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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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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早已与乌丽珠定好的,这丫鬟来了,便是察罕进府了。
  原想再刺激这眼高于顶的姑娘一两句,未想他来的这样早。也好,云吉小姐还没两句就被她拨弄得恼成这样了,效果最好不过。
  她上前了两步。微偏着头看云吉,轻蔑道:“你除了家世好,哪里还能比得过我?你相貌比不过我,虽然温柔解意,但论体贴,你不如我知他心想着什么;最重要的。他为我推了你们的亲事。姑娘你可还要跟我比?”
  火上浇油,云吉气得脸都绿了。
  阮小幺心中大笑,拉不下面子,还敢来与她闹,也不怕被气得饭都梗在喉咙里!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以为我不会告诉大皇子殿下么!”云吉一双眼都要喷出火来。“看到时候你还有没有好下场!”
  她摊摊手,表示无谓,忽凑近了云吉,在她耳边道:“你心中一定疑惑,为何他会不顾众人的面子,一定要与你解了亲事。那我便告诉你,因为我与他说了,若是他能解了这门亲事,我便与他双宿双栖?”
  云吉猛地伸手推去,面上狂怒。
  阮小幺也是猝不及防,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子,动起手来力道那么大,一把便被她推得摔倒在地,胳膊肘撞在地上,发出了沉闷一声响。
  她疼得龇牙咧嘴,一低头,披散的头发都散在了一边。
  云吉只是一怔,却眼尖地瞧见了她脖颈上的印子,直是不敢置信,使丫鬟制住了她,自个儿则上前粗鲁地将她乌黑的发都拨在了一边。
  一个“奴”字清清楚楚现了出来,带着丑陋的疤痕,附在阮小幺的后颈。
  便在这时,后院不远处的小门外终于来了人。
  来人转过假山石,十几步之外,清楚明白地看到了此处情况。阮小幺被两个丫鬟牢牢按在地上,头发散乱,身旁云吉却半低下腰,伸手将人的脑袋按得低低的,粗鲁无比。
  阮小幺正想挣扎着起身,便忽觉一个人影朝这处闪了过来,身上压力一轻,再看时,云吉已被拂倒在地。
  察罕满脸怒容,小心翼翼扶起了她,瞪着云吉的眼神犹如寒刀一般,犹觉不解恨,又将两个丫鬟踹翻在地,“放肆!”
  云吉呆了,似晴天霹雳,真是百口莫辩,张口便道:“你……我不是……”
  他哪里理睬,只是将阮小幺扶在了一边,替她拍了拍身上尘土,眼中似有悔意,满是怜惜。
  “她没对你怎么样吧?”他声音发紧。
  阮小幺摇了摇头,“无事。”
  察罕憔悴了些。眼眸深邃,茶色的眼瞳,只是眼眶中有一些血丝,不知他几夜没睡好。
  她把头埋在了他胸膛,掩饰住一时失态,眼中发热。
  她一封书信,却害苦了他。白纸黑字几行书,她写得轻松,他却因此闹得家中不宁,自己也担上了不小的压力。
  世族联姻,自古至今,定下后便无法更改,哪由得儿女做主。察罕与云吉虽六礼只成了二礼,但大致已是定下了的,却生生被他自己推到了一边。
  阮小幺想通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只在家中心伤心伤,而这个男人却是要站出去,面对无数人愤恨的目光,他的压力远比她大。
  小门处来的人自然不知察罕,礼王妃也不请自来,带了一大帮子下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乌丽珠在一旁,眼中看着,心里头直呼此招甚妙,也不知那丫头怎么激得云吉如此失态的。
  云吉被几个下人扶了起来,遭此一变,又是伤心又是委屈,哭得梨花带雨,直道:“我并没有推她……我、我只是没想到她会……”
  怎么说呢?阮小幺确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已,她的确也是动手了。
  她心中大乱,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一眼瞧见礼王妃,像瞧见救星似的上前道:“王妃,你替我说两句话!我不是成心要推她的!”
  礼王妃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眼中有责备、不解,后便移开了目光,向两边丫鬟道:“把云吉扶下去吧。”
  丫鬟领命,便要去搀扶云吉,却被她挥手甩开。
  “分明是她说了一些不知廉耻的话,我一时冲动,才……”她复又怒了起来,直指着阮小幺,恨道:“是这个贱婢设局害我!是她陷害我!”
  此时乌丽珠站了出来,不赞同道:“阮姑娘是我请到府里来的,平日知礼的很,虽是个丫鬟,却从不做那些个欺上瞒下的事。云吉,你是否是太伤心了?”
  “她分明说她是写了一封信给察罕,这才让他硬是要退亲事的!”云吉哭叫道。
  察罕抱着阮小幺,无声安抚,闻言却更是恼怒与她,止不住冷哼了一声。
  阮小幺微微推开了他,眼眶微红,低声道:“奴婢确是与云吉姑娘说,写了信给……将军,奴婢说错话了。”
  礼王妃这回心思转了转,问察罕道:“可有此事?”
  他断然应下,道:“她只在信里说,若我娶了云吉,她便不会再纠缠于我,只与我断绝关系。”
  他隐瞒下了后一段关于“你退亲我就不嫁给大皇子殿下”的内容。阮小幺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心里头有些七上八下,他知道了她的用意?
  云吉声音尖利了起来,“她分明不是如此说的!你是被她逼的对不对!”
  这回连礼王妃也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了。
  “云吉!”她一声喝。
  “王妃!”云吉哭着向她叫道:“你替我说句话啊!你不是也讨厌那个贱婢么?你替我说句公道话啊……”
  她一口一个贱婢,说得察罕直皱眉,礼王妃的表情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只让丫鬟快将她搀扶回去。然而云吉死活不肯离开,见求情无望,死死瞪着阮小幺,几乎恨不得扒下她一层皮来。
  她忽然指着阮小幺,向众人道:“她是个贱籍!烙了奴印的!一个该死的贱籍竟然敢冒充清白身,混入皇子府!察罕!——”
  阮小幺抿嘴不言。翘密的眼睫遮住了视线,她一个个数了数,想来既是好笑又是心酸,在场之人实则都知道她那奴印,云吉即便再吼再叫也是无用。
  察罕却更是暴怒,大喝道:“还不把你们主子带回去!”
  那几个丫鬟不敢违逆,硬是拖着将尖叫的云吉带了离开。离了老远时,依然能听见她哭着叫着的声音——
  “她是个奴籍!你们堂堂亲王家,竟然让一个奴籍进的家门!察罕!你怎能那样对我……”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好容易见一面

  乌丽珠叹了一声,道:“云吉这两日想必心绪起伏过大,此时有些失态。真是搅了大家的兴致。既然两位都是客,不若我坐庄,请你们到湖心居小聚,权当赔罪,如何?”
  “我一直到云吉是个温柔女子,没料到竟也会如此失礼。怪不得察罕不喜欢。也罢,我与泰成两家的亲事,准是再不行了。”礼王妃道:“如今愁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宴饮?郡主好意,
  我心领了,改日再聚吧。”
  她言下之意,全然忽略了还有个阮小幺在,只把察罕退亲归咎于云吉的原因。
  察罕自然听得出她弦外之意,缓缓到了她跟前,道:“阿姊,你究竟想怎样?”
  礼王妃——图雅一怔,看了他一眼,又望见他身边的阮小幺,眼中莫测,偏过了头去,不去理睬他。
  云吉是她相中的,也是她向母亲提起这桩亲事的,退了亲,影响最大的不是察罕,却是她。
  今日之事后,礼王府与泰成家的关系恐怕再热络不起来了。此事原是自个儿理亏,若泰成家再记仇一些,恐怕礼王与泰成大人在朝中的关系都会被牵扯。
  而察罕仍是心心念念着阮小幺这丫头,她无奈之余,实在对阮小幺青睐不起来。
  阮小幺轻轻扯了扯察罕的衣袖,让他莫要再去自讨不快。然他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牵起她,一同立在了图雅跟前。
  “阿姊,你心知肚明,我与她情意相通……”
  “察罕!”却是被阮小幺打断。
  她硬生生拉开了被握在他掌心的手,道:“百事孝为先。你莫要如此逼王妃。”
  其青正跟在一旁,将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察罕只愣了一愣,便明了了她的意思,却似恰恰才明白,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知怎的,阮小幺心中便生出了一股满足之感,有些骄傲。
  看,察罕就是如此。他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明白她的心思,也许无法理解,但若他开口,必会说——“好。”
  她笑了笑,只一眼看了过去,微微点头。
  图雅看着他二人,只长叹了一口气,颓然摆摆手,“我再不管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阿姆那处。你说你的,别扯上我。”
  察罕笑道:“谨遵姊令!”
  好好的一个晨间便被如此搅了局,众人心情都有些低落。此时乌丽珠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你们不用一个个伤春悲秋的模样,湖心居你们不去。那只在我这府里头散散心总可吧!”
  她过去拉着图雅,便将人携着同向外走,边道:“礼王妃、图雅姐姐!你就别替他操这份心了!今个儿好不容易来我府里一趟,怎么也得与我好好逛一逛,说说话!”
  “哎、哎……”图雅被她拉着,还没说完,便被人拉走了。
  余下便只剩了阮小幺与察罕二人。旁边另有一些下人。
  其青也在当中,好容易有了说话的当儿,担忧道:“姑娘,奴婢去请殿下来吧!”
  阮小幺横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察罕却道。
  她低眉顺眼,“奴婢叫其青。”
  “其青。”他念了一遍,问阮小幺。“她是殿下指给你的人?”
  阮小幺应了一声。
  其青仍道:“不如奴婢叫殿下来吧!今日惹得云吉姑娘那样恼怒,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其青比薛映儿还向着兰莫,告诉薛映儿的事,那小丫头尚不会都转述给兰莫;若是告诉其青,她可真是会一字一句转述的。
  “其青。”阮小幺指着院外道:“我与察罕说会话,你在那外头候着。”
  “姑娘……”她为难极。
  阮小幺从怀里掏出了点碎银子给她。
  其青不收,她硬塞了过去,并道:“你不必凡事都要向他禀报,你毕竟是我的丫鬟,哪些事该说、哪些事不该说,你心里头清楚。我遭殃了,你在府里也留不长。明白么?”
  其青愣着神,接着银子的手微微有些抖,小声道:“明白了。”
  她将碎银子收了下,欠身一礼,去了院外。
  阮小幺回头看察罕正有些出神,只觉好笑,道:“怎么,没见过我一个大棒一个枣儿?”
  “你向来聪明。”他也笑了笑,却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是我无能,才让你如此受委屈。”
  两人相对而立,竟迟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阮小幺想一头扎进他怀里、向他说这些时日她的慌乱无措、日思夜寐,然而到了跟前,却仿佛所有的话都烟消云散,只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人,不
  知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察罕道:“但我即便再无能,也绝不会让人压着我与别人成亲,你不必……不必……”
  他果然知道了。
  “我也不是成心做给你看。那云吉此次来,的确是为了找茬。至于出现在你们眼前的那一幕,半是巧合罢了。”她淡淡道:“我喜欢你,也信你,但我嫉妒她。”
  他目光一凝,似乎有些惊讶,“你……”
  “我什么?我喜欢的人与另一个女人日日想见,谈婚论嫁,难道我还不能嫉妒?”她迎着他的目光而上,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偏执,“她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你家中、与你阿姆、阿姊谈
  笑融融,我却只能在暗中见不着光的地方想着你,你让我怎么不嫉妒?”
  他心中抑郁,刚触碰到阮小幺肩头,又被她轻轻推了开,听她道:“你听我说完。我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即便我在你心中可能很美好,但我也有私心、也有你讨厌的一面。我就是讨厌云
  吉,之前写给你的那封信,并不是为了展现我的大度容忍,就是想让你退亲!我以后可能还会做很多你无法接受的事,若你厌弃了,大可抽身而退。”
  “别说了!”他一声低吼。
  察罕死死盯着她,似乎想分辨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后却一瞬间卸掉了所有怒意,无奈叹道:“我并不在乎你所做的不好的事。我只知道一点,你的本心是好的。但是你得信我!不是靠嘴上说说,你心里得这么想!”
  阮小幺垂下了眼眸。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她始终不能靠着一时的信誓旦旦,而无所顾忌……说到底,他说的没错,阮小幺无法相信他。
  她主动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着胸腔中一声声有力炽热的心跳,慢慢道:“你就当我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好了。反正依你所说,你有一辈子时间来证明自己的话是真是假。真做到了,我不就信你了?”
  “……我怎么就摊到了你这么个丫头!”察罕极是无奈。
  两人立了半晌,又在这院中四处走了走,瞧着浅溪对岸十二名教坊女子身形窈窕,似乎在排练某个群舞,人如景、景如画,一时间也消了所有的怨怒与抑郁。
  察罕笑道:“我怎不知你鬼心思多。第一回见面,你连名姓都没告诉我,让我好找。”
  她真是大为冤屈,白了他一眼,道:“昨日事譬如昨日死,那李姓名字早已是生前之事了,如今我也不再叫‘慧圆’,只有‘阮小幺’这一个名儿,怎能叫骗你?”
  两人说笑了一回,慢慢地走。
  “云吉这事后,想必阿姆也不会再给我找什么门当户对的姑娘了,你放心。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他道。
  阮小幺点点头,只做相信,不再多生什么是非。
  不大一会,乌丽珠让丫鬟来传话,“礼王妃正要告辞,郡主着奴婢来请二位去前厅。”
  察罕仍是不舍离开,被阮小幺推着,一起出了去。
  院外其青正候着,面色阴晴不定,似乎对私瞒消息一事犹是为难。阮小幺看得尤其又好笑,道:“走了!”
  她忙跟了上。
  也不知乌丽珠与礼王妃说了些什么,前厅里,她的面色已好了一些,虽对阮小幺仍是眼不见为净,对察罕却没了方才那样恼怒,只道:“如此,我们便先走一步了。察罕!”
  他连忙跟了上。
  两人一前一后都离了去。察罕临走前,不放心,又回头看了看她。
  阮小幺冲他笑笑,挥了挥手。
  人走后,乌丽珠道:“今日这出戏可真是好笑。你方才那时机也太巧了!”
  “还是要大谢郡主的恩情,否则我与察罕也见不着面。”阮小幺说着,又四处瞧了瞧,“云吉姑娘回去了?”
  “不回去还能怎的?都成那副模样儿了!”她轻哼了一声,道:“好歹也是个官宦家的女儿,今日怎么闹得像个村妇一般,真是扫人兴!”
  阮小幺叹了一声,“想必她是极喜欢察罕。”
  两人也不呆在前厅,出了门,往后头去了。路上,乌丽珠又问道:“你与那小将军在后院都说了些什么?”
  她又开始八卦了。
  “无甚,只是随便聊聊。”阮小幺道。
  乌丽珠却不信,“随便聊聊能聊成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她笑叹着气,不去答这话,只转而道:“今日能见得他一面,多亏了郡主,奴婢心中真是感激不尽!”
  乌丽珠摆摆手,表示明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谎言揭发

  “她以为我不知晓她来的用意,这算盘可是打错了!”她撇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意,道:“我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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