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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残兵传说-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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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们还未从疯狂中清醒过来。那黑色的剑已经化做一道乌光压下,如此沉重地剑,挥下来时却诡异的没有一分动静。

下一刻。鲜血迸溅大地。

同时有四。五人瞬间被黑剑绞成了碎肉。黑剑吞吐着清冷冷的乌芒,来自魔法帝国的武器。爆发出地力量岂是这些毫无战力的流民所能抵抗,少年一脸雕塑式的漠然,鲜血没有一滴沾到他身上,但随着剑风起舞地褐发却越显得冰冷肃杀。

这一剑之威就将原本塞得满满地包围圈砸出一个大口子。

鲜血碎肉乱溅,淋得身后一圈流民一头一脑地鲜红。

温热的血溅到脸上,像临头泼了盆冷水,顿时将那火山喷发般地躁动压了下去。

胆子小的浑身一个哆嗦,脸色就发起青来。

少年面色不变,催着黑马又向前走了几步,四蹄一踏,地面上的鲜血碎肉发出声。

举剑一指,少年向着一个方向不断推压过去,血肉飞溅,人群里终于发出一些惊恐的叫声,看着马背上那杀神似的人,不断的退去。

事已至此,黑发男人也不愿意多说了,虽然有违他的本意,不过这些暴民不杀不足以震人心,他掉了个马头,随着那少年逼开的一条路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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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怕死的冲上来。

已经开了杀戒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劈砍下去,混合着风刃的剑气完全成了绞肉机,每一剑下去,中者顿时成了一滩碎肉。

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少年生生的走开了一条血路。

前方边界的战事越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鹿角桩在流民们飞蝗似的冲锋下终于打开了一一个缺口,流民实在太多了,几十公里长的鹿角桩上全部有人在冲锋,攀爬,夜郎国虽然顷尽兵力,且占据优势,却因为人

势,无法完全抵挡住流民群。

边界线终是比不上城池。

鹿角桩被打开一个缺口后,马上像被洪水冲溃的大堤,蝗虫般的疯狂流民一下子冲进了夜郎国边境。

真正血腥的肉搏战终于展开了。

组成队形的夜郎国士兵用长矛和大刀拼命的砍杀,长官下了死命令,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也不能放一个暴民进入夜郎国。

夜郎国边境的血流成了河。

手无寸铁的流民不断死在屠刀下,长矛捅弯了,大刀砍出了缺口,只是望过去,却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流民的数量似乎根本没有减少一样,既然已经冲破了鹿角防线,消息一流散开,更是有无数从别的地方赶来的流民。

这些饿疯了,穷疯了,急疯了的流民像无头苍蝇乱撞。

流民的数量在不断壮大,夜郎国的士兵数量却不断减少。

他们终究是血肉之躯,蚁多还啃死象。

当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后,几个小时不断的厮杀,早已将边界的肉墙冲出了缺口,那些流民倒也不是一头热的傻子,冲破了防线后,就不再与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夜郎军纠缠,而是加紧跑路,在夜色的掩隐下,一些机灵点的流民渗透进夜郎国,朝深处窜去。

夜郎国的骑兵终于出现了,他们从四面八方的行营赶来,追杀进入夜郎国边境的流民。

侥幸进入防线的流民大部分又死在铁蹄屠刀之下。

只是夜色昏黑,分散的流民东躲西藏又怎么砍杀得尽。

边界上冲进夜郎国内的流民也越发的多了。

烽火台早就点燃,紧急的号角传编夜郎国大地,各地城门纷纷合上,至于那些没有城墙的乡镇小村,由民壮组成的防卫队开始巡逻,战时警戒条令下达,只要是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夜郎国人可以随意处决,并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夜黑风高。

离边界百里的泽灰城农庄。

这已是边界流民冲入了第三天,尽管第二天天一亮防线就被夜郎顷全国之兵守住,边界上也布满上万具暴民尸体,但那一夜,仍是有数量不明的暴民进入了夜郎国,其中更可能夹杂黑死病携带者,现在整个夜郎国都处在一片风声鹤唳之中。

而从距离边界不远处传来的整个村庄被人洗劫,不论男女老幼都被残忍杀死的消息,更是证明了混入夜郎国的暴民数量绝对不少。

夜郎国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倾全国兵力仅有两万数,防守边界巡逻都嫌紧张,不可能派出大部队追缉流匪。

严峻的形式下,现在夜郎国人人皆兵,就算是妇女孩子也开始担任起保卫家园的重任。

泽灰城是夜郎国一个较大的城池,城内住着不少贵族,城墙也还算高大,早在流民冲破防线那晚,城池就封闭了,所以城内倒还显得安宁,只不过泽灰城的农庄全部在城外,而在城外农庄里也住满了帮贵族打工的农民。

为了防止暴民混入城内,这些地位低下的农民是不可能进入城池的。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农庄里的人更不可能迁徙,只能在农庄边搭建起简陋的防御工事,由农庄里的人组成巡逻队,日夜巡逻,防止流匪冲入农庄。

严防死守了几天,在打退了几股小股暴民后,这如入夜,山林里传来无数悉索的声音,一双双残暴的眼睛夹杂沉重的呼吸声。

泽灰城富庶的农庄终于引来了大祸。

这些为贵族打工的农庄里存储着大量的粮食,饿昏了的流民渐渐聚合起来,其中就有攻击过泽灰农庄的流民,当人数聚集到一定程度后,这支流民队伍里靠厮杀推举出了最强悍智慧的首领,就像一群在旷野里饥饿到极点的狼群,他们将目标放在了这个大农庄上。

没有点燃火把,夜色昏黑,流民里强壮的可以获得这几日抢来的盔甲和武器,而那些瘦弱的则只能拿一些削尖的树枝或者石块。他们潜伏在树林里,不断靠近农庄。

第十七集

第二章 残杀

们潜伏在树林里,不断靠近农庄。

听着农庄里隐隐传来的鸡鸣狗吠声,流民群里发出一阵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无法形容的紧张激动情绪在弥漫,为首的那个身高超过两米的流民首领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他曾经是夜郎国附近一个国家的将军,因为国家溃散,流离失所,这个以前荣耀的人物如今沦落为打家劫舍的土匪。

所有的高傲都已放下,只剩下求存的欲望。

他甚至不想再提自己的名字,褐色的眼珠闪动尖锐的光芒,紧紧盯着天上的圆月……乌云移动,逐渐将月色吞没……大地陷入黑暗的那一瞬,他猛的跳起来,一抖长枪,狂吼一声:“上呀,抢粮抢钱,男的杀光,女的留下。”

流民发出一阵阵狼嚎声,逐奔而出

刚才还是一片寂静的山林一下成了轩沸的火山,漫山遍野奔腾而下的人流就是沸腾的熔浆。

流民首领的速度最快,风餐露宿尽管时刻在摧残他的身体,渴求的欲望却让他完全发挥出强悍的实力,如同一只飞奔的猎豹冲下缓坡。

巡逻的农夫们看到了狼群般扑来的流民,慌不择路的往回退。

那首领拔步如飞,苍鹰似的腾空,手中长枪化成黑电,将一名骑马的农夫捅穿,而他已掠上马匹,将枪尖上挂着的农夫尸体甩开,一拉马缰,朝着农庄入口飞驰。

这几下兔起鹞落,干净利索的杀人抢马。在身后地流民群里引起一阵狂吼。

他们跟随马匹厮杀向农庄。

刺耳的锣鼓警报声响彻农庄,刚刚宽衣上炕的青壮农夫们连滚带爬的下炕,顾不上炕头老婆孩子抱在一起哆嗦,拿起门后的锄头钉耙等农具,拉开房门冲出去,末了才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急喊:“媳妇,把门拉好,下地窖去。”

流民首领抢在了农庄大门合上前一枪挑飞了守门的农夫,这些只会耕田锄地的农夫哪里是这曾经贵为将军的首领的对手。

长枪化成黑光。来回一个游走,守在门口地几个农夫喷着鲜血四散跌开,身后的流民群涌进了大门,眨眼间便将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农夫分了尸。

那首领并没有急着冲锋。而是用长枪挑飞了点燃在村口的两个,飞溅地炭木一下将四周的竹制鹿角桩点燃了。

“没有武器的都拿火把分散开烧房子,有武器的跟我杀!”

到底是将军出身,不像那些没组织地流民一样只会哄抢。只用了短短两天,这支流民队伍已粗具专业盗匪的素质,在那名首领的指挥下,那些瘦弱一些的流民捡起木棍。点燃火把,四散开去将那些茅草房子全都点燃。

而强壮些地盗匪则跟着首领的身后,沿着道路向农庄深处冲去。

农庄口火光熊熊。浓艳滚滚。

散落的农夫不断被杀死。在夜晚里惨叫声格外凄厉。

庄里地青壮们逐渐集中。听到黑夜里嘶沸地惨叫声,望着庄口滚滚火光浓烟。身体不住地颤抖。

他们都是些平民,除了身体还算强壮,没有任何武技,也没有碰上过这样的大场面,夜晚里盗匪制造出地制造出的熊熊烈火让他们分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盗匪的喊叫声,密密麻麻得叫人心惊。

望着惊慌失措的农民,以前曾经参军过的农庄保长还能保持冷静,说道:“盗匪势众,巴鲁,你挑一匹最快的马,赶快去泽灰城求援!”

一名绕腮壮汉应了声是,牵过一匹马,飞身上去,从农庄另一条路飞奔而去。

保长举起一把铁剑高喊道:“乡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绝不能与这些恶狼妥协,退却不但会让我们丧失家园,也会失去我们的妻子孩子,杀,和他们拼了!”

“拼了!”农夫们发声大喊。

他们无路可退,战斗是唯一的选择。

蜂拥出去的农夫终于碰到了流民,他们正沿着村路掠劫过来,农庄口的一片农房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尽管流民首领努力压制,这些流民在冲进农庄之后,还是逐渐失去了组织,开始各自撕抢。

“真是群乌合之众。”骑在马上的首领恼怒于这些人不听指挥,也懒得再去理他们。

冲杀出来的农夫见到这些肆意掠夺的流民,目呲欲裂,冲上去一锄头就撅倒一个,尽管这些农夫们没什么武技,可这群流民也不过是些普通人,而且饿

,除了凭一股不怕死的狠劲,战斗力乏善可陈。

越来越多的农夫与流民厮杀在一处。

这是最低级血腥的战斗,没有组织,毫无章法,用着最简陋的武器互相往对方身上招呼。

同仇敌忾的农夫们渐渐占据优势,四处乱窜的流民被一个个围堵起来,直接用钉耙锄头敲死。

保长更是冲在第一个,曾经参军过的他尽管已有五十五岁,手下功夫却比常人要好上许多,砍翻了四五个流民,农夫们越打气势越盛,被压在下风的流民抵挡不住,节节后退。

流民首领冷笑的看着被打得狼狈逃窜的流民,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这些不听指挥的垃圾,死了才好,还少个分粮的。

在他身边还围着十多个身体强壮守纪律的流民,这些人显然比那些流民更聪明机敏,知道在乱世之中要依附强者,他们紧紧跟在首领身边,等待出手的时机。

村道上倒满了尸体,退回村口的流民终于看到安坐马上的首领,哭喊着朝这边跑来。

火光中,首领的脸挂着狰狞的笑容。

他举起长枪,高喝一声:“杀!”

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强健流民也齐齐举起武器咆哮:“杀!”

首领在马股上狠狠敲打一下,吃痛的骏马嘶叫飞奔而去,长枪直指,千锤百炼的冲杀技术让首领仿佛与马合成了一体,黑夜里,只见一道闪电般的巨影。

保长是有眼力的人,一看那那冲锋的流民首领,眼眶瞪大,他几乎下意识的举起铁剑,口中发出惊呼:“大家快闪……啊!”

他的话被长枪截断成惨叫,冲锋的流民首领合枪一捅,保长的身体就撞飞到了空中,直接从一间茅草屋的屋顶砸下去。

“保长!”农夫们悲声大喊。

流民首领只是瞥了一眼那砸出一个大洞的茅草屋一眼,森然一笑,长枪挽出一朵枪花,瞬间捅出七八枪,挡在马前的七八个农夫捂着喉咙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的指缝里喷溅出来,倒下的他们眼里带着绝望,人世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副画面是那个骑在马上的男人狰狞冷酷的笑容。

“我和你拼了!”

农夫们赤红了双眼,冲上来,只是这些没有任何武技的人都怎可能是流民首领的对手,这完全是一场屠杀。

撕杀了几十个农夫后,连长枪都已捅得卷刃。

流民们在这个杀神的带领下逐渐将这些农夫们围在一起。

杀了这么多人,流民首领也有些疲累了,现在大局已定,垂死挣扎的农夫们不可能再是流民的对手。他接过一名流民送上的水和食物,一边大肆咀嚼着,一边欣赏着流民杀戮着农夫,看着那包围圈越来越小……

死亡,早已成了最寻常的事,这片大陆每日有成千上万的人饿死和病死,每个人对死亡都不再那么畏惧,杀人或被杀,就是活着人的宿命。

巴鲁冲到泽灰城门口大喊大叫。

城墙上的军士也早就看到农庄方向传来的火光,但是城门依然紧闭。

“长官,救命呀,有大股的流匪进攻农庄,赶快派兵救援一下我们。”

任他喊破喉咙,城门也没有任何响动,城墙上巡逻的士兵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城墙下求援的身影,没有人去开门,已经接到军令,夜晚时严禁出兵。

农庄的粮食大部分已经转移到城内,城里的贵族不可能为了一个下等人聚集的农庄在深夜出兵冒危险,谁知道那大股流匪中有没有黑死病携带者,只要有一人感染,整个泽灰城都可能覆灭。

城门被敲得震天响,城墙中终于有一名军官模样的人看不下去,喊道:“不要再敲了,我们不可能在夜晚出兵,你回去吧。”

“不能呀,长官,”巴鲁一听,急得眼都红了,嘶声大喊:“长官,农庄里有上千人,有一多半是女人和孩子,求求你们,救命呀。”

城墙上的士兵都沉默着,他们的兵力大部分都抽调到了边界,城内士兵仅仅能堪防守,面对这种情形,他们只能残酷的选择闭门不出。

终于发觉不可能请到援兵,巴鲁绝望的咆哮着,跳上马匹,朝着农庄方向狂奔。

他的妻子儿子都还在庄内,就算死,也要和她们死在一起。

第十七集

第三章 乱定

鲁冲进村庄里,一股灼人的热量就扑面而来,四周全叫声,因为房屋在燃烧,很多妇孺只能冲出房门外,流民群追逐女人。

看到一名流民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去撕扯她的衣服,巴鲁狂怒的大吼,策马急冲,柴刀一个斜撩,将那个流民的脑袋砍飞到空中,鲜血喷溅中,女人嘶声大哭。

巴鲁没做停留,村庄里处处凄惨,横尸遍地,空气里弥漫着焦臭味和血腥味。

这所有的一切化成一股郁气,几乎要冲爆巴鲁的胸膛。

他一路厮杀过去,到达村中央时,柴刀已经卷刃了,仅剩的青壮农夫们都被流民们围在那里砍杀,他大吼一声,扔掉柴刀,抓起一根粗大的木棍冲向流民群。木棍撞飞了几个流民,可是以他一人之力,再神勇又如何,马匹的四肢被流民们砍断,巴鲁摔下马来,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扫着手里的木棍,一时间,周围的流民竟然进不得身,围在中间的农夫们被巴鲁激起一阵血勇,反抗使得包围差点那打破。

流民首领骂骂咧咧了一句,甩掉手里的干粮,一抬手中长枪,策马朝着巴鲁冲去。

又是那简单的一招,长枪化做黑电,一个突刺,巴鲁两百斤的身体就被撞飞了七八米,手中的木棍散成三段,巴鲁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又摇摇晃晃的爬起来。

若不是脚下这马实在差劲,这一下应该是连棍带人捅穿的。流民首领极度不满意这一击地效果,甩了个枪花,怒吼一声,长枪直指,又朝着巴鲁冲去,这一次,流民首领用上全力,整个人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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