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精神最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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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从梅赛德斯上面下来的爱丽斯菲尔，躲在紧张地警戒着的Saber身后悄悄地看着Caster。“Saber，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似乎是听到了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低语，Caster抬起头来说到：“哦哦，您怎么能这样讲。难道您不记得我了吗？”
对于他更加不着边际的话，Saber不高兴的说到：“不管怎么说，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你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你认错人了。”
“哦哦，呜呜……”Caster好像非常伤心一样的呜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一直都非常戏剧性的表情忽然非常戏剧性的变换一副异常狼狈的落魄相。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是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从吉尔·德·雷阿！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贞德！”
“吉尔·德·雷……！？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
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Caster更加混乱的说道：“怎么……难道说，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Saber对于这种说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严肃地看着Caster说到：“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骑士之礼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利亚。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颠之王。”
Caster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起胸膛，自豪的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叫到：“啊啊……哦哇啊啊啊……”——Caster边拼命地悲鸣着便不像样子的不应捶打着地面。“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甚至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深深信不疑的你，却被伸给抛弃了。在你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你任何的帮助和救助。你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Saber忽然感到一股和恐惧完全不同的令人厌恶的感觉。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Saber的话，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对于Saber它只是随意凭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个结论，并且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在这个思想支配下的Caster对于Saber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你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好了好了！你适可而止把！”已经忍受不了的Saber，对跪在地上的Caster露出厌恶的神情喝斥道，“我是Saber。而你是Caster。我们都是为了圣杯而奋战的Servant。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相遇，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关系罢了。”
“……Saber，跟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没用的。”爱丽斯菲尔在骑士王的背后对她说道。
身为Saber的阿尔托利亚，作为英灵穿越了时空来到现在，当然不会知道在她的历史之后发生的事。所以也自然不会知道被称为“蓝胡子”（版本不同，“蓝胡子”也有可能被翻译成“青须”）的吉尔·德·雷伯爵那带有疯狂色彩的传说。
虽然吉尔·德·雷作为法兰西的救国英雄而登上了元帅的宝座，可是在他那光辉的另一面却沉溺于黑魔术和**之中，甚至虐杀了数百名的少年。被称为“神圣的怪物”——吉尔最后悲剧性的命运和与他一起奋战的女中豪杰贞德的死亡有着非常大的关系。所以他对于贞德的执著，被带入到现在的圣杯战争之中。Saber和贞德究竟有多少相似的地方无从得知，不过而这一定是非常的相似。无论如何，吉尔——Caster已经确信Saber就是它所思念的那个人，并且不允许有任何的怀疑。
“贞德，请……”caster下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本次圣杯战争首位退场者，确认。
“萨菲罗斯，你在干什么？！”对于李林突然出手偷袭的行为，saber感到不解与愤怒。
“找到了。”不过李林没有回答saber的质问，他从尚未消失的caster身上掏出了一本用人皮包裹着的魔导书，“雁夜，让你的英灵支配这个宝具。”
看到这一幕，saber更加愤怒了：“萨菲罗斯，你究竟在干什么？！！”“……这是我和间桐雁夜的交易，他是用特殊方法产生魔力的，因此他的英灵会给他带来很大的身体负担，正好caster的宝具拥有自带的魔力炉，所以……”
“你是说你早就知道caster会来找我，而且你也知道他是谁？”saber难以置信，马上打断了李林的解释。
“……没错，可能你们没发现，这次圣杯战争出现了很多普通人遇害事件，所以我对此进行了调查，并通过伊卡洛斯的宝具确定了犯罪者的身份。如果你对我不满的话，我带你们去看看证据吧，爱丽，麻烦你在路上向saber‘介绍’一下caster。”
破坏了魔术工房后累累恶行就这么展现在众人眼前，不等雨生龙之介反应过来，眼睛变成紫色带圆圈与勾玉的李林看着对方的眼睛开口了：“那么，接下来请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是。”雨生龙之介眼神呆滞地回答。
“这是……魔眼？”“嗯，用来催眠的，接下来他说的都是实话，saber你可以问了。”
在Saber颤抖着却坚定的询问以及李林时不时的补充提问下，一个血淋淋的“故事”被雨生龙之介讲述了出来，一切都水落石出后，saber终于忍不住一剑斩下了雨生龙之介的头。
“……对不起，萨菲罗斯。”羞愧的saber连转头看李林都不敢，就这么背对着他道歉了。“没什么，作为堂堂正正的骑士，你无法忍受我的行为才正常。”李林毫不在意地原谅了她，甚至为她开脱起来。
“正因如此，我才更内疚啊……”“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麻烦你保护爱丽回去，如果回去迟了卫宫切嗣就要急了。我？我和间桐雁夜还有事要做，那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啊。”
“……还是去救人吗？”saber似有所感地转过身来询问李林。
“啊，英灵们应该是为了避免血流成河，才参加到这场战争中来的。争夺圣杯，不要无谓地流血，把牺牲降到最低，一个人代替千军万马背负着命运的使命，在此竞争……这就是Servant应作的事情。”看着saber，李林笑得无比阳光，“既然我决定替我的从者背负职责与罪，这些事就该由我来做！”
Saber呆呆地看着李林说不出话来，一开始她对李林要代替servant的说法是很反感的，但现在……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爱丽她们就拜托你了！”不等saber她们反应过来，李林就和间桐雁夜离开了。
前往间桐宅的路上，李林则开始分析起这次圣杯战争那异常宏大的首战来：“首先恶圣杯的英灵应该没有什么变动，除了金闪闪被娘化了以外，净圣杯已经出现的英灵有名，只剩下RIDER和Lancer，以主神的行事来看那只老虫子必然是御主之一，以他的怕死性格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英灵提前露面的，这样不论是剩下的两个中的哪个，合我与兰斯洛特之力都可以拿下。
“恶圣杯的英灵我都知根知底，只要布局好没什么问题，只是净圣杯的就……净圣杯的弓骑士和狂战士已经是我方的了，金色之暗因为master是完全的普通人所以威胁不大，夏娜没有决定性的宝具，惟一值得在意的就是那个‘天破壤碎’，不过万一她的御主真的脑残使出这一招必然会遭到管理者为首的各方围攻，毕竟金闪闪讨厌神可是出了名的。
“最大的问题是白色高达（雾！），她的实力到底有原著的几成是最大的隐患，万幸她现在是英灵不可能像原著一样可以乱用魔力，这点从她乱入时用的是天神照射（Divine。shooter）就可以看出来，不然以奈叶的性格来看那个年龄段的她出手起码是流星灵弹（Accel。shooter），以观察到的魔力等级在补充不快的情况下也就是一两发SLB（就是？……）而已，偏偏以奈叶的性格一打起来就不知道收手，啧，碰上这么个吃魔大户caster的master苦了你了。”
奈叶一出手就是群嘲，5发天神光弹除了两个saber分一颗以外，李林他们是一人一发，金闪闪本来就对身上神性高到顶点的奈叶不爽了，她一插手是直接激起了金闪闪的怒火，一大堆宝具就这么哗啦啦地扔了过去，“老奸巨猾”的征服王因为地形不好御主在旁放不开手脚，一看有人吸引了金闪闪的注意力，马上“战略性撤退”了。神威车轮碾过封绝自然没了，毕竟这可不是《灼眼》原本的自在法，封绝一解里面的情况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中，这时正好奈叶启动了凤霞模式（Excellion。mode），用出了翼风漩裂（Barrel。Shot）准备发射＇凤霞风暴＇了。小心谨慎的魔术师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金闪闪和奈叶双双被master召回，夏娜也因为擅自使用了封绝被御主叫回去教训了，一看只剩金色之暗一个非艾因兹贝伦方的英灵，她的master也不傻，马上带着魔力不多的金色之暗跑了，剩下的“两名servant”自然打不起来。圣杯战争的首战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雁夜，你竟敢背叛我？！！”老虫子的声音响起，“去吧，Rider！”“唔，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吗？不过间桐家和Rider真是有缘啊，老虫子的servant居然……”李林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由地呆了一下：“……哈哈哈哈，间桐脏砚，这真是天要亡你啊！雁夜，rider就交给你了，我去解决脏砚。”“好！”雁夜信心满满地回应。
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你只是个身体素质略高的普通人，面对英灵你有信心胜利吗？假如你驾驶着高达呢，有了吧？不过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你的对手是有着“骑士不死于徒手”的兰斯洛特，安心去吧……
“活了这么多年却只有这么点战斗力，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啊，间桐脏砚。”一记银河星爆将老虫子的肉身打成粉碎，李林便开始了放火杀虫。“哼，就算我没看过原著我也还有主神呢，你到底死了没我会不知道？”
“……解决了？”“嗯。”“那快去找樱吧，火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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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的这样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吗？虫仓里，小小的樱望着逼近的大火，内心异常平静。终于能够获得解脱的孩子，怎么会害怕死亡呢，本来就身处地狱之中了啊。
可是没有，没有死亡，为女孩的悲惨而哀伤的神明降下了ta的福音，在年幼的樱眼中穿过熊熊火海将她救出地狱的男子，宛如天神。
那如同许久不见的光芒的微笑，烙在她的心头，今生难忘。
“走吧，樱，我带你去‘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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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是啊。”saber望着好奇而拘谨地看着伊莉亚玩耍的樱点了点头。
“不过真没想到啊，曾经的大魔术师间桐脏砚居然堕落到了这个程度。”爱丽丝菲尔望着正在被女仆们打扫着的一个房间皱了皱眉。那是将樱带到城堡后为她进行“手术”的房间。“因为自己的理想扭曲变质了吧。”语气轻松地说着这话的李林似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从刚才起便一直一言不发的卫宫切嗣一眼。
好像没看到这个眼神一样，卫宫切嗣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那么也就是说已经有两名servant退场了是么？”“啊，没错，再加上和我们‘交易’的间桐雁夜，我方已经有了四名英灵，只要藏得好一点，这次圣杯必然是我们的。”
“四名？是五名才对吧，萨菲罗斯。”“呵，如果夫人您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的话，saber会不高兴的。”李林笑着将“矛头”转向了saber。
“不，萨菲罗斯，我认为以你的实力和品格完全可以和英灵相提并论。”对于李林半开玩笑的说法，saber却是显得相当严肃。
“好了，这个远坂家的小女孩怎么办，送回去吗？”卫宫切嗣煞风景地插话了，对于这番冷血的话，即使是爱丽丝菲尔也听不下去了：“切嗣，你怎么可以……”
“卫宫先生，我们现在正在战争之中，而且你不觉得给伊莉亚找个年龄相仿的玩伴对她们都好吗？”为了艾因兹贝伦“家庭和睦”，李林打断了爱丽丝菲尔的指责。
“……随便你们了。”卫宫切嗣抛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觉得你最好追上去，爱丽。”“哼，让他去吧，saber别理他。”爱丽丝菲尔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坐在那里微笑着看起两个小女孩的玩耍来——在充满活力的伊莉亚感染下樱也试探性地与她做起了游戏。不得不说，触犯被激起了母性的爱丽丝菲尔真是卫宫切嗣的一大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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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萨菲罗斯，我们都等了你好几分钟了！”“来了来了，真是，伊莉亚你为什么非要趴在我身上呢，就不能让伊卡洛斯抱着吗？”李林颇为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肩上不肯放手的伊莉亚。“不要不要，你怎么不让樱放手，为什么非得是我被她抱着？”看到小女孩的嘴都撅得能挂油瓶了，李林只好将头转向了趴在另一个肩膀上的樱：“那个~~樱……”不等李林说完，那双小手上的力道马上就变大了几分，内向的女孩以这种无声的方式表现了她的“决心”。
“唉！”无奈地放弃了与两个小女生的纠缠，李林就这么走了出去。
“呵呵。”看着李林肩上一左一右趴着两个小女孩摆着一副囧脸的造型，爱丽丝菲尔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样子不管看几次都想笑啊，对吧saber。”
Saber没有说话，只是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李林猜想可能是因为一旦开口就会忍不住爆笑而强忍着吧。
“好，既然都到齐了那么就快出发吧，今天应该轮到我开车了吧！”爱丽丝菲尔兴致勃勃地说。
开什么玩笑？！李林和saber赶紧一左一右拉住准备上驾驶座的爱丽丝菲尔。“哎？怎么了？”“……那个还是我来开吧。”“为什么，明明连saber都可以开一次，为什么我不行？第一天不也是我开车的吗？”
“不，就是因为看过你开车才不能让你白天出去。”当然，两人都不敢说出口。“毕竟你是主人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劳驾您亲自开车呢。”李林露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笑容。“什么嘛，难得人家有兴致的。”该说不愧是母女吗，爱丽丝菲尔撅起嘴的样子和伊莉亚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过……“难得有兴致？你这几天天天在往外跑好不好？！”经历了初至冬木的那个夜晚，爱丽丝菲尔女性的一面觉醒了——她爱上了购物，这几天往往天没亮她就叫醒众人要出去逛逛，因为反正是要勘察战场并引诱其它servant现身的，大家也都由着她。伊卡洛斯倒是对这种活动没兴趣，还提出可以用万能卡片变出需要的东西来，不过在被李林“狠狠地”摸头之后也被拉入了购物大军。
或许是因为首战过于骇人的缘故，之后的日子显得过于风平浪静了，但也因为这样众人得以尽情游玩。
像今天这样已经是第三天了，看爱丽丝菲尔的样子依旧是兴致不减。所幸上了车之后樱和伊莉亚都乖乖地呆在了伊卡洛斯和爱丽丝菲尔怀里，李林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呐，伊卡洛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