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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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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她有个堂妹比她更适合这个职位。竹洋从小就聪明、表现不凡,刚毅,不服输的个性,很适合在这诡谲多变的商场中伫立。
  竹洋一直是家族中的接位人选,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孟淑美的二叔——也就是孟竹洋的父亲却英年早逝,留下的偏偏又是个恶脾气的续弦的二房妻子,所以从那时起,家族就和他们一家来往少了。
  没想到意外还有——在几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个性一向独立的竹洋,突然满脸泪痕地跑到孟淑美家,哭喊着要离开此地;这令孟淑美的父母也是竹洋的大伯不知所措,却也拗不过她。
  她这一离开,在美国一住就是十年。
  孟淑美不清楚在堂妹身上出了什么事,使她决定在异国定根,不愿再回来。这几年,孟淑美的父母用尽各种方法,软硬兼施的迫使这个唯一的侄女,她才无奈地放下那边的工作,整装回国。
  她很希望自己能像竹洋一样,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有时,她难免心动地想向父母提出自己想拥有个天地的请求;可是每每触及他带有疑虑的眼神时,不禁又缩了回来。她只好自我安慰,总有人得牺牲,而竹洋比她有才气,不该将她倔促于一隅。
  门推了开来,徐直中走了进来。
  “嗨!淑美。”
  韩旷明来到她身后,伸手想环抱她,孟淑美皱紧眉地闪开。
  “我说过在办公时间。别来找我。”她不悦地说。
  “别这么不近情理。”韩旷明深情地看着她。“我太想你了。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你,打电话来你不是在开会,就是洽公。我实在无法压抑自己想你的心,所以只好闯了来:”
  她的追求者不少,而韩旷明是在一次宴会中认识的。长相英俊、擅长言辞的他,加上相同的背景,使他很快地击退了其他的爱慕者,伴着她出入各一种场合,而大家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只有她心中明白,他太急功好利,且个性浮华,完全与她的个性不符。怕两人愈陷愈深,她已有意疏离他。
  “你来了也好,我正好有些话对你说。”
  “我就知道你也想我,正如同我想你一般,对不对”
  他高兴地想再次搂住她,孟淑美也再次躲开。
  “别闹。”她正色。“你坐下,我们得好好地谈一谈。”
  韩旷明狐疑地望着她,依言地坐下。“不要告诉我,你有别的男人。”
  “我认为我们不该再继续交往下去。”她斟酌辞句。
  “我们个性上差距太大,并不适合……”
  韩旷明跳了起来,额上布着青筋。
  “你真有了别的男人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信我会不如他!”
  “这和第三者无关。”她解释。“我们在想法、看法的认同上,很难一致,将来的冲突一定会很大;与其以后难以协调,不如现在冷静地分开。”
  “我不要这种借口。”他神情激动。“我绝不放弃你。世上有几对夫妻的性格是一致的他们还不是过得很快乐。”
  “不是借口,是事实。”我了解自己,也无法压抑自己。”她耐着性子。“如果我们能不涉及感情,只是朋友,我很欢迎你,你是个很好的朋友。”
  “我无法办到,也不同意,付出了这么多感情,岂是一句分开就能轻易结束你不觉得如此太绝情了吗”
  他激烈的反应让孟淑美感到不安,她本以为一向花名在外的他,不会给予太多的感情,分开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难过。
  “我也不想伤害你。”她虽深感抱歉,却又不得不下决定。“我们必须看清事实。此时若不去正视,将来的伤害将会更大。”
  韩旷明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他猛烈地抱住她,声音惶恐而急促。
  “别离开我好吗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的改变。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这辈子以你为先.绝不拂逆你的意思。”
  孟淑美想推开他,但他双臂箝得更紧,让她无法动弹。情势使她两难,但她清楚自己并不爱他;当初她只是想要个伴,而他正好适时地出现。他的殷勤体贴,很能讨人欢心;不过,也仅是个伴而已。虽然她仍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但绝不是韩旷明。
  “我并不希望你改变自己来配合我,改变自己是件很痛苦的事。”她试图说服他。“何况,改变也并不一定会让情况转好。”
  “会的,我们绝对会过得很美满,为你改变自己将会是件很愉快的事。”他热切地说:“没有你,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
  “别这样。”她要他冷却下来。“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他未放开抱着她的手,只是松开些。“我要你答应我,莫再提‘分开’这两字。”
  孟淑美无法答应他。
  “我们暂且不要见面,你好好地想一想,我想你会发现我的话是对的。”
  “我不需要想太多。”他固执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单讲爱是不够的,你不能被爱这个字所迷失。”她希望他能了解。
  “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处。”
  “你太多虑了。”韩旷明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我们的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孟淑美在心中叹气,不得不直说:“听我说,我不爱你,很抱歉!我设想到你会用情这么深。”
  “你骗我,你不可能对我没有感情。”韩旷明不愿相信地大吼:“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存在,是谁使你变了心”
  “没有别的男人。”她用力地推开他一!我希望你能头脑清楚些,我们继续在一起只会使事情更糟。”
  “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他脸上阴睛不定。“你别以为能轻易地甩开我,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得跟着我。”
  他的话令她背脊一阵发凉。
  “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心意。”她甚为不悦。“包括你。”
  “何不试试看!”他眼中的深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片冰冷。“我绝不会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包括你在内。”
  气氛相当凝重,她怪自己不该给他太多遐想,该早点说清楚的。
  “待会我有几个客户要来。”她不想继续僵持。“你请出去吧!”
  “今天听你的。”韩旷明冷硬地说。“下次可就不一样了。”
  “别念,求你。”
  孟竹洋大声喊着,从梦中惊醒过来。她看着墙上的钟——两点,轻叹了声,今夜又将是个无眠夜。
  她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抬头望着漆黑的星空,四周好静,除了不时传来的蛙鸣声外,静悄悄地。这么多年了,那件事仍然烙印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
  可恶的温明浩!
  她双手握拳,感觉那个炎热的下午仍似昨日般的清晰,而非已过了漫长的十年时间。此刻,那个年轻女孩受创、伤痛的心,仍在她的心中绞痛。可恶的温明浩,孟竹洋在空中挥拳,想捣碎他那轻蔑、大笑的脸。当年,他凭什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凭什么可以将一个少女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凭什么凭什么”她恨恨地喊。只因为她喜 欢'炫。书。网'他她气自己为什么那么蠢!
  身为女人,她也有女人的特质。
  在乍见到如童话中王子的温明浩时,她的心狂跳得几乎快蹦出口腔。他犹如一颗磁铁般,使她的眼光傻楞楞地追随着他。脑子里,白天装的是他,晚上他又占据她整个梦里。每天都开窗户看他。
  可是后来的发展他欺骗了她!笑声,哄然的笑声,在那个荒唐的假婚礼上,那些耻笑声依然在她耳里回荡。不要笑!她猛烈地摇头.想甩开耳中的讥笑声。不!孟竹洋站直身体,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易受伤害的女孩。多年来,她已将自己磨练得相当坚硬,绝不容许自己软弱,而温明浩再也无法影响她,她这么告诉自己。
  是吗她心底有个不同意的声音,她真能对他完全免疫吗孟竹洋泄气地双手抚着栏杆。再次见到他时,心中那分悸动仍在,而时光似乎又倒流了,多年前那个眼中流露着崇拜、爱慕的女孩又再次回来了。
  见他,是想证明他已在她心中剔除,再也无法左右她,让自己抛开压在心中的束缚,能自在地对着他吼:滚远吧!但情况似乎没那么顺利。当他高大的身躯昂然地立在办公室时,她感到头昏目眩,必须用尽最大的努力,方能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
  他没多大改变,岁月让他转变为更深具魅力的男人。当他们目光接触的刹那,她努力多年的自制力,几乎要崩溃。
  不能让他又一次地牵动自己,孟竹洋挺直胸膛。这一次,她要让情势扭转过来,她要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而她要如当年他视她如敝屣般的回报他。
  温明浩有些气馁地望着通往隔壁办公室的门。太难以置信了,她竟然可以禁得起他的考验原认为不出三天,即能使她知难地离去,但现在惊讶的反倒是他了!
  天啊!她简直不像女人;在体力上,她可以媲美男人。一连几天,他故意给她繁重的工作量,以使她用尽每一分精力;夜晚他派给她额外的工作,他以为他会听到疲倦不堪的声音。但即使在深夜,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仿佛刚睡场好觉般的甜美,天天都能如一的双眸依然明亮,毫无半点疲惫状。她是个好助手,心思灵敏、聪慧得惊人,常不须言语,当他想要她办某件事时,会讶异地发现她已办妥,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他按下叫唤她的电话。
  “你进来。”
  几乎一放下电话,孟竹洋即出现,动作快得让人无法相信她是女人,偏偏她又长得美丽非凡。
  “你会西班牙语”
  她点头。“会。”
  “晚上陪我出席一个餐会。”他不太愿意地说:“我需要你的翻译。”
  早上,他要霍华川找个翻译员,他却说最佳的人选便在他身旁,她似个百宝箱般,常让他感到惊奇。
  温明浩将一叠文件交给她。
  “这是合同,打两份,晚上带着。”
  
想解开一个心结
  106.想解开一个心结
  温明浩早知她很美,但直到她朝他们的桌位走来,经过之处所发出的惊叹声时,才意识到在干练的能力下,她竟是如此充满女性特质。
  黑色微露香肩的贴身礼服、一反平日高高绾起的秀发如光滑的绸缎般披泻而下,以及薄施脂粉的嫩脸,在金黄色灯光的烘托下,效果美得惊人。她一到来,西班牙客户立即惊艳地站起来,殷勤地为她拉开椅子。而她仿如女皇般,气度雍容地朝大家点了下头后入座。
  温明浩闭上因吃惊而微温的嘴,面无表情地说:“你迟到了。”
  “女人有迟到的权利,不是吗”孟竹洋朝他淡淡地一笑。“今晚你要善依靠我,最好表现出你的绅士风度。”
  他扬起两道浓眉,似乎想说话,嘴巴动了动,不过,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席间,她说着流利的西班牙语,巧笑倩兮地主导着众人,温明浩扳着脸,冷眼地看着她成了热情的外国老争相取悦的对象虽然合约很快地签成,然而,他并不因订单的取得而感到高兴,反倒装了满肚子的不快。因为听不懂他们谈些什么,使他像个十足的傻瓜般呆坐在一旁傻笑。她除了必要的问话征询他外,没有正眼瞧过他;被屏除在旁,成了附属的位置,令他相当不习惯,浑身僵硬得坐不住。
  餐会终于结束了。两个钟头对他而言,犹如一世纪长,西班牙老朝她翘起大拇指,对他却仅微点个头。他们一走,她立即敛起笑容,恢复在办公室中冷冷的态度,没有多说话地走出餐厅。
  温明浩跟了出去,对着在门外等计程车的她说:“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她冷漠地摇头。
  他看了她几秒钟后,转身不语地走开。
  孟竹洋很想将手中的皮包,朝着他颀长的背后扔过去。这个混球!不能再软言几句吗不能为她低声下气吗她没坐上停在她面前的计程车,反而沿着马路走,心中气极了他的自大。
  一辆车在她身旁停住。温明浩走下车,打开车门地看着她,她没坐进去,两人眼光僵持了许久,他先发出声音。
  “上车吧!晚上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是很危险的,我不能让你单独回去。”
  她想拒绝,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投降而坐上车。他没问她住哪里,她也没说,任由他开往与她家相反的方向。车中没有人开口,他打开收音机,让柔和的音乐在车中流泻。车子驶过热闹的市区,向一处渔港驰去。不久后,车子停了下来。
  自上车后,他第一次看她。“到了。”
  “这是什么地方”她疑惑地问。
  “一个小渔港。”
  她没动。“这不是我家。”
  “我知道,我饿了。”他摸着肚子,苦着脸。“那些看起来糟透的西班牙菜,不合我的胃口。”
  孟竹洋也有同感,看着那些外国老无觉于菜肴中的怪味,一口接一口称许地往嘴里送,她只有干瞪眼的分。
  “我也饿了。”
  一说出口,忽然,一股奇特的感觉在他们心中流转,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他们开心地相视而笑,温明浩指着她身上的盛装说:
  “你介意吃小摊位吗”
  “不!”她摇头。“我快饿昏了。”
  “我带你去看人间的美味,比大厨师的手艺还好。”
  她打开车门。“快走吧!我等不及了。”
  他带领她走至一摊点着昏暗灯光,仅摆三张桌子——名副其实的小摊位。孟竹洋看着他熟练地点菜,很难想像他会是这里的常客。
  “这儿的鱼虾全是当天从海中打捞上来的,味道鲜美极了。”
  他自若地吃着,仿佛没瞧见在四周飞来飞去的蚊蝇。
  她剥了尾虾子放进口中,味道正如他所言般的鲜美可口,让人忍不住又想吃上一口。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好奇地问。
  “摆摊位的老夫妇是公司里一位员工的父母。在一次偶然中吃了一回,就迷上了这里的好味道。”他是真的饿了,筷子没停下过。
  “你常带女朋友来光顾吗”想不问,但不知怎么地,那些话就自己溜出嘴了。
  “不。”他指着在四周飞行的蚊蝇。“她们对这种东西很敏感,我才不想自找麻烦,被她们大呼小叫的声音破坏食欲。”
  而他却认定她不会被它们骇住,是因为他不认为她是女人
  “你不认为所有的女人全一样,我也可能食不下咽。”她追问。
  “事实证明我对了,不是吗”他停下筷子,身体靠向椅背。“你太冷静了。我猜想即使你吃下只苍蝇,也不会仓惶失措。”
  这是恭维吗她不免有啼笑皆非之感。
  “是什么理由使你认为我定力十足”她没好气。“我倒认为自己胆小得很。”
  “你胆小你不是敢违抗我吗”他投给她一个惊讶的表情。“有人说我发起脾气来很吓人,你却能面不改色。”
  “有些事是无关惧怕与否,是对的便要据理力争。”
  “就像你初来时,将我的办公室搞得面目全非”他好笑地说。
  “要是你的脑筋能转弯些,不那么死硬,将不难发现井然有序的放置,会使你神清气爽些,脾气就不会那么爆烈。”
  他耸肩。“何不来谈谈你我总觉得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能告诉我原因吗”
  孟竹洋避开他的视线。“我是个简单、容易了解的人,除了有个严厉的上司会破坏好情绪外,和平常的女人没有不同。”
  “你在抗议”
  “我是陈述事实。”
  “所以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
  “你实在很难让人感到可亲。”她皱着鼻子。“很难找出喜 欢'炫。书。网'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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