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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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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不要让自己的心下,有所遗憾。我从来都不想你有一点的遗憾,你可是明白?”即墨予漓看着自己的袖口,未看着殇若,也未看着那院落里头的东华帝君,只淡淡地扯开了嘴角,将这一切的静谥打散。

只有他知晓,阿若其实,很想念她的爹娘,他永远记得,在夏王宫,阿若对她说,其实殇若,根本没有名讳。没有名讳,该是多么渴望爹娘的疼爱呵,那么,他便就顺水推上这一把吧。

总还得有人走上这一步,唯有先迈出这一步,一切,才能真正的得到圆满。

☆、第三十四章 父君

眼看着东华帝君转开了身影,那背影,却是极其的萧索,那一日祭出斩魔剑时的风彩荡然无存,只在她的眼瞳里头留下了一道浅微的伤口。

心下的挣扎,又怎么能够敌得过这千百年来,唯一一件渴望的亲情呢,尘凡的颠沛流离,或是血脉被抽出身外的悲伤,不都是还抱着最深的执念么?

殇若急走了几步,口里的一道声音刮过了静谥的庭院,也刮进了她的心痱。

原来这两个字,叫起来,是这般的纯粹与自然,丝毫一点勉强也不存在。

东华帝君抬脚欲走,听到了身后有人唤‘父君’两个字,他不由得一阵的苦笑,连幻觉都是这般的真实,真实得连他都要相信了去,难道是因着他太渴望听到这两个字么?

许是如此吧,殇儿对他,只有无尽的怨恨,怎么可能还会唤他父君,就是自己的这一双手,将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推上了锁魂台,逼着她承受着灰飞的刑罚。

绫儿身死,使他最为的心疼,那日的他,毫无理性,也,毫无一丝的心软,就是这一次的心硬,竟然造成了这样一个让他如今想起来都是十分悲伤的结果,无论是他,或是殇儿,都是接受不了的吧。

唉,自己造成的罪孽,还得自己承受才是,如今下得尘凡,不就是为了见着女儿一面么,哪怕是远远的看她一眼,心下就再也没有遗憾。纵使是她不认他,他也毫无怨言。

无论是他,还是长吟,都是欠了她太多,这样无法弥补的感情,又怎么能够一两句就让她原谅他们呢。

可笑的是,他现在还立在此处做什么,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拉开了衣摆欲抬脚离开,“父君”。

身后传过来这两个字,只觉得空谷绝响,余音婉转在耳边久久不肯离去,这,这两个字,打碎了他的无限遐想,他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呢。

这绝对不可能,可是。。。。。。

殇若看着东华帝君的脚步戛然而止,硬生生停在了庭院里头,再也没有动弹,她轻柔一笑,又朝着东华帝君的地方走两步。

她开口轻唤,“父君。”终于成功使得东华帝君转开了儒雅的俊脸,那被彩光闪耀的轮廓上头,与着殇若几近的相似,同是鼻梁高挑,颊骨分明。

“你,你叫我什么。”东华帝君像是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般,颤抖着开了口,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疑问。

“父君。”她看着东华帝君的眼睛,说得极其的坚定,就是在这里,在此处上头,她学会是什么爱,什么是爹娘对她的疼惜,师父说得没错,东华帝君相对于她,是因为爱。而她呢,却是因为看不清罢了。

“你再叫一遍。”东华帝君的手指因着激动而开始微微的颤抖,心头涌上来一股喜悦的火焰,而这一股火焰,燃烧进了他的眼睛里头,带起来一丝丝水波的纹络,她,她叫他父君,不是幻听,而是真实的听到她的唤声。

“以往,是殇若最为渴望的,便就是能够再一次看到亲生的爹娘。名讳之氏,菩萨起以连姓,就是想到唯今这一日。父君,殇若顿悟了。”

殇若说得极其的有力,膝头一软,双腿就跪了下去,她从前,跪天,跪地,而现今,跪父,跪母。

叮咚的骨头坠地声响,震彻了天与地,也震彻了在她面前一直站立着的东华帝君。身为司战的天神,头一遭,有水痕爬过了他的脸面。

晋国公府的院落里头,还残存着没有褪尽的昔日明阳,每一寸地方,还依稀地绽放着往日的欢乐,殇若的背挺得笔直,“父君,殇若在此,向父君叩首。”

说完,就着姿势,将头埋于地界上头,每一道的叩首,都带着闷闷的声响,那一声声响,使得东华帝君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抓着连殇若的手臂,不让她再磕下去。

“这就是本君的女儿啊,本君心心念念的女儿啊,是父君对不起你啊,若不是因为父君的一意孤意,你又何苦会落到今天的这一步上来,你肯叫我一声父君,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说着东华帝君一把将连殇若搂进了怀里头,那怀抱,是爹爹的疼爱,是爹爹的温暖,她渴望了这么久,真的是太久了,久得她都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见着父母亲一面。

而今的她,才真正的明白,最痛苦的不是再也无法相见,而是即使是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

她的眼泪在东华帝君浅色的衣衫上头流淌,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爹爹,竟然是九天之上司战天神东华。她不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只是因为,爹娘为了她的安危,才不得不如此。

一切既然已经明了,再执着,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呢?她的爹爹现今就在她的面前,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满心的怨怪都已过去,剩下的,便就是满满的感激。

“父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眼泪不听使唤的直线下落,将东华帝君的肩头打湿,留了一道最为明显的泪水痕迹。

此刻的东华帝君才觉得,原来,宿命是这样的美好,美好到不管是长吟,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都一并找到了。对不起,她怎么会说对不起呢,真正要说对不起的人,就是他这个混账父君。

他的女儿怎么如此的善良,如此的明白事理,如若绫儿像她姐姐这般,也不至于会落到最后的那一步去。

“对于凤绫仙子,真的对不起。”凤绫仙子半仙之体,就此毁在了她的手上头,灵魂的覆灭,是最为悲凉的一件事情,从此这世上,却是再无此人,该是多么让人绝望的事情呵。

“哎,绫儿的事情,你不必介怀,麒玉利用她的喜爱之心,你与予漓之间的那一段。。。。。。也是出于绫儿之手,总归来说,却是父君对你不起,若不是我,她又怎么会认得麒玉呢。”

东华帝君说了一句大实话,若不是他踏上尘凡寻长吟之时,对着绫儿的身世起了侧隐之心,她又何苦会去得天界,又何苦会遇到她宿命的劫难。

若他没有介入她的宿命轮转,她在尘凡,虽然清苦,却也是平平淡淡地过得一生,下一世还会投入一个好人家,半仙之体,却成了她最致命的伤口。

如若一切没有发生,那么,他的两个女儿,都会在他的身边,只是啊,月有阴晴圆缺,世间没有最为完美的事情。

“阿若,认了父亲是好事,再谈其他的,不是煞风景么?”即墨予漓立在大殿的门槛边,听到阿若提到凤绫仙子的名讳,他从来没有瞧不惯一个人,这凤绫仙子倒是得了一个头彩,幸而那日未有将凤绫仙子收作夫人,否则,真不知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产生。

东华帝君了然一心,予漓对他的女儿动了凡心,他只当是最为的看好的,只不过这师徒之间的情爱,于现今倒是极其的兴起,天界上头的白莲帝君与着自己的徒弟,不就是这个例子么。

“看到你,本君想到了白莲帝君。”即墨予漓闻此一言,不由得脸色发烫,白莲帝君司掌天界水司,与其徒弟相恋,成就了天界的一大佳话,只不过,现今扯到他的身上,可是将他跟着阿若的情摆到台面上来说了。

“东华帝君可是拿予漓开笑了。”东华帝君站到即墨予漓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女儿,值得这世上最好的,有这样一个疼爱她的人,对于他这个父君来说,便就是最为宽慰的地方了。

不过,殇若却转开了身影,她对着那一根隐没的圆柱就势跪了下去,“娘亲,还有,祖父。”

隐去身影在一旁的曲长吟看了一旁的父王,其实早在连戟踏进晋国公府之时,她们就已经在了,只不过,父王不知晓是该用着什么身份去见这个外孙女罢了,她的女儿上得锁魂台。父王可也是有份参与的。

那一日还说得那样的斩钉截铁,他们却万万没有料想得到这一幕,曲长吟长叹了一口气,女儿都已经跪在了柱子的边缘,从那一声父君唤出来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淌起了眼泪来,终于,她终于认了连戟,终于认了。

“父王,殇儿已然如此,还待在此处,恐怕是说不过去的了。”曲长吟将拢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只大手拍了拍,父王其实最心疼的,就是这一个外孙女了,刀子嘴说得,就是这一个道理。

口头上说得是那么坚决,但心里头,却是最为的柔软。殇儿,她的女儿原来是这般的善良,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更何况,她的女儿现在已经是黑暗鬼狱的一则传奇,一则让人无不敬仰的传奇。

曲长吟转开身影,从柱子边现出了身形,而身旁一同现出的,还有尸族族长,曲明长岩,其实早在她唤了父君两个字时,就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母女连心,那样的心跳,可是那样的明显。

连殇若看着曲长吟一身浅蓝色的衫衣立在庭院上头,原来跟着她一同来到凡尘的,还有她的爹娘与外祖父,原来,她还有这样多的亲人。

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眼瞳里头再放不下这样的珠泪,齐刷刷地往着外头涌动,她朝着曲长吟叩下三首,那表情,是无比的虔诚,“娘。”

娘。。。。。。。这一个字,隔了好久,好久,而今她终于听到了,听到了这一声久违的娘字,曲长吟顿时觉得就连天色,都已经放晴了。

“娘亲弃我于凡尘,殇若终于才想明白,原来娘亲不是不要殇若,只是因为爱啊,因为不想阿若受到一点的伤,所以,才将殇若遗弃,娘,娘,对不起,娘。”殇若伏在地上,与声泪下,这样的一席话,顿时让曲长吟的泪如瀑布。

“殇儿,我的殇儿,终于回来了。”她冲过去,将她的女儿搂进了怀里头,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啊,终于找到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啊。

☆、第三十五章  和家团圆

殇若看了一圈四周的人,和家团圆的日子,就在她的眼前,怎么能不令人心生喜悦呢,她看向她身后的即墨予漓。

拜师缘起,缘终之际,遗留的,却是情。曲长吟抹掉脸上头的珠泪,看着自己的女儿望着幽冥阎君的模样,会心的一笑,这样的神情,与着那一日她看东华帝君,就是那一番的模样。

看来,喜事,又得添上一桩了。她扯了扯东华帝君的袖口,示意这该是她们离去的时候了,只要,她的女儿还在她的身边,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至此之后,她再不必为着那一个娘字心疼不止,她的女儿,亲口唤了她一声娘,这一声,等了几乎近千年。

世上沧海容易变,唯有此情长追忆了。

目送爹娘远去,她的心下一阵的轻松,原来一切尘埃落定,竟是如此的让人倍感到释然,就连天空,都是这样的一片万里无云。

即墨予漓踏出了殿外,站到了殇若的身旁,将手指覆上了她的肩头上,将温暖渡了一些过去,团圆是极其喜悦的事,但阿若,却还是泪流满面。

连殇若眨着湿润的眼瞳,转头,埋在了即墨予漓的怀里头,走出这一步,相较于她,太不容易了,活了这么些年,唯今日,叫她最为心头感激。

“师父,真好,这一切,都已经落定了。那一天,落月就对我讲过,她说,没有任何一个爹娘会放弃自己的亲生骨肉。真叫她说对了,来世一遭,已然寻得爹娘,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耳边是师父的心跳,她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一次不是心头生疼,而是,知足的微笑,她,至此之后,再不是一个人了。

“不过,为师觉着,离圆满还有一些欠缺。”即墨予漓将殇若自怀里拉出来,他的双手抚上了她的两个肩膀。

“还有一些欠缺?”她有一些不解了,何事还欠缺呢?看师父一脸的认真,她搞不懂这是为何了。

“还欠缺啊,为师尚欠你一个名份啊,阿若莫不是忘了?”欠一个名份,师父难道以为她在意的,还是那一个虚名么?连殇若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了,不是她忘了,是她压根就没将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原来师父,却是对着阿若有愧疚之心呵,名份,也许在这之前,阿若的心下却是高兴的,但是眼下,师父莫不是因着那日的无意中了凤绫仙子的毒药,所以现下是来弥补这一切的吧?”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阿若的脾性直,面上看上去是极其的温婉如水,但心头,可是极为倔强的主儿,但凡是心甘情愿做的事情,永不会说上后悔这两个字的。

傻阿若,事到如今了,还以为他是这样的心态么,是,他对她是存有愧疚之心,但绝不是在这一件事情上耗着的,他的情,难道她还是看不清楚?

“唉,我就知晓你会这么想,阿若,我知晓你不是在意世俗束缚的人,但这一次,为师想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我,即墨予漓想要娶你做我幽冥阎君的正妃。你愿意跟我,即墨予漓在一起么?”

想要娶她为正妃,师父这是,这是对她认真的么?她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了口,她当然愿意跟他在一起。

师父,师父刚刚是用着即墨予漓的名讳对着她讲的这一句话,不是愧疚,也不是刻意许给她那个虚空的名份,而是想要跟她在一起,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啊。

“怎么,不愿意么?那你也没办法了,除了我,没人比我更爱你。”即墨予漓缓缓一笑,抬手一把将连殇若搂进了怀里,身子柔软如玉,都快要揉进了他的心里头去了,白衣沁雪,怎么能比得上他怀里殇若白如玉色的脸色呢。

墨发依旧,轮廓清丽,他的手指抚上了那一张绝色的容颜,过往的一切,虽然无比多的坎坷与着荆棘,但又有什么比得了他的心爱之人在怀的喜悦呢,更何况,这一抹清丽的影子,站在他的面前,脸色含了绯色。

连殇若自即墨予漓的怀里抽出了身,想要听到她的回答么?这几个字,迟了近千年,无论前方还有什么样的困难与险阻,她亦然会微笑地面对,因为她想要的,想要的,皆皆已经在她的身边。

她垂下眼睑,脸上一片的朝红晚霞,也许这是她的宿命情劫,也许这是她一生想要追求的梦想,眼下的只汇成了一句话,“师父,也没有人比我更要爱你。”

师父两个字,对于眼下的她来说,或师,或友,或情牵,或心系,或是,她这半仙半尸之体的良人。

凡尘之人常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她得此一人之心,至于白首么,曾经的她为情成魔,墨发浸白,也不曾真正将师父放下过,那么唯今,却也是博了一个好的彩头,白首不再分离。

“阿若,为师教习你的剑法,可否忘记了?”即墨予漓的心下一动,看着她此番的模样,不由得想起那一日她舞剑的场景,万千的繁华,也抵不过在他尘凡的府邸里头一身浅绿衣衫的阿若曼妙的身影。

“云苍剑法,阿若从来没有忘记过。”她轻轻一笑,也忆起了那日曲水边飞舞的桃花花瓣之下,她轻快旋转的剑术之法,只不过,剑瑟无法合鸣,成了她在那日里头最大的遗憾。

即墨予漓点点头,手指一抬,一柄通体黑色的剑在半空中现出剑身,这是,残锋剑,殇若看着即墨予漓将剑托着交到她的手中。

“为师还欠你一曲琴音,于今,也一并补全了吧。”殇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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