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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邪派高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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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珠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但从它的声响我明白到它的用途,我也听家师提到它,想不到今日见到它。”凌起石说。
“这珠子并不难找,草海每年都有出产,但似这样的圆亮,又配成一对的,着实不容易,不过,对我来说、要配一对这样的珠子也不算困难。”方海龙自豪地说。
“我完全相信,因为你是草海龙王!”凌起石转脸看吕玉娘道:“玉娘,方前辈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是送给你的,喜不喜欢,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好了。”
“方前辈,谢谢你!”吕玉娘把珠子收下。
“吕大侠,你要这样把它们隔开才行,不然,磨擦得太多,是会损毁的!”方海龙把盒子的上盖轻轻一旋,当中便现出一片薄薄的鱼鳞,把两颗珠子分隔开来,声音也顿时消了。
舒远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内,听到耳中,他更知道,方海龙送给吕玉娘这一份礼物,原是送给楚天南的见面礼,想不到楚天南逃了,形势大变,原是敌人的凌起石却与方海龙成了朋友,方海龙把礼物送给了吕玉娘。不过,舒远志虽然知道这一切,知已无机会传出去,他在方海龙离开之前,给方海龙杀了。
方海龙是带了三个人一起来的,他那三个人都给凌起石制服了,睡了一夜,第二日醒转,方海龙却又把他们带回草海去了。
方海龙走了,黑石庄又只留下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人,吕玉娘问道:“大哥,我有点奇怪,你怎会忽然改了主意,放过方海龙的?”
凌起石笑笑说:“这不但你觉得奇怪,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与我之间似乎是有一种微妙的关系,我几次想下重手,都在最后时刻感到心脉剧跳,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少有的现象。我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肯定其中必有原因,因此,我终于放过他,还给他治病,更说将来去拜访他!”
“你是去追查原因?”
“不错,我是去追查原因。”
“我还有一点感到奇怪,这两颗珠子虽然确很圆亮,但并不大,何以方海龙似乎对它十分宝贝,拿来送礼?”
“玉娘,这不是普通的珍珠,它叫做爱情珠,又称消魂珠,是专供给人家夫妇寻欢作乐时助兴的,我想不到他舍得送给你。”
吕玉娘听得娇脸绯红,笑骂:“你胡说,人家方海龙怎会如此混帐,你自己坏,胡说八道。”
凌起石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一点也没胡说,刚才你没有看到我说他正该留着自用,他脸也红了?他不是尴尬地说自己还有?那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改口要回去!”
“嗯,是了,他患的是什么病?我看他很健康嘛,怎会有病。”
“他患的主要是心理病,其次是早年必定纵欲过度,引起身子虚弱,引起心理负担。后来吃的补药不少,身子是补的强了,心理威胁却未悄除,于是变成阳篓,越不行就越是补,越补就越不行。我先告诉他病源,再解除他心理负担,他回去之后,就可以再重享闺房之乐了。”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就是什么都懂。”她不自禁的红了脸,两眼特别明亮。他看得一惊,立即捉着他的手,揉动她的灵台穴。
吕玉娘本来已放软身子靠在他怀里,穴道受了刺激,目光渐渐收敛,身子也站直了,不好意思地说:“不知怎的忽然感到困倦,恨不得马上睡一觉。”
凌起石道:“这是很自然的事,我们已经好几天不曾好好睡过觉了,想睡觉且很自然的,横竖这几没有别的人,我们就睡一觉再走也不迟。”
“在这里睡?你不怕黑石庄的人回来?”
“我不怕他们回来,你怎么不说,我就要他们回来,怕他们不回来?”
“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她放眼四望,似乎找寻什么。
凌起石已知她心意,对她说:“来,有现成的,包你睡得舒服。”
“我也记起了!”吕玉娘记起在搜查的时候看见到一个女人的睡房,布置得很精致,便凭记忆去找。
凌起石说这地方是按照阵图布置,随时有被迷的危 3ǔωω。cōm险,叫她不可乱来,她不听,几乎给暗箭射中,这才不得不跟凌起石走,并且说要跟他学习阵法。
他们两个都歇息了好几几个时辰,直至午后才离开了黑石庄,回转客栈取马。
这一回,掌柜的态度大变,对他们非常殷勤,烧了最好的菜给她们吃,弄得他们莫名其妙。后来有几个人相继向他拜谢救命大恩,他才明白其中因果。
原来他们在黑石庄救出的二十多人当中,有几个是本地人,其中有一个便是这间客栈掌柜的哥哥,他回来一说,掌柜的觉得救出他哥哥的两个年轻人,和自己的客人十分相似,而且,这客人曾向他们打听过去黑石庄的路,他错误会他们是去投奔黑石庄,想不到他们却是去找黑石庄算帐,因此,对他们感到歉意。
凌起石告诉他们,楚天南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逃了,为此,他劝他们要小心,黑石庄的人会再回来作恶。他说要继续去找寻楚天南,直到找到为止,所以不能久留。说完便走了。
在路上,吕玉娘道:“大哥,你以能到过昆明没有?我想在昆明多玩几天,游游弥海,游游滇池。”
“好的,我们游罢昆明之后,还可以到石林去看看,嗯,对了,我们可以在石林练几天武功,到石林去练乾坤大法,是最适合的了,只怕除了石林之外,再难找到第二个比它更适合练乾坤大法的地方了。”凌起石说时目光闪闪,似乎十分兴奋。
吕玉娘早就听说过云南有石林,怪石成林,怪异百出,大小不一,高矮不一,人在石林外,会觉得气象万千,人在石林内,会觉得如入阵图,迷失方向。凡到过石林的人都会觉得石林是鬼斧神功,世无其匹。但是,她虽然听过如此说法,却未目击,此时听得凌起石说游罢昆明之后便跟她到石林去游览与练功,不禁大乐,欢然道:“那太好了,我正要见识这石林!”
凌起石道:“讲到游览,要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只怕不睡觉,毕此一生也难踏遍呢!只看机缘,再考虑其他吧。比如这次到昆明,游石林,就是机缘,假如不是到黑石庄,怎会无端到昆明来?”
吕玉娘说:“你说机缘,我完全同意,就是你我能够相识,也是机缘!你且说,有哪些地方值得去游览的?”
“值得去的地方太多,譬如桂林山水甲天下,峨嵋天下秀,黄山看云海,泰山观日出,西子湖浓妆淡抹总相宜,钱塘江万马奔腾潮涌,龙门天险,三峡猿啼,要说的实在大多了,要去的一样多,说是说不完,去也去不这完,还是到时看机缘再说吧!”凌起石神往地说。
吕玉娘豪气地说:“大哥,这儿个地方我都要去!”
“好,只要你喜欢,我一定陪你!”凌起石笑说。
“大哥,你真好!”吕玉娘不自禁的飞身过马,坐到凌起石的背后,共骑一马,撤娇地把脸贴到他背上。
凌起石笑道:“你坐稳了,掉下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除非你也掉下去,我不会自己掉下去的。”她双手环抱在他腰际,确是十分安全。
两个人虽然是去昆明,但由富源到昆明的路不近,不是一两天可以到的,他们明知楚天南躲在昆明,却断定他不会很快离去,所以路上不用走得太急。
走了两天,忽而山路,勿而平坦,路倒不算难走。这一天他们寄住农家,老农夫见他们是外来人,便劝他们不要走这条小路,要沿官道走,而且,最好过两天再走,不要明天就走。吕玉娘问是什么原因,老农夫叹一口气,说:“大约在五个月前,一伙强盗占了飞鱼山,任何人从山下经过都不免被劫,有的更丢了性命,官兵去剿,连吃几仗之后,再也不敢去了。大约是两个月前,有人看到两个老人经过山下,一样被截劫,但老人把山贼收服了,亦住到山上,从此官兵更不敢去招惹他们了。另从经验所得,一两日内必有毒雾下降,人畜都受影响,我们久住此地,颇有防备方法,但以不出屋外为主,你两位乃外乡人,若在路上,恐难幸免中毒。官道离飞鱼山较远,贼人少有侵犯,所以劝你们两位过两天再由大道走。”
吕玉娘看着凌起石,问道:“怎样?”
凌起石道:“老伯伯的话是一番好意,照理我们应该听从。但我们有事在身,怎能久候!再说,毒雾不会伤得我们的,强盗也未必伤得我们,我看,还是明天上路吧!”
吕玉娘又问:“大哥,你说这是什么毒?不知可有解毒之法?”
“有的!趁现在天色未黑,我们出去看看,或者能找得到,这样,对老伯他们可能会有用处。”
吕玉娘同意,两个便出门去找寻解毒雾的草药。老农夫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以为他们同意他的劝告,很是高兴。
凌起石目光甚锐,虽在黑夜亦能见物,只近黄昏,更难不倒他。他出去打了一个转,已找到五种生草药了,他带回去,原来老农夫也认识三种,另两种不认识,不知道有什么用。
凌起石把每一种的药性解释给老农夫听,并给他写了下来,再教他五种并用方法,老农夫心中却不大相信,及至后用过后,果然功效卓著,广为传播,这是后话了。
话说凌起石两个翌日告辞农夫上路,天色甚为清明,但走不到一个时辰,风云变色,浓乌激涌了。
浓雾遮挡视线,稍远的景物便看不清,凌起石与吕玉娘来到飞鱼山下了,自己还不知道,但他们的说话却惊动了山贼,立即有人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想趁浓雾偷过飞鱼山,快报上名来,免得自误!”
吕玉娘朗声道:“你听准了,天龙女同石敢当大侠由此经过,你们是什么人,在此何事?也该说个明白,名得自误!”
吕玉娘回答得十分爽快,反把对方吓了一跳,但他们是地头蛇,明知对方不是无名之辈,也不肯示弱,一面派人上山报告,一面留住对方,等候山上指示。
片刻之后,另一个口音的人喝道:“什么天龙女、石敢当,都是无名之辈,快把行囊留下,饶你们一命,若敢说个不字……”
“那又怎样?是不是送你回老家去?”吕玉娘打断对方的话头。
那人突然出现在凌起石面前一丈左右,扬起钢,凶暴暴地以刀尖指着凌起石道,“我看你们一定是奸夫淫妇,偷偷逃亡,却冒认什么天龙女,不过,你们不用怕,只要女的做我们大王的押寨夫人,今后……哎呀!”他话未说完,凌起石飞身一掠,他已惨叫倒地了。
“大哥,你杀了他!”吕玉娘惊讶地问。
“他胆敢侮辱你,死有余辜!”
“你也太鲁莽了。”
“这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我,他侮辱我,我不计较,侮辱你,我决不饶他!飞鱼山的喽罗听真,快叫你们的大王下山答话,若敢有违,我杀上山去,鸡犬不留,还不快去通报。”凌起石的话不算大声,但却甚远,山顶寨内的人也听到了,相顾愕然,急急派人查问。一查之下,知道说话的人是石敢当,是在山脚下说的,寨内的人更惊了。
山脚离山顶那么远,竟然话声能传到山顶,依然那么清晰,这份内劲,就非他们几个可及,在气势方面,他们是先输给对方了。
但是,他们霸占飞鱼山半年多来,不过始时无人知道而已,及后,半年多可说十分顺利,从未失过威。外传的所谓两个老人,不过是他们的头领所扮,志在壮大声威罢了。
此时凌起石的话,实在吓得他们惴惴不安的。不过,他们总是要去会会凌起石的,否则,他真打上山来,这一仗,只怕吃败仗的不是对方,为此,几位山大王稍微商量片刻,便有老四老三两个匆匆下山全见凌起石了。
吕玉娘看到来的两个都目光不正,爱用斜眼看人,便肯定他们不是好人了。
凌起石说:“你们凭什么在此截劫行人,说,凭什么!”义正词严,声色俱厉。
老四、老三两个注目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虽然雾大,但距离得近,还是看得十分清楚,看到凌起石不过二十出头岁数,吕玉娘只是二八年华,两个都甚年经,便不相信她们有什么真功夫,及见到吕玉娘长得美,淫念顿生,便不自禁的言以诱词道:“你想知道我们凭什么截劫行人?当然是凭过人的功夫啦!你要不要试试,包保你也赞我们好功夫。”
“哼,耗子跌落天秤,好不害羞!”吕玉娘说,她还不知对方言中有物。
老三听得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井底之蛙,死守着这个臭小子,怎知道别人的功夫不使得,你若不信,不妨跟我到山上去试一下。”
“住口!”凌起石怒目相向,两道锐利目光直似利箭,看得老三不寒而栗,退了一步。
凌起石目光不移,注视对方,左手缓缓抬起,然后飞快的向老三重穴一劈,掌影一晃,惨叫声起,老三随即跃出丈外,当场死了。
老四深知老三功力不弱,竟受不了对方劈空一掌之力,他看得心寒胆怯,猝然转身就走,狂奔山上。
“大哥,他跑啦!”吕玉娘拟追杀,但凌起石道:“他跑不了啦!”他弯身拾起一粒石子,向迷茫大雾中掷去。
这时候,大雾迷天,丈外已难见物,老四正向山上跑,吕玉娘真难相信凌起石的石子会打得中他,但是,说是也不信,凌起石的石子射出去,立即有人发出惨呼,从声音依稀可以听得出是老四的声音。
这可不能不叫吕玉娘感到惊愕了,问道:“大哥,你看得到他?”
“我?没有呀!”凌起石开心地说,显然带点捉弄她的成份。
她嗔着推他一下说:“你骗人!”
“不,没骗你,我真看不见他。”
“看不见,怎么打得中他?”
“我眼看不见,耳可以听呀!”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可以想想,深夜拼斗,一样是看不到,但点穴不是一样十分准确?不过点穴是近些,我打穴是远些而已。”凌起石解释地说。
“好!又算你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怎办?”
“这马留在这里,我们上山去。”
这时候,雾下的更大了,浓众的雾把整座飞鱼山都淹没了,在当时,根本无所谓远近,因为雾太浓,伸手可触,连目光锐利的凌起石,亦仅看见身边的吕玉娘,而吕玉娘则只可看到凌起石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吕玉娘惊异地说:“我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雾。”
凌起石说:“这不似是普通的雾,这可能是毒雾!”
“毒雾?这么说,我们不是中毒了?”
“别怕,我们有药可预防,你伏在我背上,我背你上山去,我怕他们打下滚石,就难以应付了。”
“我自己走得啦!”
“不!他们可能布下陷阱,一失散就很难照顾了,快伏上来,这儿十分危 3ǔωω。cōm险。”
吕玉娘有点害羞,但又觉得很有趣,而且,由于这是首次,她有一种异常新鲜的确觉。她兴奋地享受着这种感觉,沉醉在这种感觉中。
凌起石已经上到山顶了,她仍不知道,紧紧地抱着他不放手。
凌起石站定了,吕玉娘仍然伏在他背上,不肯下地,不言也不动。他感到奇怪,低声问:“玉娘,你怎么啦,睡着了?”他不敢说得大声,她却像听不到。
他忽然想到恶作剧的办法,伸手打她的屁股,果然她开声了,说:“你干什么?”
他再打一下,低说:“我的大小姐,好妹妹,已经到了山顶啦,我已听到人声,大约距离不远了,你还不下来?”
吕玉娘伸直了脚;踏在地上,也低声说:“舒服极了,我以为还没有到呢!这么③üww。сōm快!”
“你就舒服了,我背着你,可不舒服呢!”凌起石笑着说。
“你轻功好,我又不重,怎会辛苦。”
“没背过人,怎知道不辛苦。”
“那容易啦,等一会下山时,我背你下去,公道啦!”
“真的?”凌起石问。她说不假。
“好,我记住了!现在,我们小心点,随时都会碰上敌人。”凌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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