸡。我也是不由得一喜,说真巧,那你把黑公鸡抱过来。
  黑公鸡的血等同于女人的经血,同有辟邪驱鬼的作用。
  等黑公鸡弄来后,已经晚了,用不着了,李家妇人已经坠落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看来,李家这回要办个“对儿丧”了。
  死者家属哭得你死我活的,差点儿没断气。我衣服褴褛,头生疼眼火辣,愁眉苦脸地蹲着缩在墙角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李家人不让我走了,说是我害死了李家妇人,将我痛殴了一顿,还把我的木梳给掰了,镜子也给我摔了。
  他们哭着的时候,李家的小孙子忽然站起来,蹬蹬跑出去了。见状,我蹭地站起来,冲过去要去追回,却被几个人给拦住了,对我又是一番拳打脚踢,说我想逃怎么的。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越是解释打得越是厉害,尤其是我的嘴巴,被他们给轮番地连扇带捶的,肿得几乎不能说话了。
  李家孙子的脖子上骑着那个老太婆,这一出去,若没大人看护监管,保不准会出啥事儿。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太婆是个厉鬼,是带着不少朋友过来的,有心要将李家整个家破人亡。
  随着天色暗下来,我心里更焦急了。
  出现狗舔血,再加上李怀生的尸体被白猫跳过去了,那么今天晚上,就非常有可能会发生诈尸。
  如果单是一具尸体诈起来,我倒能对付得了,关键是诈“对儿尸”,况且还是男女尸。男女尸即是“阴阳尸”一旦发生,它们会互相辅助,配合无缝,变得非常厉害,会产生恐怖的威力。
  去刘家祖坟上察看的人回来了,说有一座坟被扒了,重度腐烂的棺材是打开状态的,可里面却是空空的,没有见到尸骸。正当他们议论着的时候,李家儿媳妇哭嚎着过来了,说怎么也找不到孩子了。

  ☆、第十四章:守灵

  人们出去寻找了一圈,没能找到丢失的孩子。
  天黑透了,灯亮起来。
  灵堂搭建好了,要把尸体挪过去。
  前三天是不能殓入棺材的,得在床上躺着。
  在搬动床时,四个人都觉得很沉重,没法将床搬起来,只好又喊了几个人过去,总共八个人一块抬。这下,总算勉强抬动了,但举步维艰,走走停停,折腾了半天,才把尸体给移到灵堂里了。
  随后,这抬床的人都回家了,说啥也不愿在李家呆下去了。
  李家人让我走了,因为到了吃饭的点,他们不想管我饭,反正打也打过了。
  回到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照镜子。
  看着镜子里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我的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
  还不待我哭出声,院子里的狗叫唤了,也响起了猛拍门子的声音。
  原来是王占元的媳妇来我家了。
  请她坐了以后,我又对着镜子照起来,轻轻地抚摸着两条香肠一样的嘴唇,又忍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落。
  “二桃,我家占元回来了,我听你的话,偷看了他影子,不是人形的,是狗形的,吓得我差点儿没叫出来,我谎称上个厕所,就来找你了!”王占元媳妇娇躯发抖,一边哽咽地说,一边跟我一样抹着眼泪。
  我找到用盐巴腌起来的狗肉,让她吃掉。
  她闻了闻,皱起眉头,说不吃,嫌肉是生的。
  “不吃我也没法!”我将装狗肉的盆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是生的才让你吃,熟的吃了顶个屁用!”
  “我试试,看能吃下去不!”她撕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尝了一下,突然眼睛瞪直了,站起来,端起盆子紧搂在怀里,生怕有人会跟她抢一样,“这肉真好吃,我全要了!”
  “全部吃完,吃完了再跟那个狗精睡!”我照着镜子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张脸何时才能恢复到英俊状态。
  “这是不是我家那黑狗的肉?”她吃了一半的时候戛然停住了,抬起头问我。
  “嗯,是的!”我点了点头,放下了镜子,目光变得凌厉地注视着她,“说吧,你跟黑狗之间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一般的情况下,狗这动物是不容易成精的,要达到两个条件,一个是年龄要足够老,起码要有十岁,这个很简单,狗养好了,基本上都能活到十岁以上。另一个条件就很难了,实在有违人伦,就是跟人媾合,使人怀孕,流产掉胎儿遗留下阴灵,那阴灵附在狗身上,狗就成精了。
  王占元媳妇的脸红了,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副样子,我将自己之前的猜测确定了。
  这个女人,端的是个骚货,背着王占元偷吃了,办的根本就不是人事儿,八成是个色鬼投胎。
  “这也不能怪我,都怪占元不中用了,又从网上下载一些乱七八糟的片子让我看!”女人又流下了眼泪,语气中充满了委屈,显得楚楚可怜,马上又转动眼珠子瞄了瞄我,挺了挺丰满的胸脯,换成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问我道:“你连个媳妇都没有,你的生理问题是咋解决的?”
  我照着镜子不说话,不愿意搭理她恁些。
  “听咱村的娘们嚼舌头,说你靠你家的母狗解决掉!”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将我炸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浑身哆嗦不已,跺脚怒吼道:“听谁放的狗臭屁?”
  “是别人说的,不关我事儿!”王占元媳妇见我勃然盛怒了,吓得仓惶离开了。
  站在院子中,我狠狠地抽着烟,胸腔快速地起伏不定,气的慌,真是什么人都有,啥么蛾子谣言都能给造出来。
  母狗围绕着我转,好几次都站立起来,想扒住我,让我给躲开了。
  但它坚持不懈,终于成功了一次,扒上了我的腰,将身子往前一耸一耸地往前送着。我气不打一处来,猛抬起一脚,将它给踹飞了出去。
  呜咽了几声,母狗躺在地上不动了。我也懒得管它死活,打开门出去了。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就碰见了一个小孩子,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一堵墙根下面正哭。我凑近过去一看,这不就是李家的小孙子嘛!我问他去哪儿了。他说掉村头的水井里了。
  虽然李家对不起我,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当了一回好人,把小孩子给送到了家里。
  李家人见到小孩子自然是很欢喜,对我恶劣的态度也改善了不少,给我让烟又请我喝水的。可我的眉头紧蹙着,想笑也笑不出来。趁个空挡,我将李家儿子拉到一旮旯,踟蹰了半天,对他说:“你还是再准备个小棺材吧!”
  “咋了?”他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瞧瞧!”我指着远处正被母亲用毛巾拭擦着头上水渍的小孩子,“它是没有影子的,早已经死了,变成了邪物,抓紧用火烧了吧,一过半夜十二点,就很难摆弄了!”
  李家儿子的难受可想而知,蹲下来,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我问他:“到底要不要处理了?”
  “咋处理啊?”他抹着涕泪。
  “不是说了吗,用火少,你去找个浸过油的麻袋,把它装起来点着!”
  “唔。。。。。。还是算了,舍不得,还是留下吧!”李家儿子做了决定。
  “好,反正是你的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但你要提防着点儿,免得它半夜里把人的脖子给咬断了!”说罢,我转过身就要走。
  “等等!”李家儿子喊道。
  “咋啦?还有事儿?”我停住了脚步。
  “今晚你能不能给父母守灵?”李家儿子的口气中带了一丝央求。
  “这个嘛。。。。。。咳咳,给多少钱?”我扭过头看向其它地方,伸出手做出点钞的动作。
  “给你两千,行不?”他很牙疼的样子报了个数。
  “好吧,谁让咱是一个村的呢!”我应承了下来。
  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饭后,我感到心满意足,掰下一根扫帚上的枝子当成牙签,剔着牙施施然地来到了灵堂里。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人走得都差不多了,搁放着尸体的床边只有寥寥几个至亲的人嘤嘤地哭泣着,不断地往火盆里烧着黄纸。
  我找个草席子铺下来,坐了下来,感到有些无聊,目光频扫,朝四周环顾着。看见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拿根棍子捅咕着床上的尸体,哭泣的家属由于低着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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