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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夫君你能奈我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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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可馨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说,她承认,她的心里对这对苦鸳鸯是有些同情的,忽而面上邪邪一笑,“我说蓝懿宸,若是你有机会再和他见上面,那时候你会怎样?”
  
  她转过身,苦苦一笑,“还能怎样,我倒是希望我们不如不见,若是他再被我爹发现,或许这次连生存的机会都没了。”
  
  撇了撇嘴,亏自己之前还那么喜欢她,这丫头的思想怎么那么悲观,罢了罢了,或许现在和她说什么她都是不会信的吧,倒不如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反而还有趣些,便趁她凝视着水中游鱼的时候,翻墙离去,她可不想再跟她说些文绉绉的话,客套一下。
  
  随着蓝靖辉为女择婿的日子即将临近,一醉楼之前被订了却空着的房间的主人们也陆续赶了过来,热闹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武林大会。
  
  一醉楼窗前的一张桌子,宁可馨百无聊赖的坐在那儿,用手支着自己的额头,时不时的打上两个呵欠。
  
  自从那日从紫荆峰回来,她便再没见过宇文逸轩的影子,跑去问顾墨,顾墨也摇着头说不知道,也因着这层关系,近几日,宁可馨都表现的十分暴躁,只要有谁不识相的来惹了她,那对不起了,她就绝不会像现在看上去这般无害了,而是直接毫不客气的出手了。
  
  那一晚发生的事,她到现在依然记得清楚,虽然说心里有了喜欢了的人的女子都常常会有疑心病,但是宁可馨却仍然选择要相信对方,每当她有了这些不正确的念头的时候,她都会跑到客栈的后院里,用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以提醒自己。
  
  老远就听到一个女孩子嚷嚷的声音,她不开心的皱起眉,但是这声音却分外的熟悉。
  
  “哥,逸轩哥哥,你们快点啊。”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裙的女孩子蹦了进来,不难看出那女孩子脸上的喜悦。
  
  宁可馨轻瞥她一眼,继而眸中露出了不屑,但在看见她后面三个人进来的时候,眸中的不屑顿时被怒火所替代。
  
  若他单单是和卓月一起来的也就罢了,为何还有卓溪泉和银鸢?方才卓溪泉还叫他什么来着,逸轩哥哥?再看看银鸢,一身薄纱衣裙,垂着眸走在他的边上,活像小媳妇一样。
  
  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泛白的关节不难看出她此时的心情,心中不觉自嘲一声,亏她还这么相信他,她究竟是该骂自己傻呢?还是太容易被一个男人迷昏了头。
  
  抚了抚胸口,她静静的坐下来,若无其事一般,仿佛刚刚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因为她注意到了,他看见她了,却在看见她的时候不但没有一丝收敛,反而竟任由着银鸢用她那双鸡爪子缠上了他的胳膊。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走到了他们面前,轻声调笑,“唉哟,这不是卓少庄主,卓大小姐和卓老夫人嘛!”老字的音她咬的格外重。
  
  卓月闻言回之一礼。
  
  而银鸢,在听了这一番话后脸色倏地铁青,却仍死不放手,继而再次抬眸看向宇文逸轩的时候,已是泪眼婆娑。
  
  宁可馨最讨厌这些个娇柔做作的女人,却见卓溪泉不知天高地厚的蹦了过来,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向宇文逸轩,“咦!?逸轩哥哥,这不是轩王妃么。”
  
  宇文逸轩眉眼弯了弯,暖白锦衫更是将他衬得有如白玉,“馨儿,怎么竟如此没有礼数。”略带责备的语气,令她不禁瞠目结舌。
  
  侧眸,正见卓溪泉一脸嬉笑的看着自己,眸中是不加掩饰的鄙视,而银鸢刚刚还梨花带雨的脸,此时已是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她。
  
  她哼笑一声,“我宁可馨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你们两个贱人露出这种目光。”话至一半,便扬起手在卓溪泉的脸上刮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已有些红肿的脸看着她,这丫头看上去瘦瘦弱弱,手劲却如此之大,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卓月也是一脸的惊讶,按理说,以他的武艺想要截住一个女子打下的耳光对他来说并不难,可是宁可馨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刚反应过来准备抬手,那耳光竟已到了自己妹妹的脸上。
  
  这个王妃果然不是自己妹妹和银鸢就可以对付得了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他不该一时冲动同意妹妹的建议的,看了看宇文逸轩,脸上仍是那玩世不恭的笑意,这个男子令他琢磨不透,万一若是这对夫妻故意联合起来对付他们,不要说他们,或许连傲雪山庄以后都没有立足之地。
  
  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罢了,却给自己如此的感觉,他的心中不禁有些不可思议。
  
  忽而好看的杏目露出一道凌厉的光,不带一丝感情,嘴角却仍是那邪邪的笑容,“卓溪泉,银鸢,当初本姑娘有意放你们一条生路,既然你们不知学会知足,那就别怪我了。”
  
  转而看向宇文逸轩,此时自己心中又爱又恨的那个男子,“宇文逸轩,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闻言,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卓溪泉和银鸢,面上笑的优雅从容,“我有意纳泉儿和鸢儿为侧妃。”
  
  此言一出,不但是宁可馨睁大了眼,卓溪泉,银鸢,卓月也纷纷睁大了眼,不过前者目光逐渐转为阴沉,中间两者则是纷纷露初羞赧的眼神,而最后一者,则是有些后悔的眼神。
  
  宁可馨承认,像宇文逸轩这种文武双全,而且还长得如此好看的人,的确是众多女子所凯觑的对象,但是若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也就算了,如今却是从他嘴里说了出来,她有些凄然的大笑一声,“宇文逸轩,你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说完便不看他人,掉头跑了出去。
  
  而一醉楼里,卓溪泉和银鸢心中早已是乐开了花,却只有卓月一人发现,宇文逸轩在宁可馨跑出去以后,面上的笑意便随着消失,反而看去有些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起来浑身无劲,量了下体温竟然又发烧了。

某染表示抱歉,最近也许更得会比较慢,每次一发烧,爹娘就不让碰电脑。

我会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尽快多码些字放在存稿箱的=u=

天冷了,大家要多保重身体啊,头重脚轻的感觉真是难受的很= =。




24

24、〇二四 。。。 
 
 
  是夜,位于绵州城西的一处小客栈里。
  
  年迈的掌柜正在柜台前看着账簿,店小二也忙着熄灯打烊,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上面满是空了的酒壶,一个早已喝醉了的女子正独自一人趴在上面喃喃自语,醉意朦胧的双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一般。
  
  屋外,雨倾盆而下,滴滴答答雨水落地的声音犹如失意的泪水一般。
  
  “姑娘,我们真的要打烊了。”看着趴在桌上的女子,店小二有些同情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又是一个买醉消愁的主儿。
  
  宁可馨自嘲的轻笑一声,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定金锭放在桌上,摆了摆手,便跌跌撞撞的向客栈外走去。
  
  年迈的掌柜无奈的叹了口气,向小二嘱咐了声什么,便见那小二从内阁拿了把油纸伞出来,撑开,递至了她的手中,说道,“姑娘,现在下着雨,这把伞您拿着。”
  
  接过小二手中的伞,便摇摇晃晃的踏出了客栈的门,心抽痛得厉害,就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对自己如此,为何,为何那个人却要这样对她?
  
  冷笑出声,她并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怨了,扔了手中的伞,任由雨水顺着头顶滑落,纵使是盛夏,此时的雨水打在身上仍是有些寒意的,而混杂在雨水之中的泪水,早已分不清哪个是泪哪个又是雨。
  
  一步三晃的走在静谧的街道上,两边的商铺早已打烊熄了灯,只留雨水落地的寂寥声。
  
  仰头哈哈一笑,忽然觉得有些可悲,她,宁可馨,相府的七小姐,出云宫的二宫主,竟也会有如此的一天,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作践自己,紧紧攥住自己胸前的衣衫,试问,值得么?那个男人值得么……却渐渐地有些底气不足,一下坐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
  
  到了此时,她却仍是觉得值得……
  
  闭上双眸,满脑子都是那双深邃漆黑的瞳仁和那三分玩世不恭的笑意,他总是那样笑着任由她肆意胡来,让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在她最孤独最害怕的时候没有一丝征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守护着她,自嘲的笑了笑,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想到的仍是他的好……
  
  泪水正如此时的雨水一般,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落,雨水打进那双好看的杏目里,有些涩涩的疼,素色的纱裙此时也已湿透,半贴着那看上去有些单薄的身子,本就不胜酒力,此时又被如此大的雨淋着,头也开始隐隐有些疼痛起来。
  
  使劲力气才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每走一步似是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不觉苦笑,亏她还是习武的。
  
  醉意朦胧的双眼,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头比之前更痛了些,看见的东西也成了双重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却在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朦胧人影时,她放弃了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任由身子如秋天凋零的落叶缓缓坠落,嘴角是一抹满足的笑。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喜欢上了便是喜欢上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便就这样默默的喜欢吧,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时候你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是想要去要想,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任由自己喜欢着,至少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对得起自己的心,而恨一个人,于她来说,太辛苦。
  
  而就在身子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一个白色的身影倏地一闪将她接住,不知何时,雨也由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风过,是一阵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草木的特有味道。
  
  看着怀中浅笑闭眸的那张有些苍白的清丽容颜,宇文逸轩轻叹一声,摸了摸那白皙的额头,烫的骇人,刹时心疼的几近无法呼吸,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足尖在地面轻点两下,几个跳跃,翻身,眨眼之间便回到了客栈。
  
  夜已深,不但客栈里的人早已睡下,就连医馆也早已关门,此时的他,突然庆幸自己略懂医术,轻推房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置床榻上。
  
  心疼的看了一眼此时榻上的人,紧锁的眉头不难看出她此时的难受,可是他何尝又不难受?病在她身,却是痛在他心。
  
  脱去她潮湿的衣裙,用温热的手巾替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子,之后才给她换上一套崭新的中衣,帮她盖好被子,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她。
  
  时不时的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一下温度,时不时的将她额头上慢慢变热的手巾重新换掉,一夜就这么重复的做着这几个动作。
  
  手轻轻抚上那因发热而微红的脸颊,眸中满是担忧和深深的自责。
  
  拂去她额前的碎发,轻叹一口气,傻丫头,明明就不胜酒力,为何还要如此为难自己。
  
  看着那张泛着潮红的面颊,不禁苦苦一笑,难道是自己错了么,本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如今看她这样为难自己,却是心如刀绞。
  
  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拍打在窗栏上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有力。
  
  宇文逸轩安静的坐在床沿,凝视着那张熟睡的脸,面上的潮红也微微退去了些,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下了些。
  
  失笑的摇了摇头,宁可馨,或许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沉沦,只是却从没想过会让自己陷得如此之深,深到不可自拔。
  
  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所作出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了,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所以他希望把所有的伤害减轻到最小,可是如今看着她这样不爱惜自己,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断断续续的梦呓声,被子外的手指轻动了两下。
  
  “为什么这样对我……”细细轻轻的声音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紧紧握住她的手,轻叹一声,“馨儿,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向来自信的他,第一次声音里带了些无力。
  
  就这样直到清晨见她烧退了,他才离开,一夜的纠结,最终还是让他坚定了最初的选择,或许对她会多多少少造成一些伤害,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她以后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向来是个自信随意的丫头,他不希望见到她因为自己而失去了这些。
  
  不过或许一切也都还会有转机的机会也说不定,若是他能找到那个人,或许,一切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定,但是,他不敢拿她的幸福来做赌注,他真的不敢,他,输不起。
  
  雨后的天气有些潮湿,可是却不但没有带来一丝的凉爽,反而还有些闷热,本应碧蓝如洗的天空,也因着乌云笼罩的关系有一些阴沉。
  
  宁可馨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时分,睁开眼的时候只觉浑身还没什么力气,有些软绵绵的感觉,想要说话,却口干舌燥的厉害。
  
  还没完全恢复血色的唇轻轻的动了动,吐了几个不慎清楚的字符,一旁的陌锦闻声立马端了杯茶水过来,半扶起她,喂她喝下,宁可馨这才觉得好些。
  
  有些虚弱的看着陌锦,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是陌锦照顾了自己一夜?明明与那日在洞中的感觉如此熟悉,却原来终究是自己的幻想。
  
  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多少年没生过病了呢。”
  
  陌锦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小姐,着实是心疼,从她在出云宫见到她的第一眼,到现在已有十二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小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源自宇文逸轩。
  
  有些无奈,即使如此,跟在小姐的身边那么久,小姐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小姐可以去讨厌一个人,但是小姐却从来不会去恨一个人,因为她总是说,爱得深才会恨得深,所以她不恨,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为自己讨个公道。
  
  “让你担心了,陌锦。”虚浮的声音将陌锦的思绪拉了回来。
  
  陌锦摇了摇头,“小姐,要不我去找宫主吧?”
  
  浅笑摇头,“又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些风寒,我记得千枣留给你了些玖草丸吧,你拿一颗给我吃下就好了。”顿了顿,“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宁可馨,不会就这样下去的,我会让那些不自量力的人知道,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惹上的那个人是我。”卓溪泉,银鸢,这次完全是你们自找的。
  
  而至于宇文逸轩,静静细想下来,一个人可以说出那样一番话,无非是有两个理由,其一,是他真的不爱,其二,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无论是这两者中的哪一样,就算她是自欺欺人好了,她始终都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背信弃义的人。
  
  虚弱的脸上划过一抹邪邪的笑意,好吧,宇文逸轩,本姑娘就陪你玩玩好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是爱我呢,还是不爱。
  
  想纳侧妃?可以,就看那两位妃能不能进得了这王府的门了。
  
  一口吞下陌锦手中的玖草丸,便闭上眼睛睡上了,而待这一觉醒来后,她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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