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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异世之女性福音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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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泱泱中华五千年的文化传承中,欣赏美女不止于此。还有对于足部的赏鉴,除了观赏其有形的美腿和纤脚之外,还必须充分发挥联想,它所象征的一些隐而不显的特殊意义,只有充满灵性与感性的人,才可能想像得到。

当海伦娜的纤足落在梁天的手掌中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美感。

据说美足能撩人情兴,较之酥胸更能令人魂飞魄荡。

因为美足不但能够产生触觉的快感,而且还可以由其他缩及弹动,而产生强烈的挑逗作用,因此一双柔弱无骨嫩白如酥的美足便远较酥乳来得灵活而多彩多姿。

中国古代的骚人墨客对美足的赞美由来已久。

《诗经》上早就有:“美目扬兮,巧趋跄兮。”把女性的美眸与纤足相提并论。

古乐府中有《双行缠曲》:“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我独知可怜。”

曹植的《洛神赋》中有:“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陶渊明的《闲情赋》中有:“愿在丝而为履,同素足以周旋。”

谢灵运的诗有:“可怜谁家妇,临流洗素足。”

而南唐后主李煜在与小周后花园幽会时也有“划袜步相接,手提金履鞋。”后人更有宫城一曲咏叹李煜所宠之窈娘:“红罗叠间白罗层,檐角河光一曲澄。碧落今宵难得巧,凌波妙舞月新升。”

这些诗句无一不用于赞叹女性足部的美。

海伦娜这双小脚无疑做到了小‘尖‘软‘巧,完全是中国古代国粹“三寸金莲”的集中体现。

由于这双纤足一直都是包裹在飘须之中,几乎与地面没有过什么接触,所以此时看来它是如此的白璧无瑕,绝非中国古代那些饱受缠足之苦而摧残出来的畸形“美足”所能比。

梁天手捧温玉,此时感觉手中的美妙消魂,真是心旷神怡,心猿意马,心弛神荡,心旌摇曳,不禁想到某本书中的场景:玉寿殿中,壁嵌金珠,地铺白玉,凿地为莲,粉玉妆饰,纤足轻弄,细嫩挑巧,姗姗而行,袅娜多姿。真是“仙子下凡,步步生莲。”

想到此处,梁天脸上的笑容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幸亏海伦娜没有注意,还沉浸在梁天刚才讲的一个个动人的故事里。

可是梁天想到高兴处,一句艳词脱口而出:“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白玉,雕出软钩香。”

吟吟艳词可以原谅,谁知道他得意忘形之下,顺势摩挲了一下手中这件完美的工艺品。

海伦娜浑身一颤,娇躯不自然地一阵抖动。

海伦娜的动作如同一桶凉水当头浇向梁天,他顿时清醒,不禁暗骂自己的定力,虽然痛经不是什么要命的疾患,但是在治疗时也不能分心啊。

“梁天,你又在念诗了,这次念的是什么啊?”

“呃,这个嘛,不好说,嘿嘿,不好说,就是夸奖你长得美啦。”

海伦娜一只纤足被梁天握在手中,微微发热,只觉得一股又一股酥麻感袭向全身,令她极不自在。

要知道生活在海中的美人鱼的纤足只有在和丈夫交尾之后才可以被解放出来,并且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碰。

正是由于长年累月地裹在飘须中,她们的纤足相当敏感。刚才梁天轻轻地摩挲,海伦娜便觉得如遭雷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浑身发酥,心中似羞似喜,甚至有点不辨东西。

恍惚间她又听到梁天的夸奖,虽然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早已羞红了脸,羞赧地低下头。

为了摆脱心中的羞赧,忽略身体上的异样感,她也只能发问。

梁天干笑着回答完问题,也是心里有鬼,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默中,显得有点点暧昧。

梁天赶紧吞了一口唾沫,沿着海伦娜小腿内侧的足绝阴肝经揉了起来。

“喂,梁天,你怎么不讲故事了?”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七十章 … 情思暗牵

“哦,哦,是啊,呃,讲故事,讲故事。”

梁天此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有点心慌意乱,仿佛做了贼似的。

海伦娜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不知道梁天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发现每每梁天轻轻揉动时,总有一种异样感让她浑身软麻,心颤不已,总觉得这种感觉令人害羞。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问,只好催着梁天接着讲故事。

情急之下,梁天随口便讲起了化蝶,梁祝的故事对于他来说是相当熟稔了,因为在高中时参加话剧节,他们斑表演的就是梁祝。

可惜梁天虽然姓梁,却没人提议让他出演男一号。

虽然他可能与梁兄有着浓度不大于万分之一的亲缘关系,可是这年头,就算是你叫布什,白宫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特意录用你去洗马桶,何况是男一号呢?当然,如果梁山招好汉,说不定会省了他的那颗人头。

幸而颇具慧眼的语文老师让梁天担当了一个更为重要的角色,那就是没有出场机会的导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斑上那个颇有姿色的美女与人家共卧一榻,这种事情恐怕哪个男性都无法忍受。

虽然梁天对那位美女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一定的冲动还是有的。

为了当好导演,梁天可是把剧本研究得相当透彻,要不然在排练时他怎么挑男一号的毛病呢?

所以这个故事现在对于梁天来说,只是信手拈来。而对于故事背后的内涵,梁天也算是颇有一番心得。所以很快的海伦娜就在梁天低沉而富有感染力的男中音之下,带入了中国古代两晋南北朝那段混乱的岁月中。

梁天一边为海伦娜自下向上揉着肝脾两经,一边将自己带入到了故事之中。

随着梁祝同学生涯的结束,梁天的工作也结束了。轻轻地放下手中精致绝美的工艺品,梁天有一丝不舍。

伸了一个懒腰,抬腕看了看表,都已经八点多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推拿方面的治疗了,因为针灸老师总是在他耳边叨咕着“我始终认为推拿是小道,针灸才是大道”这句座右铭,搞得他平常对于这方面的练习有点少,所以今天刚开始时还有点生疏,现在甚至觉得手腕有点累。

结果刚起身,海伦娜就急切地问道:“后来呢?”

梁天叹了一口气,道:

“三年的时间不算短,耳鬓厮磨,日久生情。祝英台对梁山伯早已有了爱恋之意,却恐怕稍有不慎便会弄得不可收拾;而梁山伯只知道读死书,死读书,对于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却浑然不觉。恰好祝英台的母亲生病,祝英台仓促回乡,梁山伯依依不舍地送了一程又一程,最终祝兄也没能鼓起勇气表明身份。不久,梁山伯便风闻到祝英台居然是个红粉佳人,而且回乡后便许配给了贸城姓马的人家。此时他才如梦方醒,迫不及待地赶到祝家,岂奈木已成舟、只有泪眼相向,凄然而别。真是相见莫如不见,多情空自悲切。三年同窗,一同切磋学问,相互照顾扶持;春来花丛漫步,秋夜灯下畅谈;点点滴滴的往事都化作刻骨的相思,凝结成一滴泪水。一点相思,万种柔情,从记忆的深处涌出,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红烛垂泪,成灰始干。怪只怪梁山伯太不解风情,怪只怪祝英台没有把自己对梁山伯的情意适时地吐露。梁山伯纵然是一诉衷肠,祝英台却只能肝肠寸断。”

说到这里时,梁天突然停住不再言语,只是愣愣地仰首望天。

有关这一段的描写,梁天一直有着深深地感触,有些时候总是在不经意间,人们就会让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从手边溜走,再回首时却只是情何以堪。馨儿的离去不正是如此吗?

梁天的这一段叙述虽然有点晦涩难懂,海伦娜却能从中体会到那种凄清无奈的美感。

房中再度陷入寂静。

许久梁天叹了一口气,道:“今天就讲到这里吧,你得好好休息一下,知道吗?”

海伦娜点点头,不过她的肚子却抗议了。

梁天看着低下头去的海伦娜,一拍脑袋道:“看我,把这事都忘记了,本来是进来叫你吃晚饭的,现在都凉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将它们热一热。”

海伦娜听话地躺在了床上,这一天的折磨应该让她吃足了苦头。

梁天收拾起情怀,迅速来到外间将已经冰凉的饭菜再次加热一番,便招呼海伦娜和可可前来吃饭。

“你这几天千万不要吃生冷的东西,知道吗?”

梁天吃饭时还不忘医生的职责,想到什么就赶紧交待海伦娜一声。

海伦娜在经过梁天的一番启蒙教育之后,此时听到梁天的叮嘱,只能红着脸,一边点头,一边低头拼命地往嘴里塞着竹笋。

吃过饭,梁天便催着海伦娜去休息,硬是将她赶进了房间中。

收拾完毕的梁天此时正惬意地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天来的生活。今天下午难得度过了一段悠闲的时光,还不知道明天老安东尼会说些什么。

梁天还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海伦娜,毕竟现在霍金这个海神的宠物莫明其妙地便跑到了他体内,还进入了休眠之中,怎么叫也叫不醒,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呢。

想到海伦娜,她绝美的容颜,完美的胸型,……还有那晶莹如玉雕般的纤足。回想着手下的触感,梁天就是一阵口干舌噪。

那本炼金师笔记不知道还在不在书架上,梁天还有一部分没有记下来,他决定把这本笔记完全记住之后就和海伦娜一起随同去往翡冷翠的商队们一起离开这里。

小说中的主人公哪个不是过目不忘,梁天真是羡慕他们,如果他有这种本领,大概现在他已经在翡冷翠城了吧。可惜他哪里知道自己就是因为太在意,所以有了类似强迫症的病象。

不知不觉,他又想到海伦娜,她那从头到脚透出的美态与青涩总让他心颤不已,他不禁反省起自己最近的行为来,他有时候总在刻意地拉远与海伦娜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却又无形中把她当做了馨儿,这应该算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吧。

说实话,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梁天完全是一个情场雏哥,根本就是摸不着门道,纵然是与一堆兄弟们哇哇叫嚣着要泡这个上那个的,纵然是AV女幽结识了不少,纵然是理论知识相当扎实,可是在感情方面,他纯粹是门外汉,甚至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在破处之夜找不着入口。

若不是馨儿那一次再三逼问,若非后来骤闻馨儿离去时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对于馨儿的那种情到深处难自已,柔肠百结黯神伤。

一会是海伦娜的俏脸,一会是馨儿的鬼脸,梁天就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而海伦娜呢,隔着薄薄的竹墙,此时她是否已安然入梦呢?

小楼昨夜度春风 云雨巫山数落红

第七十一章 … 雅克纹章

翌日清晨,梁天如约出现在魔法师公会的小洋楼中。

船长依旧如同亘古不变的星辰般,白天不愿露头。

虽然梁天发现自己的竹笋好像对于他的病情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不过他照旧将带来的竹笋放到柜台上,然后他转身上楼,径直来到老安东尼的实验室中。

老安东尼此刻没有进行什么危险实验,而是静静地坐等梁天的到来。

梁天看见他时,老安东尼手里正捧着一杯橙红色的饮品,惬意地半躺在垫着魔兽皮地坐椅中假寐。

听到梁天的脚步声,老安东尼睁开眼,满脸笑容地道:“我亲爱的天,你终于来了啊。”

梁天无奈地随手拿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并且毫不客气地将摆在桌上的另一杯橙红色饮品拿过来大大的喝了一口,像是在表达着对于老安东尼对他称呼上的不满。

“呵呵,这种用香红草加工出来的饮品相当不错,好像里面还有蜂蜜呢。”

老安东尼闻言,眉毛跳了一跳,叹气道:“你小子还真是让我惊奇啊。”

“呵呵,我想老安东尼你一大早叫我过来不会只是想请我喝这达佛蒂尔家族独家配方的香红饮吧?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你这里有这么多达佛蒂尔家族只供应给贵族世家的昂贵饮品呢?看来你的那个在温斯康馨城的朋友真地很强大,真地很关心你呀。”

老安东尼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我这里会有香红草,为什么我这里还有黛尔丝吧。”

梁天耸耸肩,道:“如你所愿,的确是有这个疑问。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只有达佛蒂尔家族的种植园里才有的,我想你不可能是因为偷了人家的东西到这里避难来了吧。另外,这些花草,一般人偷来了也种不活的,难道你是传说中的精灵?”

老安东尼嘿嘿干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盾形的纹章,递到了梁天手中。

梁天接过这个纹章,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盾形纹章用什么金属制成,入手有一种冰凉感,在素白的底色衬托下,一朵鲜花吐翠含芳。只见它叶片翠绿欲滴,花梗亭亭玉立,衬着银白色的花朵,淡黄色的花蕊,扎根于白石数颗,清水一盆之中。

梁天当然认识这朵花,它就是岁墓天寒,百花凋零之际幽然绽放的凌波仙子水仙,也是达佛蒂尔家族的标志雅客花。

这个纹章上面应该是用了极为高明的手法雕刻了一个水系的镜面法阵,梁天只觉这个纹章上的水仙显得如此的凝脂约素,玉质冰肌,触手甚至有一种生机勃发之感。

大陆上各大家族以及一些有名望的贵族世家都有着自己专属纹章,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图案花纹以做为他们身份的象征。

有关这方面的知识梁天在一本名为《〈纹章学〉》的书上看到过,所以接过这个纹章时梁天就认出了这是达佛蒂尔家族直系成员的纹章,并且绝非假冒。

他疑惑地看了看老安东尼,道:“为什么?”

老安东尼一愣,他被梁天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为什么给问得莫明其妙。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你的身份?”

“呵呵,你就这么肯定这个纹章就是属于我的。”

“我说老安东尼,你也算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问出我家可可都不会问的问题呢?”

老安东尼老脸一红,嘿嘿干笑着没有说话。

“你应该是现任达佛蒂尔家族家主安道尔的兄弟吧?”

老安东尼眼皮一跳,叹道:“呵呵,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像只给你看了我的纹章吧。”

“呵呵,这个很简单,因为在每个家族中,不同地位的成员,他们的纹章上的花纹或者是纹章的外形是有细微的差别的。我恰好记得书上讲过,达佛蒂尔家族的纹章就是这朵雅客花,而家主的纹章上面,这朵花的根是埋在十三颗白色石头里的。至于你的纹章吗?嘿嘿,上面好像是十二颗白色石头,只有身为达佛蒂尔家族家主直系亲属的人,他的纹章上才是白色的石头,我又刚好听说了达佛蒂尔家族的现任家主是一个老头,而石头数目的多少就告诉了我,你只可能是他的兄弟。”

“看来你小子观察得真的很仔细。不错,我就是现任达佛蒂尔家族家主安道尔的哥哥。”

“为什么?”

老安东尼眼中尽是赞赏,梁天却觉得他好像在算计着些什么,有点不自在。

梁天又一次问出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

老安东尼苦笑着说道:“唉,没有办法,还不是为了消除你小子的疑心。海伦娜应该是海族中的美人鱼吧,而且她还是皇族的公主。”

对于老安东尼能猜到海伦娜的身份,梁天并不意外,他示意老安东尼继续说下去。

“以你小子的精明,大概早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看看你昨天那不信任的眼神,就好像我会把海伦娜骗去卖了似的。”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知道一条美人鱼在大陆上能卖到什么样的天价,何况还是美人鱼中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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