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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鬼称骨-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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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瓷人欣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刘柯说道。
  女瓷人说道:“虽然我们在梦中相会相合,但是毕竟跟真实的感受相隔一层。我作为压箱底的礼物在洞房花烛夜见过别人云雨,见他们十分享受,无比惬意。我虽然也是这样,但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如驴子拉磨老牛耕田,只是力气活儿。所以我也想真实地体会一番。明天晚上等着我吧。”
  第二天晚上,刘柯刚钻进被窝就碰到了一个软绵绵冷冰冰的身体。他吓了一跳,急忙溜下床,以为是蛇钻进了被子里。
  他揭开被子一看,被子里躺着的不是蛇,而是梦中见过的女瓷人。
  刘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虽然昨晚的梦里女瓷人说过那些话,但那毕竟是梦中话而已。他没想过女瓷人会兑现诺言。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女瓷人正在对着他抿嘴笑。他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能感觉到疼。
  “你真的来了?”刘柯惊喜道。当时月光如洗,女瓷人的身体却并不逊色于月光半分。或者说,她就像躺在他床上的一缕月光,像月光一样真实,又像月光一样梦幻。
  “嘘!”女瓷人叫他不要说话。
  刘柯高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老母亲打雷都听不见。”
  女瓷人一手撑开被子,示意要刘柯躺过去。
  梦中与女瓷人相会相合,他当然敢放肆,那毕竟是梦。春梦了无痕,醒来就没有了。可是此刻女瓷人躺在他面前,他却犹豫不决了。
  “叶公好龙?”女瓷人打趣道。
  “当然……当然不是。”男人的自尊心驱使他回答道。
  话一说出口,似乎就有了勇气。
  这一夜,刘柯体会到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快乐,虽然给他快乐的仍然是同一个人。
  云雨过后,刘柯问那女瓷人:“怎样?现在还是驴子拉磨老牛耕田吗?”一向腼腆羞涩的他在女瓷人面前却能放开。很多内向的人其实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有另外一面。这个女瓷人就是他的小世界里的人。
  女瓷人笑道:“当然不是。”
  “那有什么区别?”刘柯问道。
  “现在想想以前,那都是隔鞋搔痒。”女瓷人想了想,说道。
  “以前是隔鞋搔痒,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是直接挠痒痒了,舒服得很。”
  刘柯大笑不止。
  此后无数个美好夜晚,刘柯都跟那女瓷人共同度过。女瓷人开始的时候依然不敢发出声音,后来渐渐没了顾忌。
  到了今年夏天,由于天气炎热,刘柯每次与女瓷人交合的时候都流很多汗。
  六月末的一天晚上,女瓷人对刘柯说:“我恐怕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我得回烧出我的瓷窑一趟。”
  刘柯惊讶道:“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离开呢?”
  女瓷人说:“我们瓷器很怕盐分的腐蚀,你流的汗里面有盐分,会腐蚀我的皮肤。我得回瓷窑里补一下,重新烧制一番。”
  刘柯充满歉意,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汗水会腐蚀你。”
  女瓷人安慰他:“不要伤心,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将表面的瓷补好,我还会来这里找你的。”
  果然,过了几个月之后,女瓷人又回来了,她的皮肤比以前还要白,还要光滑。刘柯喜不自禁。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女瓷人推开刘柯,不想跟他亲昵。
  刘柯问道:“你怎么啦?”
  女瓷人愁容满面,拉了刘柯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说道:“你摸摸看,我的肚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刘柯一摸,果然有些膨胀。
  女瓷人道:“我可能怀孕了。”
  刘柯不相信,笑道:“怎么可能?你是瓷器,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女瓷人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柯道:“那明天我叫郎中过来给你看看。”
  女瓷人道:“你傻啊,我除了你之外不能见其他人的。”
  刘柯一时失了主意。
  自此之后,女瓷人虽然还是夜夜前来,但两人都没有了当初的兴趣。而女瓷人的肚子确确实实一天比一天大。白天拿出“压箱底”来看,他发现那瓷人的肚子也在渐渐变大,身体变胖。

  ☆、第二百一十九章 小米的前世10

  刘柯一天比一天担心,他不知道女瓷人会生下一个什么怪物来。ZIyouge.com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听到了镇上的人说旅店老板的女儿跟一个猪妖好上了,旅店老板一直被蒙在鼓里,恰好有位从湖南来的高人路过,看破了猪妖的原来面目,将老板的女儿从猪妖手里救了出来。
  刘柯大喜,他认为那个湖南来的高人既然可以将猪妖赶走,必定可以帮他解决女瓷人怀孕的问题。他没想好是让女瓷人生下孩子来还是不让她生,他想将这个问题丢给那位高人来解决。
  可惜的是,他找到旅店老板家里去的时候,旅店老板说那位高人已经离开了。
  旅店老板说,如果那位高人再来这里,他会告诉刘柯。
  刘柯心想,高人既然走了,再回来恐怕是猴年马月。他的女瓷人肚子已经大了,随时可能生下怪胎。他等不起。
  于是,他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当天晚上,女瓷人见他闷闷不乐,便问他怎么了。
  刘柯就将他去找湖南高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女瓷人听他说去找了路过这里的高人,气愤不已,大骂他是负心汉,是白眼狼,骂完又哭哭啼啼起来。
  刘柯争辩道:“我还不是为了我们俩好吗?怎么就是负心汉,白眼狼了呢?”
  女瓷人怒不可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我和孩子!你只贪图跟我交合的快乐,从来没有想过要为此负责!你叫那高人来不是救我,是想让那高人将我收了去,你就不用为这些事头疼了!你就可以找新的女人了!”
  不等刘柯解释清楚,女瓷人就下了床,夺门而出。
  刘柯急忙追出去,却不见女瓷人的踪影。夜色一片苍茫。
  自那之后,女瓷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刘柯想去烧制这个瓷娃娃的瓷窑寻找她,可是他没有听她说过那个烧制的瓷窑在哪里。他天天晚上依然将那瓷娃娃拿出来把玩,睡觉时放在枕头下,可是梦中再找不到她的踪影,被窝里也没有。
  到了今天,旅店老板突然来找他,说是那位高人原路返回路过这里,叫他去见一见。
  刘柯欣喜不已,急忙跟着旅店老板去了旅店,这才遇见姥爹。
  后面的事情便不用说了。
  姥爹听他说完,问道:“既然那个女瓷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你还找我干什么呢?”
  刘柯道:“马先生,难道你也认为我请你来帮忙是要驱赶她吗?我上次去找你,是想问问该怎么办。这次我去找你,是想问问去哪里将她找回来。”
  姥爹点头赞赏道:“嗯,还算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过她既然走了,恐怕很难回来。”
  “她毕竟怀着我和她的血肉啊!她不为自己着想,总要为肚子里的血肉着想吧!”刘柯着急道。
  姥爹为难道:“事情隔太久了,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找她回来。”
  刘柯大失所望。
  姥爹从刘柯手里讨要那个瓷娃娃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说道:“从她这身形来看,应该是十月怀胎的样子了。你算过她受孕的日期没有?”
  刘柯挠挠后脑勺,说道:“我跟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所以不清楚具体时间。也许早就有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发觉。”
  姥爹道:“应该是在你们发觉之前就有了。”
  刘柯更加着急了,跺脚道:“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姥爹道:“这样吧,你跟我拿着这个瓷娃娃去找个接生婆看看,让接生婆确定一下这是怀孕多少个月才有的身形。如果是马上要生了,我就在这里等几天,看看她会不会回来。如果还要等些日子,那我就只能先走了,我也有人在等。”
  刘柯点头答应。
  于是,姥爹拿着那个瓷娃娃,在刘柯的带领下找到了镇上经常给人接生的接生婆。姥爹将那瓷娃娃给接生婆看,并谎称这是为了求子才做这种瓷器的。
  接生婆很肯定地说,这瓷娃娃看起来就像这两三天要生的样子。
  从接生婆家里出来,姥爹便对刘柯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三天吧。”
  刘柯感激不尽。
  果然,姥爹等到第三天早晨的时候,刘柯急匆匆地来找他。
  姥爹见他神色匆匆,急忙问道:“怎么啦?昨晚女瓷人是不是来过了?”
  刘柯点头道:“是啊。”
  “她说了还会来吗?”姥爹问道。
  刘柯摇了摇头,说道:“她说昨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不再相见。”
  “那孩子怎么办?”
  刘柯摊开手来,姥爹大吃一惊。
  刘柯说,昨晚女瓷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站在他的床边。他想起来,可是像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
  女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轻声说:“刘柯,我们缘分已尽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的恩情还在。我不记恨你,你也别恨我。我们的孩子我已经生下来了,孩子会留给你。”
  刘柯眼睛滴溜溜地转,没有看到孩子。但是他发现女瓷人的肚子确实平坦下去了,身姿跟她第一次出现时那么窈窕诱人。
  女瓷人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刘柯起不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后叠被子,发现被子下居然有一个拇指头那么大的小瓷娃娃。那瓷娃娃就是一个婴儿模样。并且这婴儿瓷娃娃外面包了几层布,打包的方式跟婴儿的襁褓一样!
  姥爹从刘柯摊开的手里看到的,就是一个躺在襁褓里的小瓷器宝宝!
  “快收起来吧,别让它不小心摔碎了。”姥爹说道。
  这件事情过去后,姥爹再次离开了这个小镇。
  姥爹离开这个小镇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但保定的雪越下越大。
  小米看着外面像鹅毛一样的雪,陷入了犹豫之中。她头一天晚上答应了要见一见子非,但是临到今晚要出门的时候,她又不想见子非了。她记得自己还是谢小米时就不愿意提到子非,虽然那时候她还不知道那个道士名叫子非。她没有理由地尽力避开他,也避开他的话题。因此,那时候马秀才还没有问起血丝玉镯子的来历,她就主动说玉镯子是她自己幻化成道士送给自己的。她不想在马秀才面前提到那个人,不想让马秀才知道有这个人。
  她这种忌讳就如胎记一样与生俱来,也跟胎记一样有着前世深藏的原因。
  她以前觉得莫名其妙,现在终于知道了,她避开子非,是因为前世时子非喜欢她,而她偏偏不喜欢师兄,却喜欢上了师父。她不敢在师父面前提及子非,她怕师父误解,怕师父生气。
  但她还有不明白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马秀才都不记得前世,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和马秀才错过。
  还有,她不明白玉镯子怎么变成血丝玉镯子的,那时候明明在自己的手上,为什么后来要子非送给她。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去还是不去,难以抉择。
  最后她还是去了坐贾那里。
  坐贾见小米来了,急忙邀请她进屋去烤火取暖。坐贾终于在店里点燃了许多蜡烛,让小米将他店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坐贾果然有很多东西。有男人的刀剑,有女人的胭脂盒,有老人的拐杖,也有小孩的玩具。小米知道,这些东西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每一件对它背后的主人来说都意义重大。
  小米来不及细看,就被坐贾拉到另一个房间了。
  那个房间里坐着一个年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他坐在一张桌子旁,正对着桌上的一盘围棋残局苦苦思索。
  小米心想,莫非这个年轻人就是子非?不应该呀,我还是谢小米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年长的道士了。现在时隔二十多年,他没有变老,反而变年轻了不成?
  那个年轻人手撑着脸,侧对着小米,所以小米看不全他的容貌。
  不过,容貌并不是判断他的前世是不是子非的唯一标准。人能从面相看到命运,而人的每一世命运不可能完全相同,因此,每一世的面相都是不同的,也许差异较小,那说明前世今生命运差别不大;也许大相径庭,那说明前世今生命运发生了大变化。小米记得自己还是寄生草时遇到的马秀才和她成为谢小米之后遇到的马秀才都不一样。
  坐贾推了推小米,叫她走过去。然后,坐贾自己先离开了,将空间留给小米和那位思索围棋的年轻人。
  小米往前走了几步,不小心绊到了一把椅子,发出哐的一声。
  年轻人从围棋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到了小米。
  小米看到年轻人的那张脸,惊讶得差点尖叫起来。
  那张脸跟她在梦境中见到的子非的脸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都没有任何变化。刹那间,小米以为自己又到了千年前的梦境中。
  小米心想,难道子非每一世的命运都完全相同吗?这是不可能的啊!

  ☆、第二百二十章 小米的前世11

  喵呜……
  跟在小米身后的白夜叫了一声。
  白夜的叫声也提醒小米,她现在并没有在千年前的梦境里。因为千年前她的身边没有白夜。
  子非的眼睛还是梦境里那样柔和而温暖,像早上刚从山头冒出的初阳一般笼罩在小米的身上。
  “子鱼……”子非轻声道,仿佛一阵微风掠过那么轻。
  小米摇头道:“对不起,我是小米。”
  子非淡然一笑,示意小米坐下。
  小米在棋盘的另一方坐下。小米曾经跟姥爹学过一段时间的围棋,虽然下棋的水平没有显著提高,但她能认出一些门道来。小米看了看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发现黑白两方呈现三劫循环的局面。
  三劫连环,顾名思义就是盘面上同时出现甲、乙、丙三个劫而双方互不相让展开循环提劫的局面。即假如黑棋提甲处的劫,白棋就提乙处的劫,那么黑方下一手黑棋不能反提乙处的劫,这时如果黑棋提掉丙的处的劫作为“寻劫”,同理白棋也不能马上提丙处的劫,假如白棋去提甲处劫作为“寻劫”,这样黑棋又去提乙处的劫。这样就形成了循环,即这盘棋不能再进行下去,因为双方都在甲、乙、丙处循环提劫了。
  当然,如果在打劫途中一方退让,停止打劫让对方消劫,那么三劫连环随之结束。退让者会败北。但当那三个劫都事关大棋的生死时,双方都不能退让。唯一的办法就是双方同意和棋。
  狗肉馆的赫连天也喜欢下围棋,他说最早的三劫连环是在日本的17世纪出现的。当时幕府将军和初代本因坊算砂对弈时下出了三劫连环,随后将军手下即有人谋反,所以古人多把三劫连环视作不祥的征兆。
  小米对着棋盘说道:“这是三劫连环,除了和棋没有其他办法。你对着这个棋局看了半天,莫非想将这种棋局破解?”
  子非瞥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子,微笑道:“我知道这棋局无解,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试试。”
  小米道:“那你想出破解的办法来了吗?”
  子非道:“我解了两千多年,还是没能找到破解的办法。”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小米一眼。
  小米知道他说的不只是棋,还暗指她。小米一手将那棋子扒乱,说道:“那就不要想了。看来这三劫连环并不是在日本最早出现的。不过我今晚来这里不是跟你下棋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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