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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仙道厚黑录-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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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怕是你会去又要搬弄口舌,还是给你留点记号地好。”说罢,素手一推,一股气浪,向相柳直冲而去。

女娲娘娘看着地上巨大的人形大坑,冷笑不止,右手微微上举,像托着什么东西一般,随即猛的向外一翻,又重重扣下,只见得大地轰然巨响,腾起了一朵不大的蘑菇云,遮天蔽日,也不知道相柳是否遭了毒手。

玄蜂的脸色变了,她不知道女娲是什么意思,但她惟恐这个曾经地妖族首脑,刻意维护昊天帝,而采取杀妖灭口的极端手段。

女娲微笑着看了玄蜂一眼,目光却是分外的冰冷,这让心中不安的玄蜂更增添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女娲似是知道眼前小妖的心思,也不卖什么关子,淡淡地道:“你去把相柳带回浮云之岛,见那清虚道人,便说我说的,他既然已经远避海外,何苦再管东土之事?不入红尘,因果不染。若是清虚一脉,尽在海外,又有谁能招惹到他们?”

玄蜂犹豫了一下,却又横了心,看着女娲道:“娘娘,这相柳怕是凶多吉少,我若将他带到浮云岛去,怕也免不得一死………清虚道人怎肯容我?娘娘此举,分明是送我上那轮回之路,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也不愿意如此。还请娘娘见谅。娘娘若要杀我,便请动手就是,我绝不反抗。”

女娲听了摇头笑道:“夏虫不可语冰。我的神通,岂是你能知晓的?这相柳也是上古的大巫,虽然比不得玄冥、后土等祖巫,但也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我若杀他,也需施展大神通。似方才那般,只不过是给他一点教训罢了。最多折了几根骨头,你只管去便是。”说罢,女娲娘娘带了昊天上帝,直接回转天宫去了。

玄蜂心中愤懑,她犹豫片刻,却又按落云头,但见那相柳浑身尘土,强健的肌肉上,布满了伤痕,那殷红的鲜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异常诡异的色彩。那相柳确实像女娲娘娘说的那样,并没有丧命,还有一口气,但不得不承认,他伤得真的很重,而且他身上的骨头,并非只断了几根,而是全都断了。

强忍着心中的震骇,她将相柳托将起来,放到了肩膀上,随即驾云冲浮云岛而去。她心里清楚,这是女娲娘娘在示威,向清虚道人示威…………你还是在那小岛上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这里不是你能踏入的地方。

不说相柳吃亏,风伯身陨,女娲扬威,单说这边,刑天追商羊和雨师两大修士。这两个虽然也称得上迅速,但比起风伯和玄蜂来说,却只能用上不得台面来形容。

这两个巫、妖,都是水属性的,从某些角度来说。是借水成事。若是在有水的地方,怕是风伯也没有他们这等速度,但若是平时,尤其是这种打斗不休地场面,他们的速度能快到哪里去?

正在这两个斗得难解难分之即。忽然听得一声轻笑,这两个都吃了一惊,在他们打斗时,神经高度集中之即。能摆脱他们神识查探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莫说雨师和商羊疑惑,便是远处的刑天也是一惊,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西方教地修士又到东方来寻事不成?

但见天空中云开雾散,却见一道人,在阳光中缓缓现出了身形,周身祥光笼罩。功德的金光,宛如千万个聚光池被阳光照射了一般耀眼,简直将他遮蔽得看不到身形。这道人不是西方教的二教主准提道人,却又是哪个?

准提看向这两个巫、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眼中充满了笑意,连眉毛似乎也在笑一般。他淡淡的道:“二位何苦如此?如今天道沦丧。纲常败坏,巫、妖二族衰落,人族大兴,乃是天数。你们两个也是有道德之人,如何看不破这俗事?不思皈依天道,却在此相争?”

雨师横着眼看了这准提一眼。眉毛一扬,淡淡地道:“阁下莫非是西方教的准提道人?你无事跑到东方做甚?我东方的先天灵宝,都已落入各个圣人手中,你来此处,却也无时作用,何苦浪费这时间?”

准提听得雨师如此说,摇头轻笑道:“我此来非为那先天之宝,却是为了你们两个而来,如今天下诸圣尽签封神之榜,五教门下弟子,凡不成仙道者,尽成神道。你们两个,非五教中人,若是遭了劫数,却是要堕入轮回,永无出头之日。我于心不忍,故来度你,同去那西方,享受无边胜景,修那金身正果。”

雨师听了这话,仰天长笑道:“你那西方有什么好的,居然跑到我这东方来卖弄。岂不闻鸾凤不栖凡木,但栖梧桐,东方是为梧桐,你西方只配称凡木。况且有句俗话,你难道不知道吗?有道是宁恋家乡一捻土,莫恋他乡万两金。我等生为东方的修士,死了,也要踏入东方的六道轮回。便是魂飞魄散,也将融入这东土,去你那劳什子西方教做甚么?”

商羊听得这话,也不住口的赞叹道:“雨师,你说得却好。我却是低估了你。诚如你所说,死则死已,为何要背井离乡,屈从于他人的淫威之下?那西方教最是虚伪,理会他们做甚,便是我等力不如人,将万载苦修化为乌有,日后也自有人为我等出头,报仇血恨。”

雨师和商羊斗了许久,心中也自佩服,听得对方如此说,不由得笑道:“想不到妖族之中,也有如此豪迈之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如此,我便与你一同与他理论。”

准提提得这两个只管絮絮叨叨,将自己放在一边,不由得心生怒意,冷哼一声道:“莫要逞口舌之能,我今日便要见识一番,看你们几个究竟有多大地耐性,几许的神通,居然敢说出如此大话。”

雨师和商羊斗了好{炫&书&网}久,也知道彼此的虚实,若是配合起来,却也得心应手。他们两个彼此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出手,但见冰雹巨浪,铺天盖地而来。

准提道人见了这等法术,却又摇头轻笑道:“如此本事,也敢拿出来卖弄?”谈小间,将手一指脚下,却现出金莲两朵,将其托住,高居洪水之上。水能漫天,但那金莲总比水高一线,任滔天巨浪,却也奈何不得他分毫。

准提道人心甚高兴,与金莲之上,放声喝道:“雨师、商羊,不思皈依西方教,还再支吾什么?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这雨师和商羊着实难当,勉强支持,施展出全身的法力,却奈何不得对方,心中愈惊。

准提道人见敌人惊惶,愈发卖弄本事。他知道这两个修士神通广大,虽然伤不到自己分毫,但自己若想降伏他们,也需得施展大法力。若是能以神通折服他们,却是最好不过。

准提道人这边打的好算盘,那边刑天也动起了手脚,宛如小贼一般,施展了一个隐神匿形的法术,悄悄的靠将过去,猛然出手,手中地斧头,却向准提道人的头颅砍将过去。

刑天手中的法宝毕竟是破坏力最为恐怖的盘古斧,便是那太几团图、盘古幡和李随云的混沌钟,也未必能挡得住这般攻击。若是准体道人挨得实了,饶是他神通广大,证了那混元道果,怕也难逃此劫。

准提道人听得脑后风想,立刻知道有人暗算,神识微扫间,也认得对方的身份,更认得对方手中地法宝。他心中也清楚,自己若真挨上一斧头,却是再无翻身之力。

他自东土刹羽而归,也曾潜心苦修,琢磨李随云的神通,天长日久,也让他摸索出点门道。他听得耳后风声甚急,急运神通,施了个法术,留了个假身,真身早就飞出老远。

刑天也不知道真假,他这一斧,却是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端的是一往无前,就是想收手,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但见寒光闪烁处,那假身,早被他一斧头劈成了两半,却是从中间劈将开来的,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准提道人见了,心中暗道一声“可惜”。那假身却也来之不易,他那假身,却不似李随云以天地灵气凝聚,而是用西方至宝十二层的莲台中的一片花瓣凝炼而成,也不知道费了他多大的工夫。如今被对方一斧头劈成了连片,怎能不让他伤心?

思到痛处,他却也忍耐不得,看向想天,口中大喝道:“好啊,刑天,我不去找你的晦气,你自己却送上门来了,如此却好。

你躲在浮云岛中,我顾念清虚道人的面皮,还真拿你没有办法,可如今你自己送上了门来,却也怪不得我。正好将你拿了,送上天庭,交于那昊天上帝,让他明证典刑。”

刑天听得这话,冷笑道:“准提道人,我巫门与你有何仇恨,如此纠缠不休,难不成我巫门的人好欺负不成?如今又来多管闲事,你当这东土是你家后院不成?休要多言,手上见功夫吧,这东方,还轮不到你来支吾。”

准提道人听得这话,却被气的一阵怪叫,也不多说,手中七宝妙树一扬,便要独斗三修。

第二卷巫、道相争成主角,一朝兴盛一朝衰 第八章士别三日刮目看

准提道人却是恨上了这雨师、商羊、刑天三个,下手更不容情。更何况刑天手中拿的可是盘古斧,若是将此宝夺了,西方教自此可和东方诸教并驾齐驱,分庭抗礼。这怎么能不让一直致力于宏扬西方教教义,光大西方教道统,将西方教传播到四方的他心动?

刑天也是一大把岁数的人了,如何能猜不到准提的心思?这普天之下,对他这把斧头只有赞赏,却没有掠夺之心的,大概除了和盘古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李随云外,能放过这等神兵的,却是一个都没有。毕竟这东西的威力太过恐怖,恐怖得足以让圣人放下身份,前来抢夺。

他不敢多犹豫,就连那盘古斧也不敢多犹豫,斧带人,人带斧,两个互相配合,径自冲向准提。

那边雨师和商羊也不示弱,这两个各展神通,但见北方葵水之气,铺天盖地,将天空都遮蔽了。水气所过之处,尽为冰雪所笼罩,那幽幽白云,也被冻结成一团团的冰体,带着呼啸落将下去。

准提道人头上现金花三朵,足下踏两朵金莲,任那洪水滔天,却无所(炫)畏(书)惧(网)。他手中七宝妙树连刷三次,居然刷不落那盘古斧,他心中也自吃惊。

他第一刷下,盘古斧宛若未曾碰到一般,威力不减,依然凶霸,那凌厉的斧锋,几乎让自己以为面对的是盘古大神一般,心生(炫)畏(书)惧(网)。

第二刷下,那盘古斧只是微微动了动。却也没受到什么损害,依然强横,霸气十足。这等本事,大概只有和自己同水平的圣人才办得到,这让他心中。又多了一丝惊惧。

第三刷下,那斧头却散发出七彩神光,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但自己也从七宝妙树中。感觉到了一股巨大地反震力量传将上来,这也许就是当年那盘古大神遗留在其中的力量。以一己之力,开天辟地,演化洪荒世界,这等神通,这等功德,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似这等功德,想来身陨。也称得上荣耀吧!

准提心中已经明白了为什么李随云要放弃这等神兵的原由,这等神兵,一旦认主,任你法力通天,也休想折服于他。况且李随云和巫门关系密切,手中法宝又多,也不差这一件。所以才会放过这等神兵。

饶是他神通广大,心中也老大(炫)畏(书)惧(网),这东西太过神妙,自己若是要硬夺此宝,也并非夺不下,但吃亏却是免不得的。弄不好还要见血。如此一来,也忒狼狈了点。若是激怒了李随云,怕是后患无穷,若是他真地耍起横来,直接杀向那西方教,自己和受伤的接引如何抵挡?可若是不铲除刑天,那雨师和商羊也度化不得,这不由得让他十分矛盾。

正自此时,忽然间,脑后风声响起,这让他吃了一惊,急将七宝妙树向后一刷,却没有刷动,只觉一股大力撞将过来,正撞在他脑后,登时将他撞得眼前一黑,踉踉跄跄的向前急冲几步。

这边刑天已然收了盘古斧,向来人施礼,来人不是李随云,却又是哪个?但见他侧卧在一朵白云之上,满脸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根青翠欲滴的竹杖,眼中满是戏弄之意,方才让准提道人来了个小发昏地法宝,正是这根竹杖。。

准提道人见了李随云,脸色大变,饶是他涵养好,也不由得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正所谓旧恨未消,新仇又起。当日李随云伤其身体之事,他尚未忘记,今日又生出这许多事端来,让他如何能善罢甘休?

准提道人也不多言,口中喝道:“既然你要出头,将出真本事罢,我倒要看看,你有几许神通,多大的本事。”说罢,手中法宝一顿,便又冲将上去,冲李随云的脑袋就是一下。

李随云侧卧在云团之上,他也没有想到准提道人会来这一手,居然没说什么场面话,直接动起手来。饶是他不讲规矩,也被对方这等举动弄得呆了一呆。

他终是修为高深的修士,是打仗的行家里手,虽然对方出人预料,但他还不放在心上,急翻身,随即来了一个筋斗,却又跳上了另外一个云朵,趁着这个机会,摆好了架势。

准提道人深恨李随云,出手更不容情,但见那七宝妙树,舞动得残影连天,将李随云笼罩其中。

这边刑天见了这等威势,也自吃惊,这准提道人的神通,比起当年,不知道要恐怖多少,看来这准提道人自从上次惨败,却又潜心苦修,所以才有今日之成就。

李随云见准提道人来得凶猛,却是丝毫不惧,呵呵大笑道:“准提道兄,你这次回去,怕是吃了不小的苦,功夫倒比从前厉害了不少。你却是何苦如此?修行只为长生乐,纵横潇洒尘世间。似你这般,却仍脱不得那功名利禄,就修行一道而言,却又本末倒置了。”

说未了,但见一点绿意自七彩神光中闪起,随即扩散开来,顷刻间,将那七彩神光破得散将开来,随即绿意大盛,反倒将那神光压住。攻守之势,转眼便已逆转。

准提道人见李随云这般强势,也自吃惊。就如李随云所说,他自浮云岛一战之后,也不知道苦修了多少时日,端的是修为大进,所以才会进入东土之境。可谁曾想到,这李随云神通广大,他地修为,似乎也比以前厉害了不少,这不能不让他心惊。但如今势成骑虎,若是就此罢手,却也让他感到没有面子。

此念在心中一闪即逝,他下手更不容情,却又施展出一门神通来,这是他坐关三日,方才想出来克制李随云的法术。但见阴雷万道,宛如暴雨一般,向李随云砸将过来。

李随云眉头轻皱,这等法术,便是普通的大圣。也奈何不得,他怎地会对自己施展出来?心中惊疑不定,手头却也不慢,急施展神通。却见头上金花三朵,足下庆云笼罩,那阴雷虽然威力十足,却能奈他几何?

准提道人眼露冷笑,突然间将眼一闭。李随云见他这等动作,知道不好,急待防备,却已经晚了一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白茫茫地,急切间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这却是准提道人从李随云那里取经,将那阴雷之中,搀杂了几颗没有什么杀伤力,却最擅晃人眼目的闪光雷。

李随云吃了暗亏,知道不好,身形急转。施展那蛇行狸翻之术,在天空中左躲右闪,顷刻间避开了对方的攻势,待眼睛微微恢复,却待起身。这动作微微延缓了他的速度,被准提赶上。照头便是一下,将头上地竹冠刷得落将下来,着实失了面皮。

饶是如此,准提道人也暗自吃惊。原以为自己地计划,至少可以让对方吃个大亏,不想对方如此油滑,宛如抹了黄油的泥鳅一般,竟然避过了自己大部分攻击。此人确实是自己的大敌,若有此人在,自己怕是一辈子不得安生。

准提心中惊讶,李随云这边也不痛快。终日打雁,却被大掐了眼。任他千般机辩,万般精明,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狡诈,也开始使用这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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