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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情妾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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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当然知道,可惜冠轩像块大木头,无论我怎么明示暗示,竟然都无动于衷,气死人了。”提到心上人的名字,承平公主就一肚子气,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劲,就是不肯与她交心。

想想她离京已经三个月,再待下去,只怕父皇会派人来捉她回宫,眼看时日无多,定要想个法子才成。

颜锦瑟愧疚的看着她,“我没帮上忙,真对不起。”

“算啦,你只要把自己顾好就成了,我可是等着看程正禹抱得美人归的好结局,锦瑟姊姊千万别妄自菲薄。”

“我知道。”

承平公主打个大大的哈欠,朝门外走去,“好啦,已经很晚了,明天我们再聊吧!”

好不容易送走承平公主之后,颜锦瑟终于可以休息了。

呼,天知道要应付像她这般聪慧的女子还真不容易,要是不小心点,恐怕自己的谎言很快就被拆穿。

不管她做得对不对,她惟一的想法只是为冠轩好,瞄着承平的事情得再小心点,要不然……她干脆早点离开凌家吧!

颜锦瑟正想锁上房门,忽然间出现的凌冠轩却硬是将门推开。

“你怎么会来?”她呐呐地问。

感觉到脸颊上的热度,揪着心口,她不敢朝他望去。

“进我自个儿的房里,还需要理由吗?”没理会她的怔忡,凌冠轩低柔的嗓音中带着邪气,吹在她耳际的热气更是让人战栗。“或者,你希望进门的是别人?”

“别胡说,哪会有别人。”她急急地避开与他的接触,却发现他的眼神充满了嘲讽之意。

“是吗。”他冷笑,目光轻佻地打量她全身,“旧情人,好亲热的字眼,要不是承平点明,我还不知道你的往事。”

唉,他果然还是听进去了。

“我和程大哥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颜锦瑟咬着下唇为自己辩白。

“没关系,那都是陈年往事,计较也无济于事。反正当时我还年幼,你要怎么样我也无法阻挠:你说是不是?”凌冠轩挑起她的一撮秀发,轻轻地缠绕在指尖……

她急急再声明,“程大哥真的只是青梅竹马的同伴,我只当他是哥哥。”

他猛然抽紧她的青丝,拉得她头皮发麻。“颜锦瑟,少当我是三岁孩童,他看你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而你则是一脸陶醉的模样,要说没事,哼,鬼才相信?”

“我是凌家的人。”她吃痛,却绝不承认,她本就问心无愧,何必承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些年来我从未见过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这个它子里的奴仆或小茹,他们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压住她的下额,凌冠轩狂做地在她唇上烙印下深吻,渴求她口中的蜜液,也痛惩这个小女人。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今生今世,除了他之外,她休想再有第二个男孩。

“你是我的妻子,牢牢记住这点。”吻罢,他顺手甩开她。

“不管我要不要你,你都别想搞花样。”

“我只把你当弟弟看待。”被甩到床沿的颜锦瑟抬起眼,透过凌乱的发丝,木然地望着他。

“你……”他气恼的瞪着她。

“打我进凌家人门开始,就是为了照顾你而存在,如今你已经长大,我的任务也可以结束了。”

“弟弟?!”凌冠轩狂笑,一把扯开她的前襟,恶狠狠地印上属于他的气息:“这是弟弟会做的事情吗?”

“没用的”她闭起眼承受,该说清楚的事情,不管他如何对待,地还是得说,“在我的眼中,不管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你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小男孩,永远不会变。”

“你将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

凌冠轩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身子上,霸道而蛮横。他的手无情地撕开每一寸遮蔽的布料,粗鲁地抚遍她的曲线。

颜锦瑟的心一寸一寸地关上,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双颊,沉默地抗议着。

无法抵抗身体上的反应,至少可以收敛起感情,别让自己再沉沦卜去。

陡然,凌冠轩放开了她,笔直地往外冲去,不再回头。

卧在床上,颜锦瑟的心碎了,斗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落下,心睹无法平息。她好累、好累,该落幕的戏,为什么还要继续上演,折磨自己?

第八章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

三颗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颜锦瑟看着书上的句子,这些年来,这是她最钟爱的一阙词,但只怕自己永远无法如同其中所写,与他岁岁长相见了。

泪水像无法停止的流水,镇日簌簌流出,怎么也换不回原先开朗的心。明明是自己先开口伤了他的心,她却比任何人都悲痛。

脆弱成为她的代名词,自从冠轩自京城回来后,她的心再也无法坚强,枕泪到天明似乎是件自然不过的事情,枕畔总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生活上的辛苦总是难免的。打从出生后,她何时不苦?从前的她可以平凡视之,无欲无求,所以,甘之如饴。

家贫,她苦,然为家庭牺牲却不苦,因为有了帮助家计的方法。

嫁到凌家,她也苦,可是冠轩让她的生活有了新寄托,因此,她也不觉得苦。

就算被驱逐到城东的旧房子,她还是可以笑着接受,无视于物质生活上的困乏。可是现在的她感到苦,为他设想的结果,到最后还是自己受苦。

这一次,颜锦瑟无法不流泪。

她若有恨,该是怨没有管好自己的心,沦落在幻尘情海中翻滚;或者该怪月老的捉弄,让她尝到爱情的滋味后,却又无法善终。

算了吧,为了心爱的人儿,她的苦心或许不算什么,为冠轩设想,原本就是件最快乐的事情。流泪也好,伤心也好,只要他过得好,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颜锦瑟带着随身携带的小行囊,装着属于自己的回忆,除此之外,她没有从凌家多拿走一丝一毫。

再一次回头望了眼凌家的大它子,那充满爱与愁的地方,她不再回眸凝神,快步离去,直到与程正禹相约的地方。

“你还是来了。”程正禹看到她出现,心中却没有高兴的感觉。

打从颜锦瑟初次托人相约见面,告知来意之后,他先是惊喜若狂,以为她的回心转意缘于感动自己的一片痴心。但他后来终于知道,她的心从未放在自己身上,无论他有多么深情,也无法唤回她的情。

三天前,当他看到她单独出现时,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他热切地紧握住她的双手说:“你终于下定决心跟着我?”

然颜锦瑟只是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正色说道:“不是的。

我来的原因只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要离开凌家。”地道出来意。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又要我如何带你离开?”他不解地问。

“程大哥也看到承平公主了,他们……很相配,不是吗?”

没有正面答覆,她笑得凄凉,眼角隐隐有泪光浮现。

“凌冠轩已经有了妻子,居然还想娶公主为妻,他贪图荣华富贵,实在太过分!没关系,我可以替你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程正禹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凌冠轩碎尸万段。

“程大哥,别忙了,冠轩对我的离去并不知情。”颜锦瑟平静地阻止,“是我自愿要走。”

“为什么……”程正禹忽然懂了,“你为了成全他们,宁可自己受苦。”

她沉默地不表意见。

“你总不懂得为自己设想,锦瑟,你太傻了。”

“程大哥,只有你能帮助我,求求你。”她正色地说,“我从未曾求过人,这次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就这样,颜锦瑟约好今日再见面,利用他的帮助离开凌家。

或许她是个傻子,然爱情不就是可以为心爱的人牺牲一切,在所不辞吗?

冠轩的心情她或许不知道,然而老夫人护孙心切的爱却不容她忽视,颜锦瑟告诉自己,成全老人家的心愿吧!她待在凌家多年,却未能让老人家展现片刻的欢颜,她的离去该是此生唯一能让老夫人高兴的事吧!

程正禹是不甘心的,可是情为何物,岂有道理可言?爱情可以教他努力工作赚取一切,却也可以教她放弃所有。

既然锦瑟开口恳求他的帮忙,至少在这一点上,代表她是信任他的。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或许将来他还有机会赢回她的芳心,一偿所愿啊!

程正禹虽然有乐观的想法,可锦瑟拒绝的态度太过鲜明,他在下意识中,也早知道自己今生无望。

但他仍不愿意放弃,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深知人的心会变,只要持之以恒,终有一天,胜利会回到自己手中。

此刻,颜锦瑟站在程正禹面前,她苍白的脸色,咬着下唇的模样,分明是下定极大的决心才如此做。

“我来了。”她木然地说。

“你会后悔的。”站在为她设想的立场,程正禹不得不说出口,“将来有一天,你或许会怨我。”

颜锦瑟疲倦地摇摇头,“我该后悔的事情太多,也不差再加上这一件。”

“锦瑟,如果你爱他的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他苦口婆心地劝着,即使她不能爱他,至少该让自己过得幸福些。

“不,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她握紧程正禹的手,“程大哥,如今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颜锦瑟的信赖让他有一瞬间的迟疑,她眼眸深处的企盼,含泪的深情,激起他最后一搏的决心。

程正禹深吸口气,缓缓地开了口,“我不在乎虚名假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是可以……”

“别说了,程大哥,我的心只为冠轩跳动,借你之力,是因为相信以冠轩的骄傲,绝不容许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继续留下,请你帮帮忙,只要出了城,我们各自分道扬镖。”

冠轩的身影盘踞在她脑海中,时时随侍在左右,就算离开凌家,她怀疑自已是否真能淡忘往事。

她如何能忘却当他的唇落在自己身上,那股触动心弦的震撼?

如何能遗忘失落在凌家的心?

又如何能将冠轩的身影赶出记忆?

她不能,离开也不是为了淡忘往事,只是想让事情更简单些,让日子好过些,让他的将来更光明远大。

“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懂得什么叫情、什么叫爱吗?”程正禹大吼,“锦瑟,看清楚点,在你面前的我不是最适合你的人,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颜锦瑟平心静气的念出一首佛偈,“程大哥,如果我早在八年前就懂得爱情,或许今生都不需为情所苦。但现在,我的心已无法恢复到当初的清澈,冠轩占满了我全部的思绪,只要一想到他,我就……”

程正禹克制不住地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这馨香、这温暖,本该为他所有,为什么上天总爱捉弄人,让他老是迟了一步。

“锦瑟,如果我掠夺你的身子,是不是可以帮你遗忘?”他的眼中充满血丝,声音自咬紧的牙间进出。

颜锦毖没有惊惶失措,只是将目光望向远方,淡淡地开口,“若真如此,我只有以死谢罪。”

“你真的连机会都不给我?”程正禹绝望地问。

“程大哥,我向来视你如兄,从以前到现在,此心未变。”

“我宁可不要兄妹之情!”他用力甩脱颜锦瑟的手,“这八年来,我不曾为别的女子心动,努力的赚钱只为了寻找你,全因为你啊!可是你却将我的真心抛于脑后,锦瑟,你没心肝!”

颜锦瑟的目光迷离,“施比受有福,你的用心是单向的,我无法回应,若硬要逼迫也不会幸福的。”

程正禹望着她,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情爱,只有怜悯。

够了,他不需要怜悯,前生就算是欠了她,此生也该还清了,再无瓜葛。

程正禹虽然内心凄然,却也有了新生的念头。他因为爱锦瑟,强要她接受他认定的幸福。而锦瑟爱凌冠轩,不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为了情字,他们都太傻了。

他微微思忖,“好吧,我帮你,要上哪儿?”

她感激地直道谢,“谢谢,我想……”

颜锦瑟的话未说完,后方就响起阴郁冷冽的声音。“你想上哪儿?”

“不……”闻声,她后退两步。

“为夫的我这些日子忽略你,倒真是对不住了。”

凌冠轩揽上她的肩头,不顾旁边还有人在,嚣张地在她惊惶而微张的小口上印下一吻,紧搂着她纤腰的手用力地控制着她的去向,他的面孔虽然带着笑,却让人不由自主打起寒颤。

他躬身作揖,“我的娘子有劳程兄的关照了,虽说两人是青梅竹马,交情久远月深厚,但如今弧男寡女在一起,难免瓜田李下,引入说闲话,所以我才不请自来,还请程兄见谅。”

“不……没关系。”饶是久经商场的程正禹,见到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势,亦在心中起了肃然之意。“既然凌少爷来了,那我就不送锦瑟回去,还请凌少爷自己多劳了。”

“我因事情多而冷落了妻子,多谢程兄的关照。”他扯着她的袖子,“锦瑟,快跟程兄道谢吧,我们要回去了。”

颜锦瑟的心打从他出现后就冷凝住了,如今只能随着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再也无力抵抗。

为什么她连最后的去处都受到阻碍,从今而后,到底哪里才是她的归宿?

她不敢想,也不愿多想。

凌冠轩虽然气极,但表面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等到程正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后,他在她的耳际低喃,“你哪里也别想去。”

※※※

打从逮回打算逃跑的妻子后,凌冠轩不豫的脸色不曾转好。

他轻易地将颜锦瑟曳倒在床上,因过度用力而让她的额头撞得淤青一片。

“为什么你要逃离我?”坐在床沿,看到她额头淤青的地方,他连痛心的感觉都失去了。

颜锦瑟吃力地抬起头,身体上的痛楚和心理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她还熬得住。迷蒙的双眼瞧入他灵魂的深处,痛楚深理在其中,她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同样的感到痛苦啊!

她不曾怪过他,打小冠轩就被人呵护在手掌心上,而她的疏远打击他男人的自尊心,这才气过头的。

“你又为什么不能放我走呢?”她不答反问。

凌冠轩用力地槌打着墙壁,发泄出所有的怒气之后,语气依然轻柔,却更令人打心底起了寒颤。

“你是我的妻。”

“妻子,对你来说意义是什么?”她问。

“没有意义。”凌冠轩露出邪气的笑容,大手不带感情地摩挲着她粉嫩的面庞,最后停留在粉红色的唇瓣上。“只不过——我要的东西,在没有玩腻之前,休想逃脱。”

“我说过,你在我的心中不过是个弟弟,打小呵护到大。从我俩相识的第一天开始,身分始终未变。”谎言说得不顺畅,她顿了顿,强迫自己把伤人的话话说完,“从头到尾,是你自己不相信,硬要创造出假象。唉,这又何苦,欺骗的是自己还是别人呢?”

凌冠轩笑了,笑得极为猖狂,笑得大地变色,笑得让颜锦瑟也起了忧心。

“好个弟弟呀.如果你定要这样想。我也无所谓。只是……”他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不管你怎么想,此刻都是我名义上的妻,要怎么做是我的权利,你无权置喙。”

“冠轩,你该为自己的将来着想,承平对你一往情深,是个至情至性的好女孩,莫负了她的期望,这样对凌家好,对你也好,都是最佳的结局,不是吗?”颜锦瑟暗暗地吞了口口水,希望他能认清事实,接受眼前的一切,更希望他的人生——一帆风顺!

凌冠轩捉住她纤细的柔荑,嗓音再轻柔不过。“我要富贵做啥?我要名利做哈?我要个公主做啥?既然你都想奸了,告诉我吧!”

“你不为自己想,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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