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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惊雷逐鹿-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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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物,也是根本无法与雷瑾一个人正面交锋对抗的,何况雷瑾麾下收罗的能人异士很多,又哪里用得着他自己出手?动一动嘴就能将天衣教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了,如果劳动这位当朝一等侯亲自出手,估计也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罢?息妫、佘青娥心底委实也不愿在这事上多想就是了。

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

雷瑾、虞青桐两个兀自激情纠缠,雷瑾舌从娇润红唇上滑开。 虞青桐又将温香滑腻的丁香小舌反哺过去,吸吮交缠之间,其舌技也如她的大北斗摇光剑诀一般妙到毫巅,令息妫、佘青娥这两个精擅此道的尤物也要叹为观止,暗自猜度是不是受了雷瑾地薰染。

玉人交缠,进退来往。 其阴靡放纵处,自是笔墨难以述及的微妙。

雷瑾忽地轻怜蜜爱起来,无比地温柔,无比的缠绵,不再肆意蹂躏身下的美妇师傅,**手段更加绵密精妙,神而化之,剑出霹雳横飞的‘青霜剑’虞掌门却再也抵敌不住这温柔挞伐,娇吟如歌,柔靡**……

帆声桨声。 水程迢迢。 船儿在摇荡中驶向姑苏,雷瑾却在香氛灯影下放任着自己的欲火。 宣泄着莫名郁积的闷气……

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

被雷瑾命令妾侍婢女们拖抱到榻前地阿蛮,身上已是不着片缕,挺着微微凸起的美妙小肚子,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这会儿半是挣拒半是肯,还有几分则是瞧见丰艳胜人风华妍丽的虞青桐如同一瘫软泥般白花花俏生生的身子,蜷缩在羊绒褥子里,裸露在明亮的宫灯下,看去无比的阴靡惊心,暖艳动人,浑身不由得火烫发软。

“小蹄子,还不老实,看爷怎么收拾你——”

“不——”

阿蛮的舌儿便被雷瑾强行破关轻咬,缠在了舌唇之间,小腹下热流涌动,通体酥麻起来,含糊不清地呻吟娇唤着……

“爷忒急了些,怎么可以急吼吼地对阿蛮夫人霸王硬上弓呢?妹子可是有身孕了啊——”

‘桃花夫人’息妫半是戏谑半是劝慰着兀自挣扭的阿蛮,在阿蛮略带感激的目光中,她那娇媚无比地嗓音却是暗中带上了内媚之法,妖妖娆娆,荡人心魄,肆无忌惮地刺激着雷瑾地情火欲焰。

“浪蹄子,少时也少不得你。 别耍这些儿花招。 没用。 ”

雷瑾束音成线,毫无威慑力地小小警诫着桃花夫人的妄为,顺手又在息妫丰腴白嫩地腰臀上捋了一把,带起息妫**荡魄的一声娇吟,息妫瞥了雷瑾一眼,**微挺,乳蒂颤摇,凸显出无限的魅惑**,水汪汪的眸子中秋波流转,眉目间暧昧地传情达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迷迷糊糊的阿蛮在雷瑾上下其手的爱抚下,不一会已经是浑身火烫,晕红上颊,娇艳慵懒之极,却兀自撑拒着雷瑾的肆虐,软语呢喃:

“爷是坏蛋,连孕妇也不放过——呜——”

雷瑾邪笑:“蛮丫头,别说你不想。 ”

又是一阵恣意抚弄,雷瑾笑道:“蛮丫头,爷这是提前与咱们乖儿子亲近亲近——啊——你怎么掐人!”

“不识羞,谁说一定是儿子?奴偏要生个丫头,嗯,再说——再说——”

阿蛮说着又挣拒起来,无奈雷瑾力大,辗转从后掌握住她的小蛮腰,又有诸婢‘助纣为虐’,推拒挣闹间,已经是迂回直捣腹地,穿越滑腻和泥泞……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柳暗花明,山重水复,阿蛮霎时间眼饧骨软,遍体酥麻,待得雷瑾施展诸般风流手段,才知身怀有孕亦有如此这般的别样快活,实非言语所能述矣,所幸雷瑾怜惜,不曾鲁莽,令得担心动了腹中胎气的阿蛮安心不少,任其所为——虽然阿蛮也知有孕三月之后,男女欢爱只要不是太过颠狂,原也是无甚大碍的,唯是注意不要重重压着腹中胎儿就好,洞玄子三十六式中尽有多种花式可选,亦是易事尔,但是这毕竟是阿蛮‘好不容易’偷偷怀上了孕,不免前怕狼后怕虎,顾虑多多,又担心腹中胎儿,又忧心雷瑾‘冷落’于她,脾气变得喜怒无常,常让雷瑾哭笑不得,却因阿蛮有身孕的缘故,也不敢十分强她,还又不能‘冷落’了她,也是左右得咎,为难得紧,暗叹做男人也大不易。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花心张翕,热流激射,喉底娇吟,细味无穷……

好风借力,轻舟快船兜满了风,扬帆而进,犁开碧波,荡起浪花涟漪阵阵,水中倒影逐波横曳,碎而复合。

岸上偶有农人荷锄而过,依水而建的农舍,有十五六岁的村姑在洗刷什物,鹅群在竹篱水边嬉戏追逐……

舱中的缠绵秘戏,兀自难解难分。

媚眼如丝,喘气轻吟,情欲泛滥,津溢潮涌……

举手所及,皆温软滑腻……

桃花夫人心迷神醉,**仙子筋酥骨软,狎昵无所,欢然乐受,娇吟一声时,入了也幺哥……

秀色掩今古,娇花羞玉颜。 皓齿信难开,沉吟碧云间。

昼夜不分,半梦半醒……

不知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沉醉,不知归路……

第二章 霸王硬上弓(下)

舟抵姑苏,已是午后。

雷瑾一行在孙家的私人码头下船,与来接船的亲朋故旧,包括雷家、孙家各房的头面人物互致温凉,彼此客套,亦免不了旨酒散馥、热炙腾熏、高朋满座的接风夜宴,其间行酒荐馔、备极甘旨之处也不必细表。

这一番喧嚣闹嚷,也是很难避免的事情,酬酢往还,酒酣耳热,待徐扬等人将雷瑾一行人迎至‘晴曦园’,已经是深夜。

这是孙家的产业,而且是当年孙家族长孙若虚送给女儿孙雨晴的十岁生辰礼物,所以作为孙家姑爷的雷瑾,入住‘晴曦园’乃是顺理成章。

园中屋宇轩敞宏阔,陈设穷极奢丽,遍植着遮天蔽日的香樟树,淡淡的香气从四季常青的香樟树枝叶间,一点点流淌、弥散,相当的清静雅致。

在书房中,雷瑾见到了徐扬从东溟大岛给他带回来的一干海外礼物。

“很不错,极品的‘水沉’,难得,难得。 ”

赏玩着花梨木案上摆着的一截‘沉香’,雷瑾随口评赞。 这一块沉香,宽不过三寸许,长仅两尺余,质地细密,嶙峋棱嶒,色呈深绿,但显现出丰富的浓淡变化,混合成各种浑然一体的天然纹理。 一般而言,含油量高的‘水沉香’往往颜色较深,且质地润泽,属于无价之宝。 眼前这一块沉香颜色甚深,而且看上去非常坚硬。 可能堪比山石,这只有沉香当中的极品,才会呈现出这样地质地和品相,而且其造型天生的一付奇崛古拙格局,只需让巧匠稍事雕凿,即可当作书房桌案上的清玩摆设,绝对算得上是香中之宝。 只此一端。 已经足够任何人倍加珍视了,雷瑾也不能例外——毕竟沉香非经数十年以上。 不能凝结成形,产量极少,物以稀为贵,加之沉香燃点的香气典雅,又具通关开窍、畅通气脉、养生治病等奇效,完全可列入天材地宝之列。

雷瑾心里清楚,徐扬的为人不会无的放矢。 他将如此贵重的‘水沉’香摆出来,当作进献地‘方物土产’,自应有一番说辞。

此时雷瑾却恍如未觉,又品鉴着徐扬携归的其他物事。

“这些‘官燕’很好,用来熬‘冰糖银耳燕窝粥’最是清甜,绿痕一定喜欢。 ”雷瑾随口赞了一声。

桌案上几个精致盒子中放置着‘龙牙官燕盏’与‘暹罗官燕盏’,品质极佳;另外还有几个更为稀罕且品相完好地‘血燕盏’,中土医家视为滋补药膳的珍品。 因为其产量更少,价格反比价格昂贵的‘官燕’还高。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胡椒、丁香、肉桂、豆蔻、甘松香、檀香、龙涎香、樟脑、苦艾等香料物产,虽然也是价格不菲的上好物产,却没有太特别出彩之处;反而是一些造型奇特的刀剑和象牙镶嵌的精美火铳,让雷瑾多看了几眼。 那些刀剑大概是南洋藩国的土著兵器了,想必都是蕃客从海外辗转贩来,能让徐扬看得上眼地兵器,自然是有其不凡之处的了。

雷瑾也不再细看,微微笑着,直截了当地说道:“徐先生不辞舟车劳顿,携回许多贵重的海外方物,想必是有许多新鲜见闻。 本侯急欲一广见识,相当好奇呢。 ”

徐扬也不矫情,遂将其在东溟大岛耳闻目睹的一些稀罕事情。 择要详细说了一会。

接下来。 徐扬顺着话题就说到香料之上:“此次渡海,去到东溟大岛。 听得那厢常年往返南洋行商贸易的商贾言道,海外香料,贵比黄金,西洋之人往往不辞劳苦,甚至不畏死亡,万里迢迢,驾船东来,虽死不悔,他们为的就是获取香料、黄金、丝绸、瓷器和茶叶。 那些西洋蕃客,以至于纵船抢掠来往的海商,有的干脆就以海盗为业,专事抢掠香料、丝绸等货物,贩去西洋欧罗巴诸国度,价增十倍百倍,若能幸而还乡,立成巨富。 ”

“确实是这样地。 ”雷瑾笑道,“胡椒、丁香、肉桂、豆蔻之类,多产南洋之地,但南洋香料贩往泰西的商路,一直被亚剌伯人和泰西的义大利亚岛诸侯国中的威尼斯人把持。 听西洋的传教士说,欧罗巴诸国,日用饮食大是依赖于香料,需用者极多,但香料远不能足用,据说香料可以当金银使用。

想来那西洋之人,多以牛羊肉食为主,一时吃不完的肉,也只能腌制储存。 没有香料,腌制地肉干不但乏味,且难保存,自然非得依赖香料不可,其本地又不出产,万里远来,不畏生死,亦在情理之中。 有道是钱可通神嘛,阿堵物一出,天下无敌,呵呵。 ”

徐扬亦知雷瑾耳目众多,西北又多传教士,丝毫也不惊讶于雷瑾的渊知博闻:“侯爷说的极是。 这香料,西洋人主要用作饮食调味,也用于香水、药物和教门科仪,需量极大,价格昂贵。 除了南洋诸藩,古天竺的莫卧尔帝国也嗜好一种混合香料‘咖喱’。 我中土人民历来以农耕立身,平民家一年享用之肉食向来不算太多,且又喜食鲜肉,对香料之渴求,远不如西洋人之甚,腌腊肉食所用的香料,虽品类繁多,我帝国强半可以自产,即便那些没有出产的香料,也自有替代之物或可从南洋舶来,不象西洋诸国渴求香料,如久旱之望云霓。 如果,如果我们能控制南洋的香料产地,以其类比黄金的时价,必当获利无算。 ”

“哦,”雷瑾对此提议不置可否,反问道:“先生在东溟,可知晓吕宋的消息?”

华夏侨民与吕宋麻尼剌爆发激烈冲突之事,已经将近两个月。 雷瑾得到的消息,据说当时血流成河,侨民死伤累累,几近灭绝。 而海天盟随即调兵遣将,挥师征伐,也是不可避免之事,因为这事关涉海天盟地海上权威。 是绝不容许忤逆和触犯地,必需武力讨伐之。 海天盟在吕宋的攻伐。 雷瑾仅仅得到了初步地消息,知道海天盟已经拿下了吕宋主要的大岛屿和港湾,但具体的交战始末和细节、善后等事,尚未从有关方面得到确切的消息,毕竟吕宋僻处海外,即便雷瑾地谍报触角已经延伸到很深广的地步,谍探地派遣也仍然是与西北的关注重点相匹配的。 有所侧重,有所不为,利益牵扯不大的方向,基本上要从其他各方的消息渠道,间接获取海外诸藩的消息,消息滞后乃是必然之理。

徐扬点了点头,道:“昨日与一位刚从南洋回来的海商谈了几桩生意,听他之言。道是在海上听闻海天盟两大船队顺风而去,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一举攻下吕宋,生俘盘踞于麻尼剌地斯班尼亚国总督。

不过,海天盟没有杀那个西洋番鬼的‘总督’,据说海天盟是以‘保护华夏子民’的理由。 宣布吕宋诸岛为中土藩属,划为海天盟的保护地,并策划动工开筑一系列要塞炮台,但又允许西洋番鬼以现银租借‘保留地’,允许斯班尼亚总督以租借形式保留其西洋番城,斯班尼亚原总督府需向海天盟逐年分批支付巨额赔偿金、抚恤金以及战争赔款,吕宋诸岛上不允许保留任何西洋番鬼的军队,海天盟新设的市舶司将对‘保留地’的斯班尼亚番城征收保护税,并专门允许斯班尼亚可以开建新的蕃城,与包括斯班尼亚在内地英吉利、和兰、波图加等西洋和南洋的蕃客通商互市。 据说海天盟还打算在中土招募商民。 在吕宋诸岛设立种植大庄园。 以就近出产香料、粮食等可获巨利的物产。 ”

雷瑾闻言愣了一愣,倒是对徐扬转述的传言信了八九分。 这不是一个往返南洋的海商可以随便捏造的消息,虽然那个海商也是从别人处听来。

雷瑾心中苦笑,虽然他‘推迟攻击吕宋’地意见,最终被江南豪族集团否决,但很显然的,海天盟还是因此而考虑了相当完善的缓兵之计,在如此这般的一番施为下,以斯班尼亚距离南洋的遥远,即使派来武装船队,也当在两三年之后,再则命悬人手的斯班尼亚总督又等于是海天盟手中的人质,且那个西洋‘总督’出于自身利益考虑,迫切需要推卸其责任,还会不会在武力威胁下向其国内求援都在两可之间。 传闻中的‘条款’,虽然语焉不详,但雷瑾估计海天盟在起初几年也不会过于逼迫那个所谓的西洋蕃鬼‘总督’,毕竟赔偿金、抚恤金、战争赔款之类没有其国王的认可,不过是废纸一张,聊具空文而已,但海天盟这一手,最主要地作用是将银路马上断绝地可能,向后推迟了——只要以丝、瓷、茶叶贸易,从斯班尼亚人手里换取银子的海上商路,还在继续运转,帝国就不会在短期内爆发银荒——这可以为帝国各方争取相当长地时间,以从容消化银路可能断绝的威胁。 如此,则包括西北幕府在内,就有相当的时间来作未雨绸缪的充分准备,两三年之后的形势亦当大为不同了。

这算是父子之情和兄弟之义了吧?这个事出现了如此出人意料的转折,雷瑾相信,他的父亲雷懋,还有他的二哥,统领‘海天盟’的大元帅雷琥,都是在其间出了不少力的。

“事情若果然如传言中所说的转变,也是我们思之不及。 那么,”雷瑾非常郑重地问道,“先生有以教我乎?”

徐扬肃容静气,正言禀来,“如果可能。 可能的话,学生希望侯爷能够亲书一封,递与大元帅。 我西北若能够得到海天盟的允准,学生希望能得到一部分斯班尼亚的奴隶,包括船工、水手、炮手、识得西洋话的各色人等不拘多少;但最重要的是在吕宋设立西北会馆和‘标行’、‘民信局’,并取得若干庄园地契,开设我们西北自己的种植庄园、城堡、商号和钱庄、银号,将‘元亨利贞大银庄’地分号开到南洋去;最好是能从海天盟手里取得一两处港湾的经营商权。 由我们自行开筑要塞炮台和海船停泊码头,开辟通商港和海舶互市;另外,学生希望能得到海天盟的允许,向斯班尼亚蕃城和他们所谓的‘总督’放贷,斯班尼亚总督不是需要向海天盟支付赔款么?我们借给他,但是他们需要以各项贸易收入来还款付息。

另外,如今西北官需军需。 造办甚多,商民亦乐用毛料织物。 羊毛因而稀缺,市面价格一路上扬。 我们需要在海外寻找新的牛羊牧场外,还要在海外贸易中牢牢占领一席之地,因此我们需要建立自己的武装商船队。 ”

原来进献‘水沉’、‘官燕’等海外方物,是这么个缘故。

雷瑾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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