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密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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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自从与郝中教授谈话后,就开始了新的侦破工作。首先他请示上级后,再次细致地检查了东方玉老先生的家,这次他并没有去查看那些摆放在家中的物品,而是将自己的铺盖都拿到了东方玉生前居住过的家,他每天都钻到东方先生的书房里仔细地阅读着每一本书籍,企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同时,还安排小张带着几个警察遍访名山道观,力图从外面找出能够解释那骨灰盒黄绸巾上十个文字的人来。
刘静每天饿了就吃面包就白开水,困了就在桌子旁边眯一会儿,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仔细翻阅了一百多部书,但没有任何的收获,就在一天他终于发现了一个藏在众多藏书后面的一个玻璃盒子后,他不由得眼前为之一亮,那是五本用黄绸子包裹起来的日记,那黄绸与在骨灰盒中的黄绸巾几乎是同一品质,完全可以断定,包书的绸料与骨灰盒中写字的绸巾出自同一块布匹上。这就更加增加了整个事件的神秘性。
而更奇的是,那五本日记上记载的内容,让刘静感到更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但却在东方先生的日记里显得是那样的真实。他是越看越着迷,越看越感到不可思议。突然他发现了在第二本的扉页上赫然写着黄绸巾上的的十个字:者字无人有,无此李出头。
刘静看着扉页上的十个字,一时间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里面会有什么内涵呢?为此,他再次拨通了训诂学专家郝中教授的电话。
电话还是由郝中接听的,他听了刘静的话后,只是笑了笑,说到:“也许奥秘就在日记里,你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呢?”
“呵呵,可是搞不清楚这几个字的意思,案件就难以侦破啊!我怎么向上级复命,又怎么向全国人民交待啊!”刘静略显疲惫地笑着说到。
“小刘,自从你走后,我一直在研究这几个字,可是,至今我也难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其实你能在东方先生的日记里发现这几个字已有所获了,你不仿继续往下看看,也许会有新的发现的。另外,如果你再有新的发现的话要及时告诉我,以验证我的研究结果。”郝教授说到。
“好的,我们齐头并进吧!”说完,刘静轻轻地放下了电话。并再次翻开了日记读了起来,上面的记载更使他感到难以理解,因为上面竟然是一个故事,记载的是二○二七年发生在北方一个农村的故事,而且从记述来看好象是一部小说的开头,上面写到:
在北方一个叫杨家营村子里,那年的夏天,已两个月没有下雨了,即使国家专门派出飞机进行人工降雨,但是由于天空中没有积雨云,所以没有任何的效果,地下水位也降到了历史最低,眼看着一年的收成就要荒了,当地政府和农民已完全失去了信心,可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在东南方向突然飘来了一朵云彩,而且那云彩越变越大,片刻间就布满了天空。而且刮起了阵阵狂风,风里还带着一股子水臭味,不到一刻钟后,瓢泼的大雨便撒泼下来。
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水的温柔,那被太阳暴晒了两个多月的土地张着大嘴尽情地吸吮从天而降的甘霖,发出咝咝的声响。倍受煎熬庄稼人虔诚地跪在大雨中呼喊着老天爷的名号。那些被渴坏了的庄稼终于抬起了头,精神地站立着,清风吹过发出沙沙的欢笑。孩子门则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大雨中,整个山村沸腾起来了。那些家里的劳力都扛着铁锹往自家地里跑去,而在家的女人们则开始做起了过年才吃的黄米糕和白菜炖猪肉,有的人家媳妇到村头老赵家为老公买了那红红高粱酒,以慰劳老天爷和自己的丈夫。
雨整整下了两个时辰才慢慢停了下来,在地里忙活着储水的人们也迈着疲惫的步伐往家走去。“真是及时雨啊!谢谢老天爷了!要不今年的收成就全泡汤了。”这句话成为村里所有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继而则是猜测着对方家中的饭菜,有的平时关系比较好的还约定晚上好好喝点酒,在通往村里的路上满是邀请和欢笑,而整个的山村的上空也已是酒肉飘香了。
大雨过后,山村象被洗涤过一样的明净,空气中有一种野草复苏后的味道,天空的云彩也逐渐地散去,山边出现了一道鲜艳的彩虹。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喊了起来,突然间打破了那种炊烟和香位四溢中的静谧。
“快看,那彩虹上怎么会有人?”
“胡说,哪会有人?”
“真的,快看!”
“呀,是真的,怎么回事?”
“我那里知道啊!好象是三个人啊!”
“呀,真的?”
很快这一消息就在全村传了开去,几乎全村的人都从家里走了出来,手向上搭着观看。
“不会是海市蜃楼吧?”一个看着象山村教师模样人的说到。
“快取照相机去?”一个爱好摄影的人对自己的妻子说到。
“哎呀,那个中间站的人怎么象咱们这里的一个人?”
“象谁?”
“怎么那么象二十年前的李启德呀?”
“真的呀,真的是子健他爸爸,看那神态也像。”
这时,人们说站在彩虹上的那个象子健他爸的人好象发现了村里的人在看。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便转身而去,身影也逐渐的模糊起来,渐渐地消失了,彩虹也淡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新民,你照相了吗?”说话的是那个山村教师。
“是李忠林啊,你也在这里,照了!”新民说到。
“清楚不?”李忠林问到。
“挺清楚的,真的是舅舅。”那个叫新民的人说到。
“还真是,可是咱舅舅已去世二十年了吧?难道真的有魂?”李忠林有些疑惑地问到。
“什么魂,咱舅舅分明就是神,说不定这场雨就是舅舅给下的呢!”新民说到。
“我看看!”一个中年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新民的旁边说到。
“啊,真的我十爷爷。”
山村里往往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很快新民把彩虹上的人照相了的消息就传看了,来看的人络绎不绝,把新民家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李启德成神的说法迅速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神。而新民照的那张照片也成了最大的热门,村民们把照片供在家里,每天祷告。而这个山村也迅速出了名,甚至外省的人也来参观了。新民爽性把子健父亲的照片公开出售起来,一天的销量甚至达到几万张,而新民也很快成了远近闻名的富人。
当地李家的人本来就是个大族,现在一来,李家的人更牛气了,腰板也更直了,调查组、电视台等新闻媒体来后,也主要是采访李家的人,自然就更加风光起来。通过采访,大家才开始注意起李启德在村里时候的很多事情来,并连带着将他的儿子李子健小的时候的事情也挖掘出来了,经过记者的整理后,村里的人才注意到,在很久以前的时候子健和他的父亲就显现出与一般人的不同了。
在子健五岁的时候,他就写了一首诗,诗名《禅》,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妈妈曾经告诉我要远离凡尘,那里有杀人的箭镞和贪婪的猎人,年轻贪玩的我,把妈妈的话当成的耳旁的风,只认为,昨天我田野里消灭了很多害虫,难道还不能换来安宁。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没有听妈妈话的我,在一次咬住偷粮田鼠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狩猎者的枪声,当我即将倒下的时候,听到猎杀者兴奋的笑声。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后悔没有听妈妈话的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如果能在给我一次生命,将不再迷恋凡尘。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是个没听妈妈话的灵魂,不知情的妈妈在家为我准备了田鼠盛宴,但我已不能享用,但愿我的死亡,不要成为互不信任的引信。妈妈撕心裂肺的长啸,是否可成为和谐的梵音。
通过调查得知:子健的父亲原是某地区教育系统的中层干部,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据说在十年浩劫时期,曾任某地方领导小组副组长,曾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保护过很多老干部免于毒打和批斗。文化大革命后期,曾负责招生工作,为当地学子创造了很多的机会,其中就包括当时按成分划分的“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浩劫结束后,由于历史清白,工作能力较强,被组织委任为一所地区直属中专师范学校主持工作的副校长。由于赶上对浩劫时期打砸抢分子及窜权暴力分子的甑别,得罪很多人,这些人中就有当时的校长徐XX、副校长王XX、教务主任闫XX等。因而受到这些人的合力围攻,最后终于正没有压住邪,原班子被主管局全部免职。从此,刚到中年的李启德因委屈和生气就有了病。
但是,他也由于在此工作的经历,与宋立民、陈贵、李满山、张福文、吴贵忠等十几个学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这些学生也由于自身的努力,慢慢成就了一番事业,甚至有几个还成了造福一方百姓的高级干部。他被免职的半年后才由于一位王姓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地地区冶金系统主管局为接受单位,半年后被起用为副局长,在合并企业主管局,改局为公司的大潮中,被调至人大系统任中层干部,直至退休和去世。
李启德的妻子名叫田玉凤,曾是新中国第一代女拖拉机手,而且还是个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先后从事过工厂炊事员、电话员、保育员和传达室传达员,最后退休在某皮鞋厂。
李子健则是他们的二儿子,在子健出生的时候,祖父和祖母都当时还在世,由于正值轰轰烈烈的浩劫时期,子健的父亲由于全身心地投入到运动中,很少回家,而祖父在家乡由于受到一定的冲击和不公正的待遇,忧虑成疾而躺在病榻上,孩子的母亲也由于工作繁忙,无暇顾及家事。抚养婴儿的重任就落在已年过半百的祖母身上。
那个时代是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子健的出生无疑给家中增加了不少的经济负担,使本来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他没有母乳的滋养,只能以米汤作为替代品,孩子骨瘦如柴,发育严重不良,小脸黄黄的,没有一点现代幼儿的白嫩红润,整天被祖母用小被子围在土炕上打着迷糊。
子健的父亲李启德每次回家都为这个孩子的成长感到担心,希望孩子能够在那艰苦的年代了健康地活下来,为此,给小孩起了子健的学名,意思就是希望儿子健康。代表了一个无奈父亲的真诚祝愿。
子健长大后,性格十分内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思考。四十三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突然到五台山出家做了和尚,从此后便再无音讯,只知他皈依佛门的剃度师父是一个叫清长老的僧人,子健从此做了殊像寺的游方僧人。……
看到这里后,日记中便再无其他有价值记载,只有一页经过剪拆的陈旧报纸片,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那报纸片已变的相当酥脆,于是刘静小心地将那页纸翻开,原来上面是当时发生这件事情的一段报道,上面写的与东方玉先生日记上的记载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在末段,上面写着:“通过进一步的挖掘,从五台山清主持的继任那里发现了一本据说是清法师临终留下的《李子健访谈录》,里面详细记载了子健和他父亲李启德的一些情况,并经与当时尚健在的老僧人的调查,推断此子健就是这个山村里的子健,而他的父亲就是云雾中出现的哪个人。但奇怪的是,记者一直未能见到出家的李子健本人。”
刘静仔细地看着、思索着,他认为这些日记是当年东方玉先生采访这件事情的原稿。那就是说,东方玉先生在采访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而且一定还有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记载。可是这些资料会在那里呢?只有找到这些资料才能使这个案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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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三 天码再现
刘静自从发现那段不可思议的记载后,他明显信心大增,知道如果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话,就会为调查提供更加坚实的基础。他准备好好研究一下东方先生的这几本日记。
就在他出神地研读日记的时候,突然负责看守房子的警察走了进来。
“有事吗?”刘静曾和警卫说过,没有事情不得干扰他,所以才这样问到。
那警察笑了笑打了个立正说到:“报告教授,小张回来了。”
“快,快让他进来。”刘静立即从办公桌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情绪略带激动地说到。
“报告刘教授,我回来了。”小张这时已走了进来,并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呵呵,辛苦了小张,快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刘静忙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并示意小张坐下。
“教授,这次出去后,我带着几个人先去了四川的青城山,然后又到了羌族居住的地方,再后来就到了山西的五台山进行调查。”小张坐下后首先将此行的路线一股脑报了出来。
“恩,这些我知道,你们调查的结果如何?”刘静多年的侦破习惯造就了他单刀直入的说话风格。
“您知道,我学历不高,对那些训诂学、文字研究等等不是很清楚。我只将那十个字让那些当地有高深修养的道士、和尚去看,结果是出现了很多的结果,我也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小张说到。
“那结果呢?我看看。”刘静听到这里后显然有些失望,但似乎还抱有一线希望。
“这就是。”说着小张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折叠的很整齐的纸递了过去。
刘静几乎是将纸抢了过去的,忙打开看了起来,可是他看完后显然十分的失望,只是出神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刘教授,这些解释难道没有任何价值吗?”小张问到。
“也许有吧,可是这些解释怎么象是在算卦,所以,有点玄。再说,东方先生的骨灰盒里出现这些文字本来就很玄了。”刘静好象是在和小张说,更象是自己和自己说。
“既然都是玄的,为什么不能用玄的办法来解释呢?”小张看着愁眉紧锁的刘静说到。
“你说的很对,即使这样也难以解释的清楚,因为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灵,有鬼怪,那东方先生也不会留下这些文字来让我们算卦,应该有更加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们。”刘静对小张说到。
“您说的在理,不过……”小张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你说吧,现在没有什么专家,更没有什么真理,只要你说的有道理就行。”刘静和蔼地说到。
“恩,其实,我从小就相信有鬼魂,我想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吧!”小张说到。
“你的家乡在那里?”刘静问到。
“在一个十分贫困的山区,我从小姥姥就和我讲那些鬼的故事,而且我还……”小张说到。
“不要顾及什么,你继续说下去。”刘静用鼓励的语气说到,因为他现在用唯物主义的观点实在没有办法做出解释了,他想从小张的谈话中找出一点灵感来。
小张听到刘静鼓励的话后,继续说到:“我是说我确实曾经遇到过鬼魂。”
“说下去!”刘静此时立起了身体,并把椅子朝小张的方向拉了拉。
受到鼓励的小张有一种被器重的感觉,话也就说开了:“刘教授,那是我十岁的时候,我和爷爷去山里砍柴,由于贪图多打些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