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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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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泊着好几种船,大型画舫,小型画舫,摇橹的小舟。池铭和花映月一走下码头,便引起了注目,长得这样出众的男女,太容易成为焦点。

池铭不想和别人同船,被几个人围观,说话都不自在。他径直走向调度处,问:“能包船吗?小船就行。”

“包船得提前一天预约。”

池铭看了看河面,说道:“现在游船也不紧张,通融下吧。”

“这是规定。”里面的人见他身后跟了花映月,心里窝火,凭什么这人长得好又有钱,身边跟着的女人又那么漂亮?他不免语气有些冲。

池铭眼神一冷,直接拨了个电话说了两句,很快,调度处的电话响了,那人接起听了半分钟,立刻出了身汗,瞬间换了态度,恭恭敬敬的给他们找了条小船,配了个强壮憨厚的船夫。两人上了船,船夫说了声“坐好嘞”,便往码头上的巨石一撑船槁,离了岸。

两岸的路灯都是仿古的,均悬挂了红灯笼,灯光照在摇漾的水面上,碎成一片片晶亮的红。花映月就着灯光看了一下手里的面人儿,便凝视着两岸风光不说话,偶尔经过景点,才请船夫讲解一番。

自己包的船自由许多,风景美妙之处,都可以让人划慢点,或者干脆停下来,看够了再走。河风习习,水声淙淙,很是惬意。

池铭一直沉默,船经过一处滩涂,他忽然开口:“师傅,麻烦靠边儿停停。”

船夫疑惑的往那边划:“怎么了,这里没什么可看的景。”

池铭淡淡一笑,不答,等船靠过去,他伸长了手,揽过一大把长得高高的草,连根拔起,在船舷上磕去泥土,说道:“好了。”

船夫道:“您是来拔这蒿草的?可现在还没到端午,不用在门口挂艾蒿,再说草也没长熟,药性不够,拿来干什么。”

池铭道:“长长的叶子有趣。”

这公子哥儿过得滋润,可惜见识不多,蒿草也稀罕,船夫想着,摇了摇头,继续划船,花映月一直看着河岸,后脑勺对着池铭。

过了一会儿,池铭拿胳膊肘碰了碰她的腰,有个轻轻的东西落在了她膝盖上。她低头一看,愕然睁大眼。

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正是一个漂亮的草编蝴蝶。

花映月拿起蝴蝶仔细的看,这么多年,他的技巧还没退步,做的东西很精致,蝴蝶的触须是撕得细细的草叶做的,被他指甲刮过,微微的卷起,很生动。

船夫也看见了,笑道:“姑娘有福气啊,男朋友可真有心。”

他微微抿着嘴,等她回应。

隔了这么多年送来的草编蝴蝶,提醒着她以前受的冷眼和讥讽,除了让她难过,还能带给她什么?

她扬起手就想把蝴蝶甩进水里,可是手指没松开又停了,她身边坐着的男人受不得刺激,她发泄都不行。

池铭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隐约窜出了火,她竟然想扔?

花映月看到他灼烫得几乎能伤人的目光,身子绷紧。

他伸手,她闭眼,以为自己要挨一巴掌。

可他手只是抚摸上来,带着蒿草微苦的药气。她缓缓睁眼,见他忍得额头青筋都鼓了出来。

池铭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师傅,您先别看。”

船夫笑了,扭头专心划船。

他把她抱进怀里,手臂紧紧勒着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里。

她微微颤抖,只觉得他的体温滚烫,透过两人的衣服,热腾腾的传来。她感觉到了他的心跳,急促,有力得过头,就像随时都会血管破裂。她一时竟然听不见船橹滑过水面的哗哗声,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一声一声在耳边回荡。他呼出的气体微带潮意,久了,让她心也仿佛潮湿了起来。

隔了不知多久,他低低道:“不准扔。”

她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他低头放开她,低头在她唇上一啄,一言不发的坐好,重新拾起草叶。细长的蒿草在他手上变成了蚱蜢,蜈蚣,螳螂,蝈蝈,他的手指长而优美,绿草在指缝间穿行,看着赏心悦目。

他编一只,就放一只在她膝盖上,很快就放满了。

下船的时候她手上拿着孙悟空,另一只手拿着那只蝴蝶,犯了难,如果站起来,膝盖上的东西就全部掉了。

他说了声“稍等”,自己上了岸,很快在旁边的店家那里要了个塑料袋,让她把所有的草编都装进去。码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从未见过有人捧了那么多虫。

她听到有人私语说什么“童心未泯”,脸有些烫。

收拾好东西,她上了岸,没走几步,他又把她紧紧的揽住,贴着她的耳朵道:“一个都不准扔。”

“你干嘛编了条蛇?那玩意恶心死了。”

“蛇也不许扔。”

她撇撇嘴,心情却没刚才那么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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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车回了酒店,电梯小姐笑盈盈的把他们送上楼层,鞠躬说晚安。

走廊无人,隔十米就放了一个大花瓶,里面插满了黄色百合与白茶花,香气宜人。池铭扭头看着花映月,她不知道是故意忽略他还是的确被手里的面人儿吸引住了,把手里的孙悟空转过来转过去的看。他不满,把面人给夺了过来,刚想丢进垃圾桶,她不咸不淡的说:“池少,是你自己丢的,等会儿别赖我。”

池铭咬牙,把面人攥紧。

她轻轻一笑,眼中却带着淡淡的讥诮,可是有情绪的时候,她一对眸子就显得灵动水润,比装模作样或者冷漠敷衍的时候妩媚得多,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显得十分娇俏。他想发作的怒气便转为了咬她一口惩罚的冲动,刚想低头在她粉嫩的耳廓上留个印记,忽然听到杨学“噗”的笑了一声。

他抬头,只见杨学刚从他面前的一部电梯走出来宀。

怎么今天总是被这二货扰了兴致?

这二货又笑什么笑?

杨学从没想过英俊神武的老板会拿个滑稽的孙悟空面人,虽然稍稍动脑子就明白这是老板买来讨好花映月的,不过这泡妞的方式也太无厘头了,不由得他不笑。还好他及时忍住,不至于把面前这座说爆发就爆发的活火山给惹毛右。

“你怎么不在房间?大晚上在走廊做什么呢?”

杨学解释:“刚去十七楼游了个泳,然后蒸了个桑拿,才回来。”

花映月闻到了葱姜和海鲜的香味,循着味道传来的方向一看,见杨学提了一个口袋,上面还有酒店附设的餐厅的LOGO。

她睁大眼:“你还吃?”

杨学憨厚的笑:“蒸了桑拿容易饿嘛。”

两人又聊起来了,葱姜海鲜味儿也压过了淡淡花香,所有的好气氛都没了,池铭紧紧咬着牙,握了下拳,指关节咔的一响。

杨学马上收起憨笑,恢复了沉默严肃干练的特助样:“花小姐,我先回房了。”

花映月点点头,杨学刚往前走了两三步,又被叫住:“好香,你都买了什么好吃的?”

杨学转身想答话,谁知池铭心下不悦,去拽她的手的时候正好握紧了她受伤的手指,痛得她一松手,提着的口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翠绿翠绿的草编虫子洒了出来,长而弯曲,十分生动的草编蛇更是恰巧落在了杨学脚边。

杨学脸色瞬间变了,倒抽一口凉气,哎呀一声跳起来,落地的时候狠狠的踩了那几乎乱真的草编蛇几脚,踩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抬起脚一看,那蛇已经被他弄得变了形。

他不敢看池铭的脸色,在听到花映月憋不住的笑声之后,头一次忘记礼貌的向老板问候晚安,火速的跑了。

花映月挑了下眉,蹲下去把那些蚱蜢螳螂给捡回口袋,只是蛇已经又脏又破,她指了指,说道:“这可真的没法要了。”

池铭冷哼一声,第一次有换特助的冲动。

花映月想起刚才一米九的肌肉男被条草编小蛇吓得脸色大变的样子,忍着笑道:“真没想到杨学怕蛇。”

“丢人。”池铭冷冷甩了一句,拉着她回到房间,随手把面人儿孙悟空插在床头柜的装饰瓶上,说道,“洗澡睡觉。”

花映月迟疑片刻,说道:“看到杨学带夜宵,我也想吃东西了。”

池铭看了她一眼,见她现在态度还不错,说道:“那走吧。”

餐厅的海鲜十分的新鲜,种类也多,只是花映月的胃不是杨学那种无底洞,在吃了晚饭的情况下,容纳夜宵的空间并不多,选了些青口贝让他们用葱姜炒,又点了几只生蚝,看见旁边硕大一只花蟹,犹豫了一下,还是指了指:“这个做香辣蟹吧,多放点辣椒。”

池铭不吃辣,可她凭什么为了将就他的口味,放弃自己中意的美食?

他也没说什么,嘱咐服务生等会儿把海鲜送到包厢,便携着她的手走向了酒店安排的视野最好的一间包房。

N市的CBD,夜里流光溢彩,从高空看下去,街道如两条闪亮的绸带,人更是渺小如蝼蚁。难怪有钱人热衷来这里摆谱,俯视苍生的视角,的确容易让人飘飘然。

花映月出神的看着这个陌生城市最繁华之处,池铭难得的没打扰她,他的目光凝聚在左前方的某栋闪亮的建筑,建筑上,恒润医院的招牌被探照灯映得璀璨夺目。

他的帝国,他本人掌控了多少?

但是他实在没耐性深想了,因为一开始抽丝剥茧,他就觉得烦躁不已,头疼欲裂,愤恨漫上心头,无法静下心。他清楚,自己这病已经到了必须系统治疗的地步了。

海鲜过了一会儿就送了上来,香气扑鼻。池铭情绪起伏太大,激动和竭力压制,都是很耗精力的事,菜端上来,他才发觉自己饿得厉害。

大厨水准极高,生蚝烤得鲜嫩,周围冒出一堆的蚝油,还在滋滋冒泡,她赶紧拿过一只,待到温度能入口了,便立刻吃掉,只觉得满口鲜汁,美妙无比。青口贝的味道也很不错。不过她最向往的还是那盘香辣蟹,厨师根据她的要求,放了不少辣椒,满盘红红的。

池家佣人将就池铭的习惯,做的都是清淡爽口的粤菜,她过得心情沉郁,也无心提什么要求,算下来已经许久没吃这样重口味的东西了。

厨师发挥得极好,香辣味虽然重,却并没有掩盖住蟹肉的鲜美嫩滑,她吃得停不了口,嘴唇辣红了也不放慢速度。

池铭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想事情,直到花映月放下筷子,他才注意到她。那盘香辣蟹他没有碰,全进了她肚子。她明显也被辣着了,眼睛亮晶晶的,脸颊通红,嘴唇更是像涂了唇膏一样,可是那满足的神色,让她看起来十分迷人,他看得怔了下,可很快发现,她在发呆,丝毫没把他放眼里。

他看了她半天,面前剩下的半盘青口贝都凉了,她还神游天外,这样的忽视他怎样忍?少女时,只要有他在,她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就一直盯着他,即使重逢之后,她排斥他,但是他清楚,她私下里还是被他牵动着目光。

现在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悟了?

瞬间心慌意乱。

他焦躁的握紧筷子,愤怒与惶恐夹杂在一起,他太阳穴突突的跳,手也开始微颤,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憋不住发作出来。他试着想别的,无济于事,正想起身去洗个脸,她忽然把目光转向他,噗嗤一声笑了,眉眼舒展,容色醉人,他心头火气小了一点,问:“笑什么?”

她并未立刻收起笑容,俏生生的说:“我想起杨学了,你不是总说他自作主张吗?你干脆随时在衣兜里揣一条草编蛇,下次他惹你的话,你就拿这个吓他,这样的话他肯定老实了。”

又想起杨学!他一咬牙,站起来绕到她身边,扣住她后脑勺就狠狠的亲下去,卷起她的舌头吮得她舌根都发疼了才放过她。

她终于能正常呼吸了,微微喘息着,他呼吸也有些急,端起杯子就喝水。

她端详了一下他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她才吃了那么多香辣蟹,嘴里肯定辣辣的,这人对辣椒的抵抗力极低,也难为他忍着亲了那么久。

果然,他拉着她回房之后,指了指浴室,冷冷道:“赶紧去刷牙!”

她换了拖鞋,走进去挤牙膏,他跟着进来,把牙刷放到她手边。她怔了下,须臾明白过来,偷偷翻了个白眼,在他牙刷上也挤了牙膏。

两人并排站在洗手台前,沉默的刷着牙,如果他们阴郁的表情能被温柔笑容替代,倒是颇像偶像剧。刷完牙,她刚擦掉嘴边剩下的牙膏沫子,他倾身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就咬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她口中巡逻一圈,沉吟片刻,说道:“洗澡吧。”

她看见他眼中浮出“终于能下嘴了”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懒得计较,脱了衣服,走进淋浴间。他跟着过来,看了看她的肩膀,红肿已经退了不少,但是她手指的水泡才挑破,最好不要沾水,便沉声道:“你注意你的手,我来给你冲一下吧。”

她哪儿有拒绝的权利?

她点了点头,安静的站在他面前。

他拿着花洒半天不动,直直的盯着她,嘴唇微微抿起,面上浮出怒色。她思索了下,僵硬的扬了扬嘴角:“谢谢池少。”

池铭终于打开了热水,仔细的冲洗着她的身体,小心翼翼不把水溅到她受伤的手上。

身体很快被打湿了,他关水,拿了沐浴露,一开瓶,便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池铭眉毛轻轻一动,把沐浴露倒在海绵上,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这款沐浴露泡沫丰富而细腻,蓬蓬松松的附着在皮肤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着。池铭的呼吸渐渐的沉重,擦洗的动作变成了撩人的揉按。花映月察觉了,想推开他,却被他往后一推,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瓷砖上。他贴过来,用他已经滚烫的分身煽情的磨蹭着她的腿,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脸上:“干什么?乱动的话,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她咬了下嘴唇,不说话,但也不再推拒。

在去年冬天那短暂的温存时光里,两人倒是换着地方做过的,蒸汽弥漫的浴室里的确有别样情趣,可现在她实在是没心情和他玩这些。

他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拉着她重新站直,可是刚才她后背受了冰冷的刺激,胸尖俏生生的立起,那两点诱人的红,让他益发觉得难熬,手指抚上去,轻轻的捏,缓缓的揉,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咬住嘴唇不肯发声。他笑笑,低头吻住她的唇,又缓缓的从她唇上移到她敏感的耳垂,细致的啮咬。她呼吸越来越急,他听着,手绕到她背后,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缓缓的爱抚,最后张开五指握住她柔软挺翘的臀,感觉到她明显的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她有些恼怒,想也没想就踩了他一脚。他低头,看见她白玉一样的赤足,趾甲和粉色的小贝壳一样。

“勾‘引我?”他声音染上了情‘欲,有些低哑。

花映月收回脚,愤怒的别开视线。

池铭见她还冷着脸不配合,顿时觉得自己颜面尽失,想狠狠揉她一下,又怕她因为自己态度差了,更加排斥他。他忍了忍,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专门招呼她敏感的地方,她觉得腿软筋酥,都有些站不住了,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池少,别这样了好不好?”

“哪样?这样吗?还是这样?”他一边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问。

“都不行。”她急中生智,说道,“泡沫要弄到手上了。”

池铭停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拿下花洒,刚把她最后一点泡沫冲走,她就急急的跑出淋浴间,扯了一根浴巾就赶紧从他面前消失了。

她跑出去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原地站了片刻,把身上的水珠擦干,躺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池铭走了出来,随手关了灯,只留床头灯亮着。灯光昏暗,照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肌肤仿佛玉石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感觉到他的目光,她伸手想拉起被子,又很快意识到这没什么用,便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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