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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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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比我了解她。”话语隐含讥嘲,也许他只是这些年来习惯了讥嘲,所以当楚衍说出这种隐含讽刺的话语时,才会忍不住出言反击。

楚衍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沉沉的看着他:“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豪爵餐厅’,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那里吗?”

“饭菜好吃。”虽这么说,但慕少卿却心下迟疑,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楚衍沉默,看了慕少卿好一会儿,就在慕少卿忍不住皱眉时,楚衍方才开口说道:“是因为餐厅里面有一个偌大的玻璃缸,里面养了很多小鱼,她有时候经过那里,手心贴着玻璃缸,看着来来往往的海洋鱼类,会不期然流露出笑容来。”

“……”慕少卿身体一僵,修剪整齐的指甲嵌进掌心里,带来丝丝缕缕的刺痛感。

但就是这样的痛,却难以遮掩心头浮起的莫测感。

“你有多爱她,从细节里就可以看出来。当然我并没有说,你不爱素素,事实上危险关头,你能把素素的生死凌驾在你之上,可见在你心中,素素对你究竟意味着什么。你和素素在一起的时候,我在想,爱一个人并非一定要在一起;如果在一起,就一定要好好的去爱她。但有时候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有关于这一点,我做的很失败,你又何尝不是?昨天晚上,纵使你再如何失去理智,也不该把爱当成伤害。”

楚衍话语很重,拉回慕少卿有些游离的神智,他抬眸看着楚衍,从侧面看过去,可以看见楚衍隐晦的侧面五官,英俊的令人窒息。

“你能这么说,是因为被素素拒绝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你。”慕少卿话语里带着些许尖锐。

楚衍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一个人不能因为感情残酷,心里就容不下任何温暖和迂回曲折的过往回忆。在我眼里,素素是一个拥有漆黑眼睛和漆黑头发的女人,笑容清浅,人潮热闹时喜欢寂静无声。这样的女人在S国有很多,但我爱她,并不因为她是最好的,而是因为她是我爱的。”

慕少卿嘴角扯开自嘲的笑容,失神看着桌案上早已凉却的茶水,在一片头晕目眩里,低低的说道:“你成功了,因为现如今你被她所爱。”

楚衍并没因为这句话有太多的情绪外露,薄唇轻抿,神情淡漠:“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像左手和右手一样,即便不再相爱,也会厮守在一起。素素右手废了,好比断了这份牵连,但我很清楚,不管是现在,还是几十年之后,陪在素素身边的那个人一定是我。如果她愿意,百年之后,我甚至希望我和她的骨灰能够混在一起,生死纠缠。。。。。。你说的对,现如今我被她所爱,因为我不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故意伤害她,撕扯她的伤口,践踏她的痛苦。”

楚衍知道这番话出口,一定会让慕少卿痛苦不已,宛如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扎在他的心里。

果然,慕少卿眸子里透着凄惶,尽管消失的很快,但却真实存在过。

“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楚衍笑了笑:“谁让我是她的丈夫呢?所以今后还请谨言慎行。”

慕少卿挑眉:“所谓谨言慎行,不为公事,只为私事?”

“公事我自会处理。”

慕少卿微眯双眸:“你希望我不要陷入左右两翼之争,是因为你打算肃清内政,左右两翼届时都会成为你的刀下亡魂。。。。。。”

楚衍打断慕少卿的话:“我不是侩子手。”刀下亡魂四个字,他不喜欢。

慕少卿没什么意义的笑了笑,事实上头昏脑涨,能坚持到现在不倒下去,已经是撑到了极限,摇摇晃晃站起身,脑子昏昏沉沉的,似是被人抽走所有神智一般,走了几步,慕少卿手指握成拳,沉凝开口:“你的身世,我不会传言出去;欠你的,我会还。”

“你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很遗憾。”楚衍听到他是这么告诉慕少卿的。

父女,妻子和女儿是不一样的

白墨是个不善于表达的孩子,大概因为耳朵有问题,所以她喜欢把有些心里话藏在她的心里。

不是没有倾诉的***,只不过她把倾诉的热情都给了白素,然后对其他人宛如毒蝎子一般,开始竖起防备的倒刺,谁靠近,她就习惯性的去蜇谁。

了解一个孩子并不难,有时候只要站在她的位置上想问题,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在这样一个清晨里,白墨醒来四处找寻,没有看到白素,竟然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般,奔到房间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白素再一次抛弃了她,这让她觉得很难过。

楚衍站在卧室门口,抚额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走进去,但却开口说道:“洗脸刷牙,该吃早餐了。”

“妈妈都不在了,我还吃什么啊?”白墨很委屈,把脸埋在被子里,因为嗓音哽咽,所以说话间断断续续的,如果不注意听的话,很难听清楚她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过了,她会回家,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酡”

“你上次也这么说,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她。”稚嫩的话语间难免夹杂着几分指控。

想了想,楚衍话语中肯:“这次不一样。”

似是想到了什么,白墨忽然坐起来,眼眸晶亮的望着楚衍,声音又快又急:“我绝食的话,她会不会因为心疼我,特意赶回来见我?”

楚衍微微皱眉:“……这个方法很不理智。”垂眸看了看手表时间,然后抬眸静静的看着她:“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用来刷牙洗脸,五分钟之后我希望能够在餐厅看到你。”

吃完饭,她还要上学,时间必须卡的很严。

白墨有些不满:“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很专制。”

“我的尊重和你的听话成正比,如果你收起了你的听话,那么……我只能用专制来解决问题。”楚衍看了她一眼,疲惫抚额,转身离开。

如何跟孩子相处,他还在学习中。

对于白墨来说,她可以跟白素坦诚相处,却没有办法亲近楚衍。并不是楚衍对她不好,而是这个深沉内敛的男人太过冷静如斯,表情始终如一,生气和高兴都能做到不动声色,偏偏旁观者还挑不出丝毫毛病来,修养和情绪控制程度登峰造极。

就像此刻,五分钟很苛刻,她已经慌里慌张奔下楼了,偏偏……

“你还有8秒钟。”清雅淡漠的声音,有些慢条斯理。

知道这个养父时间观念很强,心急之下,难免行动受阻。

“砰——”这一跤摔得有些狼狈,险些逼出她的眼泪。

楚衍原本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异常,转眸望去的同时,眉皱了起来。

放下报纸,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体,扶白墨起来,修长的手指捋起她的裤管,查看伤势。

松了一口气,还好,膝盖泛红,并没有破皮和擦伤。

楚衍抬眸,见白墨眼睛有些红,眸子里竟有了浅淡的笑意:“想哭?”

白墨迟疑开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楚衍看了她一眼,拉她朝餐桌走去,“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很少对我笑过。”她跟在他身后,指出事实。

楚衍挑了挑眉:“……有么?我今后会注意。”在餐桌前坐下,接过吴为递过来的湿毛巾,无言交给白墨,示意她擦擦手。

白墨接过,嘟着嘴道:“你对我妈妈就常常微笑,这样不公平。”

“呃……妻子和女儿是不一样的。”

“可我们都是女人。”

楚衍看着理智气壮的白墨,无奈失笑。

“我是认真的。”白墨很严肃。

“嗯。”楚衍把牛奶放在白墨面前,简简单单的动作却透着优雅:“把牛奶喝了。”

白墨下意识看向楚衍,他今日戴了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而俊雅,明明穿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白衬衫,却透着无与伦比的帅气。

是帅气没错,素园的佣人都说先生长得很帅。

白墨还记得,她们提起楚衍时,眉眼间流露出的雀跃有多欢欣,好像她们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高高在上的楚衍,而是她们最心仪的恋人,那么充满美好的幻觉,一度让不小心偷听的白墨不忍心打断。

有时候,一个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需要在现实中适时保护。

楚衍的英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再加上与生俱来的优雅和高贵,难免会给人神秘和距离感,通常这样的人宛如神祗般,神圣的令人不可侵犯。

很多人都怕楚衍,白墨也不例外,哪怕这个养父长得很好看,对她脾气还算温和,但那种害怕和紧张却从未在心头消散过,这跟养父的地位和性情脱不了干系。

强势,威严的男人,没有人会不心生惧意。

白墨乖乖喝牛奶的时候,瞄了一眼楚衍:“如果我不喝,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顿了顿,楚衍看着白墨,补充了一句:“我很少打女人。”倒也打过,比如说唐天瑜。

白墨没想到适才有关于“女人”的论调,会被楚衍放在心上,当即不由笑了,笑的有些欢快。

楚衍看了她一眼,这就是孩子,喜悦说来就来,太过情绪化。

白墨觉得,其实养父有时候还是挺好相处的,这样的好,足以让她得寸进尺。

“我妈妈的电~话号码你有吗?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楚衍看着白墨,她眼睛红红的,口气也很可怜,但楚衍停顿三秒后,放下报纸,拿起刀叉平静用餐:“没有。”

“我就知道会这样。”小小的脑袋无力的垂放在桌案上,带着失望和挫败。

楚衍唇角微勾,算是笑了。

素素在干什么,他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就像他之前所说那般,她是天使的时候,他爱她;她是魔鬼的时候,他也爱她。

在红尘中颠簸了那么久,认识了那么多的人,有些人虽然朝夕相处,但却寡淡无味,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但有些人仅仅只需一眼,便足以牵念一生。

他和素素一路走来,各自跌跌撞撞,岁月被沧桑铭刻,有些痛苦会残留在他们生命中一辈子,每次想起如铅重压,令人难以呼吸,但有关爱恨,却始终未曾走远。

这辈子,他把他的小心翼翼都给了她,只因“白素”两个字早已牢牢的刻在了他的灵魂最深处。

很久以前,楚衍就知道,他无法放开白素的手,让她寻找更加灿烂的芳华。

在徐泽眼里,他对白素的爱近乎执拗,执拗到近乎偏执,尽管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执着些什么。

他只是习惯强迫自己,一遍遍的把她记在脑海中。

多年前,国务卿办公室里,有女子穿着黑色衬衣,背影线条优美,双臂环胸,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览苍穹。

那天,她听到脚步声,转眸回头,眉眼间是浅浅的笑意,态度谦逊:“阁下……”

他想他真的是中了邪,他在门口站了那么久,仅仅是因为她的背影很美,他连她的背影都痴迷无比,更何况是她这个人呢?

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素素和少卿的过去总能轻易就唤起他的焦躁,但他不愿不成熟的闹脾气,任何过激举动都有可能会逼退素素,他不能冒险。

没有男人能够容忍其他男人惦念自己的妻子,这些年来,他以为他控制的很好,至少没有在她面前像个初经情事的少年一般争风吃醋。

他对慕少卿的感情很复杂,是兄弟,但却隔了无尽的隙缝。

表面风平浪静,但在两人的心里彼此间都是波涛暗涌。

姑且不说别人,一个素素,足以让他们无法回到最初,哪怕他给了慕少卿一只肾。

也许,他是卑鄙的,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兄弟,但私心最深处却是为了他自己。

一旦慕少卿出事,白素有一天知道事情真相的话,那么她和他的未来将无出头之日。

慕少卿活着,她没有负疚,他也没有愧疚,如今这样很好,皆大欢喜。

在这样一个清晨里,他目送白墨上学离开,易笙打开后车门迎候他上车时,他扶着车门,仰脸望了望天空。

11月6日,首都天空阴沉无比,气象局说,今天会迎来S国第一场大雪。

要下雪了吗?

北海,这个冬天终于下雪了

秦川说:“今天可能会下雪。”

秦川说这话的时候,白素和他正身处轮船之上。

天阴沉沉的,泛着雾气,虽是下午,但能见度很低,百米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踪迹,包括……大海。

北海,一如既往辽阔幽深,海风凛冽,吹在脸上有一种生生的疼,宛如刀子割面,那种滋味体验一次,便能回味一生。

白素站在甲板之上,一动也不动,眼眸漆黑阴沉,透着超乎寻常的冰冷和麻木。

记忆深处,有人曾经对她说过:“你有一双很漂亮的双眸,黑白分明,尤其微笑的时候,那双眸子仿佛有水光萦绕,涟漪无限。”

她努力回想,说这话的人究竟是谁,但却一片茫然混沌,毫无踪迹可寻。

海风很大,卷动白素风衣翻飞,一头浓郁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飘散忆。

风,那么强势,好像可以随时把人卷入大海一般。

跟她一起站在甲板上的还有十一。

她喜欢叫他十一,只因这个名字被她铭记了两年,那般朝思暮想,那般百转千回,以至于“十一”两个字,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神智和意识。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她身边站着,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欢喜吗?

“还是不肯说吗?”白素声音原本很坚定,但在海风中略显颤抖,被风刮得近乎变形。

十一咬着唇,胸口窒闷:“有关幕后主使者,我知道你会查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但供出幕后主使者的人不该是我……”那个人对他有恩,怎能轻易背叛?

“你知道的,我给过你机会……”顿了顿,白素自嘲的笑了笑:“两年前,你却没有给我和小荷机会。这么看来,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身不由己,你如此,我亦如此。”十一笑,但那样的笑容看起来却有些悲,有些凉。

他在甲板上其实有些摇摇欲坠,身上受伤多处,被折磨了这么久,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了,尤其在他攻击木槿之后,秦川对他又是一阵好打,所以现如今的他,能够坚持站在这里同白素说话,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十一在笑,白素也在笑,她微笑的时候明明清冷动人,但眼睛里却浮现出如许寒冰来。

那样的笑容,若在平时见了,定会凝视失神良久,但在北海轮船之上,十一有幸目睹,却觉得有阴寒之气顺着脊背直冲脑际,四下逃窜中,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他知道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隐隐知道自己到最后有可能不得善终,但却没有猜到死亡过程。

耳边响起白素清冷的话语声:“能给我爸妈道声歉吗?”

十一皱眉:“……我已经跟你妹妹道过歉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白荷死了,最难过,最伤心的就是他们了。如果你曾经在你妈肚子里呆过,你应该理解亲情血缘有多弥足珍贵。”白素似笑非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尽显寒冽,足以令人心头一颤。

白素拿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等待接通的过程中,看着十一,微微眯起双眸,“别让我失望。”

这个电~话,十一非接不可,因为白素不允许他不接。

两年前,因为最先受制于人的是白素,而不是他,所以白素在他眼中无非是一个可以任人鱼肉,放在案板上任意宰杀。

两年后,他和她身份倒置,他这才意识到,被人宰杀的痛苦犹如凌迟处死。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时间煎熬。

明知道自己会死,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

电~话通了,白素打给白毅的,当然还有于曼。

陌生号码,白毅连续问了两次对方是谁,持续的沉默里,就在白毅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白素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哑:“是我,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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