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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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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来了。”楚翎语声温和,话是对老夫人陈惠说的,但目光却看向站在门外的白素,眼神柔和,示意她入内。

虽然心知白素还活着,但每个人在见到白素的那一刻,还是陷入了震惊之中,这绝对是一场梦。

已经公布全球死亡两年之久的人,忽然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内,怎不令人心思发寒。

楚家人里面,陈惠眼神似刀,就那么毫不留情的射在了白素的身上。

这样的目光白素没少见识,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大大方方的入内,大大方方的朝陈惠唤了一声:“奶奶。”

陈惠收起繁琐神情,嗤笑了一声,声音拔高:“这声奶奶,我可不敢当。”

白素也不以为意,好像她只是叫叫而已,接不接受在他们。

不理会陈惠的冷嘲热讽,白素又朝楚修文叫了一声:“爸。”

朝顾维叫了一声:“妈。”

三道礼貌轻唤声,足以让楚家上下一个个脸色复杂不已了,究竟心中是何滋味,大概只有当事人最有感触了。

白素静静的站在他们面前,平视的目光略显清冷。对面,包括楚翎在内,一共坐了五位楚家人,而她只有一个。悬殊有别,这样的“重逢”场面还真是令人记忆犹新。

“坐。”这次说话的是楚修文。

白素抬眸看陈惠,陈惠闭着眼睛,似乎连看她一眼,都是一种罪孽。她就这么难以入目吗?背对房门,在他们对面坐下,嘴角难得勾起一丝上扬的弧度。

“发生那种事情,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楚修文声音轻淡,话语却很沉稳。

“……“白素没说话,她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命不该绝啊!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两年前死讯公布全球,现如今该怎么收场?”虽是询问,但却隐含斥责。

“我昏迷时间太久,醒来时,有关于我的死讯已经公布全球。后来之所以不回来,自然有我不回来的理由。”

“什么理由?”陈惠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白素。

白素微不可闻的笑笑:“奶奶,既然是理由,就代表我口中的理由现如今还不想被外人知道。”

陈惠怒了:“外人 ?'…87book'你当楚家是什么?你当你对面坐着的我们是什么?”

白素迎视陈惠的目光:“……陌生人。”

“你说什么?”陈惠蓦然拍向桌子,茶水洒了一桌。

众人面色均是一变。

“抱歉,我无意惹您生气,您是长辈,说什么,做什么,我身为晚辈都应该敬您,爱您。”

白素抚摸着薄薄的白瓷杯,闪耀出刺目的光,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抬眸看着陈惠,“您刚才问我,我当楚家是什么?从我嫁给楚衍的那一刻起,我就把楚家当成了我的新家。我把奶奶、爸妈当亲人,可是奶奶,您刚才用了‘对面’,用了‘我们’,我该说什么好呢?寒心?不,寒心不足以表达我的感受;我觉得可笑,不该大笑三百场吗?您一方面生气的质问我把你们当什么?弄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另一方面又将我孤立起来,我怎么忽然感觉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才是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呢?我是谁?小层面来说,我是白素,大层面来说,我是楚衍的妻子。”

最后一句话,白素话音寒洌,毕竟是当过国务卿的人,单凭眼神就足以令人心思胆颤了。

陈惠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白素看着楚修文,淡淡开口:“爸,我任职国务卿三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国民的眼睛在盯着,国家的法律在看着。我自认为尽忠职守,连续三年,每天只有五小时睡眠时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国家,军事谈判成功率高达92%;帮国家成功取得军事交易118次;越境军事谈判救助人质多达409人;泥石流、地震、雪灾亲自赶赴第一现场,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下9次……三年来,我喊过一句累,说过一句苦吗?”顿了顿,白素没什么表情的笑笑:“这样一个我,在您心中,真的就那么糟糕透顶吗?”

楚修文目光暗沉,盯着白素,紧抿唇,一时没说话。

白素将目光转到顾维身上:“妈,我嫁给楚衍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国务卿了。所以贤妻良母,我做不来,但我那么努力尝试,那么极力压榨时间讨好你,你看不到吗?知道你爱喝汤,我专门请教煲汤师傅教我怎么样才能煮好汤。你说的对,我真的不适合进厨房,我险些毁了两个厨房,才熬好的一壶营养汤,送到楚家,送到你面前,可我转身的时候,你却把它送给了佣人……”看着脸色大变的顾维,白素笑的无心:“妈,两年后的今天,我终于认同了你的话,这辈子我如果想要成为一名贤妻良母,怕是不可能了,可是我想问上一句,女人一辈子只能成为一名贤妻良母,再也没有其他的嗜好,岂不可悲?”

顾维脸色复杂,胸口起伏着,显然她在压制着情绪。

白素淡淡的瞥开视线,看向脸色发寒的陈惠:“奶奶,我不会跟楚衍离婚的。我必须要霸占他一辈子,谁让他是我丈夫呢?”

见陈惠气的浑身发抖,白素平淡开口:“我不是天生不会生孩子,我和楚衍之间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宫外孕堕胎,第二个孩子不幸流产,我因为楚衍,因为楚家,所以才丧失了身为母亲的权利。难道因为我是女人,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自认活该吗?我凭什么要为别人让道?凭什么不会生育,就一定要跟楚衍离婚?楚衍是你们的心头肉,别忘了我也是白家的天上月。”

不去看陈惠颤抖的手指,白素端起面前的茶杯,冷笑道:“唐小姐,我这辈子做过最骄傲的一件事情,就是请苏安前往S国把你救醒,如果不救醒,我怎么知道在这世上有一种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呢?”

伴随着白素的话语,唐天瑜面容扭曲,直接把杯中水泼在了白素的脸上。

白素也不生气,缓缓站起身,当茶室房门被人大力从外拉开的瞬间,白素已经端起手中的杯子沿着唐天瑜的头直接浇了下来。

白素说:“我看起来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人吗?”

他和她,灵魂长在一起

两杯水,足以引起楚家人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砰——”陈惠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茶桌,神情间尽是怒气。

“都当我死了吗?”声音宛如火山下喷薄而出的岩浆,溅落在人的心头,刮起一阵灼伤般的疼。

唐天瑜脸上都是水,模样尽显狼狈,无疑白素适才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她,手指仍然握在茶杯上,如果不是茶水已经泼在了白素的脸上,唐天瑜一定会在下一秒将茶水回敬给白素。

杯子是晶莹剔透的杯,唐天瑜握着白瓷杯,衬得五指格外修长白皙,沿着晶莹剔透的杯沿,画面秀美绝伦槎。

但这只手的女主人却在目睹一道修长俊雅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时,手指开始一点点的缩紧,姣好的五官因为太过复杂,透着紧绷下的压抑和隐忍。

跟唐天瑜相比,白素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上都是水,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感觉脑海中好像有无数人拿着小锤子在敲鼓一样,吵得人心烦气躁扫。

紧绷的气氛之下,有一种晕眩感开始进驻她的意识。

不能倒下,这里是楚家,感受不到温暖的地方,她宁愿在大街上倒下,也不愿意在这里晕倒。

晃神间,一条有力的手臂从后圈住了她的身体,她一时不察,被迫退了两步,跌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薄荷香气萦绕入鼻,白素略显紊乱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身后这位男人虽然说话狠毒,但他从未逼迫过她。楚家人是面冷心冷,可是他不一样。在这种情况之下,在这个冰冷的房间内,在楚家人寒凉的目光之下,至少还有他愿意在此刻站在她身边,愿意给她一个拥抱,这样很好。

这样一个拥抱,在她被绑架,手臂残废的那一瞬间,她心怀期盼,那时候没有等到,如今等到了,却事过境迁。但有,总比没有好。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清冽但却柔和:“别怕,我带你回家。”

白素身体一僵,头更晕了。

十六岁那年,她在酒吧被人下药,险些出事,有一个男人抱起她,在她耳边也曾说了这样一句话,近似的一句话。

他说:“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如今那道存储在记忆最深处的声音和楚衍的声音就那么不谋而合,重合为一,仿佛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就是那个……他。

但酒吧救她的那个人是慕少卿,现如今说这句话的人却是楚衍。

她微不可闻的笑笑,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认识时间久了,很多言行举止都会一样,慕少卿和楚衍如果有什么相同之处,也不足为奇了。

失神间,楚衍已经拿出手帕给她擦拭脸上的水渍,那样的举动无疑让满屋子的人脸色寒的寒,白的白……

“站住——”眼见楚衍带着白素准备离开,楚家老夫人厉声发话了:“楚衍,这就是你当初选的好妻子,白家有女白素修养卓冠门楣。有修养的女人会在长辈面前造次,会把水泼在别人身上吗?”

楚衍声音肃穆:“那么,素素泼水之前,是谁先把水泼在她脸上的呢?”

唐天瑜脸色微变,咬着唇,并不做声。

沉寂中,楚衍再次开口说道:“我了解素素,如果不是有人先对她不尊重,像这种有***份的事情,她不会做。”

“事到如今,你还偏袒她?”陈惠脸上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奶奶,那你告诉我,我该偏袒谁呢?”楚衍站在白素身旁,握着她的手,察觉到手心传来的炙热,微微皱了眉。

陈惠先是看了白素一眼,这才对楚衍说道:“天瑜为你生下文绪,你可以不给天瑜正名,那文绪呢?堂堂总统之子,你打算让他以后成为国民耻笑的对象,成为全球口中议论纷纷的私生子吗?”

“……”沉默中,楚衍开口,语气高深,“这是她自找的。”

陈惠气的脸色涨红:“混账东西,现如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天瑜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今天你当着天瑜的面说出这种话来,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闻言,楚衍难得笑了笑:“那就等我良心发现的时候,再来为她和文绪正名吧!”

音落,一行眼泪瞬间从唐天瑜眼中滑落。

陈惠见了,眼神彻底寒了下来:“今天楚家人都在,我不防把话挑明了。离婚,必须离婚。”

白素敛下双眸,嘴角笑容讥嘲。

“好。”出乎众人意料,楚衍竟然同意了。

白素手指颤动了一下,试图从他手中抽出来,却被他握紧。

“你……”陈惠皱眉,不敢置信道:“同意了?”

“同意了。”楚衍声音威严:“等我死了之后,你们握着我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面大可以模仿我的笔迹,签下‘楚衍’两个字,公布全球。”

唐天瑜心口猝然一颤,抬头看向楚衍。

俊雅的面容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阴郁之气,矜寒迸发,他……生气了。

这样的发现,让唐天瑜瞬间白了脸色。

“砰——”

陈惠怒极,随手拿起手中的物什,也不看是什么,扬手朝白素和楚衍的方向掷去。

楚衍反应灵敏,将白素拉到怀里,避开一步,那白瓷杯从楚衍肩旁擦过,砸在身后的房门上。

杯子砸落在地,竟然还没碎,在地毯上滚了几个圈,终于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楚修文忍不住劝道:“妈,您别冲动,回头我好好劝劝楚衍,您别气坏了身子。”

陈惠深吸一口气,情绪倒是平复了一些,但却怒气难消:“在你眼中,这么多的家人,难道还抵不过一个白素吗?”

“抵不过。”简简单单三个字,听者寒心,说者又怎会不寒心呢?

三个字带来的冲击,让白素胸臆中仿佛被梗了一件什么东西,有些难受。

耳边传来楚衍漠然的话语声。

我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楚衍,你开心吗?”

我不开心,开心对我来说,是奢侈品,像我这种人消耗不起。

我每天清晨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出发前往总统府,八点抵达,然后在那间风光无限,尊贵无比的办公室里开始我一天繁琐的工作。工作、会议、出访、演讲、视察、慰问、谈判……这里面还不包括每天国际间和国内有多少突发事件等着我去处理。

晚上六点左右准时回到素园,可即便回去,手里面也有大把的工作等待我去完成。

数不尽的信件,是国民写给我的,有老人在讲养老问题,有刚毕业的大学生在说就业问题,有从事高危工作的国民跟我讲医疗保险存在的漏洞……这些问题,解决一批,还会有第二批……但,这是我的责任。

我每天消耗着别人,然后随时都要准备好等待国民和国家消耗我。

大部分时间,我会和内阁成员一起用午餐。有很多难以解决的棘手难题都是我们在饭桌上共同商量决议出来的。

谁不想安安分分的吃顿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放空思想的吃,吃饱后,然后散步,睡个踏踏实实的午觉。

手机关机一整天,放下所有,对我来说却是天方夜谭。

我是总统,所以我在这种高强工作压力下,除了接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担。

我时常出没人海,就像一只潜伏在海底的鱼,看似风光无限,冷暖自知。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在哪里,我会说在非洲。

S国总统夫人,她是一个看得清自己未来,并懂得经营微笑的人。

她在国民面前,有着精致的面容,有着无懈可击的优雅微笑,但这只是表面,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和我一样的灵魂。

她是一个在人群中可以穿梭自如,并且呼吸顺畅的女人,她是S国菁英女性的代表人物。

她每天穿梭在国务卿办公室和各国~军事谈判桌前,八国语言流利清晰,眼神深刻。

因为从小在军事圈长大,她没有S国女人特有的涟漪风情,不会说软语呢哝的撒娇语,更不会每天踩着水晶高跟鞋摇曳生姿……

但这不重要,我只知道她是我妻子。在连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雨下的很大,那些雨水仿佛能够穿透我的胸膛,一滴滴的砸落在早已僵硬的心脏上。

重生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而是我……

楚衍的话语,过热的体温,一点点的压迫着白素的神经。

抬头看到一双深沉的眼眸,他最后对楚家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和素素是灵魂长在一起的人。”

这句话是陈述,还不如说是……威胁。

玩笑,他和她之间的第一个吻

白素神智有些恍惚。4

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可能也会说,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她是在非洲度过的。

因为曾经有他在她身边,所以她的快乐都是很微小的事情。

在一座喜欢的城市,喜欢的房子里,和喜欢的男人,每天简单平淡的生活着,足以让她开心很久,如果这种快乐可以一直维持下去的话,那么嘴角的笑容将会经久不散。

在非洲,平静的黄昏,他牵着她的手慢行散步槎。

路边是陈旧的房子,处处可见晒满衣服的破败院落,夕阳闪烁在她的发丝上,跟他在一起,她从不化妆,就连头发也是随便用橡皮筋挽起来。

有时候发丝凌乱,他会在夕阳下微微眯起眼睛,英俊的面容带着淡薄的微笑,停下步伐,略显笨拙的帮她把头发重新挽起来,有时候扎歪,他还盯着她看,声音暗哑:“好看。”

于是,她无声微笑,眼底眉梢间似乎都有上扬的弧度扫。

他和她有着相同的爱好,所以他说他们拥有一样的灵魂,她并不否认。

身居高位,但是却有一种天生的孤寂感,

这种孤寂感不是无病呻吟,而是风光无限的背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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