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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青囊尸衣3:残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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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迷信,而是客观真实存在。”
    “你说得神乎其神,在现代解剖学中,根本找不到什么任啊督啊的什么脉……”邢书记准备用当代西医学知识来反击。
    杜大姐一摆手阻止了他俩继续斗嘴,转过来继续追问孙遗风:“你们一直在监视着孙家?”
    “是老白他们,我不过是前几年才加入的,铜川医院孙遗风突然病故,因此便作为了宿主。老白给我的任务是监视孙二丫在李家沟养父家里的情况,同时摸清孙家祖上遗留下来的药王墓线索,但对她的真实来历却一直蒙在鼓里而不知情,直到这次老白来才晓得。”
    “二丫本人是什么时候得知自己身世的?”
    “从神女峰下来后。”
    “老白的上司是谁?”杜大姐刨根问底。
    孙遗风摇摇头:“他从来都没透露过,我们也不敢打听。”
    “最后问你一次,噬嗑针在哪儿?”
    “已经交到了二丫手里。”
    “秦岭黑狸猫妖,留着你也是个祸害,柳十三,结果了牠。”杜大姐听完这所有的一切,随即冷酷的吩咐说。
    柳十三嘿嘿应道,手持三棱针上前。
    “你不是承诺坦白了就放我一马么?怎么说话不算数?”孙遗风愤怒的叫道。
    “笑话,跟妖之间还讲什么诚信,动手吧。”杜大姐不屑的摆下手。
    “且慢。”薛道禅微微一笑道。
    
    ☆、第五十五章 复仇
    
    “怎么,你不想当旁观的看客了?”杜大姐面色冷峻的盯着他。
    “薛某自然还是看客,但旁观者也是可以发表自己的见解吧?”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杜大姐冷冰冰的说道。
    薛道禅清了清喉咙:“薛某自从出道以来只对中国历史文化感兴趣,并无意卷入江湖恩怨,这些年来熟读四库全书,钻研了释儒道家所有的典籍,有颇深的感触。如今只想阐述两点,一是尸妖之间的争斗已经延续了几千年,自79年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以来,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尘世够大,其实完全可以容纳下人、妖、尸三者的生存和繁衍,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而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呢?到头来的结果则必然是两败俱伤。如今妖道中又出现了二丫这只新魇,一场血腥杀戮迫在眉睫,何不抛弃冷战思维而设法握手言和呢?搁置争议,和平共处,共同发展,这才是双方共赢的必由之路,这是总结诸多历史上的经验教训才得出来的结论。”
    “你书读得太多脑子进水了吧?”杜大姐嗤之以鼻讥讽道。
    薛道禅没有理会,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孙遗风,这只被遗弃的秦岭猫妖,牠向你坦诚交代了二丫的身世之谜,等于是其背叛了妖道。此刻,你们即便杀了牠,妖道反而会感谢为其除掉了一个叛徒,省得他们亲自动手,这样一来,便起到了警示变节者的最后悲催下场,以后还会有妖愿意前来投诚么?以薛某的看法,索性干脆不如释放牠,既显示了尸道的仁慈与既往不咎,又可以起到分化瓦解对方的效果,孰重孰轻,我相信杜大姐自会权衡。”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无懈可击,杜大姐闻言亦是沉默不语,反复思量之下,最后开口说道:“薛道友此话有理,姑且就放他一马,孙遗风,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老板,不可纵虎归山,此人性情反复多变实属奸诈之徒,还是趁早除掉的好。”柳十三赶紧说道。
    “不必多说了,”杜大姐摆了下手,转身对薛道禅告辞,“薛先生有张仪苏秦之才,但愿以后我们不要成为对手才好,孙遗风就算是个人情,交由你处置好了。”
    望着杜大姐、关教授和柳十三的背影,薛道禅松了口气,仰望星空,踌躇满志。
    此时,可儿拉着邢书记的手,难过的说道:“二丫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有良泉下有知,该有多悲伤啊。”
    “泉下怎么会有知?这都是封建迷信的蛊惑宣传,人死就是死了,然后腐烂分解肥沃田地土壤重新回归自然,这就是辩证唯物主义。”邢书记安慰她道。
    “可是爹爹的尸体被官衙拿走了,还要制成什么标本供人参观,他老人家死后不能入土为安,可儿心何以堪?”
    “其实受到万人瞻仰也是不错的嘛,就像伟人毛主席一样,还不是已经躺在纪念堂里十多年了。”邢书记自语道。
    “不行,可儿要去京城盗回爹爹的遗体,然后送回老家入土为安。”可儿坚决的说道。
    “也好,我身为县委书记,好歹也算是国家干部,怎能让岳父赤裸着身子被人指指点点呢?简直颜面无光,走,咱们这就去京城。”
    “奴家多谢相公成全,今生今世都感激不尽。”可儿热泪盈眶的呜咽道。
    邢书记拍拍可儿,柔情蜜意的说:“可儿,你我夫妻一场,为夫定会保你周全的。”
    “唉,可叹尘世之人都不如这只蠕头蛮懂得情义……”薛道禅摇头叹息着。
    “不,你错了,”邢书记当即反驳道,“我是一名党员,从一而终是我们的信条。”
    薛道禅笑了笑,催促说:“你俩还是抓紧赶路吧,老儒头蛮的尸体如今还在京城朝阳门北大街十号国家文物局大楼内,别等到他们切割零碎泡进福尔马林药水里就晚了。”
    邢书记与可儿闻言随即告辞匆匆下山去了。
    “多谢恩公搭救。”孙遗风此刻感激涕零,不住的道谢。
    薛道禅上前查看了下绑住其手脚的毛线,此乃黄魔的独家法术,刀割不断也解不开,十分的坚韧。
    薛道禅深吸一口气,然后双唇飞速的振动起来,发出一束次声波,但见那些毛线渐渐的发脆,随后“噼里啪啦”的崩断了。
    孙遗风脱离了束缚,屈膝伏在地上,“砰砰”的叩起头来。
    薛道禅淡淡一笑,转身回到寥阳殿佛像后,解开了有良的穴道,说:“出来吧。”
    有良此刻早已心如乱麻,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二丫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只“魇”,九魔一魇,她将来究竟会是个什么样魔头啊。
    他低着头,心神不宁的跟在了薛道禅的身后。
    “有良!还有媚娘?”孙遗风见到他俩大吃一惊,“你,你们不是困在‘鼍鼓十巫图’里了么?”
    “孙遗风,废话少说,薛某此番救你一命可知感恩?”薛道禅语气平淡。
    “恩公如同再造父母,孙遗风定追随左右,毕生不离不弃。”孙遗风赶紧说道。
    “无需你如此,你只要私下里探听二丫的情况,随时告诉我就可以了。”
    “是,是,我一定照办,可是如何才能通知到恩公呢?”
    “这是南岳衡山的一个电话号码,有什么情况可以如实对古空禅师说,我无论在哪儿都会与其保持联系的。”薛道禅给了他一张衡山藏经阁的名片,上面有地址电话。
    “恩公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孙遗风瞥了一眼有良,陪着笑打探道,“恩公,有良跟您是什么关系?”
    “这你就甭管了。”薛道禅没有正面回答他。
    “是,是。”
    “孙遗风,我再问你件事。”
    “恩公请讲。”
    “你们躲在奈何桥下,是什么人使用了‘大搬运’障眼法?”薛道禅的目光犀利的盯着他。
    “是老白,他用‘噬嗑针’施的法术。”
    “说下去。”
    “他说‘大搬运’来自远古祝由术,是巫咸创造的,不但可以凌空移动物品,甚至能够搬动整座城池,制造虚空幻象。神女峰石洞内的壁画‘鼍鼓十巫图’便是药王孙思邈借助‘噬嗑针’以‘大搬运术’营造出来的,里面还可以嵌入一些机关和节点,端的是神奇无比,只可惜……”
    “可惜什么?”
    “老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枚来自巫咸的噬嗑针似乎哪里出了问题,内中隐含的祝由能量似乎不能够完全释放出来,也就是说威力大打折扣。”
    “哦,打了多少折扣呢?”
    “一半都不到,不然的话用噬嗑针营造藏身的虚空即使达不到‘鼍鼓十巫图’的规模,但也不会小很多,如此尸道就不会发现我们的藏身地了。”
    薛道禅感到有些迷惑不解,自言自语寻思道:“这‘噬嗑针’一定是还有什么谜团尚未解开,不管怎么说,佘天庭不愧是国内首屈一指研究‘巫’文化的权威,薛某自愧不如啊。”
    “恩公过谦了,我觉得您还是远远高过老白的。”孙遗风开始拍马屁了。
    “孙遗风记住我说的话,有良,我们走吧。”薛道禅一路低头沉思着下山去了。
    “薛先生,俺还有几句话要和孙遗风讲。”有良扯起嗓子喊道。
    “说完就跟上来吧,我在山门口等你们。”薛道禅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有良转过身来,面对着孙遗风诚恳的说道:“你如今既然为薛先生做事,我们就是朋友了,握个手过去的事儿一笔勾销了吧。”
    孙遗风不知是计,毫无防备的伸手出来。
    有良握住他的手,随即催动意念,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而至,孙遗风体内的真气如潮水般的从劳宫穴汹涌而出,此刻牠与宿主融为一体,即使想要逸出原身也来不及了。
    有良虽然身怀中原第一邪术“中阴吸尸大法”,但却基本不识武功,若是与孙遗风正面对峙交锋,恐怕未及沾身就伤于其利爪之下了,因而只能出此下策偷袭。
    “你……”孙遗风哼了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体内的元气越来越少,最后几近枯竭,但有良依旧不放手继续狠吸,他决心铲除这只作恶多端的妖孽,为了李老汉父子,更是替未渡住持报仇。
    秦岭黑狸猫妖孙遗风的身子渐渐干瘪萎缩,面色苍白五官颤抖,眼珠子都凹陷了下去,马上就要气绝身亡了。
    “喵呜。”媚娘两只前爪抱着有良的大腿,奋力摇晃着脑袋求他住手。
    “媚娘,你忘了他曾经残忍杀害了你的孩子么?”有良诧异的问道。
    “喵……”媚娘仍旧坚持着。
    看来牠们夫妻一场,还是于心不忍啊,如果换作是妮子呢,她会怜恤自己么?有良叹息不已,脑海中浮现出在巫咸国虚空时,媚娘真情救治自己以及舍命劝阻跳崖时的情形,他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缓缓的松开了手。
    孙遗风已被吸干,数百年苦修得来的真元荡然无存,人之将死时见到媚娘为其求情,发出些许微弱的感激声音:“‘一日夫……妻百,百日恩’。”
    媚娘垂下硕大的猫头,胖脸对着孙遗风突然咧开大嘴憨笑,一只爪子“嗤”的声割断了裤带伸了进去。
    “你,你要干……什么?”孙遗风惊道。
    随着孙遗风“嗷”的一声惨叫,媚娘的利爪将他的阳具整个的切下,从裤子里面血淋淋的拽出来,厌恶的一甩丢进了奈何桥下的血河池中。
    有良见状愕然不已,疑惑的望着媚娘。
    媚娘眼中闪动着复仇的喜悦,昂起硕大的猫头对着夜空发出一声苍凉的悲鸣:“喵呜……”像是在告慰牠那些死去的孩子们。
    孙遗风已经昏死过去了,日后即便醒来也形同废人,需要重新开始数百年漫长的修炼,但他的原身秦岭黑狸猫已被去势了。
    有良明白媚娘心中的痛苦心情,柔声说道:“我们走吧。”
    月色迷离,鬼城静谧之极,一场人与妖,妖与尸的恶斗结束了。天明以后,还会有游人涌进这座“鬼城幽都”参观,但谁都不会想到前一天的夜里发生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山门内,薛道禅正在等待他们。
    “孙遗风怎么了?”他听见了方才的那一声惨叫,于是问道。
    “媚娘把他给阉了。”有良答道。
    薛道禅的目光望向了媚娘。
    媚娘使劲儿的点着头,承认是自己做的,为了无辜惨死的孩子们,牠行使了一个母亲应有的权利。
    薛道禅苦笑一下,口中喃喃说道:“因果报应,非人力所不能及啊。”
    他抓起有良和媚娘,纵身跃出了鬼城。
    
    ☆、第五十六章 古空禅师
    
    数日后,地平线上已经遥遥望见了拔地而起的南岳衡山。
    薛道禅要赶回藏经阁会晤古空禅师,有良心中也正想回到殿前那块“灵田”疗伤,自从上次犯病恰巧在那上面打坐,当时尽管还是冻僵了,但神智竟然能始终保持清醒,说明还是很有帮助的。
    媚娘反正也无处可去,牠是跟定有良了。
    “呵呵,薛施主这么快就回到衡山,莫非又来寻老僧辩论来了?”古空禅师立于藏经阁大殿前问道。
    “大师此言又错矣,薛某已经离开有月余,佛陀觉证‘十二缘起’,正所谓‘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何以有抽象的时间论之呢?”
    “哈哈,罢了,老僧已经备上香茗恭候多时了。”古空禅师一指石桌,上面果然杯壶俱全。
    “大师,可否请人带有良和媚娘前去用些斋饭,我看他俩忙着赶路定是饿坏了。”薛道禅说道。
    古空禅师随即吩咐小沙弥带去斋堂。
    “大师,江湖上要出大事了。”薛道禅忧心忡忡的说道。
    “哦,不知薛施主所谓何事?”
    “一只雌性幼魇出道了。”薛道禅把在丰都鬼城发生的事儿述说了一遍。
    古空禅师闻言沉默良久,缓缓说道:“这个名叫二丫的女孩儿是75年河南驻马店溃坝二十四万冤魂诞生的魇,怨力甚大啊,而且又逢失踪了1300年的药王噬嗑针重现天日,此事当真是非同小可。”
    “所以薛某特地赶回衡山与大师商议,有何办法化解这一血光之灾。”薛道禅面色凝重,失去了往日狂傲不羁的神情。
    “古往今来,所有现世的魇都曾带来过一场血腥杀戮,百姓惨遭生灵涂炭。尤其是近代,东洋大魇发动的侵华战争直接造成了国人死亡三千五百万人,之后的国共内战短短三年又死了数百万中国军人,平民的伤亡恐怕也不低于这个数字。解放后的历次运动包括文革浩劫,中华民族真是多灾多难啊。”
    薛道禅点头称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不知多少人家妻离子散,留下多少寡妇泪。”
    “河南溺死之人大都尸首完整未曾毁坏,所以才能怨力集中而产生魇,妖道之所以谋划这个阴谋,估计还是针对尸道来的,暂时不会对人类造成太大的影响,但肯定会波及到,你有什么打算?”
    “这位有良小兄弟于二丫曾经相熟,可以接近她而不引起怀疑。”
    “你想利用他暗中除掉幼魇?”
    “这正是带他来衡山的原因。”
    “这样做有失光明正大吧。”古空禅师迟疑道。
    “为天下苍生着想,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薛道禅无奈的说道。
    两人一面饮着茶,一边继续探讨着,天边飘来乌云,衡山上凉风习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大师,有良一点武功也不会,可有什么速成的功夫教给他?”薛道禅问道。
    “薛施主武功不弱,随时点拨他不就行了?”
    薛道禅摇摇头:“大师见笑了,薛某只是会些浅薄的妖道巫术,哪抵正宗的佛门功夫,请大师莫要推辞。”
    古空禅师微微一笑:“薛施主也是深谙此道之人,应当晓得越是高深的武学需时越久,大凡速成的只能蒙骗一时,遇到高手即刻就会被拆穿的。”
    “那只幼魇初出道,还没有多少阅历经验,况且她与有良交情甚好,因此只要能蒙混一时就可以了。”
    “既然两人交情甚密,你觉得他下得了手么?”古空禅师问道。
    “嗯……”薛道禅陷入沉思之中。
    此刻,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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