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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将门嫡女 作者:深绿阿紫(潇湘vip2014.5.25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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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知道,毫无疑问地,我需要长大了。即使我丝毫不愿意,但是能够守护我的那个人他想要守护别人了。

    转眼间,十五天过去了。那个姑娘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脸上的血色明显有了。语丝查了查她的脉搏,经骨都恢复的不错。爷爷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很多,她期待那个姑娘醒过来。

    现在,她和爷爷轮流值着班。但是,爷爷太累了。但是,他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即使累得眼都睁不开了,他还是一直坚持着。语丝看了于心不忍,但是毫无办法于是,只得小心着照料这位姑娘,期盼她的身子快一点好,这样爷爷也才能吃得下睡得着。

    不要说她披着圣母的光环,没有爱过的人不会懂,爱过的人会知道,真心爱上一个人,会盼望他一切都很好。即使,和他好的是你恨的人,只要他好。这位姑娘,语丝其实并不恨她。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不是语丝所能拥有的,她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拥有不同的人生。

    看上去,爷爷对她,还有旧情。这个,更是容不得我逾矩的了。语丝觉得自己还是,规规矩矩做她应该做的事。在不适当的时候,不够淡定,往往会鸡飞蛋打。而她,永远不想爷爷离开自己。

 第六十七章

    爷爷一把扶起那姑娘的头,温柔地说道,“红儿,你醒了啊?”

    梁语丝一走进门,就听到爷爷欣喜的声音。她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端着的粥,思量着,最终还是决定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就掩盖了自己伤心的神色,装作十分开心地说道,“姑娘,你醒了啊?爷爷为了照顾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看着我心疼极了。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了,爷爷不用那么担心了,语丝也可以放心了。这不,语丝给爷爷熬了他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却还担心他因为思量着姑娘的病情吃不下呢。”梁语丝说得十分开心,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但是,她眼角眉梢的落寞,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情。

    那女孩子向她笑笑,说道,“语丝?”那姑娘气若游丝地说道,她扶了扶脑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爷爷见状,连忙扶着她的腰。

    接着,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红儿,你别误会,悦儿是我捡的孩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语丝心里犯了酸水,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她连忙抬起头,看着天,希望泪水能够回去。那姑娘明显发现了语丝的这个举动。因为她躺在床上,语丝现在正对着她。语丝举了举手里的粥,示意她吃。

    那姑娘似乎很无奈,“唉”,她叹了一声,“看来,这些年你过得还不错?”

    爷爷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流露,“还不错”,爷爷说,声音里带着苦涩,“还好吧,没有了你,去哪儿都是行尸走肉。活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红姑听了这话,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你啊,永远不懂得吸取眼前人……”红姑看了看梁语丝,欲言又止。

    梁语丝心里万分不是滋味,一个陌生的姑娘都能看出我的心意,爷爷他是真的不懂吗?

    她放下粥,慢慢退出去。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

    梁语丝一路走着,不知道去哪儿。穿过回廊,绕过庭院,走进树林,情不自禁地,来到了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她告诉自己因为还只是个小孩儿,爷爷不会对只有十岁的丫头片子动心,只要长大就好了。可是,长大真的会好吗?又何必自己骗自己,心烦意乱,心烦意乱。

    梁语丝一怒之下,发动内力,奔向湖心。她伤心了,愤怒了,不顾一切了。她发泄着,不惜一切地挥霍着内劲,一瞬间水花四溅。巨大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发丝沾着水,带着一股巨大的冲力,重重地砸在她的脸上。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一种快感。

    梁语丝笑了笑,自己又是何苦这么虐自己?反正不管自己怎么样,那个人是不会关心的?在那个人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咧。

    梁语丝知道事情是这样,但是她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心里很空虚,不知道怎么办。对象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虽然那个女孩子自己还不熟悉,但是还是不可以做让自己亲近的人伤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梁语丝觉得绝望极了。她沉下水去,任水淹没自己。她的头发,她的裙裾,她的心情,都在这水里摇摆。绝望的水啊,还是不能洗去绝望之人心里的抑郁。

    终于,她的头冒出水面,呼吸了一口气。

    夜好凉,自己的心,好伤。

    梁语丝回到屋里,抓起一支笔,提笔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真是绝望了,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名字。梁语丝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趴在桌上呜呜大哭起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只流浪的小狗,没有主人的怜惜的小狗。

    梁语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也不见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屋外有人敲门。梁语丝看了看门的方向,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道阳光照射了进来,梁语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久久未见光,有点不适应了。在那道光里,一个红衣女人端了一碗参汤走了进来。梁语丝什么也没有说,那女人也没有说什么,端着那碗参汤走了进来。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张嘴,达到了空前的和谐。

    自从遥止来了之后,梁语丝就没有享受过宁静。不是让她吃面,就是让她尝试各种新菜式。梁语丝对此十分无语,在某天下午,梁语丝气氛地对他说,“遥止,作为一个大男人,难道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遥止摸了摸自己的头,“我爹说,术业有专攻。我们唐门与草木打交道,做做菜什么的,还是正经事啊!”

    梁语丝气急,“你做菜是正经事,但是我不想吃你做的菜啊!”

    遥止看见她生气,总是会不知所措。他站在那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每当这时,梁语丝也不好说他什么。

    梁语丝看着遥止,觉得这么一个翩翩少年,在这么个穷山僻壤里跟着自己受苦,真是太不应该了。

    但是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秒,不久,梁语丝心里的坏心思就冒出来了。

    遥止事事都顺着梁语丝,梁语丝说东,他从不往西。

    但是,梁语丝让他来这里,真的不是玩他吗?

    遥止一手拿着采药的小锄头,一手拧着一只野兔,气喘吁吁地跑着。是的,梁语丝想要出来玩了,于是叫上了遥止。遥止呢,拿上了一个小锄头。因为他听红姑说,这里有很多外面没有的药草。作为唐门弟子,对于稀有药草,他向来没有抵制力。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女王忽悠得到处跑。

    一会儿让他采解渴的瓜果,一会儿让他打猎烧烤。遥止看着满地珍惜的药草,莫名心痛。但是,梁语丝一个嘟嘴,他都不敢违背,只得立马去做。

    想到这里,遥止不禁暗骂自己没骨气。不过,只要梁语丝开心,自己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咧。

    梁语丝对于这样的情景,不知道说什么。对遥止,她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情。只是多了一个不管走到哪儿都跟着的跟班儿,似乎也不是太聪明,也没什么个性。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似乎太没劲了些。不过,因为有了他,自己似乎是不那么寂寞了。

    想到这里,梁语丝仰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口气。自己被辜负得太久,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沈白看着无双答题答得那么超自然,立马也想要表现一下。

    于是,左脚迈出一步,一道光圈立马闪过来。沈白定睛一看,“中国最早的男女相爱图是谁画的?”

    沈白一看这题,眼睛都直了。这是题吗?他把疑问的眼神儿递给了无双,无双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沈白无奈,只得纵身一跃,一脚踢翻了那道题了事。

    无双见此情景,一挑眉毛,迈出右脚。一道光圈闪了过来,沈白一看,“何谓逍遥?”

    这题出得?沈白陷入了深思,真是太有深度了。

    还未等沈白反应过来,就听无双说,“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即谓逍遥!”

    只见地板上翻,无双一声娇斥,地板应声而碎。

    沈白看得目瞪口呆,无双拍了拍手,说道,“最反感这种问题!”

    沈白无语,自己回答错了,还怨别人!不过,何谓逍遥啊?

    沈白想,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必须得学习。那时候的自己,最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想干嘛就干嘛。

    后来,自己终于冲破牢笼,决定为自己走一遭。离开了家,离开了父母制造的保护伞,来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江湖。才发现,这个江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快意恩仇。它被各方大势力左右,小喽罗必须要朝见大哥,具有严格的等级秩序。每一方势力占据一个据点,各个据点又必须附和最大的一方势力。

    这不是朝廷,却和朝廷一样不干净。朝廷里至少是一帮有文化的,在这里,随便哪个人讲个歪理,你都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沈白想,逍遥,是不是指无欲无求。

    庄子曾经说过,鹏鸟是借助大风的力量,才能遨游九万里高空。说明鹏鸟也不是逍遥的,它需要借助一些东西。

    庄周梦蝶,不知他是蝶还是蝶是他。在他还未醒来的时光里,你不能说他不是蝶?在他醒来的时光后,你也不能说他没变过蝶?当你在追寻答案的时候,你怎么能知道那一片刻,他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沈白觉得头大。他不徐不疾地往前走,一个个光圈闪现,但都被沈白无视,地板总是在沈白走后翻过。无双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沈白是怎么做到的。

    沈白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此谓逍遥!”

    道,他悟了。

    我们常讲,要悟道。生亦道,死亦道,行亦道。但是,我们又是怎么才能悟道的呢?

    常听人说,不经历痛苦,就不会破茧成蝶?不把自己逼到绝境,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真的是这样吗?

    经历痛苦,自己可以历练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达到破茧成蝶的地步,那可不一定。如果你是,那我相信,在此之前,你一定经历了很多痛苦,才会在这时候达到质变。

    至于后面那句话,真的比较有意思了。反过来说,是不是把自己逼到绝境,那么自己就一定能够很厉害?答案是否定的。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差呢?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温柔点呢?

    温柔是一种力量,随时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最重要的选择。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经历那么多的不幸。经历多了,那些经历会被写在我们的脸上,不是越来越敦厚,就是越来越刻薄!

    这可不太好。

    也不用被人家的言语所左右,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做一个你爱的自己。

    然后你会发现,很多人都会喜欢你,因为她们缺少这些东西,或者她们认为你们是一路人。

    无双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做到这一步。自己太过执着,在她看来,父亲是自己的企盼,乔南则是自己的根。在这两难之间,自己是做不到逍遥的吧?

    沈白看着无双呆呆地杵在那里,连忙招呼,“无双,你快过来!”

    无双听见之后,撩起裙子就往那里跑去。只见她跑过的那一路,光团四射,就像烟花一样,美丽万丈。沈白看着那个在烟花中奔跑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动人,心里有个地方开始痛了。

    看见她跑了过来,沈白装作开玩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有勇气!”

    无双不着痕迹地撩开沈白的手,笑了,“沈白,不要喜欢我!”

    沈白当时脸都绿了,叫嚣道,“谁喜欢你啊?”

    无双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沈白被这一眼弄得无话可说。

    他们走了几步,来到那扇门前。无双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最后一扇门了!”

    说完,她就推开了门。

    只见门内一片晶莹,就像一个冰雪世界。大厅里有冰床、冰凳、冰桌,看起来就像是住在冰雪里的仙人,在这里生活过。

    沈白看着这一切,惊呆了。

    无双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沈白看着这没有征兆的一切,手忙脚乱。他说道,“无双,你别这样,你别哭啊!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哭啊,你别这样!”

    无双没有理他,一个人径直地往里走,走到那冰床前面跪了下来。这时,沈白才注意到,那冰床上,似乎是躺了一个人。

    沈白深吸一口气,也走了进去。一踏进那里面,沈白就被冻得直哆嗦,无双没有回头,但是说了一句话,“张嘴!”

    沈白还没有反应,就这么张开了嘴。

    一个药丸就这么进入了沈白的嘴里,沈白来不及辨别,那药丸就滑进了沈白的肚子里。沈白掐着自己的喉咙,无限怨念地看着无双。这姑娘好是好,但是连关心人都不直说。一般人,还真是难以消受她的关心啊!

    沈白走进一看,无双跪在那冰床前,脸上的泪都已凝住。

    沈白连忙扳过她的身子,关切地问道,“无双,你怎么了?”

    无双没有说话,一个劲儿地哭,沈白见此情景,连忙看向冰床。

    冰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男人,穿着很华丽的衣服,头上戴着羽毛的发饰。沈白无法描述,似乎比那大祭司乔南的装束还更华丽一点。想到这里,沈白突然明白无双如此伤心的原因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人就是她的父亲。

    沈白再次定睛一看,只见他嘴唇发青,显然已经死去多时。只不过他的尸身未腐,想必是因为这是一个冰床的原因。

    无双已经语无伦次,她一把抓住沈白的手,很激烈地说道,“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沈白听了这话,一脸茫然。

    无双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说道,“他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故意离开,因为他知道我会进来。”

    看着无双一脸惊惶的模样,沈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好抱住她,轻轻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无双笑了,脸上写满了对自己的不屑。沈白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以前的意气风发都不见了。

    无双没有说什么,跪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站了起来,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些药粉儿洒在那具尸体上面。那具尸体冒出白烟,散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白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些不忍。但是看到无双一脸大无畏,沈白也不好说什么。

    做完这一切之后,无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意气风发地离开了这里。沈白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生怕她做什么傻事。

    走出那座神秘的地宫,沈白来到了那个书房,发现乔南早就等在了那里。沈白心里一惊,暗道不好。但是无双却面无表情,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你早把父亲处死了,就等着有一天我自己来发现。”

    乔南笑了,“你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沈白一听,心里直呼不是个事儿啊!这个乔南,还是个什么大祭司咧,到底会不会说话啊!这样的言语,即使他们之间再真爱,也会激怒无双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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