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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抱得总裁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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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一帮孩子从楼里走出来,跑到广场上来玩儿。看样子,应该是课间休息。

兰溪眯起眼睛,仔细一一打量那些小男孩。她并不确定,哪个才应该是丁雨的孩子。不过其中有个小男孩的面貌实在引人注目,兰溪便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那孩子年纪约有七八岁的样子,有一点弱,面色显得瓷白;可是他的侧脸却有立体如雕塑一般的感觉,尤其是那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窝,便将他轻易从那一大帮男孩子里区分出来。

兰溪心下便是惊惊一跳!

仿佛看见缩小版的月明楼……

“月”是个罕见的姓氏,月姓的起源里就有来自西域月氏族的说法。尽管已经经历过千百年的民族融合,可是月家在相貌上还是多少留有一点月氏族的特征,于是很容易便能辨识出来。

兰溪就站在树影之下,惊愕地攥紧了拳。

——这就是为什么丁雨从来不将儿子带给公司同事看的原因吧?

自从进入月集团,就知道丁雨是单亲妈妈,知道她有个儿子。可是却从来没听同事们聊起过她的丈夫是谁,也从没能见过她的儿子。也许是因为丁雨的职位特殊,便也没人敢私自嚼舌头。却没想到原来真相竟然有可能是这样。

一天一地的大太阳,兰溪刚刚才吃了温热的油条和豆浆,可是她此时却觉得冷,冷得让她不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丁雨算着时间走进超市,远远就看见小汪推着购物车,手里捏着购物清单,仔细地对比着货架上的商品价签。丁雨微不可查地笑笑。小汪也许是做秘书习惯了,所以生活也极有规律,比如他除了加班等极特殊的原因之外,每个周末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家超市里购物。

丁雨便走过去,轻轻招呼了声,“汪小洋。”

小汪惊讶回头,“丁主任?这么巧。”

“不巧。”丁雨含笑摇头,“咱们这片小区,都来这间超市采购,所以不遇见才是奇怪呢。”

“是哦。”小汪笑得有点尴尬。

自从上次在总裁的洗手间里被丁雨撞见那一幕之后,小汪再见着丁雨,总是下意识闪避。躲过了公司,却没想在超市撞见了,避都避不开了,这便越发手足无措起来。

@文@丁雨看着就笑,抬头望他,“小汪你女朋友过来了?”

@人@小汪连忙摇头,“我女朋友?没有啊!”

@书@丁雨便抿嘴再笑,“如果没有的话,你拿着女式的内。裤做什么?”

@屋@“啊?”小汪跟烫了手一样,连忙扔掉手里拿着的商品。定睛一看,可不是条女式的内。裤!

他原本是在看男式的,结果被丁雨这一出现给吓着,手就下意识向旁边一划拉,拿了挂在男式旁边的女式的!

“丁主任,您,您别误会。我,我……”小汪越想解释,就越是紧张得结巴起来。

丁雨笑得弯了腰,“好了小汪,你别这么紧张。就算你是拿了条女式的,又能怎么样?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谁还能笑话你?再说——我只是你在工作上的上级,却不是你老师,你怕成这个样儿干什么呀?”

小汪便更觉得对丁雨不好意思,便主动帮丁雨拿着沉重的东西。两人一起结账的时候,小汪还要抢着结账,倒是被丁雨给截住了。一起拎着东西往回走,丁雨自然地邀请他一同上车回去。

丁雨买了一袋大米和几桶色拉油,小汪坚持先将丁雨的这些东西给丁雨扛上楼去。丁雨便笑着答应了,两人进电梯,丁雨望着小汪鼓鼓的肱二头肌笑,“办公室里这帮美女总管你叫‘小哥儿’,话里话外都不拿你当爷们儿看。现在看来,倒是她们都弄错了。”

小汪脸就有点红起来,“主任你别笑我啊。其实我平时有时候也是故意跟大家开玩笑的,不然满总裁办就我一个男生,大家反倒不容易打成一片。我伪娘一点儿,姐们儿们说话什么的才好不拘束。”

“我知道。”丁雨睇了小汪一眼。

小汪的脸就更红了。他可真是的,就他那点小手腕,人家丁主任又岂会看不懂的?亏他还要巴巴地主动说出来。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丁雨率先走出去,伸手替小汪挡着电梯门。小汪扛着米袋子,拎着油桶往外走,电梯门窄,小汪的身子就不经意地撞着了丁雨的手。丁雨仿佛也是要闪躲,却恰好沿着他男性的胸线划了一个圈儿,小汪登时便是呼吸一粗。

丁雨也意识到了,脸色一红,连忙垂下头去,作势要接小汪手中的油桶,“谢谢你了,就放在这儿吧,我自己提进去就好。”

丁雨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个年纪却也是最有女人韵味儿的,她素日在公司总是严肃的领导形象,可是此刻在小汪面前却是含羞垂首。从小汪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见她细致的脖颈,以及玲珑的耳廓,都因为害羞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这样的丁雨,柔媚美好得让人心颤。“丁主任对不起!”小汪知道是自己刚刚的反应怕是有些冒犯了,便觉抱憾,急急道歉。

丁雨听见小汪道歉,面色便更红,“没事。你放下就行了,我自己提。”

她自己去提,米袋子和油桶加在一起几十斤重,丁雨提了两下只提走一步。小汪便赶紧跟上来,坚持着从丁雨手里接过这些东西来,这次加入了自己的坚持,“丁主任你开门就好,我送进去就走。”

到了门口,丁雨仿佛更慌乱,手里的钱包哗啦都散在地上。她便越发红了脸,蹲下去一件一件将东西重新收起来,这才找见房门钥匙,红着脸又看了小汪一眼,这才去扭钥匙开门。

今天的丁雨,小女人味儿尽现,全然不同往日在公司的模样。小汪就不觉心跳更快,便小心屏住呼吸,生怕再让丁雨尴尬。

及至进门,小汪才费力地又问了句,“丁主任,我进去的话,方便吧?”

丁雨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开,“小哲去学英语了,我就给保姆也放了一天假,让她去走走亲戚。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还是我自己来拿吧。”

“不是,不是。”小汪就也更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他是想问,丁雨家中会不会有丁雨的老公,或者男友。毕竟以丁雨这个年纪与相貌,不该是独自一人才是。

丁雨开门引小汪进来,带着他到厨房。小汪小心瞄了一眼室内的陈设,尤其是门口的鞋架,的确没有发现任何成年男子的痕迹。

丁雨仿佛明了,按着小汪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小汪辛苦你了,喝杯茶再下楼,落落汗。”

丁雨自己也握着杯茶,落寞地坐在小汪旁边的沙发上,将面颊埋进茶水的热气中去,轻轻说,“我老公,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热气仿佛都氤氲进了丁雨的眼睛,小汪赶紧安慰,“丁主任,是我的好奇,才让你又想起这些伤心事。”

“是啊,都赖你。”丁雨抽了抽鼻子,难得地娇嗔了声,“如果不是你帮我拎东西,我就不会想到我家里一直缺这样一个人。我都习惯了,无论是多重的东西都自己扛上来,直接拿自己当男人使了。”

丁雨用力忍了忍,还是鼻尖一红,眼泪掉下来,“原来我,也没有自己想象中这么坚强。原来有时候,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当个小女人,能有人宠着,照顾着。”

“丁主任!”小汪心中不忍,忙抽了纸巾递给丁雨。

丁雨摇头,“小汪,我今天真是太失态了。不耽误你了,你快回去吧。让我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你出去把门帮我带上就行……再见。”

小汪为难站起身来,想要离开,终究抬不起脚步来。便又蹲回来,轻轻揽住了丁雨,“丁主任,虽然我这副肩膀不是很宽阔,不过应该能让你痛快地哭一声。借给你。”

丁雨哭出声来,走过来靠住小汪的肩膀,尽情地哭泣。

小汪很犹豫,却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搂住了丁雨的肩。



俱乐部里,灯火幽幽,只有每个牌桌周围,才被灯火照亮。

月明楼和祝炎一同走向容盛定好的包间去,正路过庞家树的牌桌。

张梦佳小鸟依人坐在庞家树旁边,正帮庞家树拿着牌。庞家树也对张梦佳宠爱有加,揽着她的肩头,让她尽可按着她的理解来出牌。就算输了,也大方地将筹码推出去;赢了的,则都塞进张梦佳的小手袋里。

张梦佳就笑得更甜,叽叽咕咕与庞家树贴着面颊说话。

月明楼跟祝炎走过的时候,正听见张梦佳笑着说,“……我的前任呢,平日看着英挺的呀,实际上在床。上是内个。”

庞家树也瞟见月明楼了,便搂着张梦佳脖子问,“哪个呀?”

张梦佳小脸便羞红了,推着庞家树的手,连声不依。却还是被庞家树哄着说出来,“原来以为是根棒子,结果就是条蚯蚓!”

周遭的男男女女就笑成一团。庞家树在那一团不含好意的笑声里,冷笑着望向月明楼,看月明楼望向他,便撇着嘴竖起中指。

祝炎也没急,反倒笑笑瞅着月明楼,“人家可是在说你的坏话呢。要不要上去踹了他桌子?”

光影幽幽,月明楼邪魅回眸,“才不给你看戏。小祝,你真坏。”

说着便单手插着裤袋,另一只手悠闲地打着响指走过去,将胳膊肘搁在庞家树对桌的一个小子肩上。那小子跟庞家树是朋友,素日跟月明楼也没什么矛盾,便尴尬地打招呼。

月明楼也不急不慌,甚至掏出根烟来,跟那小子嘴上的烟对了个火,深深地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来,这才眯着眼睛隔着烟雾望向庞家树。继而伸出手去,捏了捏庞家树那根竖起的中指,“哟,这蚯蚓也挺硬的啊。想来也能满足张小姐吧。”

“噗……”在座几个立场居中的公子哥儿首先笑了出来。

庞家树恼羞成怒,急忙收回中指,啪地一拍桌子,“姓月的,你想找事儿啊?”

月明楼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不慌不忙地看庞家树的脸红脖子粗,他缓缓起身,转身走回祝炎的方向去,边走边回头朝庞家树摇着一根食指,“庞少,请注意这里是公共场合。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可千万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走了几步,月明楼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脚步,拉着长音儿“啊”了一声,扭头去望庞家树身旁面色也不好的张梦佳,“佳佳,还记得你说过,会永远爱我,而且只爱我一个么?”

张梦佳霍地变色。月明楼耸肩冷笑,“不是这个世上‘爱’这个字儿不值个P,而是有太多连P都不如的人亵渎了这个字。”他说着将中指搁在唇边吻了下,远远地比向张梦佳,仿佛一个飞吻。

祝炎在远处含笑迎着月明楼,然后将酒杯递给他,淡淡一笑说,“看你,不说打牌么。怎么还在这儿跟个P说话啊,就当个P给放了好了。”

月明楼大笑,伸手揽住祝炎的肩头,朝祝炎飞了个媚眼儿,“好基友!”

两人大笑着扬长而去,庞家树气得当场就摔碎了个酒杯!

月明楼和祝炎两人都当没听见,及至进包间门,月明楼才伸拳头擂了祝炎肩膀一下,“诶,你说容容待会儿又跟我问起蜘蛛,该怎么办?你该不会是真的希望我去惹那位暴烈女王,并且真的把她介绍给容容吧?”

“为什么不行啊?”祝炎就乐,“容容绝对重口味。”

月明楼瞄着祝炎,瞄着瞄着就乐了,“小祝,你有心机。”

祝炎就也点头一笑,“容容是咱们的基友,再把蜘蛛拉过来,你那朵蒲公英就也不至于孤单了。”

月明楼便笑得眉飞色舞起来,“你的意思是,让容容去使美男计?”

祝炎也呲牙一笑,“卖了容容,他准保还帮咱数钱。外加说一声:‘谢谢啊!’”

月明楼笑着再擂了祝炎一拳。他果然还是他的火神,替他照亮他自己都没能顾及到的角落:如果能将蜘蛛也拉过来,那么无疑将来在兰溪三姐妹之间,也许兰溪就会更从容一些。

门内的容盛廷加两个人在门口的动静了,就尖着嗓子叫,“哎你们两个死基佬还不进来,在外头嘀咕什么呢?我耳朵怎么这么热,心怎么这么慌?”



兰溪看见了报纸上的文章,得知尹若被欺负,而月明楼“英雄救美”。兰溪下班的时间过去帮忙,忍着没有主动提到报纸上的事。

忙过了晚上的高峰期,尹若这才拉着兰溪坐下来喝汽水。

尹若垂下头去,局促地攥紧了围裙的荷叶边,“兰溪,你是看了报纸才来的吧?”

兰溪就一笑,“我是不放心你,这才来看看。见你情绪没受到太大影响,那我也就放心了。”

尹若的脸颊便染上一层轻红,“那晚上,多亏,多亏小天。他就像个英雄,从天而降,救了我。”

兰溪干干笑了声,听不出喜怒。

尹若便落了泪,伸手拉住兰溪的指尖,“兰溪,你知道么,那些月集团的员工来买紫菜包饭的时候,都说是被你介绍来的。我一听是你介绍的,就给他们包了最足料的,而且还打了折扣,只卖成本价。”

“可是没想到,就是他们后来羞/辱我。兰溪我知道你替我宣传,都是好意,是为了帮我——可是请你以后不要再宣传了……我真的怕了,怕月集团的员工都知道我是庞家树的妻子,于是就都来羞/辱我……”

尹若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如果他们不说是被你介绍来的还好,我一想到是兰溪你介绍他们来的,他们反而还来那样对我,我就更难过的受不了……”

兰溪抓过桌子上的可乐,仰头就灌了一口。可乐里的气儿一下子冲进她喉咙去,辣辣的,险些激出眼泪来。咕咚伸了脖子咽下去,它们又在五脏六腑里灌满了,窜行无忌。

兰溪打了个饱嗝,将可乐放在桌上,笑笑,“他们来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们总裁便会闻讯赶来。”

尹若一怔,流着眼泪望兰溪,“兰溪,你怎么会这么说?”

兰溪转头静静回望尹若,“尹若,你的店既然开在月集团的附近,你既然又是庞家树的妻子,那么这样的事情便不可避免。我相信你开店之前定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否则你怎么会还是选定了这个店址?如果真的怕的话,应该远远地开到别的地方去,距离月集团越远越好。”

尹若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越掉越急。

兰溪就笑了,“尹若,你说你开这个店,是为了将来的生计打算;我看你其实是为了我们总裁吧。或者说,你将来的生计不是这个店的收入,而是我们总裁。也是啊,有了我们总裁,你便自然衣食无缺,过的日子不会比从前在庞家差,甚至会更好。”

尹若泣不成声,“兰溪,你怎么会,这么说我?我知道你恨我当年为了钱嫁给庞家树,我知道你心里认定了我是爱慕虚荣的,可是,可是你怎么能说,我对小天的感情,只是缘于钱?”

“兰溪,就算别人不知道,你却也是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小天啊。如果当年不是我爸出事,我为了救我爸而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怎么会离开小天,而跟了庞家树?”

尹若哭得浑身颤抖起来,“我再傻,也不会傻到去丢了小天而跟庞家树。庞家树那样的人,他怎么跟小天比?如果不是为了我爸,我怎么会……”

“兰溪我知道你怪我当年的错,那我现在想弥补回来,难道还不行吗?古书上都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兰溪我这样也是按着你的期望来做啊——难道你到现在,就忽然不答应了吗?”

兰溪笑都没有力气了,“你这次离婚,还有开店,原来真的是为了他回来的?你真的是想,跟他重新开始?”

“为什么不可以呢?”尹若哭得梨花带雨,“兰溪,你该知道我嫁给庞家树,根本就是不得已。跟在庞家树身边这几年,我心里想的也始终都是小天。”

尹若在灯影里翘起眼角来,“再说,再说我的第一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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