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夫君你能奈我何 >

第33章

夫君你能奈我何-第33章

小说: 夫君你能奈我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而此时,那些看上去麻木不仁的手下们,也心下了然,他们的族长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木杖随着他脚下移动的步子,也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向左边的石室中,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昏睡的睡颜有如纯真的孩子,安静美好而无防备,不免让观者心生怜惜之意。
  
  不过,飒徳却向来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他看了许久之后,嗤笑一声,“乳臭味干的野丫头,还妄想跟我作对,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敢跟我飒徳作对的人,就还没出生过!”
  
  言毕,他得意的大笑起来。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带着冷讽笑意的声音,有如山涧溪泉,“怎么办呢,偏偏敢跟你作对的人就是出生了。”
  
  闻声,飒徳旋即止住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方才还睡得一脸安详的女子,此刻却巧笑嫣然的看着他,只是那笑容里却满是不屑和讥诮。
  
  宁可馨理了理自己的罗裙,掸了掸手中的灰尘,继而从宽大的床上跳了下来,站在他的面前,眸如弯月,“你这么吃惊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无辜的朝他眨眨眼睛。
  
  “你……你……”
  
  她扁扁嘴,“别你了,像你这种无赖,本姑娘见的多了。”
  
  负手身后,缓缓打量起这间石室来,许久之后,她笑道,“啧啧,这地方给你布置的还真不错。”
  
  飒徳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的将木杖在地上跺了一下,身后的手下立马会意,齐齐向宁可馨出手。
  
  宁可馨也不惊慌,她也不出手,只是足尖不时在地面轻点,轻盈旋转,轻巧的躲避开他们的攻击,水粉色的罗裙因着她的步子,恍若绽放开来的菡萏一般。
  
  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扼制在飒徳的颈项,她笑道,“你们若是再上前一步,我可就说不准待会儿你们的族长还是不是活人了。”
  
  如她所想,那些手下脚下的步子顿住了,没人敢向前一步,没人敢拿他们族长的命来做赌注。
  
  宁可馨轻笑一声,“你们都出去,记得把门给关上,另外好好照顾我家相公。”话至此处,她忽然低沉了声音,隐隐有着令人忌惮的肃杀之意,“若是他有半点差池,我定让你们一起陪葬!”
  
  言毕,那些手下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便照她所说的去做了,不知为何,他们打心底里有些害怕这个女的,总觉得,若是真将这个女子惹怒了,或许她的手段会比他们的族长狠毒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直到石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宁可馨才放下扼制在飒徳脖颈上的手。
  
  随意的走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口,顿时有久逢甘露之感。
  
  飒徳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站在原地未动,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过的,自打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是将来族长的继承人,族人对他可以说是一呼百应,更别说是有人敢违抗他,他心狠,他毒辣,但是他每说的一个计划手下都会去完成,他从来没想过,在他在的地方,他的手下竟然会去听别人的号令,而且还是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手下。
  
  宁可馨喝着茶,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你还没缓和过来?”
  
  飒徳怒,“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在的地方可是苗疆!”
  
  她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的说,“我知道啊,那又如何?”
  
  飒徳嗤笑一声,旋即从袖中摸出一根细细的银针,飞快的向她投去,似是早就预先知晓一般,她露出一抹“你这简直就是白痴做法”的笑容,头微微一偏,便躲过了那根银针,而那根银针,则深深的插入了石壁之中。
  
  “啧啧,幸好我运气好躲过了,不然可就要从我脑门里穿过去了。”她故作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闻言,飒徳更是怒不可遏,这个野丫头,竟敢拿他耍着玩儿,不过毕竟人的岁数到了这个年纪,许多事情也会从多方思考,知道如何才对自己有利有弊,他尽量稳住心绪,淡淡问,“你是怎么醒过来的?”那种迷香的味道几乎微不可闻,是他们苗疆特质的迷香,按理说,她不可能能逃得过。
  
  她撇了撇嘴,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半晌,才幽幽开口,“你不知道我从五岁就开始玩儿毒了?”
  
  见他没有回话,她嘴角漾开一抹邪邪的笑容,“我尝过的毒草都不下千百种了,你这区区迷香又能奈我何?”继而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里面是她来苗疆的这些日子,新捣腾出来的,在空中轻轻一抛,丢向了飒徳手中。
  
  “别打开哦。”她好心提醒,“本宫主做的的这个迷香不但没有味道,而且闻一下就包你昏睡过去,所以想要实验啊,还是等你回去再慢慢找人实验吧。”
  
  “此外,我劝你也别打什么坏主意了,从你在你府邸里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你有什么阴谋,只不过没有点明罢了,想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便也顺便陪你玩玩了,如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纵使带了几十名手下,但是对于我来说,你们却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顿了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你也别想着拿我相公做挡箭牌,我可以告诉你,若是你敢伤他半点分毫,我不介意让你也一同去陪葬,其实吧,我这人还是挺好说话的,前提是,在你不惹怒我的情况下。”
  
  握着木杖的指尖,越来越泛白,甚至都没了一丝血色,他说,“难道你要我爱女被杀就这么算了?”
  
  她不明所以,“你爱女被杀与我们何干,是卓文干的,又不是我们干的。”
  
  他冷哼一声,“当初我女儿爱上的男人是宇文晞,只不过那时候宇文晞还不是天朝的皇帝,那年他逃避追杀来到苗疆,直到风平浪静后才离开,我女儿便也跟随离开,可是却没料到,他完全视啊娅的心意为无物,反而娶了紫苑儿,还为她废六宫,封为后。”
  
  宁可馨纤细的手指沿着杯沿轻轻摩挲,便听他继续道,“啊娅一气之下嫁给卓文,作为紫苑儿的师母,她逼她喝下了‘清缘’,但是紫苑儿却是卓文最宠的小徒弟,后来被他得知,他便竟然呵责啊娅,最后逼得啊娅自尽。”他的双眼忽然赤红如血,“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宇文晞的错!若不是他,啊娅怎么会嫁给卓文!最后又落得个如此下场!”
  
  宁可馨冷笑一声,“之前我一直看不爽这卓文,是因着出云宫的关系,此刻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他的印象好上了三分。”
  
  飒娅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根本怪不得别人,反而着实可气,若不是她,宇文逸轩又怎么可能会中了‘清缘’,?想想她就一肚子的怒火。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道真相,她便没有在和他耗下去的兴趣了,掸了掸罗裙上的灰尘,“本宫主没空跟你耗了,你女儿是活该,要是我是紫苑儿,早就一剑劈了她,还喝她给的毒,简直是脑子有病!”
  




48

48、〇四八 。。。 
 
 
  说完,她站起身来,悠悠然道,“唔……时候也差不多了,我相公也要醒了,本姑娘就不跟你废话了。”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对他极其友善的笑了笑。
  
  飒徳握着木杖,唇瓣紧紧抿着,枯瘦的身子,被墙壁上的火把在地上投了一片黑色的阴影。
  
  虽然说,宁可馨从小便与毒接触,他的迷香对她不起作用,他便也认了,但是,这宇文逸轩在从未接触了解过毒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能醒过来?不过细细一想,若是真的快要醒来,想必外面早就要有动静了,此时却完全感觉不到有任何的动静,心想,必是宁可馨故意想要让自己慌乱才如此说的。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是紧绷的气息,许久,宁可馨开口问道,“这门怎么开?”虽然找了大半天,可是她还是没有找到从里面打开石门的方法,不得不说,这里的机关确实做的比较精密。
  
  闻言,飒徳的嘴角不经意的划过一抹笑意,却眨眼即逝,仿佛那抹笑意根本从未存在过。
  
  他忽然仰头笑了起来,继而开口,“宁宫主不愧是一宫之主,是老夫冒犯了,老夫有眼无珠,不自量力,还请宁宫主饶了老夫这回才好。”
  
  言毕,他径自走向宁可馨方才坐着的地方,从桌上的另一个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慢慢走至她的跟前,笑道,“之前都是老夫的错,老夫在这里以茶赔罪,若是宁宫主肯原谅老夫,就喝了这杯茶,我也会保证,从此以后定不会与你们为难。”
  
  宁可馨接过他手中的杯盏,随意的瞥了一眼,继而挑了挑眉,“菊花茶啊……”
  
  只见茶水上面,三两浅黄色的小野菊漂浮在上面,有如春日里的暖阳一般。
  
  飒徳笑着解释说,“野菊向来有祛毒散火,清热解毒之功效,老夫年岁已大,时常会有头痛的毛病,而这野菊却有缓解头痛的功效,所以便会常常嘱咐下人冲一壶菊花茶放在那儿。”
  
  “这样啊……”她眼眸微弯,思量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本宫主便大人不记小人过吧。”说完一口将杯中的菊花茶饮尽,只留几朵野菊静静安睡在杯盏之中。
  
  见她将茶水喝的一滴不剩只留几朵野菊,飒徳方才还一脸陪笑的老脸,立马变得阴沉得意起来,他有些讥诮的问,“不知宫主此刻感觉如何啊?”
  
  宁可馨嘴角微扬,片刻功夫便见一抹鲜艳的色彩顺着嘴角滑下,手中的杯盏顿时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
  
  脚下有些无力,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面,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耀眼的红色,印在水粉色的罗裙之上,仿佛渲染的泼墨画一般,妖艳,夺目。
  
  但是她的嘴角却仍是挂着笑意,有些邪气,有些讥诮,也是属于赢家的笑意,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看的杏目微微弯着,似是在看着一出闹戏一样,浓密的睫毛犹如一把黑色的羽扇,随着她的眨眼而轻微颤动。
  
  她的脸色白的几近透明,额头上也有些微细细的冷汗,嘴角的血色反而在这张如陶瓷般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兀。
  
  飒徳看着她嘴角的笑,好似是在嘲笑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极为愚蠢的事一样,顿时心中更为恼怒,便想都没想,就伸出了那只瘦若枯骨的手扼制在她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他的手仿佛除了皮便是骨头,宁可馨只觉得脖子上一阵生疼,但是面上却仍没有表现出来,一如方才的笑意。
  
  “飒徳,你这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她的声音因着他扼制在她脖子上的手,显得有些虚弱和低哑,但语气里却是没有一丝的胆怯和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飒徳冷讽道,“臭丫头,你现在这副样子还妄想跟我对抗?你要知道,只要我现在手上稍一用力,你便会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有种……咳咳……有种你就下手啊……”她笑看着他,“呵呵,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菊花茶虽然对人体有益,但是却是‘清缘’的天敌,它可以催促‘清缘’的毒发,你当真,咳咳,当真以为我这个出云,云宫的宫主是白当的,咳咳,么……”
  
  闻言,飒徳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面色也顿时垮了下来,喑哑的声音里是冷决的杀意,“说!你明明知道还喝,你想耍什么把戏!”他情绪突然激动,手上便也没了数,偌大的石室中只留宁可馨的咳嗽声,和她腰间装有夫妻蛊铜铃的清脆铃声。
  
  而飒徳却因过分恼怒,完全没有留意到她腰际的铜铃。
  
  飒徳看着那张因为自己失了力道的手而越发苍白的那张清丽面容,心中越发的畅快,她嘴角的血迹仍在缓缓的流淌着,滴在了他黑色的斗篷上,随即消散开来,他厌恶的瞥了一眼。
  
  她吃力的侧过头,笑说,“你……咳咳……杀不了我的……”
  
  “我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杀的了你!”说完,他便开始毫不犹豫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宁可馨也开始随着他手中的力道,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石门忽然打开,一个白色身影随之闪了进来,随后便见一颗圆形的珠子重重的击在了飒徳的胳膊上,让他吃痛的松开了扼制在她脖颈上的手。
  
  他扶住自己的胳膊,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一步,与此同时,地上的珠子也停止了滚动,飒徳这才发现,那是一颗夜明珠。
  
  宇文逸轩面若冰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冷然的肃杀之意,他不疾不徐的向飒徳走去,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显出一丝暖意,反而显得他周身的杀意更加的决绝起来。
  
  白色的云衫有如一阵烟雾一般一闪而过,旋即他站在了她的边上,而另一边,却是靠在床沿半死不活的飒徳。
  
  宇文逸轩赶忙扶住宁可馨虚弱快要下滑的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坐上椅子,然后让她倚在自己的怀中。
  
  他怜惜的抚去她嘴角的血迹,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手触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一般,看着她白皙脖颈处的深红色,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奄奄一息的飒徳。
  
  他眉头紧蹙,心中却极是庆幸,幸好自己及时醒来,发现腰际铜铃中的小蛊在不停的跳动,这才知道她出了事,没有多想的很快的解决了那些看着他的手下,若是她有损伤半点分毫,他不介意让这洞里活着的所有人来给她陪葬!
  
  宁可馨倚在他的怀中,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体里传来的丝丝暖意,和那让她倍感安心的淡淡薄荷香,她有些费力的扬了扬嘴角,想要伸出手去抚平他蹙起的眉,却在伸到了一半的时候有些无力的要落下来,却在即将落下来的那一刻,被他紧紧的握住。
  
  似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他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将她的手慢慢放向自己的眉心,他说,“馨儿,只要你好起来,以后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不蹙眉,不难过,陪你一起疯,一起游戏江湖。”
  
  她将脑袋在他的怀中左右蹭了蹭,满足的说,“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啊……”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她虚弱的说,“万一我活不下去了呢?”
  
  闻言,他心中一滞,将她的脸掰了过来,逼迫着让她与自己直视,他一脸的严肃,“馨儿,我可以宠你,纵容你,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你听好,我唯一不准的,便是你说这种话!”
  
  闻言,她的身子僵了一僵,随即轻笑出声,“好,不说,不说。”她的声音很轻,不说二字却是狠狠的敲击在他的心房。
  
  他轻轻抚去她额前的碎发,笑道,“馨儿,我们一定会是整个江湖人人艳羡的一对夫妻。”
  
  她微微点头,“那是必须的。”
  
  “所以前提是,你一定要给我活的好好的,要向以前那样活蹦乱跳的。”顿了顿,他忽而笑道,“我想你绝对不希望以后人人艳羡的夫妻是你三哥和千枣吧,而我却被说是命苦的鳏夫吧?”
  
  她轻笑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