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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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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你?”
  “你总是不愿流露出来。”他仓促地说。
  她正视着他,那眼眸里不些深奥的东西,“明浩,你必须学会习惯我,不只是我,就算换了别人也一样,你要懂得体会别人的感情,懂得有一种感情是放在心里的。”
  半晌,他没有说话,只深深地回望着她,然后,猛然低头注视她,那么动容。
  
你想逼我结婚
  9.你想逼我结婚
  晨曦的阳光金灿灿地映着室内窗外的树梢有深深的绿意,鸟雀吱吱喳喳地唤着清早,天,蓝得没有一片云。
  温明浩懒懒的从床上醒来,昨夜陪客户应酬至夜半,酒醉令他头痛欲裂,一股说不出来的倦意袭上心头。
  他罩起长衫,感觉腹中空得难受。
  “空腹难消美酒。”予欢想必又要如此说了。
  一想起予欢,他就忍不住微笑了。
  才走到回廊就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热闹笑语。他看看手表,还很早,会是什么客人这么早来访?
  当他走下阶梯时,旋即看到耀云那张娇鲜脸庞笑着向他招呼,“明浩,这么早,听说你昨晚又应酬了,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
  他看了坐在一旁的温家两老一眼,勉强压抑下不悦的情绪,“有事吗?”
  “你这样对未婚妻说话不太合适哦!”耀云甜甜一笑,绕过来 自'霸*气*书*库'然地揽住他的胳膊,撒娇地说:“想接爸妈和你一起过去午餐,妈最爱那里的清蒸鱼了,你说好不好?”
  不等温明浩回答,温太太就心满意足地笑了,“耀云一早就来了,陪我上美容院做了头发,又说要陪我们去午餐,张师傅新做了一道菜,耀云先去尝过了,直夸好呢!”
  “是呀,”温先生也接口,“刚才我约了亲家公,顺便把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你都快三十了,要会打算,也该为耀云想想。”
  纵然心底有千万种反抗的意识,他又怎忍心拒绝老人,和耀云满脸的笑容?
  “明浩,爸说要为我们席开百桌,给我们一个最风光的婚礼,还要请著名的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制婚纱,爸爸想得真周到,你说好不好?”耀云那张仰望他的美丽脸孔,在他看来,像是散发出恶意的笑。
  “随你高兴。”他冷漠地回答,脸孔肃然铁青起来。
  耀云伸手拭了拭他的额,关心地询问:“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夜里不小心着凉了?”
  他粗鲁的拨开她的手,粗声粗气地闷哼:“没有。”
  温太太也满脸疼惜地走过来。“还说没有,你一定又空着肚子喝酒了。跟你说法过多少回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快去吃点东西。”她拍拍耀云的手,也看出了他们俩的不对劲,“耀云,你看着他,我陪你爸去选个礼物,中午直接饭店见。”她对耀云做了个会意表情。
  “妈,放心,我会照顾明浩。”她笑着保证,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才转回来。
  温明浩点上一支烟,烦闷的神情满布。
  “明浩。”她温柔地说:“先喝杯牛奶吧!”
  “你在玩什么反戏?”他紧盯住她。“为什么突然跟爸妈提起结婚的事?”
  予欢住院的那段期间,他衣不解带地看护,根本忘了有耀云的存在。
  予欢出院后,自己几乎天天都和她在一起。他们品尝每个小馆的家常菜,携手同游许多名胜山川,要不然就守在她的艺术画廊里赏画、煮咖啡,他更是不辞辛劳地驾车往返予欢住处与学校之间,为了不让予欢一个人开车,也为了珍惜每一分钟的相聚。
  莫非耀云都知道了?他心底忽然有一阵不安的感觉。
  他自嘲地笑了笑,知道了又如何?他原已经打算找一个时间和她说明白,这只不过加速了这段关系的结束而已。
  “你在想什么?”耀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婚事是妈妈自己提起的。”
  “是吗?”他深沉地说:“你今天来有什么目的?”
  耀云不解地看着他,莞尔地笑了,“我有目的?我有什么目的了,你倒说说看。”
  他又点上一支烟,郁闷中带着怒气,“关于我们的婚事。”
  “婚事?”她呆了一下,疑惑地冲口而出,“对于我们这项已成定局多年的婚约,还会抱持什么目的呢?你告诉我!”
  “你想逼我结婚!”他语气古怪地说。
  她呆顿着,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她的双眸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上翻滚着泪珠,她硬生生地把泪水逼回,神色既悲切又无奈。
  她注视着他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终于,她开了口,声音沙哑哽咽,“温明浩,不要忘了,我是你心甘情愿、亲手戴上戒指的妻子!”
  她丢下这句话,立即奔出了大厅,冲出庭园,带着一阵刺耳的汽车喧嚣声绝尘而去。
  暗夜。
  葛耀云独自坐在酒吧的一隅,慵懒地用左手支着额头,右手摇晃着酒杯,杯里的酒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漾着。
  酒吧里人声鼎沸,酒气迷绕,但这一切似乎都干扰不了她,依然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那些价值昂贵的酒。
  她一口干了那些琥珀色的液体,把杯子往台上一推,面无表情地喊:“给我一杯威士忌不加冰!”
  调酒师很快地斟上酒,她个手要去拿酒杯时。却发现酒杯正滑向另一只手。
  她无意识地抬起头来盯着那只手的主人看,她眯了眯眼睛,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先生,你醉了。”她笑嘻嘻地说:“你的酒杯在你面前,这杯是我的。”
  “我醉了?”那个男人好笑地望着她。“知不知道你今晚喝了几种酒?”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七种。”他把威士忌推回了她的面前。“连这个,总共八种。不过,我还没有碰过这样子喝法还可以不醉的人。”
  “哦?”她审视着他。“为什么监视我?”
  “小姐,公平一点,”他故作委屈地喊:“我只是刚好坐在你的旁边而已!何况,全场有哪个男士不多看你一眼的话,他铁定不是男人!”
  “是吗?”她嘲弄地昂起了下巴。“我也坐在你旁边,我怎么不知道你喝了几种酒?”
  他的眼光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地接口,“因为我没有你这么抢眼。”
  “我抢眼?”她笑了笑。“你很会利用时机称赞女孩子。”
  “我不是随便的登徒子,看看你这一身,我相似这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在打你的生意。”他率直地说。
  葛耀云瞧了瞧自己,的确,她这身装扮能让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连外套都没罩上就冲出来了,若不是在温家听明浩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她也就不会独自从下午到深夜一直流连在酒吧喝闷酒了。原来要去参加明浩干妈生日酒会的隆重晚装,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诱惑”的代名词了。
  
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10.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葛耀云不想辩解什么,一脸的淡漠,“我有穿着的自由,何强,我也不能粤止男人们一向贪婪的眼光和念头。”
  她拿起酒杯又是一仰而尽,然后,她找开皮包,把一叠钞票丢在吧台,对他展开一个迷茫又性感的笑容,“为了不让这些男人有更坏的遐想,也为了我自己,我要走了,再见。”
  她对他挥了挥手,踉跄地往室外走去,还没走到停车场,她就沿着墙吐了起来。然后,她发觉有一条手帕平整地送到她的眼前。
  “你干什么跟着我?”她接过手帕,抹了抹嘴角。
  “你醉了,我不放心,让我送你。”他扶着她的肩,轻轻地拍着。
  她拨开他的手喊着:“我没醉,今天让你见识喝八种酒还能清醒的女人!”
  她又一路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他不放心地跟过来,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家。”
  “你才醉得神智不清了呢!”她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得意地说:“我自己开车,不需你的殷勤。”
  他扶住她快跌倒的身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和酒醉的人是不能讲理的。
  “好吧。我已醉得无法自行回家,你可以送我吗?”他屈服地和她商量着。
  她妩媚的一笑,胜利地说:“我乐意做这工作,这令我有优越感。”
  他啼笑皆非地随她钻进她那辆纯白的别克,她发动车子,额头抵着驾驶盘,迷糊地问:“你住哪?”
  他随便说了一个豪华大厦的名称。
  “知道了。”她猛一踩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向前冲去,他心惊胆跳地看着时速一百二十的码表,两旁车子呼啸而过,她快意地一路鸣按喇叭,简直把这限速四十的公路当成高速公路了。
  “我怀疑你是飞车党的同谋,专门派来惩罚我们这些好心没好报的绅士。”他苦笑地说。
  她毫不理会他的抗议,又闯了一个红灯,从从容容地笑着,“你承认你不所图了?”
  他故意盯着她那随车身震动也跟着上下起伏的美好身躯,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没有一点点的遐想,我就要检讨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也要检讨你是不是个女人了。”
  她开心的笑了,“我喜 欢'炫。书。网'听老实话。”
  车子突然猛一煞车,她简单的说:“到了。”
  他惊奇地看着她,她满脸的醉意,眼神也恍惚得很,分明是一副快倒下的模样,居然能七拐八弯之后找到正确的地址,他实在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他收起自己的惊奇,仍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穿梭在混乱的城市。
  “感谢你把我送回家,愿意到我家里喝一杯咖啡吗?”他发出了邀请,预计又会受到无理的刁难。
  “愿意。”她笑着应允,有种登上冠军宝座的胜利快活,这倒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她大概已醉了吧!
  耀云一踏进他那豪华舒适的单人公寓时,随即满足地往柔软的沙发中躺去,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沉入沙发中。
  “好困……”她一声呓语。
  当他端着两杯香气腾腾的咖啡出来时,她已经像个婴孩般地蜷曲着,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拿出毛毯轻轻地盖住她的身子,当他想离开时,却被她反手揽住他。
  她的手臂缠上他,梦呓般娇柔地低语:“这里太小了,我要睡床上。”
  他被她软绵绵的声音给震慑住了,不由自主地用毯子裹好她,一把抱起。
  当他预备把她放在温暖的大床时,她的手牢牢紧箍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脸上散发出醉人的光彩。
  “明浩,别离开我。”她昏乱狂热地喊。
  耀云在睡眼迷蒙中翻转过身子,霎时接触到冰冰凉谅的空气,她打了一个哆噎,试图拉上被子的一角,一拉之下,大惊失色,她的双手接触到一个结实宽广的胸膛,这不由得使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半爬起身子,看清楚自己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环顾四周,这不是她所熟悉的房间,而使她更惊讶的是躺在她身旁、正坏坏地对着她歪笑的男子,更是毫无印象的陌生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恶狠狠地警告着:“不准看!闭上你的狗眼。”
  他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你像个小孩子,威胁她的父母给她买玩具。”
  “为什么不敢接受之个事实?我已经开始爱上你了,我要你只做我的女人。”他直率的说:“我们准备结婚。”
  “什么?”她的眼睛里冒着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妄想我会嫁给你?”她嗤之以鼻,“我有个比你英俊潇洒一百倍的未婚夫!”
  “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比我杰出的男人。”他挑高眉毛,命令的说:“你们立即解除婚约。”
  她的怒气挂在眼底,“你这个混球!”
  骂毕,她开始对他拳打脚,一边动手,一边谩骂。
  “出完气了吗?”他柔声地问。
  “我要回家。”她没有表情地说。
  “好,我送你回去。”他答得爽快,在她的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我不会在你的生活里消失的,记住,我叫江梧,你往后的伴侣,你今生唯一的依赖。”
  江梧没有失信,他的确时时刻刻出现,令耀云无法摆脱。
  她的办公室和家里永远有江梧送的名贵鲜花,她的房中堆满了他送的礼物,她用餐的地方往往能巧遇他,在百货公司里他会出其不意地出现,然后递上一张信用卡,露出他一贯的坏笑。抢着帮她结帐,她随朋友出海,江浯在另一艘私人游艇上向她招手,连她独自去看电影,电影开演后四周一片漆黑,却赫然发现伸过来握住她的手的人竟是江梧。
  此类的事层出不穷,不论晴天雨天,他总在有意无意中出现。
  百货公司的人潮汹涌,一波又一波的促销活动带动人们高昂的购物情绪,家电用品高级服饰,各种时髦的流行物品都像免费似地被抢购一空,几乎人手一袋,顾客掏出信用卡的脸显得那么愉快,尽情地享受购物乐趣。
  葛耀云也不例外。
  她已经手提五、六个袋子,却还意犹未尽地频频翻弄着那些号称对折的华衣美服,她兴高采烈的试穿、比画着,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欣赏说明。
  “女人什么意志力都没有,就是对爱美的意志力坚强的可怕。”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是她今生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她回过头来,江梧正嘻皮笑脸地望着她,脸上带着惊叹和佩服。
  她冷哼一声,抬高下巴,瞪视着他。
  他仍旧笑着逗她,“美丽的女人总是有骄傲的资格,但也别维持同样的姿势过久,小心会定型。”
  “自以为幽默。”她冷冷地看他一眼,厌恶地说:“好听的话不必常挂在嘴上,总会有失灵的时候,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你迷失。在我眼底,你渺小得像脏空气。”
  他不理会她话里的刺,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为了你,我情愿遭受任何诅咒。”
  “我却不愿为了你下任何咒语,那会污染我的口,也会给我带来噩运。”她轻蔑地转过头去,提起那些为数不少的袋子,转到下一个专柜,而他也亦步亦趋地跟上来。
  她快速地走着,故意突然停下来,猛然一转身,让他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别像个流浪汉似的跟着我,我不会对你有好颜色的。”她不耐烦地蹙起双眉。
  而他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你那种样子。”
  “神经病!”
  他笑嘻嘻地说:“根据调查,通常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的时候,最常用的词句就是——神经病。”
  “好吧!你这个超级神经病!”她嘲讽着,“希望调查表上没有统计超级神经病的意义。”
  “你显然对我充满了敌意,为什么?是因为你根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吗?”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还是因为那一夜?我至今仍难忘你的热情喃语,你心里已经有我了是吗?”
  “闭嘴!”她美丽的脸孔霎时像蒙上一层灰。“我希望你立即消失。”
  “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很愿意配合,但是,我已看出你的口是心非,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消失在你面前的。”他满不在乎,萧酒地说。
  她皱起眉头,恼怒已在眉睫。“我终于知道驴不知脸长是什么意思了!”
  他看着另一个方向说道:“我也知道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了。”
  她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一个背影潇洒颀长的男人伴着一位侧脸相当富吸引力的女孩,在角落里喁喁私语。
  她的脑中轰然大响,微微一震,心陡然地跳动不已。
  “认识那个男人吗?”他打趣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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