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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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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殿窗前,有丝竹摇曳的影子,一架古琴,两只玉手,三枝繁花,弹奏着倾诉地老天荒的无限悲凉,素颜清妆,带着的,却是迷茫的情义无奈。

殇若站在一棵青松的枝干上头,青松的树身粗大,少说也是几百年的光景,不过,以这松的正阳之气,还不足以能够将她压制得住,她踏了踏脚尖,那青松便就不再敢有所动摇。

古琴的声响,慢慢地晃过她的耳线,这一曲琴音,是诉着情殇的长相思。相思不断情,唯有长牵念,琴声低转呜咽,能够让人听得出来那弹琴之人的满腹的情无以言表。每一个曲调,都是这般的低沉,沉得快要跌进人的骨头里。

若是以前,殇若便会觉得这琴声,是想要叫人流下了泪来,感同身受的触动,会挑起她的红颜笑,花开年少,梦里的不尽流年,早就已经是世事化风而去了。她的那浅浅盈笑,早就被人给打碎,再也怀复不了原状。

长相思,剩下的,永远是岁月凉薄下的淡漠,若是死生不复相见,那便就只能留下恨吧,不过,恨,是因为有多爱,殇若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开来,那软剑的长吟,却被隐在了风起的沙沙声里头。

成魔并非她所想,而现在,既然她已经自甘堕落,那么,就不需要再看到同她这般,为情成痴,为爱成狂的人,世事从来如此,若是相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必会被最强的那个人吞噬,现今她就是那最强的那个。

长剑在手间转了方向,直直地朝着那古琴上飞去,剑脱手空,将那正在不停起伏的琴弦就此斩断,悲凉的琴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齐齐断裂的银白琴弦,软剑立在那琴的上头,不断地摆着剑柄,像是想划破这还在蔓延的呜咽曲调。

“曲断便情毁,那情,从来不是人能够触手可及。”殇若妖艳的身子缓缓地跨进了那红殿之中,红衣拖地,使得地界上也带起了一抹秀丽的彩光。她的华发沁血,红瞳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厉害。

“你是谁?”那弹琴的女子,一身的浅绿衫衣,眉眼清秀,纤手如撷花般轻柔白皙。殇若轻轻一笑,将满堂的清冷打碎,她仿佛看到自己那遥远的故乡,而身子上,也是这样的一袭清绿,绿色如旧,而人,早已化作了他日模样。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能够帮我一个大忙。”殇若的衣摆长长地拖在地上,像一滩自身体里头流出来的血液,血腥满地,所有的誓守,都随着血泪的溢出,而变得更加地苍白无力。

殇若朝着那清绿的衫衣处慢慢地移了过去,将一根断了的弦握到了手心里头,最为柔软的曲调,也只有断弦的下场,更何况是这样想要让人流泪的曲风呢。那贯穿了琴身的软剑,直直地立在上头,阻挡了千言万语。

指尖一抬,那软剑如注入了灵气一般,自那古琴上头离开,卷上了红衣的腰间,与着那红衣连成了一体,手指在那断了弦的古琴上轻轻敲击,一声一声,敲进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久久无法回神。

“你可是叫做矜裳?得不到的东西,也许我可以帮你。”矜裳一脸的震惊,她并不是这宫里受宠的女子,虽然拥有清丽的面皮,但,依旧是无法见得天日。她的名字在宫内是个禁忌,所以,知晓她名字的人,并不多。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矜裳望着面前的殇若,红衣白发,面皮是这么的绝美妖艳,她说,她能够帮她。

殇若抿嘴一笑,“凡人的嫉妒向来害人不浅,不过,纵使如此,我依然可以让你位极后位,你不是最喜欢那年轻的君上么,兴许,我能够帮你办到。”红色的水袖抚过墨色的古琴,带起了一道深红的光彩。

那已经断裂的古琴,已然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泪洒矜裳,可是叹他并不懂你的情?这份情,虽然不够清香,但,却够沉重,如若以她的情为食,那么幽冥阎君殿下,便就会更加地知道,她究竟有多恨了吧。

“你真的可是帮我么,真的可以么?”矜裳看着面前的古琴上的断弦已经被接好,而且回复成之前见到的样子,她,是仙,还是妖呢?

“不过,帮你容易,但我需要你用一件东西交换。”殇若背过双后,那满头的银白被风吹了起来,使得那轮廓分明的侧面,更加的漂亮动人。也没等矜裳开口,言语便就溢出了嘴角,“以你的情,换得他的相陪,你可愿意?”

殇若话里是询问之意,但是她可不是真正地想问询问,只要她想要得到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一定要得到,现今成魔,不也是因为想要得到么,呵呵,得到恨的滋味,也不知道他,是有何感想。

“我的情。”不是不知道矜裳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但殇若还是点点头,对她所问的事情宣之出口,得不到的情,何不如交给她呢。

“我要的,只是你的情,别的,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么。”殇若将目光投到矜裳的身子上,血红色的红瞳使得矜裳不由得深陷其中。

“好。”

一字定音,契约便就此生效。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番矜裳的衣衫,这一袭的绿,只会让她想到清雅如水,万般不能跟上娇魅挂得上勾,那么,便就换一身好了。水袖一甩,那绿衣慢慢化作了浅浅的粉,淡粉如桃,魅惑众生,更使得那小脸粉嫩秀丽。

等到矜裳的情,陷得最深之时,那么,便就是她取走情的时候,她从来得不到最深的情,那么,别人的,也休想得到。魔从来不讲究条规清律,更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遵守清律。

“需要动手的人,我会全部替你除去,现下,便就做回你自己吧。”言语一毕,殇若身形转换了一番,将身上的红衣白发尽数隐去,满身的魔气也荡然无存,化作了婢女的模样,那人已经知晓了她的行踪,而现在,她将魔气隐去,就看他怎么发现。

“谢谢。”殇若的背后传过来谢意,她的身子一僵,谢,多么让人珍惜的字眼,等到无情无爱的时候,可还会说出来谢字。宫墙之内的事情,她可没有打算去管,只不过想隐没于尘世之中罢了。

“你的谢字未免说得太早了。”将衣衫裹起,纵身一跃,落到了殿前的横梁之上,有她在,魍魉也不敢进得殿来,她也就不担心有什么病鬼厉魂出来作祟,她行事之时,如若的凶鬼出来作乱,绝对不会对之手软。

有叹息传进了殇若的耳线里,而这份叹息,含着如兰的气息,还是找到了她么,果然是幽冥阎君,寻人的本事,也会这么的强,只不过,她可没有打算去理他。侧着身子就闭上了血眸。

即墨予漓立在外头的那棵青松之上,他刚刚明明在此发现了殇若的戾气,怎的在他踏上了青松之时,那气息便就迅速被隐了去,无论他怎么寻迹也遍寻不着,看来这次阿若是故意不让他找到,他没有办法摸得清楚殇若现在的心思,只得跟着这戾气去寻,希望殇若的行为,不要被天君所知晓,否则,那后果,殇若承受不起。

殇若能够觉察到那清雅的气息消失而去,那浓浓的失落将她包裹了去,正待她入神之际,下方传过来一些清明的女子声线,“姑娘,你为何白了头呢?”

言语一出,殇若周围的寒风一刹那全泛了起来,那如刀的冰冷,像要将人吞进腹内,矜裳微微咳了咳,好冷,这一股子的冷,如岁寒之冰那般朝她袭来,白发是她的禁忌么?

“我劝你有些东西少知道为好,否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手臂搁在了脑后,身上的衫衣垂落了一缕在梁下头,殇若的目光望着已经生了尘埃的屋顶之上,为何白头,因为情伤,因为无法看到深爱的人,爱的,不是她,如此而已。多么可悲呵,可悲的是奉上情,人家却不肯接受呢。不,他接受了,只是在她的前面,已经有了一个人罢了。

☆、第十五章   银白软剑

我,我不是故意的。”矜裳咬了咬唇瓣,只是低低地道了一些歉意出来。不过,殇若可没有打算理她,独自沉思在自己的思考中。

栖息在这皇宫高墙之内,不被发现是其中之一,而且怨气积聚之地,是魔的最佳藏身的地方,她瞧着这宫内,妖气也是冲天,魔,妖,人,还有,幽冥阎君,一并四角齐全了。

“都是这般为情成痴,哼。”眼睑中,是诉不清的悲伤,但也只有这一瞬间,现今魔气轻起,吹散了那浓郁的悲伤,矜裳躲在丝被里头,被这一句话砸得些微愣,为情成痴么。自从第一次见到王上开始,她便再也无法自拔。

为了见他,她进宫选秀,为了爱他,她失去了孩子,为了陪他,就算是被说成是不祥的女子,她都毫无怨言,她用情极深,才会弹奏得出长相思的曲调,而,她将目光放到那横梁上的清丽女子的身上,年少白发,血色红衣,可是因为伤心么?

“你帮了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讳么?”她瞧着殇若的身子一僵,那红瞳扯了些冰冷过来,她顿了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

“名讳,那么,你便称我为阿若。”阿若。殇若极轻地呢喃了两个字,他曾经可是称她作的是阿若的呵,无比轻浅的两个字,却使得心下无比的柔软,只是呵,这两个字对于她现在来说,只是名讳,再无其他。

“谢谢。”

殇若翻了翻眼皮,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说谢字,对一个魔说谢字,真亏得她能够说得出来,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你来我往,银货两讫。

“有人来了。”殇若的神情一凛,迅速从梁上翻了下来,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来访,当真是别人用心的呵。

脚尖沾地,使得矜裳将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翻,若非是知晓她一身的红衣,否则,她会觉得这样的纯白,才更加地适合殇若。

“有人来了么?梓欣宫可是冷宫,谁还会前来触这个霉头呢?”矜裳微微叹了一口气,冷宫太冷,有鬼有魔,却万分不会有人前来。

殇若的眉头一皱,凛冽的眼风便就横扫向了矜裳,“你可是在怀疑我的听觉?”魔可是从来不屑前来人世,凡人愚蠢的思维,只会影响最佳的判断力。

矜裳吸了一口气,头皮有一些发麻,自知是刚刚说错了话,可是,这么晚了,会是谁过来冷宫呢。正想着,门口就传过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人低声说话的声线,殇若瞧了瞧脚尖,嘴唇边荡起来一抹诡异的笑意。

“看来,要杀你的人,已经上门了。”那声线,虽然清浅,但却一字不漏地泛起了殇若的耳线里头,处理干干净净,在她没有取走矜裳的情的时候,任何动人,都只会命丧软剑的下场,顺手处理几个凡人,也算是怡了怡情趣。

“要杀我?为何他们要杀我?”殇若没有废话,将软剑自腰间抽了出来,侧过头上下扫了一眼矜裳,指尖一点,一道红光将矜裳的身子整个笼罩,魔之结界,除了施法者,唯有天神的眼泪才能够打得开。那么,剩下的人,就交给她处理好了。

“娴妃,可是你的对头?”软剑垂地,殇若的眼瞳中是一片的寒光,矜裳身子一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娴,娴妃要杀她?娴妃可是她的亲妹妹啊,为了想要得到君上的爱,所以才要下手将她除去么?

真是,好狠的心啊,真是好狠啊。

殇若秀眉一挑,握了软剑就腾出门去,身子刚刚出去,殿门便就轰的一声关上,白发被绾起,只留了血色的红瞳在外头,面前是一群身着暗黑夜行衣的男子,那娴妃身着繁锁的宫装,被一旁的宫奴扶在一旁,金玉步摇衬得那面皮,如花一般娇俏。

“要动手么。”嘴角一扯,软剑的银光从那娴妃的面皮之上晃过,殇若立在阶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一行人,那表情,如从修罗场上下来的恶鬼亡灵,殇若轻轻一笑,恶鬼怎能与她相提并论,那修罗场,可是她一手缔造的杰作,又区区是恶鬼能够比得了的。

不过,不动手也没有关系,软剑的剑尖一动,没有给所有的可以回神之机。那软剑便就直直的奔了出去,离得最近的两个人,轻而易举被抹了脖子,鲜血四溅,喷洒在了银白的剑身之上。

嗜血光彩泛起,殇若全身上下的杀意迅速地凝结而起,那夜行者面面相窥,也不在含糊,长刀出鞘,迎着那银白的软剑就冲了出去,殇若的身子一侧,躲过了近身的刀身,内力充足,但刀风的凛冽度不够。

软剑如长蛇般绕上了刀尖,内力自殇若的掌心传自在了软剑之上,霸道的力量将那长刀辟成了两半,左手成掌,自殇若的侧面划出,那带着红光的掌心,以慢变快,劈中一个黑衣人的前胸。

咔嚓声起,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在清静的黑夜中,显得异常的清脆,缓慢劈杀的动作逐渐加快,就像是曲调由缓变快似的,不停地婉转浅唱。

银光乍起,如天外的流光,在墨色交织的人群里头,上下起伏,殇若纯白的宫衣,独自在黑夜里,或起跳,或飞舞,光华无限,那火色的瞳孔中,升起了炽烈的焰火,刀剑交缠的声响,让人生了胆战的思绪。

剑起刀落,殇若大吼一声,那蒙上了脸面的头颅便被削飞了出去,红血浴身,洒起了星星点点的斑纹,剑锋一转,自那圈子里划开了银白色的彩光,光彩溢过,便就是血色的缎带不停地四周飞溅。

不多时,黑衣人便损失了一大半,此时的殇若抹了洒在面皮上的灼烈血迹,那笑容阴侧侧地泛了起来,白牙如雪,只留着最为妖艳诡异的笑靥在外头。

“你们这群蠢货,连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娴妃眼见着带来的人躺了一地,有些气急败坏,她不过是前来除掉那个贱女人,无论她怎么努力,君上的心里,都只有那个贱人,只有,只有将那贱人除去,君上才会看见她。

没有想到,那贱人的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高手,她带的人,无论身手与内力,都是这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而在这女子笑容之中,便斩杀了好几名,这女子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绝顶的身手了。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除掉那贱人,无论要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她都是在所不惜。

殇若看着娴妃的面皮,虽然她的身上也有清香之气,不过,戾气太重,不是最为清澈的情,与着那矜裳一比,就有些劣质了。

嘴角弯起,“娴妃娘娘要明白一个道理,阻挡本座的路,是要用鲜血来还的。”头上的白发被扯开,与着血红的瞳孔在黑暗里头,显得与鬼魅般的吓人。娴妃的腿脚有一些发软,若不是一旁的宫奴扶着,便根本站不住。

“不过,本座今日想要大开杀戒。”话音一落,剑锋便就凛冽起来,剑起锋止,强大的内力使得在场的人,双手全部被砍断。血肉横飞中,是那一袭沁血的白衣,果然纯白唯有配上血迹,才美得使人惊心动魄。

银光白发,随着无比强大的剑气,上下起舞,那火红的瞳孔扫向一旁的娴妃,莲步轻启,殇若用了两根手指头摸上那白莲的面皮,“亲姐姐都下得去手,果然手段狠绝,本座今日不会动手杀你,只不过。”

眼风一转,带起轻笑,“她跟本座有契约在先,倘若在这之间有人想意图对她不利,那么,这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的榜样。”

华发被全身上下的力量压制住,不再空中轻转,娴妃连连点头,这个声线,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女刹,尤其是那摸上她面皮的手指,那样的冰冷,彻骨般的凉,直到那手指离去,都还能感觉到寒气弥漫。

血瞳轻闭,换了墨色的色彩出来,就连那银白的发线,都恢复成了黑暗之色,这一切,如此的风平Lang静,好似刚刚的打斗锋芒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如若不是面前摆了一片的尸体,娴妃只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那般。

“那么,就请娴妃娘娘,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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