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之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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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经过初稿，二稿、三稿后基本定稿，于是在5月27日，芳芳将论文交给系里给自己确定的论文辅导老师陈兴华副教授最后审阅。陈老师除了指导徐芳芳外，还负责许海波的论文指导。
“徐芳芳同学，你的论文数据精确，观点独特，对相关部门决策很有参考价值。”陈副教授用了两天仔细地审阅了芳芳的毕业论文，“你能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从网上下载来的。”
“老师，这篇论文绝对是我花费两个多月时间认真撰写的，当然一些数据是从网上搜索来的，但我个人还是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分析/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取舍这些数据。论文的观点大部分是我自己的观点，不信老师你可用关键词从网上搜索查新。”
“徐芳芳同学，老师相信你的人格，只是你的论文技术含量太高了，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的本科生能有如此高的个人论点。”陈老师想了一想，说道，“那你告诉我，论文是不是得到高人的指点。”
芳芳红着脸说道，“老师，我承认，这篇论文得到海达集团贾总的帮助，可是基础工作全是我独立完成的，主要观点也是我自己的。”
“徐芳芳同学，我问清楚论文来龙去脉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认为这么一篇高质量的论文应该在国内有分量的专业期刊上发表。”陈副教授说道，“事情搞清楚了，我就放心了。这么办好么，如果你没有疑义，我可以向咱系王主任说明一下，请他将你这篇论文推荐到《中国对外贸易》期刊公开发表。”
“那就谢谢陈老师，你看署名是不是将陈老师您的名字、贾茂盛总监的名字一起署上。”芳芳说道，“不管怎么说，您们两位老师都认真地进行了审阅，你看您又提出了新的论点，并对文章结构进行了调整。”
“我的名字署不署无所谓，贾总跟王主任是同届同学，我让王主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陈老师说道。
芳芳心理明白陈老师的真实想法，如果他不想分享论文成果，怎么能如此对自己的论文感兴趣，并强烈推荐在国家级刊物发表呢。
半年后，署名陈兴华、徐芳芳的论文《略论国际贸易战及我国的对策》发表在《中国对外贸易》2005年第一期。一年后，陈兴华副教授如愿晋升为大学教授。贾茂盛总监为了芳芳小姐在学校研究生学习能有一个好的人脉环境，谢绝了陈兴华师弟联合署名论文的提议，作为教授级高级经济师的他，也不在乎一篇论文是否有他的名字。
国际金融及贸易专业2000级本科生论文答辩于5月31日星期一在劝学楼二层各教室分别进行。
芳芳的论文答辩时间安排在上午10：00～10：30，时间到了，芳芳走进答辩房间，看到答辩桌后坐着三位老师，中间一位正是自己系主任王教授，而自己的指导教师陈兴华副教授则坐在自己的身后旁听自己学生论文答辩情况。王主任和一位姓肇的副教授负责检查芳芳的毕业论文并提问，另一位女老师则负责记录。芳芳首先将论文的中心思想和主要观点阐述了一番，王主任和肇老师随便提问了三四个问题，芳芳顺利解答出来，从王主任脸上可以看出，他对芳芳的论文及解答很满意。果然，最终芳芳的论文成绩98分，全系最高，为“优”等，而许海波论文成绩刚够70分，勉强达到“中”。
结束论文答辩后的本科学生有两种情形，那些找到工作或者考取研究生的同学彻底解放，每天三五结队在海珠各大公园、广场、游乐场尽情游玩、留影，有时也在学校附近小餐馆小聚；而那些工作还没有着落的，如林萍，整天咳声叹气，根本就没有情绪和同学一起狂欢。
“徐芳芳，你看咱们寝室就我没有落脚点，你看是不是请你大舅接收我去他那儿工作一段时间。”林萍请求道，“你大舅那么大的公司，也不在乎增加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舅舅，或者请求他们的人事经理。”
“徐芳芳，你不知道，我在公司里根本就没看到过你大舅。”林萍眼泪巴巴地说道，“公司人事经理、财务经理都知道我是董总安排的，根本就不敢做主。”
“那我回家问问我大舅，看看有没有机会。”
照例毕业合影、互相在毕业纪念册留言。
本届辽财大毕业生纪念册取名“金光大道”，内有学校简介、师资介绍、各院系介绍，大量篇幅是以班级为单位，包括全校所有应届各班级共70多个班级2000多名同学的分班合影。芳芳所在的国际金融及贸易00级一班33名同学加班主任、辅导员共35人分四排合影，芳芳坐在第一排靠近中央的位置，右手紧紧挽在辅导员赵老师的左胳膊上。
那些男生给芳芳的留言大部分都流露出未能和芳芳走在一起的失望心态，什么“最宝贵的我却未能得到！”，“直至今日我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我当初为什么那么胆小、那么懦弱！”等等，不一而已。
而女同学给芳芳的留言大部分体现出对芳芳的美好祝愿，什么“早日找到一位好老公。”，“祝你更美丽、青春永驻！”，反正都是婚姻家庭幸福之类的好话。
6月30日是同学们记住的徐芳芳生日，尽管自己爸爸妈妈并不在这天给自己过生日，为了表示同学间真挚友谊，芳芳和爸爸、妈妈商量后，还是将全班同学请到自己家里来，开了一个全班同学的PARTY，也算是同学间最后一次大聚会。爸爸、妈妈和同学打个照面，就识趣地出去了，让芳芳和同学尽情地喧哗。
“哇，徐芳芳，你们家竟是大别墅，快坦白，你们家是不是暴发户，你爸爸是不是大款？”
“各位同学，你们别看我们家住在别墅，还不是我爸妈当初怕房价上涨贷款抢购的。也别说，他们也挺有眼光的，几年功夫就翻了个番。你们不了解的是住这大的房子，每年的物业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爸妈现在想将房子兑出去，换个小一点的。不瞒同学，我舅舅是海达物流的老总，就是林萍实习的那家单位，所以我们家生活还算说得过去。”芳芳继续对同学隐瞒着自己家庭的真实情况。
“什么还说得过去，简直就是大富豪了。怪不得芳芳平常竟穿名牌，原来有个大款舅舅啊！”同学们仿佛【炫】恍【书】然【网】大悟。
“这是我的房间，你们男生看一眼就赶快出去，不准多看。”芳芳对同学说道，“女同学么，愿坐在床上、沙发上都可以。”
“我的God，徐芳芳，你照了这么多艺术照啊！太美了！”同学们看到芳芳房间到处都摆放着芳芳的各种造型写真，不觉流出了羡慕的神情。
“这才几张，王秀英，你把床头柜抽屉打开，看看我的影集。”
“这么多，我说芳芳，有没有小时候的照片。”
“有是有，但不能给你们看，小时候的我太丑了。”芳芳尽管将大部分小时候的照片通过PS技术天衣无缝地换成了徐芳芳的面孔，还是不准备让同学看到自己小时候的形象，别忘了还有含着奶嘴的呢。
“芳芳，我发现你少了两种照片。”王秀英神秘地说道。
“什么照片，是不是婚纱照？”芳芳怎么也想不出另一种照片是什么，“还有┈┈”
“还有天体艺术照。”林萍接道。
“你们俩简直是一丘之貉。”芳芳笑着骂道。
中午饭就在客厅里安排，整整准备了三桌，很多同学还是第一次吃到鲍鱼，也难怪，七八十块钱一只的中鲍并不是普通工薪家庭孩子能够享受起的。
吃完午饭，芳芳领着同学到了自己的运动健身室，同学们特别是那些男生兴奋起来，有在跑步机上跑步竞走的，有骑上自行车飞驰的，还有在按摩椅上按摩腰身的，光打扑克、打麻将的就有好几桌，那些女同学则对芳芳的化妆品品评论足，临走时每人不忘揩了一把油，芳芳则在同学间走来走去，讲解着运动器材的玩法、化妆品的用法。
这年毕业生离校的日期定在7月3日。这也是五年前“方为”从公安大学研究生毕业的日子。随着时光的流逝，芳芳脑海里“方为”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模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现在，连芳芳自己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女孩，只不过是那年利用“方为”留下的肌肤做了面部整形手术而已。
芳芳的同学，大部分都在3、4这两天离校。王秀英的男朋友是辽南理工大学的老乡，考入沈阳中科院金属所研究生，因此，王秀英就跟随其男朋友到了沈阳。许海波则回到家乡所在省会太原。林萍如愿在海达物流公司上班，成为一名调度兼会计。芳芳将自己的私人物品和那些考取本校研究生的同学物品临时存放在一个寝室里，等待两个月后的研究生入学报到。
第一〇四章 欧洲十一国游（上）
芳芳大学毕业了，离下学期开学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芳芳，放假了你准备怎么过？”董妈妈问着女儿。
“不是说好了，假期给爸爸打工，挣点研究生学费。”芳芳打着趣说道。辽宁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学费2。2万元。“你和老爸当初都不支持我读研究生，以后的学费、生活费看来只能是自己想办法了。”
“你这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妈妈白痛你了。”妈妈笑着骂道，“再怎么在自家公司工作也不能说是打工，应该说是空降。空降到什么岗位好呢，要不就补选为副董事长。”
“妈妈，不是早就说好了，不担任实职么？”芳芳说道，“再说，我大舅现在巴不得我以后接着再考个博士生呢。”
“怎么能那么说你大舅。”董妈妈说道，“芳芳，不管怎么说，他也为咱们海达经营发展立下汗马功劳，不准你对他有敌意。”
“我知道，大舅是妈妈的亲弟弟，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娘家。”芳芳故意气着妈妈。
“看我不打你，真不知道好歹。”妈妈装作怒状，举起了右手。
“打呀，打呀。”芳芳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靠向了母亲。
“我的小祖宗，你饶了妈妈吧。”
“那行，你得亲我一口我就饶你。”芳芳撒着娇，一边说着，一边将嘴拱到妈妈的嘴边。
董妈妈趁势将女儿搂在怀里，母女俩的嘴唇又黏在了一起。
“妈咪，我爱你。”芳芳深情地对妈妈说道。
“芳芳，妈妈不能没有你。”妈妈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两行热泪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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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1日下午北京首都机场国际出发大厅。
徐世丰夫妻和女儿芳芳正和旅行社导游会合。导游姓陈，据他自己介绍来自宝岛台湾。陈导带领大家办理好出境手续，准备乘坐飞往德国法兰克福的国航航班。
登上飞机，旅行社给全体团员预定的都是经济舱，大概要飞行9个多小时。
“芳芳他爸，座位太小了，9个多小时，芳芳她怎么休息？”董妈妈说道，“你跟空姐说说，看看能不能升舱，起码要给芳芳升舱。”
“妈，不用，经济舱就挺好的。”
徐爸爸向空姐询问，是否有头等舱或公务舱座位，回答道头等舱还有两个空位，公务舱空位较多。
“要不你和芳芳到头等舱，我去公务舱？”徐爸爸说道。
“爸爸，那怎么行，我看都到公务舱好了。”
“听芳芳的，一家人怎么能两种标准。”妈妈说道。
波音747公务舱在上层客舱，芳芳还是第一次看到飞机还分上下层。说是公务舱，实际上比国内航班头等舱还要舒适很多。换好空姐递过来的拖鞋后，就坐在靠窗座位上和妈妈说着悄悄话。
“妈咪，你和老爸都出国，半个月不在国内，咱们海达怎么办？”
“你大舅主持工作，他就盼望发号施令呢，再说，有什么重要情况他还要请示你爸爸，不会有问题的。”
“对了妈咪，我的手机在国外能打通么？”
“怎么不能，你的可是全球通，王秘书前两天刚给你办好国外漫游手续。”董妈妈笑道。“回去后，再给你办个CDMA号码，联通现在搞存话费送手机，换个好手机回来。”
“妈咪，我有点冷。”
董妈妈丛空姐那儿要了两条毛毯，分别盖在两人身上。“芳芳，睡会觉吧，九个小时呢。”
“妈咪，我睡不着，我想听会音乐，你要睡就睡吧。”第一次出国，芳芳不免有些兴奋。
“那老妈我就睡了，你想要什么，按这个呼叫按钮，招呼空姐好了。”
芳芳一会儿听着英语歌曲，一会儿看着双语电影，一会儿又转过身去看看老爸在干什么。不知不觉，也进入了瞌睡状态。
飞机的颠簸将芳芳从睡梦中惊醒。
“芳芳，醒了，快吃点东西。”董妈妈早就醒了。
“妈咪，我不饿。”芳芳看到主食为米饭鸡肉，就没有胃口。
“怎么能不饿，在家时早就吃饭了。”妈妈劝道，“好闺女，吃两口吧。”
“我不吃鸡肉，竟是激素。”芳芳想了想，“老爸，给我拿根火腿肠吧，再来袋烤鱼片。”出国时，徐爸爸准备了一大包小食品。
吃完“晚饭”，芳芳问到，“妈咪，你以前和爸爸出过国吧？”
“出过，德国、法国都去过。”董妈妈说道，“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多，一次可以去十多个国家，以前签证只能去一个国家，不像现在。”
“那你和老爸为什么都出来。”芳芳说道，“难道你们这回是专门陪我？”
“芳芳猜对了。”妈妈笑道，“这就是爸爸妈妈对芳芳的奖励。”
“谢谢妈咪。”芳芳将嘴唇伸到妈妈的嘴边。
“芳芳，你看你爸他吃醋了。”董妈妈贴着女儿耳朵说道。“找个机会，亲你爸一口。”
芳芳两颊泛起红润，深情地看了自己爸爸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飞机上卖起免税商品，有55度五粮液酒、大中华烟等，公务舱每人限购一样。
“爸爸，我的指标让给你了，你可以买瓶五粮液带回去。”芳芳笑着说道。
“那咱就买它两瓶酒，一条烟。”徐爸爸说道。
法兰克福是欧洲最大的航空中心，办完入境手续后，芳芳感觉经过不长的一段距离就走出了机场，不像国内机场那样从停机栈桥到到达出口往往要经过好几百米的长距离。
芳芳她们是北京时间下午2点30分离开北京的，经过九个小时抵达法兰克福，当地时间是傍晚6时30分。由于德国实行夏时制，加上纬度较高，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
坐上旅行社预订好的大巴，来到法兰克福郊区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说是四星级酒店，实际上仅是一座四层建筑，上下楼层仅仅是一个一次乘坐不超过六人的小小电梯。房间里连空调都没有，也许是德国自来水可以直接饮用，房间不提供热水，连电水壶也没有。
芳芳一家是三人出游，按正常情况徐爸爸应该和别人合住，可是交上房款差价后，三人就可住上两个标准间了。
进了分配给一家三口的两个标准间，徐爸爸第一项任务就是从提箱里取出电源适配器和电水壶，烧起开水。
“芳芳，饿不饿，用不用出去再吃点饭？”徐爸爸问道。
“我现在一点也不饿。”芳芳说道。“你和老妈要出去，尽管出去好了。对了，你们外语都不行，要出去还得我陪同，作翻译。”
“我也不太饿。”董妈妈说道，“芳芳她爸，如果你饿了，就泡袋方便面吧。坐了这么长的飞机，芳芳早累了。”
芳芳走到窗前，兴奋地欣赏着异国傍晚的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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