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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伍玥--大牛叉,小作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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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一夫斯基……”
  “嗯?”
  “你对我……真好~”
  张一帆步子一晃,脚尖推开虚掩着的房间门,“嗯,确实不错。”
  不该客气的时候绝对不客气,该他的赞美一分都照收不误。
  
  路小米看到床了,巨大,雪白,看起来软绵绵,好舒服的样子哦……(¯;﹃¯;)
  于是,全身心忽然都觉得很幸福的她蹦了句完全不经思考的赞美:“一夫斯基……你对姐真好啊……我以后也不说年下幼稚不懂照顾人又自私这种话了……”爪子不知危险降临地还拍了拍张已经略有些变色的脸,“就趁着这个月圆之夜……嗝……让咱!结为姐弟!共同迎接明天的阳光吧……姐姐爱你啊~~~MUA~~~晚安~~~~~~~”
  
  骚包的飞吻一个,然后迅速化身泥鳅,从张一帆身上溜下来直接滚到雪白的大床上,路醉鬼满脸幸福地冒粉红泡泡。
  o(≧v≦)o~~啊啊!好舒服,好软啊~~~
  
  慢慢地,一道阴影笼罩了冒泡中的路小米。
  由于进了有暖气的室内,带着几分酒气,路小米双颊越发红润,趴在床上半眯着眼:“一夫斯基?你怎么还在这……”挥了挥爪子,“晚安啊……”
  
  灰色的双眸浓郁了不少,把羽绒外套拖了往旁边沙发一甩。张一帆里面只穿着一件衬衫,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几颗扣子,带着一丝平静地古怪的微笑,他坐到了床边。
  
  柔软的被窝因为重量塌陷了不少,一双白皙得看得清血管手指修长的手,捧起了那张由于完全放松贴在松软被子上导致变形成疑似猪头的脸。
  
  路小米危机意识很强,得益于她娘从小的教诲,于是她警惕地……抖了抖眼皮,“一夫斯基,我好困啊……你这不睡觉是想……唔……”
  
  嘴巴直接被堵住。
  
  = =?
  
  发生……啥……事?
  路醉鬼在被啃了前后约一分钟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她她她……缺、缺氧了!
  
  抓着张一凡的外套,缺氧中的路小米的手都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就觉得脑子更涨更晕然后还有一股子血气一直往脑门上冒,瞪开的眼睛布满红丝,就是不愿意闭上。
  
  在缺氧到她禁不住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后,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还带出一小截暧昧的银丝。
  
  醉了,一定是醉了……
  路小米狠狠吸了几口氧气,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猛然闭上,双手一伸就往被子里摸。她一定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她她她……她做春梦了————!!!
  
  爬了两下,羽绒服的帽子被勾住了,销魂的春梦继续上演,好听又熟悉得男声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直扑耳廓,“小米……姐……”伸出湿濡的舌头,舔了舔前面这只已经全然粉红的耳朵,“你不是喝醉了么,我这年下为了表示并不是幼稚不懂照顾人又自私,还是让我来照顾你吧……姐,嗯?”
  
  听着那尾音销魂的往上一扬,路小米头皮阵阵发麻,一声尖叫后知后觉的发出,捂着通红的耳朵还有温度持续飙升的脑门扎进了那两只又大又软的枕头里,爪子往后虚虚地甩了甩:“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
  
  轻轻一笑,张一帆把某只裹着羽绒圆滚滚的物体捞了起身,三两下把厚重的羽绒脱了,笑眯眯地问:“姐……是不是很热?你看你,脸都红透了。”
  
  路小米被迫直面“春梦”男主角,很是难堪地晃着沉甸甸的脑袋:“不热不热……你不搂着我就不热了……”
  
  张一帆还是笑,继续一手扒衣服一手搂着路小米的腰,箍得紧紧地,“姐……你看看,你又不乖了,怎么说谎呢?你这脸都红成这样了~”
  
  衣服一件件地被剥下来,路小米还剩下一件肉色防寒内衣的时候,终于爆发了。她咆哮着一把推开了张一帆,“我都说我在做梦了!你大爷的还来!春梦什么的老娘不要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吼完,路小米转身扭着小屁股往被窝爬去,还自言自语:“春梦什么的最讨厌了,害我手都软了……真他大爷的欠抽……还看到一夫斯基的脸……我明明是叔控嘛,一夫斯基怎么可能是个正太……”爬到被窝里,那双红丝眼眯了眯,发出古怪的笑声:“哦哈哈……有那么老的正太脸么……真是神经!对……都是梦,睡醒了起来就好了……”
  
  张一帆的太阳穴突地抖了抖,手指的关键在解衬衫扣子的时候很用力,舔了舔嘴唇,眼睛眯了眯,嘴边的笑容有几分诡异:“路小米,这是你自找的。”
  
  曾经是大学短跑主将的张大神爆发力十足,□着上半身,肌肉线条优美又充满了力量,双臂一用力,把刚爬进被窝的路小米直接拖了出来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浅浅地亲了路小米一下,张一帆说得好像形容今天天气很热,“姐,我很热。”
  被春梦弄得浑身发热的路小米眼中血丝更红了,“我也热……”
  于是,嘴巴又被亲了亲,然后下巴被咬住,下巴之后是脖子,然后移动到耳朵后面,柔软的嘴唇一吸。
  路小米浑身哆嗦了一下,“太逼真了……扛不住了、扛不住了……会爆血管的……”
  
  身后的人笑着把手缠上她的腰,一下就把极其破坏气愤的肉色保暖内衣往上撩到胸口,就这样抱着路小米在胸口的姿势,把她往前轻轻一送,开始吻她的脊背,细细碎碎一处不漏。
  
  带着火种般,唇舌经过的地方都被点燃了的,烫烫热热的感觉让路小米脊背一阵阵地发麻,一丝力气也没有,抓着张一帆的裤子的手也一直在发抖。
  
  柔软的唇舌吻遍了背脊后,双臂把人轻轻一扭,内衣的扣子早就被解开了,松松地被推高,胸前最柔软的一处被温热的口腔含住。
  
  “嗯——唔!”路小米猛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色酡红地虚软在张一帆怀里,身体随着唇舌的触碰轻轻摇晃。
  
  衣服不知不觉的越脱越多,到仅剩一件的时候,路小米伸手抓住那双在身上浇汽油的手,跟溺水的鱼一样微张着口一直吸着觉得稀薄异常的空气,手有些发抖,脸色却通红眼神迷离,“不……不要……”
  
  “嗯?不要?”即使某处快爆炸,张一帆还是忍住了,咬着路小米的耳垂重重地呼吸。
  
  鼻腔的热气让路小米身上又热了几分,无力的手还抓着在身下做小动作的手,细细碎碎的呻吟溢出喉咙,剩下的力气只够她幅度极小地摇头,“不……太热了……不、不要了……嗯……”话还没说完,喉头止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张一帆喘气声更浓重了,把本来背对着他的路小米抱起来转了个面,手掌托着她细滑的大腿一分,路小米便双腿大张地坐到他身上了。
  
  这姿势方便了很多事,一口咬上锁骨,张一帆比平时低上数分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说自己是姐么……如果不要,那么你现在推开我,我就不做下去。”
  路小米眼睛半眯着,手指也止不住地轻颤,完全使不上力地虚放在张一帆肩膀上:“哈、哈……不……”
  “推开我,我放开你……”言语与动作并未一致,嘴上说着这番话,手中的挑逗动作却一直没停,路小米臀部不大却小巧紧俏,而且触感出奇的好,张一帆的手指一直揉捏着,而且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向。
  
  “推、推不开……”路小米气弱体虚地瘫软如泥,有些自暴自弃,人家说春梦了无痕,无痕个屁啊,她都不是烧着了,而是感觉自己快烧焦了……
  
  舔了舔路小米的下唇,张一帆高高的鼻子蹭了蹭路小米的鼻头,“推不开,那我们就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他大爷的……谁发明小说要有肉的,憋了老子好几天,我不行了,肉不出来了,我我我我我……我飘!!!
然后,来,亲耐的们,打个小广告,还有木有银木有把俺的简陋的茅庐专栏收藏一下?内眼朦胧的说,亲爱的们,收收它呗,我要发新文鸟,积分好歹多那么一咪咪就是一咪咪咩~~爱我就要顺带爱我的茅庐咩~~~~~~

09。27………抓虫~



第三十三章 牛叉哄哄的落跑

  清晨。
  京城某五星级酒店。
  人物:路小透,张大神。
  
  此时,路小透眼睛下面挂着两只大黑轮,四肢放得异常规矩,仿若挺尸。
  
  她不敢动,因为她酒醒了。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过即使进入睡眠也会在几小时后迅速清醒一次,而在清醒过后往往会想起若干破碎的片段,关于醉酒时。
  
  于是乎,酒醒了的路小米只记得,一夫斯基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吧,开始吧,她就真的开始了,好像喝了蓝瓶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抖了,胳膊也有劲儿了,她就这样抱着反正是做梦不如就让这春梦更美妙点的心态……
  
  反……扑了。
  
  所谓破碎的记忆就是不完整的,这段以女上男□位结束的口口,不必过多描述,重点就是酒醒后的路小米把整场口口定义为:路小透上了张大神。
  
  好吧,定义很YD。不过路小米深以为然,并且带着极大的罪恶感。
  
  黑轮上的眼珠子微微移动,在脸旁不足一臂处,有一张很是貌美的脸,可能遗传了俄罗斯血统,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白的近乎透明,眼圈下也微微有一层淡青,高挺的鼻子,嘴唇是淡淡的粉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路小米觉得这样退去了平时慑人气场的一夫斯基,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纯白大枕头里头,头发微乱,真的比平日多了几分孩子气,恍若少年。
  
  盯着眼底那层淡青,路小米罪恶感越发深重。
  
  路小米啊路小米,你说你扑人家就算了,你还非得是个雏,你是个雏也就算了,还非得是个怕痛的雏,你是个怕痛的也就算了,还非得痛得想逃跑。
  
  破碎的记忆在脑海闪现,光溜溜的她在同样光溜溜的他怀里乱窜,几度差点滚下床,于是一场口口仿佛罗马斗兽场,斗勇斗体力,智慧在哪里?请浮云。
  
  折腾了一夜几乎到天亮才睡着,前天熬夜码字,还有一整天的应酬签售,于是乎,张一帆累趴也是个必然的事,
  
  正在路小米探头探脑的时候,张一帆翻了个身,睡姿十分有爱,把被子往身上一卷,翻了个身,被子就把整个人圈了起来。
  
  五星级酒店照顾很周到,估计到很多人睡觉都习惯自己盖一张被子。所以床上的两床被子,早就被路小米两人瓜分开了,一人窝在一张里头睡得坦坦然。
  
  试探性的挪动了几下,前滚滚,后挪挪,翻身,大翻身,嗯?好像很安全。
  
  听着张一帆依旧平稳的呼吸声,路小米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脚刚碰到地毯,差点被一样东西拌到滚地,连忙捂着嘴巴把惊呼吞下去,低头一看……
  
  一条印着D&G LOGO的皮带就这么摊在地上,LOGO的金色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特别晃眼。
  
  皮带是新款,在腰上绕三圈的款式,带面不粗,路小米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惊呼外国设计师很疯癫,设计的跟山上落草为寇的土匪一样在身上捆几圈麻绳,不过就算是麻绳,穿在张一帆身上也赏心悦目。
  
  脚趾踢了踢那个金晃晃的LOGO,路小米回头看了眼床上把自己包成花卷的人,一个不知名的邪恶想法涌上心头。
  
  她要跑路。
  
  所谓的口口之后跑路,就是吃干抹净还不付钱。
  
  即使是喝醉酒了,但是她和个比自己小了几乎两岁的男人睡了是个事实,一想到这个,路小米就耳根发热,不敢看张一帆。
  
  打定主意就是先跑了再说,等她好好想清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以后要用怎样的一个姿态去面对他……
  
  就这么一个狗血的夜晚过后,第二天好像喝了杯茶一样,和对方说,早安,BOSS……
  
  她做不到。
  
  = =这不是韩剧,她年纪一大把了,处不处其实也已经没有小女孩时候一样死命掖着一份情结,在这个处女即是悲剧的年代,她坦然得很。
  
  但是她……
  
  偷偷又瞄了眼那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路小米弯腰拿起那根细细的很长很长的皮带。
  
  一夫斯基,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你了。
  但是你比我优秀了太多,即使有暂时的小火花,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住到了对面,而产生的一些小小的暧昧。
  在我想好怎么面对你之前,你还是……
  
  飞快又轻巧得把花卷捆在皮带中,路小米抬头四十五度,迎接阳光的洗礼,把半句未完的话在心底默默说完。
  
  你还是躺着吧!
  
  赤着脚把衣服一件件地捞起来,看到那件肉色饱暖内衣的时候路小米磕墙自绝的心都有了,为了这个,还特地跑回去把皮带得的扣子又往里头扎了一个。
  
  洗手间里打理好自己后,临走前还把手机放到了花卷的床头,然后,自以为十分得体又潇洒的路大姐就这样……
  
  抛下了张小弟。
  
  今天,又是个晴天。 
  
  ——————————我是还在写稿子的疯哥线———————————
  全杂志社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张社长这几天的心情差透了。
  
  “这个封面是谁设计的?”一本样板杂志甩到了地上。
  
  刘成府擦着汗把它捡起来,“这是杂我们杂志社智慧之大成……”
  
  “无情女抛夫远走他乡……这种主题用来做这周的特辑?”眼睛眯的角度透露出危险的味道,“刘主编,你是觉得主编这个位子做腻了,想换换工作环境了是么?”
  
  刘成府欲哭无泪,抱着杂志满脸悲伤地看着张一帆:“社长,这无情女抛夫远嫁的重婚案子都闹上咱的电视台了,满城都在讨论这个……这个是热点……”
  
  钢笔敲击花梨木桌子的声音很沉很威严,“我说了,不要这个热点。我不管你选什么题材,反正这个已经被炒烂的话题不能出现在我们杂志里!明天正式印刷前你必须把这个专题给换了,就这样,出去吧。”
  
  “是、是……”刘成府苦着脸赶紧退散,再晚一秒都感觉要被这年纪轻轻但是气场逼人的社长给秒杀得血条全空,还不能原地复活。
  
  听见关门声,张一帆举起咖啡喝了口,把怒火压了压。
  路小米。
  你居然跑了。
  
  三天前,张一帆在中午时分醒过来,前一晚的体力透支让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昏沉,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捞,想确认一下那只比猫还凶悍的挠得他满身痕迹的人的情况。
  
  毕竟是第一次,半夜喊疼喊得他都不想做下去了,还是她自己一下坐了到底的。
  
  头一次,他明白了以前不大理解的所谓处女情结从何而来。因为那种感觉就是,你是她不可取代的一个,永远不能。
  
  可能有些沙文主义,但是他居然很享受那一瞬间,即使他其实也有些疼。
  
  殊不知。
  想到这三个字,张一帆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用力得有些泛白,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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