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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月征途 天长地久-第7章

小说: 十月征途 天长地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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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这四个字,独为她,这个寻常的夜注定要因为这四个字而变得与众不同。窗外月儿似钩,如她偷笑的嘴角,忍不住溢出蜜来。  



    “老爸,老爸,快来看,笨笨舔我手了。”儿子一一在客厅里叫。



    明远说,我先下了,买了一只狗,儿子叫我去看呢。发完这句,明远顺手发了一个拥抱的图片。对方也回赠了一个拥抱的图片,然后视频黑了。明远愣了一下,儿子又在叫了,“老爸,老爸,快来看,笨笨吸着我的指头当奶嘴呢。”



    明远应一句,关上QQ,来到了客厅。儿子抱着狗儿玩,妻子林溪在阳台上接电话,他听林溪说,0。8厚度的SPP目前没现货,你看这样好么,我明天请采购看看在途什么时候到,行么?



    林溪刚挂上电话,准备回房间,手机又响起……



    明远看着妻子从容自如的应对着客户,突然间就走神了,他在想什么呢?



    这十年,目睹林溪的奋斗历程,明远不能不感慨。 “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薇。”静谧的深夜,灯前独坐,明远感觉自己象个戴眼镜的天使,平心静气地尝试许多理论和抒情的方式。今晚他想得最多的是林溪初做钢材时的样子,他记得她喝醉了酒说,做业务真难;他记得她灯下翻阅钢材手册时,紧锁的柳眉;他记得他说,我一个弱女子,做不了爷们的事。



    钢铁世界,是爷们的世界,可是,偏偏一枝红杏出墙来。林溪就是那枝红杏呀,她令冰冷的钢铁世界争芳斗艳红似火。她是他的骄傲,可是,他呢?



    明远问自己,你是不是林溪的骄傲呢?





第12章·(12)红男绿女,花花世界


    挣扎在情感困惑和痛苦里的女人,其实是不敢面对现实。也许天长地久只在心里,真正白头到老的或许只是忍耐后的责任。敏敏和丈夫的关系便是如此。明远和林溪也是如此,当爱情遭遇现实,当婚姻被柴米油盐填充,夫妻之间的激情便被亲情充盈了。明远希望妻子还像从前一样依在自己怀里撒娇,可是,从前小鸟依人的妻子却已经变成了女强人,对于生活中一些有乐趣的事她慢慢地看得很冷淡。想想也是,一个“日理万机”的老婆白天工作累的要死,到了晚上还会有精力和你怀着一种愉悦的心情共进晚餐、到公园去散步?



    灯光落在林溪身上,照的白皙的脸颊熠熠生辉。尤其是那双眼睛,波光于转眸间流淌,清澈见底,初一眼好像可以看的通通透透,但细究起来又藏下了整个宇宙。明远没想到结婚十年之后还能看见林溪这双充满灵气的眼睛,而眼睛的主人正在自己的身边,笑脸盈盈。只是,这盈盈笑脸不是对他,而是对她的客户。



    明远不能不感叹,在还是男性一大片天的钢贸行业,女性的上升空间和潜力如此的居大,如同他的妻子,越来越多的趋势表明,女性的比重在加大的同时,也在慢慢的渗透,这里无所谓男女之分,有的只是能力之分。有诸多如杜拉拉的女性在诞生,在成长,在成熟。比如林溪,短短的三年时间她就在这片冰冷的钢铁般的世界里,绽放成最美的“玫瑰”。



    明远坐在沙发上,看着妻子,看出了一脸柔情。想起许多年前,夜风中,明月下,他把林溪抱起,轻盈地转几圈,然后再重新放她回地上去,说:“林溪,我爱你。” 



    林溪说,“听不到,你大声点。”



    明远于是又说:“林溪,我爱你,真的,我爱你。”



    那是以往的事了,不是现在。现在的妻子妩媚而又果敢,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顽皮而娇憨的搂着他的脖子说:“不嘛,陪我看电影。”



    明远知道,妻子没有错,如果不是妻子的果敢,眼下他们一家三口别说是买商品房,就算是租套像样一点的出租屋都成问题的,林溪是个好妻子,娶了她是他最大的幸运。



    明远站起来,走到妻子身后,轻轻的搂住了她。



    林溪已经结束了通话,她将身体懒懒的靠在了明远怀里。



    她说,Tonight; I want you!



    明远没有说话,他抱起林溪,穿过客厅,用脚轻轻踢开了卧室的门,然后有用脚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



    小涛和香港男人董大力分手后,并没有去珠宝店,她拦了车直接回了公寓,董大力执意要将信用卡给她,推了二次后,小涛没再拒绝。董大力的豪爽和信任让小涛的心里有了一种无比的自豪感,她将好心情挂在嘴边,哼着歌上了电梯。电梯里,有一个中年男子见她进来后,眼睛便直勾勾的盯住了她,中年男人的目光很馋,小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流氓!”,可那骂声里也含了几分得意。如果作理性的分析,一个女人,在同性之间,其形象的美与丑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但实际的情况是,每一个男人,包括最理性者,见到一个具体的、活生生的、漂亮的女人,没有不产生异样感觉的。 任何男人,不管说与不说,还是以外表的感觉首先对一个初识的女人采取态度,恋爱中的“一见钟情”,被歌颂得十分美妙,一见钟情的当然是外貌。而女人呢,习惯了拿自己的漂亮去取悦男人,“为悦己者容”,瞧,说得似乎高尚,其实一把辛酸。哪个女人不企图提高回头率呢?想当初,林玉龙看上她,也是如此。



    回到公寓,林玉龙在,他似乎已经来了很久很久了。



    他问:“去哪了?”



    小涛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盯着他的脸,她说,去了许多地方,去喝了酒,去蹦了迪,去购了物,甚至还想找个人陪陪我,可是,你给我自由了么?我今天是甩了阿黄自己出去的。说完这些,小涛突然间泪流满面,她抱着他说,我想你,想得很寂寞。



    林玉龙在心里说,算你讲了真话。



    是的,他来这里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他没有打电话给她,想要给她一个惊喜的,可是,她不在,打电话问阿黄,阿黄说,小姐是坐车出去的,可是出去后,却让他自己先回了。



    林玉龙看着小涛楚楚可怜的样子,頓時起了怜惜之心,可他哪里知道,他的司机和他的女人同时背叛了他。



    眼前的女人,确实令他冲动。



    他想着他们的第一次,在褪尽罗衫的那一刻,她是那么脆弱,她明明痛的要死,却紧紧地抱着他说,我爱你。事后,在床上看到那朵艳艳的红,他感动了。他不能够娶她,不能带她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所以,他用金钱来弥补,他以为这就是爱。可是,小涛要的除了钱之外,还需要他真心的关爱。



    林玉龙抱住小涛说,丫头,我想你,给我,好么?



    小涛没有说话,只用亲吻来回答。



    一时间,室内春意无限。小涛在进入高潮的那一瞬间,想起了那个香港男人,想起香港男人,想起自己居然在五小时之内和两个男人进行欢好,她突然间有点恨自己了。



    她紧紧的抱住林玉龙,她不停扭动着自己。直到累了,瘫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清晨醒来,她独自在床上。



    林玉龙已经离开公寓,他是从来不在这里过夜的,不论多晚,他一定回自己的家,据说,他外孙每晚看到外公才会乖乖的睡觉。



    月光如水,她的内心也如潮水一般,涌动着,泛滥着,最后成了灾。



    红男绿女,花花世界,有多少爱的存在,就会有多少性的奉献,这似乎是男人和女人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当然,并不是所有性的奉献就能得到爱的相应回报,但没有性的奉献,肯定得不到爱的回报,这就是爱情中男女的悲哀。



    不,这是她的悲哀。



    洗梳完毕,小涛想起冰箱里已经没有牛奶,就上小区的超市去买。



    经过果市时,一个肥大的女人正挑着葡萄,那女人一颗一颗的挑,卖主叹气:“大姐,都是好的,甭挑了。”她不依,叫旁边袖手观望的老公:“你也来挑挑。”老公不耐烦:“有什么好挑的,撮一堆走了。”她大怒:“叫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



    男人不敢违抗,嘟嘟囔囔着走到跟前,帮着一颗颗挑。



    小涛突然怔住,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多么好的一对尘世夫妻,不觉幸福,幸福却如丝如绵,包裹着每一寸日子。这种幸福是自己这种过错了生活,摆错了位置,挖空心思想偷别人的幸福温暖自己的小女子,永远向往而不可及的。



    因为伤心,她什么都没有买,空着手又回来了。



    这世上女子可分两类,一类是妻子,一类是情人。为人妻的是凡人,做情人的是仙鬼。老婆可以胖,可以肥,闲下来看电视、织毛衣、骂丈夫、打孩子,一颗心如石子,泡在温水里。而情人却不可以胖,更不可以肥,既无丈夫,亦无孩子,丁香般的闲愁暗结,看电视无情绪,织毛衣无心思,一颗心如晶莹的雨花石,浸泡它的,是冰凉的雪水。



    果真是,红男绿女,花花世界。



    她依稀还记得,当年刘烨这样说:非谢娜不娶。



    她依稀还记得,当年周迅那样讲:非大齐不嫁。



    结果呢,公子和王子并没有过上幸福的日子。渐渐地,公主脸上流淌着彩妆难掩的浓稠悲哀,华贵的衣裳遮不住感情的遍体鳞伤。 



    站在阳台上,隔壁的房间里传出沙哑而苍白的声音,一个男人坚定而力竭的呐喊着同样的一句话,“快乐,就是你跟不上我的节奏。”是怎样的一种节奏,让我被缭乱的世界迷住了的眼睛,找不到一个可行的出口。



    哪首歌里唱的好,现在的都市,流行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从不忘带出门的是面无表情。一个一个符号的魅影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飘啊飘远啊远,消失在视线的最底层。没有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互相陌生的那一天,没有谁会觉得遗憾。





第13章·(13)尴尬蔓延


    小涛约了林溪出来。她说有事和她说。



    等林溪出来了,她又不出声,一杯咖啡由热变凉,她叫服务生加热,随后,咖啡又变凉。林溪看着她,说,“有话就说吧,我听着。”



    小涛的睫毛闪了一闪,想抬起眼来,又垂下了头。她的面孔是雪白的,林溪当初就是奇怪她的白,白得没有血色。



    林溪喝一口咖啡,就看小涛一眼,但是,林溪不说话。



    小涛问,“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说话,叫我怎么说?”林溪笑。



    “你在想什么?”小涛看着林溪。



    “想你,你最近好不好?”林溪衷心的问。



    “我错了,是吗?”小涛终于说话了。说这句时,她的内心纷乱复杂,一时,想到了两个人,董大力,林玉龙,她自问并不是水性女子,可是,却扬花了。



    林溪按住了她的手,郑重的说,“你是错了,不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要迅速将这个结解开,千万不要让它成为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溪姐,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和他结婚,但是,这个想法日前看起来是我的一厢情愿,你会不会笑我?”



    “KATE, 世界不同了,大概已很少很少的有两情眷恋,这是为着一刹那相见,彼此交换的一个眼神。这是个纯情不再的时代。人们最真挚的感情,反而是在共同应付世途险阻、面对人情冷暖上头。如果他能够给你婚姻,那么,我祝福。”林溪对小涛说。



    KATE是小涛的英文名,林溪记得小涛第一次做介绍的时候说,我叫KATE,我可爱,外向,精力充沛,脚踏实地。林溪不习惯以英文称呼同事,她习惯叫她小涛,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她,她有深意。



    小涛望着林溪,将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KATE,你是真的想好了?如果你想好了,我愿意和林老师谈一谈,但是,他要怎么做,我无法左右,在他眼里,我是他的学生。”



    “溪姐,溪姐,让我如何谢你。”



    林溪笑了笑,没有说话。



    萨克斯响起,正是一曲《回家》。由于萨克斯本身声音悠扬清亮,而这首乐曲把缥缈缠绵的意境表现得相当到位。一种真实感直冲而来,美丽,清秀,无杂的超空间立体感,尤其是里面的莎鼓和金锤等重金属的敲击声,细腻刚硬,延伸很远。



    林溪和小涛没有说话,她们沉默着,感知着,怀念着。小涛突然间流泪了,她将泪咽了下去,对林溪说,“眼里进东西了,我去下洗手间。”



    傻孩子,男人和女人都在兢兢业业地寻找,女人寻找长兄老父一样的男人,男人寻找母亲妹妹一样的爱妻。但愿你们正是对方想要找的。望着涛的背景,林溪在心里说。



    “林小姐,这么巧?”略带香港口音的普通话在耳边响起。



    林溪抬头,看到了董大力。她笑,“董先生好,真巧,你一个人?”



    “不,和太太一起来,瞧,她在那边。”董大力用手指坐在窗口的一个黄衫女子。



    林溪的目光和那女人遇到了一起,两人都站了起来,林溪试探着叫,“敏姐,是你么?”



    黄衫女人快步走了过来,她携住了林溪的手,“是的,是我,十年不见,你长大了。”



    “怎么?你们认识?”董大力挽住黄衫女人,坐了下来。



    “是的,岂止认识,她是我的小师妹,我看着她长大。”



    “敏姐,什么叫看着我长大,你只比我大五岁而已。”林溪纠正。



    “溪姐,这两位是?”小涛整理好心绪,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林溪旁边,问。



    林溪正待介绍,猛得发现,小涛的脸变得煞白,小涛抓起桌子上的包想要离开,黄衫女子说话了,“罗小姐怎么见了我就要走?我让你不愉快了么?”



    小涛身体摇晃,跌坐了下去。她不能够说话。她怎么能够说话呢?



    是的,黄衫女人正是林玉龙的女儿。



    而,董大力,正是和她车内激情的香港男人。



    “罗小姐,你好。”董大力伸出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在这一刻才认识她。



    小涛苍白着脸说了声,“你好。”



    “忘记给罗小姐介绍了,这是我太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涛的心一片混乱,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只听见自己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她不能说话。



    林溪看着小涛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成腊黄色。



    她突然间就明白了过来,她说,“小涛,你病了么?”



    小涛点头,她只会点头,她不能说话,她怕一开口,自己会哭出来。



    “我送你回去?或者直接去医院。”林溪征求小涛的意见。



    “不,不要送了,我自己坐车就好。”小涛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门口。



    林溪上前扶她,她说,“溪姐,她是他的女儿,她讨厌我,她恨我。”



    说完这几句,她伸手挡住了一辆出租车。



    她开门,几乎是爬了上去,她说,“溪姐,你去陪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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