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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桓侯再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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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放心,交给我了!”魏延充满自信地高声回道。
  “好!”随即,我转头对赵云说道:“子龙,咱们去城守府,若能擒斩得朱治,则此间之事可定矣!”
  ………………
  庐江城守府议事厅中,朱治正忧心憧憧地来回踱步。自孙贲率军出城之后,朱治心中就感觉很不塌实,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变得强烈起来。与年轻气盛、甚至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孙贲相比,朱治为人行事要沉稳得多,而且往日在孙坚、袁术(孙坚战死于荆州后,朱治等一些老臣曾护卫孙氏遗孤暂时投靠过袁术)军中时,朱治对刘备三兄弟的事迹也多有耳闻,深知其并非什么无能之辈,甚至可说是当世可数的英杰。就连神勇过人的江东初代之主——孙坚也曾对刘备的雄才,关羽、张飞的勇武赞叹不已。
  这样的对手岂能等闲视之!但孙贲执意要出城追击,身为下属的朱治在苦劝无果的情况,也只能由着他去,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孙贲能够小心谨慎一些!
  “哎~!”朱治止住了步子,眺望着厅外的夜空,怅然叹了一口气。
  “嗖~!”忽然间,一个异常尖锐的呼哨声隐隐地传入议事厅中。
  响箭??!!!朱治微一楞神,便立即反应了过来。
  “怎么会有响箭?是谁射的?”朱治略一沉吟,随即大步走出议事厅,寻得一名府中的守卫士兵问道:“刚才那声尖锐的呼哨声是从什么方向传过来的?”
  “启禀大人,似乎是从南面城门那里传来的!”士兵迅速地回道。
  不妙!不妙!朱治深深地感到情况不妙,立刻大声喊道:“来人,即刻去城中军营招集人马随我前往北城门!”
  “备马!”
  …………
  庐江城南北方向的长街之上,朱治率领城中军营里仅余的600名步卒急匆匆地往北面城门赶去。行不多远,就正正地与大队疾驰的骑兵迎面碰上。
  骑兵?!!!!朱治面色立即微微泛白。不用说,这样规模的一支的骑兵肯定不是江东军所能拥有的,那……只能是敌军了!想不到,城门竟然已经被攻破!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本事,几近神不知、鬼不觉地轻松攻进城内?
  “谁人竟敢犯我庐江,报上姓名!”朱治强忍住心中的惊恐,沉声喝道。
  “燕人张翼德是也!”对面骑兵中的领军之人发出直可令山崩地裂的暴喝声。
  燕人张翼德?!!!张飞!!!!!朱治听得这个名字,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能与当年武艺天下第一的飞将吕布酣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能够将江东军中第一猛将周泰周幼平击成重伤、几近残疾的绝代神将——张飞!张翼德!
  孙贲休矣!庐江休矣!朱治心中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幻想,面色瞬间如土。以孙贲的武艺、征战阅历,遭遇张飞这等沙场宿将,必无幸免之理,而且,此刻张飞能够领军出现在庐江城中正是活生生的明证。失却了城池的防卫,以庐江城中不足两千人的守军根本就可能抵挡住敌军的进攻,仅是眼前这支骑兵就是自己无法战胜的。
  尽管明知不敌,朱治却未打算放弃抵抗。转瞬之间,朱治做出了一个决定,随即扬起手中长刀,头也不回地大声命令道:“张司马,你速领本部军马出南门,走水路撤回江东,向主公禀报庐江之事!”
  “大人,还是您撤吧,我愿意带领弟兄们死战抵挡敌军!”那名张姓江东军军司马恳切地大声喊道。
  “快走,这是命令!你敢违令?”朱治声音转冷,严厉地呵斥道。
  “哼!都不必走了!风骑营,突击!”对面的暴喝声再次响起。
  “快走!”朱治几近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大人……末将……先走一步了!”张姓军司马一咬牙,招呼自己麾下军士朝南面城门方向狂奔而去。
  “杀!”朱治挥舞手中长刀,纵马朝对面的骑兵迎了过去……
  “镗!”朱治奋力一刀将一名敌骑手中战刀磕飞,正待顺势一刀结果了对方。突然,一柄头部九曲成蛇状的长矛及时赶到,架住了朱治的长刀。
  “竟敢伤我军士,你的对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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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敢伤我军士,你的对手是我!”眼见一名风骑兵将要葬身于敌将之手,我极速纵马上前为他接住了几近必杀的一刀,随即愤怒地暴喝一声。
  “杀!”配合乌骓的猛冲,我手中的丈八蛇矛裹挟着强劲的螺旋气浪,疾如闪电地对面的敌将刺去。
  “镗!”刀矛相撞,随着一声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对手的长刀刀身直接被击裂,瞬间变成无数碎片“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糟,出手太重!含愤出手之下,我几出全力,又未曾想对手实力也有些不济,竟然出现这样的结果!
  “喝!”我闷喝一声,奋力地将蛇矛所刺方向侧移少许。
  “噗!”蛇矛锋利的矛尖避开了对方的身躯,却刺中他的右臂。随即他整个人便被硬生生地从马背上挑开,直直地挂在蛇矛之上。
  我微垂蛇矛将那人丢置于地,随即策马上前,以脚控马,俯下身形顺势一把抓住他的领甲,微一用力提了起来。
  这人武艺虽然不济(相比起以前曾交过手的许褚、周泰、徐晃等将,朱治的武艺确实有些不值一提),但骨气倒是挺硬的————整条右臂被蛇矛刺得血肉模糊、白骨显露,竟然能够不叫一声痛,尽管头上已是冷汗直溢。是条汉子!
  “你可是朱治?”我略一打量此人模样,与细作所说过的朱治样貌比较相似,遂出声问道。
  “呸!我便是丹阳朱治,如何?张飞,你胆敢犯我江东,我主孙讨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早些与刘某、关某洗净脖颈,准备受死吧!哈哈哈……”朱治啐了我一口,放声狂笑起来。
  “哼!”我轻哼一声,将蛇矛挂在马侧,空出右手在朱治的颈部重重一击,将他击得晕死过去,随即仍给了我身旁的一名风骑兵看顾起来。
  不多时,抵抗的江东军士兵已经被赵云率领的风骑军击杀大半,余下的数十人心寒胆裂,或弃械求降,或四散奔逃。
  “将军,有小部江东军往南门方向溃逃下去,可要追赶!”赵云单手提枪,策马来到我的身旁问道。
  “恩~!你引一部风骑速往南门,赶得上那些人便罢,若是他们已然逃出城去,便不必再行追击,就地招降南门的守军!”我淡然说道,“那些许人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何况返回江东的途中还会有人收拾他们!当务之急是尽快控制住庐江城!”
  “是,将军!”赵云朗声应道,迅速将手中银枪一招,领了几百名风骑兵朝南门方向疾驰而去。
  “走,去东门!”我扬起丈八蛇矛,高声对剩余的数百名风骑兵令道。
  第十七章
  建安六年六月十六日凌晨,薄薄的晨雾之中,十数只走舸(古代一种小型战船)沿纵阳河径直南下,船上搭乘的皆是从庐江城逃逸出的江东军士卒。当头的一艘走舸上,立于船头之人正是奉朱治之命撤退回江东报信的张姓军司马。
  “吁~~!”眼见自己的船队即将驶出纵阳河,进入长江,张司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要能够脱离庐江地界,进入长江,那基本也就安全了,自柴桑往东的长江水域都是江东水军的天下,没什么势力敢于在这一段水域触江东军的逆鳞。
  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张司马犹自觉得后怕——若是再撤的稍微慢一些,就会被刘备军的骑兵给追上,那结果必然是全军覆没!但好在……是快了那么一点逃出了城门,而那些“奇怪”的骑兵竟然也没有出城追击,这才使得这百十名残余的江东军士兵能够顺利地逃到庐江城西南不远处的纵阳河,在寻得了十余艘平素用于操练、运输士兵的走舸之后,一行人等安然上船逃离了庐江!
  “校尉大人,等我回到柴桑向主公禀明一切,主公一定不会放过刘备军这伙贼子的!”张司马忆起朱治命他撤离时的情形,不禁恨恨地低喃道。
  “司马,就要进长江了!”一名士兵欣喜地喊道。
  “恩!”张司马点点头,沉声说道:“招呼其他船上的弟兄,一进入长江就即刻张全帆,我们要尽快回到柴桑!”
  “是!”这名士卒正待将命令传递下去,但忽然间,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然一下呆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张司马见那名士卒楞在那里不动,有些不悦地问道。
  “司马,您……看前面……”
  “恩?”张司马沿着那士卒所指方向,极目向前看去,透过淡淡的雾气,隐约地看到就在纵阳河与长江交汇之处似乎有不少船只。
  难道是自家的巡江水军?张司马有些讶然地猜测起来。但距离实在是远了一些,根本看不清船头的旗帜。
  “加把劲,再往前靠近一些!”张司马一边继续举目向前张望,一边大声地喝令船上的士兵加快操船速度。
  不多时,两支船队已经相距不到50丈远。此时,张司马终于看清楚了前方的船队——整支船队足有中小型战船30余艘,以散开阵型将纵阳河的入江口堵得严严实实,列在前方的是三艘中型突击蒙冲战船。30余艘战船的船桅上全无二样地尽皆悬挂一面青色锦帆,而当头的三艘蒙冲的船头又各另有两面青色战旗,一面战旗上只有“锦帆”二个大字,另一面战旗上则是有上下三行字:上面两行字稍小一些,分别是“大汉”、“横江校尉”。最下面一行只有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却占据了大半个战旗,一个斗大的随战旗迎风招展的“甘”字!
  锦帆!横江校尉甘!
  看到这一切,原本就是江东水军出身的张司马立时便知道前面的船队是由谁指挥的了!
  “锦帆贼甘宁!”张司马语带颤声地叫出了那个威震长江两岸的名字。如果说在长江水域还有谁能够令江东水军有所顾忌,除了荆州水军之外,也只有眼前的锦帆贼甘宁了!荆州水军之强是在于其船多兵广,如果仅论数量,荆州水军的楼船、斗舰、蒙冲无不远超江东水军,但如此强大的力量却受制于没有优秀的统帅的缺陷。而甘宁的可怕却不在于他有多少战船、水军,甘宁纵横长江十多年绝无敌手凭借的就是灵活多变、神出鬼没的水战战术,遇强则击其侧后,遇弱则正面突破。数百“锦帆兵”、几十条走舸在甘宁的麾下,其威力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说不逊于拥有上千蒙冲斗舰的荆州水军。
  听闻甘宁已经投奔了寿春的刘备,这么说来,眼前的船队就是刘备军新组建的合肥水军!张司马心惊胆寒地想道。由于庐江临近合肥,对合肥的情况也能够隐约地探到一些。
  “前面是锦帆贼!快!快!掉转船头!转向!”眼见就要与甘宁水军对上,张司马声嘶力竭地狂吼道。敌众己寡,而且对手还是最可怕的锦帆贼,交战的念头张司马甚至想都没敢想起过。
  就在江东军的十余艘走舸手忙脚乱地掉转船头的时候,傲然站立在最前一艘蒙冲战船船头的甘宁也下达了进攻命令。
  “蒙冲当先突破!”
  “走舸第一队尾随蒙冲,侧翼掩护攻击!”
  “走舸第二、三队继续封锁河口!”
  “进攻!”
  随着甘宁最后一声“进攻”令喊出,三艘蒙冲战舰船帆全开,同时船舱内的士卒奋尽全力操划起两翼的船浆来,船如离弦之箭径直向前疾驶过去。在三艘蒙冲的左右两侧,各5艘走舸战船紧紧跟随。
  “碰!”一艘江东军的走舸被当先驶至的甘宁座舰撞中,蒙冲船头坚硬的精铁撞角将走舸拦腰撞成两截。
  随即,余势不减的蒙冲又继续前冲撞中另一艘走舸,虽未将其撞断,但亦将船体碰出一个大洞,河水顺着大洞迅速淹灌进船舱,眼见就要沉没……
  不多时,十余艘江东军走舸便已尽数被撞沉俘获,落入河中的士卒,除2、30人因及时出声请降而逃得一命之外,其余众人则尽数被歼,或是被蒙冲上的弓箭射死,或是被走舸上的锦帆兵直接斩杀……
  “老大(锦帆营士卒对甘宁的习惯性称呼),仔细搜过河面了,除了投降的,再没有半个活口!”丁奉跃上甘宁的蒙冲战船,兴奋地说道。
  “好!”甘宁又仔细将四周的河面巡视了一遍,大笑着说道:“承渊,干的漂亮!”
  “嘿嘿!”丁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稚气未消的脸庞上现出一丝红色,嘿嘿地笑了两声。“老大,要不要再到上游去看看!”
  “恩!当然要去,说不定还有买卖呢!哈哈哈……”甘宁点点头,笑着说道:“承渊,你着人把河里的尸体全捞起来,运到江里葬了(江葬!呵呵),我领三艘蒙冲到上游逛一圈。留意点,别让江东军那帮水鸟抄了背后!”
  “放心吧,老大!”丁奉拍拍胸脯,自信地说道。
  “恩!打完这一仗,我请将军升你做军司马!好好干!”甘宁拍了拍丁奉肩膀说道。
  “嘿嘿……老大,我下去了!”丁奉嘿笑了两声,转身跳回到自己的走舸上。
  “蒙冲向上游挺进!”随着甘宁的喝令,三艘蒙冲战船迅速驶动起来,不多时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就在丁奉指挥士卒收拾好河中死尸送往长江安葬之时,适才交战处上游约十多丈远的地方,一个人悄悄地浮出水面,赫然正是张司马。张司马在自己的座船被撞沉之后,便凭借自己精湛的水性潜游远离了战场,或许是由于雾气的缘故,竟然没有被任何一名锦帆营的士卒发现,从而逃过一劫。眼见锦帆军相继撤离了战场,张司马小心翼翼地爬上河东岸,随即消失在愈发浓厚的雾气之中…………
  …………………………………………………………
  庐江,城守府议事厅
  “将军,庐江城已尽在我军控制之中,四门皆已换由我军士卒把守!”魏延兴奋地向我禀报道。
  “文长,做的好!”我赞许地点点头,随即问道:“城中总共收降了多少江东士卒?”
  “……”魏延略一思索后回道:“950人左右!现在都被看守在城中的军营里呢!”
  “文达,城内现在的秩序如何?百姓的反应如何?”我转头向李通问道。
  “禀将军,有您的安民告示和熊枪营的巡逻,目前城内并无出现异动,秩序尚算井然。至于百姓的反应,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这庐江既然已被孙氏经营数载,以通之料想,当有些根基,想让庐江百姓全心归附主公,或许还得多费些时日!”李通有条不紊地沉声回道。
  “恩,文达言之在理,恐怕是要费些时日。”我点头赞同地说道,“不过,这些具体的政务事宜,还是让大哥派人来打理吧!”
  “子龙,你速派快马前往寿春报捷,并请大哥委派人手来接管庐江政务!”我拧眉思索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此外,还要烦劳子龙你领风骑营将庐江附近诸县尽快收取下来。”
  “赵云领命!”
  …………………………………………………………。
  建安六年六月十七日,临近黄昏时分,一骑快马疾驰至寿春城南门。守城军士正要上前阻拦,马上骑兵从怀中掏出一封绢书,微微一扬,沉声说道:“庐江紧急战报”
  守卫士兵在其什长的指挥下立即让开道路,那骑兵朝一众守军点了点头,随即策马朝城内驰去。
  “头,应该是将军攻下庐江了吧?”一名老兵低声对什长说道。
  “应该不会错,刚才报信的兄弟脸上好象挺高兴的!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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