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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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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起她肩膀把她提起来,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

她被吼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不要命?她坐在外面的时候,听着房里淫靡的声音,想着自己透不过气的生活,真的想过干脆跳下去算了。

见她半天没反应,他有些慌,摸了摸她冰冷的脸,把她抱上床想让她躺一下,谁知刚才黄小姐穿过的睡裙就随便甩在上面,正好在她脑袋旁边,女人的香水味传来,刺激得她彻底清醒。

她猛的推开他便下了床:“滚开!恶心的家伙!”

他大怒,他安抚,她还不领情?他抓住她把她按在床上:“发什么疯!”

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看到他敞开的领口,他胸前有一枚红痕,那么刺目,一想起刚才的活春宫,她恶心得发颤:“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清楚,池铭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女人,他也不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可是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冲击力让她难以承受。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更用力的压在床上,香水味益发浓烈了,她几乎窒息,失控的叫道:“你杀了我吧!我受够了!我何德何能,被你们这样花心思联手算计!不就是想毁了我吗!那就干脆一点!”

“这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你这点苦,抵不过我这么多年受的万分之一!想死?你试试,正好我医院可以拿你当对象,练习如何抢救各种自杀的人,今后生意一定更好!”

“我是医生,我……”

“也对,你很懂怎么一次性自杀成功。可你的好爸爸呢?你想想,花海天被停了药,立刻死亡,我是不会通知花海涛的,他就直接作为无主尸体,捐给学校解剖个七零八碎,多好的结局,为科学研究献身……”

花映月静了下来。父亲在重伤之前对她说过,希望能葬在何锦绣旁边。

“还寻死觅活不?”池铭满意的摩挲着她的脸。

她木然的摇了摇头。

“这次你够聪明,躲的地方虽然危险,倒真的出乎我意料。行,再让你当几天连太太。”池铭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她裙子的拉链,“闹够了?闹够了就睡觉。”

这双手才摸过别的女人……她一抖,说道:“你还来?你刚才……”

他本来是想让她脱了衣服睡觉,闻言一怔,气得笑了:“你这是瞧不起我?觉着我做了一次就蔫了?”

“不要!你才玩了别的女人……放开我,我不要碰这张恶心的床……”

她嫌恶的表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有些慌,心情更加急躁,嗤笑道:“花映月,你还嫌我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求我守身如玉?”他把她从床上扯下来拽进浴室,“行啊,既然脏,那你就来洗洗,我看你能洗多干净,我想,应该比你手上沾的筱恬的鲜血好洗!”

别逼我

面前的洗手台是个碗型的景泰蓝缸,绘了一支鲜艳的红梅,那点点花瓣让她蓦然想起池筱恬撞上的那块尖石上溅的斑斑点点的血迹,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说不出话。

“怎么了?怕?你也知道后怕?那你当时怎么下得了手的!我看你刚才从窗台下来的时候脸色那么差,吓着了?那你有没有想过筱恬掉下山的时候怕成什么样子?”

“我没想过推她……”她声音发颤,满眼痛楚。

“你很早以前就对我说过了!你真是那么无辜?昨天对连青说的那些话,是个无辜善良的女人说得出口的?”

“不是你们要把我逼到绝路,我会那样?”她愤怒的抬头看着他。

“绝路?你这就是绝路了?”池铭冷笑,“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因为穷极潦倒,不想家里再借钱给他治病,跳进医院的人工湖淹死的!我妈呢?她不肯靠着朋友救济过活,又不许我退学打工,你们也不许任何机构雇佣她做文职工作,那么弱的身体,去当环卫工,被酒驾的人撞死,那家伙是你舅舅,你家一手遮天,让我妈就这样白死了,丢给我几千块算是补偿!连墓地都是陆家借钱给买的!我被朋友家托关系匆匆送到美国,可你们使法子让朋友没法联络我,更没法接济,我为了生计在黑人区打工,被当地恶势力毒打,为了省钱,每天吃陈面包,因为新鲜面包是两倍价格!你家就算倒了,你过得也算不错,一直有丰厚奖学金,又顺利进入大医院拿高工资的花小姐,你懂不懂什么叫饿得看到水果商丢弃的坏了一半的苹果都想捡起来吃的滋味?你懂不懂没有保险,在宿舍里病得快死了也不能去医院的滋味?”

“我知道我爸爸做过很多狠毒的事,但是对我而言,他是个好爸爸,我为了他尽我所能,是我的责任!你想让我看着他死去,这又怎么不是逼我到绝路了?”花映月忍着眼泪,说道,“我……我当时跪着求爸爸,你才能活下来的,我求求你,就看在这个份上,你给我一条活路,好吗?”

池铭怒道:“花映月你别得寸进尺!我记得你为我下跪请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你现在能当你的名医生?直接丢去场子里让不同的男人玩,那才叫生不如死!”

“被你这样玩,又能好哪儿去!”

池铭抬起手,又缓缓放下,咬牙切齿:“嫌我的床脏了,不肯睡?那你自己滚出去睡马路!”

花映月转身就冲了出去,他很快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脱了衣服洗澡,低头看见了那枚印记,心烦的搓了半天,关了水,走出浴室一边擦头发一边往书桌面前走,抬眼一看,她的包还在桌上放着,手机也没拿。

她就这样跑出去了?一个漂亮女人在夜里身无分文的瞎撞?

他低低咒骂一声,匆匆换好衣服便冲了出去。

何彦

花映月在路上漫无目的走了好一阵,发热的大脑才冷静下来,也发现了自己什么都没带。

回去吗?

正茫然,旁边一个人拿着烤串边吃边拿手机玩,没看路,撞上了她,尖尖的签子挂住了她袖子,这条连衣裙是柔软的丝绸质地,直接撕了个大口子。那人反应过来,说了句对不起就跑了,她抓着衣服正着急,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她闻到了淡淡的檀香气息。

回头一看,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漆黑的眼睛如墨玉一样温润,他穿着礼服衬衫,打着领结,身上的礼服外套,想来是他刚脱下来的。

“谢谢……”她微微有些失神,这个男人气度不凡,是谁?

“女士,你一个人在这里?”他没看到她拿包,手里也没握着手机,便道,“如果是没带手机,我帮你联系下熟人 ?'…99down'”

“我……”

他看出了她的犯难,微微一笑,笑容里浮出一丝苦意,又很快消失无踪:“和人吵架了?那先去换套衣服,再打电话,静一静。”

“可我没带钱。”

“留个名字,今后再说,或者我送你也行。走吧,这天气挺热,你这样披着外套怕是不舒服。”

“你是……”

“我叫何彦。”他递来一张名片,很简单的几个字,锦绣集团,总经理,何彦。

“是你!”花映月听说过这个人,他曾经是个著名画家,美院最年轻的教授,却在两年之前执掌了家族企业,一开始谁都不看好他,谁知他成就惊人,短短时间便没人再小觑他,是个传奇人物。

“怎么,不怕我是冒牌的?”

这个成功的商人,举手投足之间仍带着大师的风仪,谁能模仿?她摇头道:“我相信你。”

“很荣幸。可以冒昧的问问你是谁吗?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何彦心跳有些快,那次惊鸿一瞥之后,他便时常的想起她,虽然看样子她是有男友或者丈夫的,可是,还是想知道她的名字。

“花映月。”

“这名字就是一幅画,很好听。”他微笑,心里却有些触动——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人一样。

正想请她上车去服装店,池铭便赶到了,看到何彦,顿时愣了:“彦哥?”

何彦惊喜:“阿铭?”

“我都没想到你也在,要不一定约你。”池铭拍拍何彦的肩膀,又看向花映月,“你们这是……”

何彦道:“她衣服被挂坏了,我想带她去换件。你们是一起的?”

池铭抿了抿唇:“是。”又看向花映月,“还好是彦哥,如果是别人,你……”

何彦脑中灵光一闪,在美国的时候,夜里和他一起喝酒,听他说起害死池筱恬的凶手,那不正是叫花映月这名字?

他打断:“先跟我去吧,让人家换衣服,你我好好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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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

心疼

何彦的车直接把两人送到一处民‘国时期的老宅,有人前来开车门,十分恭谨的叫何少,他对着那人道:“带这位女士去找Julia,选几套合适的衣服。”说罢对池铭说,“你跟我来。”

池铭看着他的礼服:“刚参加宴会了?”

“嗯,商业酒会。”何彦走进办公室,一个长得很甜的年轻女孩上前倒茶,笑吟吟道,“何老师你回来了。池少,好久不见。”

“关瑶瑶?又长大了。”池铭对她笑了笑。

“你出去吧,关好门,在外面看着。”何彦吩咐,等她出去,便看着池铭,“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仇人 ?'…99down'”

“是。她是花海天的女儿。”

“你和她的关系怕是不体面的那种吧。”何彦目光微寒,池铭和她纠缠在一起,若是正经的交往,自然会告诉他,但是他没有,说明这关系上不得台面。

“我没找到机会和你说。”池铭揉了揉太阳穴,“我一直把你当哥哥,这事我不瞒你,她现在和我朋友连青是名义夫妻,但是很快他们会离婚,我会娶她。”

“你疯了!她还是别人的妻子,你就……”何彦一脸不可置信,“阿铭,这种事情可不是玩个情妇那样轻巧,性质太卑劣!”

“你听我说完吧。”池铭解释了一下连青和花映月的恩怨,又和他重复了一下当日与何念儒的对话。

何彦冷着脸:“还是够荒唐的。还有,我的看法和我爸一样,你如果看不开,就早点放开手,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他说完闭眼,脑海里浮出她的容颜,真的不愿意相信有那样干净的一双眼睛的女人双手沾过血腥。

“我知道。”

“知道?知道不如做到!她浑浑噩噩什么东西都不带就在外面瞎转,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彦哥,你别管,我有分寸。”

何彦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即使是亲兄弟,也不喜欢互相干涉家务事,何况他。他的确没法深管。

看见她忧郁的样子,他心里隐隐的疼,可他得把这好感压下去。她有主了,那人还和他情同兄弟。

门被敲响。他扬声:“什么事?”

关瑶瑶打开门:“花小姐来了。”

“快请她进来。”

花映月过来致谢:“多谢何少帮忙,要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池铭眉头一皱,什么叫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很快来了?可这话也不好当着何彦说,只能淡淡撇了下嘴。

何彦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惊艳,这套宅邸其实是他旗下的高端定制服装店,设计师的妙手有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花映月这样的人一打扮,更是璀璨夺目。

他微笑:“这就算我送你的见面礼吧。我和阿铭关系不同,你也别那么生疏,跟着他叫我彦哥就好,或者就叫何彦。”

“就叫他彦哥。”池铭起身,伸手把她拉住,身体不自觉的往前把她挡了一半,等她叫了人,便道,“已经晚了,明儿再聚,我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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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文不能改了,前面的剧情要引导今后的发展,改下去会面目全非。

至于池少和花花,两人是必定在一起的,何彦自有他的良人。最后闹成那种地步,不能只怪池少,花花今后也有做得过分的地方。两人走得那么苦,最深的原因是不信任,而不是谁虐谁。剧透一点,虐两人的另有其人。

让步

何彦点头,对着花映月一笑:“我的名片你收好了吗?今后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好了,这么晚了我也不留你们,明天咱也见不成,我要回美国处理点事,很可惜。”

“听何叔说,锦绣的业务重心已经转移到国内了?”

“是,中国的机遇最大。今后国外的事务会交给专人打理,我就在国内坐镇,见面的机会多很多。”

池铭道了别,拉着花映月走了出去。

外面的街道极少有车出现,两人不得不走到街口打车。此时夜深人静,池铭的声音虽然低,却很清晰:“别把彦哥当救星。”

“我知道。”何彦是好心人,但也未必会为她和池铭闹翻。即使他肯帮忙,她也得好好想想如何还人情。

两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回了酒店,花映月才发觉一事,问:“你换房间了?”

他冷冷道:“你不是嫌脏,睡都不肯睡?”

她不说话了。

他在湿热的空气里奔跑着寻找她,出了一身汗,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过来一起洗。”

她很累,没力气再斗法,不再多说,和他一起进了浴室,他在她身后,呼吸拂在她脖颈,她又想起他今天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情形,心里发堵,走出花洒范围涂抹沐浴露。他忽然抱住她,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他手臂收得更紧,嘴唇贴上她耳朵,低低道:“花映月,别再折腾,我就可以同意今后不再碰别的女人。”

花映月心一跳,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补充:“找个合适的时候,乖乖和连青离婚。甚至……我可以考虑继续支持花海天的治疗。”

她睁大眼,他说的这些话,简直不像是池铭说得出口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迷惑她,等她真的傻傻离婚,然后再笑她愚蠢?

她回头仔细的看着他,他眼神很认真,可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她也不是以前那个对他毫无防备的花映月,所以,她没法相信。

“为什么?”半天她才开口。

“我不会做太绝。九年前你求情,算我欠你的。”

“你怎么不提池筱恬了?”

池铭眼睛一眯,她知道这昭示他动怒,闭上了嘴。

人已经死了,他能即使把她焚成灰,妹妹也回不来,再说,她害了池筱恬的命,却又救了他的命,这帐怎么算得清?

成天折磨她,他也觉得累。那么,试着换种方式过日子吧。

他没法再和别的女人正常相处,可他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孩子延续池家血脉。何彦对她的好感显而易见,如果继续下去,何彦定然会出手,那他今后怎么办?

他把她拉回水下冲去泡沫,又把她拽去客厅,拿出支票簿,填了两千万:“花海天现在享用最好的治疗条件,一年花费八十万,这足够他再活二十年。”

她耳中嗡的一响,迅速拿过支票看了又看,手微微发颤,这……这不是做梦?

狂喜之后是疑惑,在恨之入骨的人身上花这么大代价,太反常。她想再问,池铭已经转身去吹头发,明显是不想再说。

不能换男人

花映月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转变想法,可是支票绝对是真的,她收好了,默默的弄干了头发,看着那个已经睡在了床上的男人发呆。

池铭已经不耐烦:“房间已经换了,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这酒店也脏了,打死不肯睡?”

她上了床,睡在床沿,他伸手把她扯过来:“两千万呢花映月,我不是买气受的。连青可没给你什么,你都肯为了连家的体面在媒体面前睁眼说瞎话,我给你那么多,你怎么不敬业点好好的讨好我?”

她目光落在他胸前还未消退的吻痕上,眉头皱得死紧。他低头一瞧,冷笑着托起她下巴:“原来是这个啊?你醋劲真是大。嫌我脏,不肯我碰?花映月,告诉你,床可以换,房间可以换,酒店也能换,甚至换个城市睡觉也不难,可你别想换个男人睡!”说完他低头,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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