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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君子不归 作者:卓三公子(晋江2013.01.02完结,江湖恩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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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最近发现没有更文还是有人来看君子真是感谢大家了只是公子最近生点小病 加之留学党课业较重所以打乱了更新步骤但是君子作为鄙人初著。。。是绝对不会坑的! 不会的! 君子最初公子是没打算写太长其实更到现在字数也不多故事因为一开始就定好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坑掉这篇文好歹有几个人在默默无声的看着。。。泪目 。。。所以不能坑啊。。。不知道大家还喜欢几位出场人员不。。。。我最近也在屯稿。。想说过段时间可能争取再上榜试试看。。。呜呼! 有事留言想看催更!我心软。。。


☆、情生意动

  随着石佑的脚步踏入小楼,楼是旧楼,老木踩在脚下嘎吱作响,一楼有数位婢子静守,与她们招呼通报之后,我们上了二楼,此刻楼上琴音已停,女子的笑闹声银铃般脆生生,君白悄然的走在我身后。
  二楼四面宽窗皆开,敞亮宽宥,浓浓的茶香混着朽木的香味,室内沉静,似有禅意。
  屋内十几名女子分坐阁中一隅,桌前盛着茶案瓜果,女子不时起来在茶桌间走动分茶,罗裙靓丽,欢笑声不绝于耳。
  中间青岚的茶案后端坐着那江湖第一美人尹璇玑。她的案上没有放茶,放得是琴。
  石佑四周略望了一眼,忽见右面身着白衣的正在分瓜的纤瘦女子,他压低声音叫道:
  “荆红。”
  这一声叫,不仅引来那女子回望,也引得阁中女子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停下来看。
  “阿佑。”
  她又看见我身后的君白,眼神一亮,叫道:
  “君白!”
  那白衣女子面若满月,唇色殷红如朱丹,双颊绯红似红云,仿佛开极了的的嫣红桃花,明艳不可方物。这白衣配她,太不合称。
  “荆红姑娘。”君白上前应道。我望着君白身上的白衣,心想,白衣果然不是谁都能穿的。
  “璇玑又见女医。”尹璇玑起身,翩翩前来相迎。比起那被称作荆红的女子,步履温婉许多。那白衣女子脚步轻快,面容上透着自在和欢喜,正应了那句桃花满林无风月,人无愁来也无绪。
  尹璇玑道:“荆红妹妹,这位就是方才我向你提及的狸山小九,衷子归衷姑娘。女医,这位乃是金银镖燕镖头的掌上明珠,燕荆红燕姑娘。”
  “衷姑娘,久闻大名。”燕荆红气度坦荡,有几分英雄儿女的爽朗。
  我笑道“燕姑娘言过其实。子归哪有那么大本事。”
  “这位想必就是鼎鼎有名的君子剑,傅三公子了。”尹璇玑向着君白道
  闻此,石佑问道:“璇玑姑娘如何得知?”
  “江湖史上有言‘白衣清雅,右配长剑。浩然正气,坦荡君子。’不正就如眼前的这位吗。更何况,狸山小九在侧。”
  君白笑道:“璇玑姑娘好眼力。傅君白见过姑娘。”
  尹璇玑道:“今日乃休槭之日,诸位公子王孙都于河中焚香
  沐浴,傅公子如何不去?”
  君白又道:“君白与燕姑娘有约,不时即去相聚,只是想着子归不便一同前去,便想能否托与璇玑姑娘一道烹茶。”
  石佑点头对燕荆红道:“荆红,我同燕叔叔今日与傅兄不期而遇,于是相约一聚。只是衷姑娘重伤才愈不便行走,我想女眷皆在诗苑烹茶,你能否领着一道,也代为关照着。”
  燕荆红道:
  “衷姑娘受了重伤?”
  “此事说来话长。” 
  石佑道:“想必君白兄彼时一定心焦如焚吧。”
  君白道:“自然”。那燕荆红看着君白这幅不可置否的模样,登时青了脸,道:
  “我先前以为江湖传言哪能为真。可是如今也不得不信,君白,你当真向衷姑娘两次求娶了?”
  我一下子面露尴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君白见我如此,便抿起了唇不语。
  气氛忽然之间便有些沉闷,燕荆红眼中的伤情之意随即转为疑惑。周围几位世家女子用衣袖掩着唇悄悄打量着我们几人,阁中恢复喧闹,此时尹璇玑道:“傅公子,璇玑听闻几月前贵府主母于剑赏时受了点惊,不知现在贵体还安否,伤人者可有眉目?”
  君白微怔,双目这才转而正视尹璇玑道:“家嫂伤势已好。只是傅某无能伤人者今下落不明。傅府追查此事已久,来人仿佛有所针对,我兄长也万分不解傅家到底是何处得罪,亦或是怀璧其罪。”
  石佑道:“此事我也略有听闻,想不到过去已久江湖朋友上仍在提及,璇玑姑娘有心。”
  尹璇玑笑:“璇玑整日处在深闺之中,向往江湖自在生活,每有奇人轶事便记在心中。思忖着日后见着真人也能谈及一二。”
  石佑望着尹璇玑的脸,满脸都是赞许满眼都是喜欢,不加掩饰。
  燕荆红道:“君白你上次相救之恩,荆红铭记在心,想着日后一定循着机会还你恩情,我爹爹也一直嚷着要寻个机会同你饮个痛快。阿佑,爹爹和几位叔伯是否已在河中沐浴。”
  石佑道:“正是,我与傅兄也不时前去。”
  尹璇玑听闻,道:“荆红,我这几日老邀你游玩,你都无暇顾及叔父,今日事毕,我就将你早早放了,让你也能自有闲暇。” 
  石佑一听,愉快道:“是啦,荆红
  你烹茶的技艺如何,到时可别把诸位好汉毒倒了。”
  燕荆红对着石佑春风一笑:“我雕虫小技自然是毒不倒武艺高强的侠士,至于那些花拳绣腿的,可真要当心了。”
  这石佑和燕荆红的谈吐间带着亲昵 。
  “燕姑娘,你腿脚上的现今痊愈了否。”君白不期然道。
  “好是好了,只是赶上季节更替时偶隐隐作痛。”
  我道:“燕姑娘,不如趁那日你有闲暇,让子归替你瞧瞧。”
  石佑道:“正好,狸山的有名的医者在此,还怕有瞧不好的遗病。”
  “荆红谢女医。我听闻狸山的医者出诊皆是要诊书的,想不到荆红今日却享了个优待。”
  君白道:“也不全是如此,治病救人医者责无旁贷,皆是从心而做。”
  我心中不禁嘘一口气,这是自刚才尴尬时起,除了向尹璇玑报告家事以外君白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燕荆红盈盈一笑:“君白说得对极。”
  尹璇玑道:“女医,你可会煮茶?若嫌劳累,不如与璇玑一道弹琴取乐。你来,璇玑将最近收的谱子奏与你听。”
  燕荆红道:“这也能与我一般算作优待。”
  我笑:“谢璇玑姑娘,弟子虽不懂琴,但也知姑娘的琴音乃是九天玄音,我也能陶冶一翻情操。”
  石佑见状,便道:“好好好,那我与君白先去了,鸣钟之后还请璇玑姑娘领着众女眷前来曲水流觞。”
  璇玑应了声“甚好”。
  我道:“我且送你们下楼去。”
  石佑张嘴本想道不必,可回头却见君白并不言语,也没法出声。他眼珠一转,嘴角噙笑道:“也好。不过我脚程快些,君白顾及着衷姑娘伤势须得慢性,我就先行几步。”说完便提步疾走,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我遂与君白并肩走出小楼,才行到院中,便自然而然落后他小两步,他未回头却还是放了慢脚步,两人就这么沉声走到院口,我忍不住叫他:
  “君白。”
  他这才终于停住脚步回身来,道:“何事?”
  我有点不自在,道:“你方才可是略微有些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他反问道。
  “方
  才燕姑娘问及求娶之事。。。。” 
  傅君白将颀长身子斜倚在院墙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等着我的下文。然而我却觉得我说不出下文了。他瞪着我等着下文,细长的眉衬着墨黑专注的眼,压迫感紧逼而来。
  有杀气。
  每见大神身上光华毕现,我就觉得自己简直要低俗到尘埃里,无处遁形。
  我唯唯诺诺道:“燕姑娘问及求娶之事。。。。我不知如何应答。若我答是,怕你面上有损,若我答不是。。。。我如何能答不是。”
  君白闻此面色稍霁,又道:“方才在醉君楼中,你人明明就在当处,却也不愿坦诚相见。子归,同我一起,也是你那些须忍得躲得之事中的一件?”
  他一语戳破我心中所想。
  “君白,我向来胆小如鼠,还怕麻烦缠身。忍避诸事之事是习惯使然,你应知我。”
  他垂目,轻声道:“我纵知你心中百转千回不露山水,纵怜你过往不易动心忍性,也难免时而彷徨自疑你心之所向。”
  他抬眸,脸上是十分克制的神色,哑声道:“我向来自认清明聪颖,却猜不透一女子心思,子归你所藏所想于我,才是璇玑。”
  我微讶,想不到自己一向明哲保身,不经意间与人伤害却不自知。
  “君白,我之前还是伤了你,是不?”
  他双手自胸前垂下,随即摇头道:
  “伤人自伤。子归你随着我,总有一天你能信我护得住你。一次救不着,第二次我总能救得着你。”
  我脑中划过一年多前从狸山上见到第一次见到大神起,到后来机缘之下救了他,又在西川巧遇,而后到南郡,狸山,最后到现在的汜州,不知不觉已穿越大半个陈国,经历我上辈子难以想象的悲喜。忽而鼻子发酸,便暗叫不好,以往泪腺过于发达,坏了不少事,好不容易改掉一点点的坏毛病又要发作了。说来奇怪,我自以为凡是能忍,可每每感动之时又容易哭泣。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两颊湿热,热泪巴拉巴拉的沿着脸颊滚落。君白忽见此情不由惊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勾□子来手忙脚乱替我拭泪,洁白的袖子上很快湿了一角。
  “子归,是不是我话说重了?你怎的又如此伤心?还是伤口哪里痛了?”
  大神一面替我抹泪一面惊慌失措的问我,失了平日里
  端正凛然的浩然之气,我突然觉着好笑,他不过也是一个二十好几的半大男孩。哪里比得过我这个穿越千年的老妖怪。
  “扑哧。”我笑出声。
  “嗯?” 他一只手举着袖角停在半空,脸上神情一顿。
  我心中高兴,不顾脸上泪迹斑斑继续笑着。笑虽笑,也不忘矜持,笑不露齿。
  君白脸上神情变幻莫测,道:“子归,你怎么又哭又笑。”
  我仰脸调笑道:“内心戏。”
  说完,只见他俊眸闪过异光,两手捧过我的脸出其不意俯下头来,我双眼未闭就这样看眼睁睁看着他吻上自己。
  温软的双唇轻轻贴合,身子有些发软,我双唇闭着,不及回应。他双目也未闭,墨黑的眼眸如春潭荡漾。他在唇上轻浅吻着,又吻,仿佛不得要领,却温柔得惊人。
  我方才拉回一丝神智,微微张开嘴来。君白疑惑的蓦地停下,原本苍白的皮肤被印上一层绯红,如天边的烧云。微微倾身将他逼贴在墙上,唇舌撬开了他的双唇。
  君白身子微微一颤,如同电流窜过,他将好看的双目合上,绯红的脸颊染着无边的□,十分动人。
  此景之下,我不禁惊觉自己行为太过孟浪。古人云过,浅尝辄止长生,过度纵欲早死。正当打算抽身而退时,他却不师自通的揽过我的腰,引我贴得更紧。
  气息交缠,热情奔放,孺子虽可教,人却晕晕乎乎。
  吻最终终结在我发热的耳垂,他在耳侧道:“子归,你忍功真是极好。”
  “过奖。君白你习得也极快。”
  我心想,这种吻法搁在这里真是离经叛道,会不会被视作妖女。
  “我向来自认聪颖。” 
  他眸中含春,舒眉一笑,浓浓的春意霎时从院中这一片小角落蔓延,将整个院落染尽□,我心中有了踏踏实实的喜意。
  作者有话要说:吻戏写得我想死。。。。下一章跳剧情。。。不能在这么耽搁了


☆、争斗

  “衷姑娘,你煮茶的法子好生奇怪;哪里习来的?” 燕荆红瞧着我将热水倒进杯中,冲泡茶叶。
  “此乃冲茶法,是我自创之法。”
  “这法子比起煮茶来到是快,就是不知滋味如何。”
  我随水盛了一杯给她,“你尝尝。”
  燕荆红接过我的手中的烫茶一饮而尽,我震惊道:
  “燕姑娘,你不烫。”
  “烫。”
  “那你还一饮而尽。”
  “父亲向来都教我,喝茶须喝热。”
  我翻翻白眼,兀自吹着杯里的茶。
  鸣钟两次之后,我随着众女眷来到河边,男子此时已沐浴更衣完毕,皆就着溪水席地而坐,瓜果美酒与前,酒觞随着溪流起伏而下,后有乐人奏曲击鼓奏清风,王孙公子们交头接耳欢声笑语萦绕,新换上的衣袍沾湿了一角也不觉。
  我头一次见着古人曲水流觞,不得不为那风雅的情致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城里连地里黄都没得吃,这些人还能如此奢靡。
  捡着盘子里的肉嚼了一口。好肉。
  今日修禊的人少说有八十,多则一百,城里大半的世家男子都在。君白远远坐在溪头,旁边是燕开和石佑,几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不知互相灌了多少。溪尾一抹绯色靓丽,许久未见的君平阳眯着桃花眼与旁人把酒言欢兴高采烈咧,俨然像模像样纨绔子弟。
  这种大场面,怎么能少了烈阳公子这种城里的贵人。
  “璇玑姑娘,这回不如由你来出题奏曲。”有人提议道。闻言,尹璇玑也不推辞,缓缓从女眷的站起来欠身道:“那璇玑就献丑了。”
  只见她行云流水扬手抚琴,镀银的酒觞沿着溪水流下,应者琴声在起伏。此次的试题是:茶。说到茶,我情不自禁瞟了瞟身旁屈膝正坐的燕荆红,她盈盈双目的望着人群,很是专注,神情像极了大神。
  清风拂树,琴声随之骤停,一位青年执杯而起表情甚是得意,就在他要副题作诗之际,一个铿锵的声音将他狠狠打断:
  “诸位稍停,在下汜州府衙役,今奉汜州府衙之名,欲请璇玑姑娘及几位女子随我去衙门问话。”
  身穿官服的军爷领着数十位侍卫闯入,将尚在作乐的众人震得一惊,有的人举杯的手还搁在空中半天没放下来,尹璇玑却沉着如斯,不紧不慢的迎去,她道:
  “军爷,不知衙令请璇玑何事。”
  那军爷见她毕恭毕敬,还是略微放柔声音,道:“姑娘,衙役既然公开拿人,我也不怕直说。有人密报,前段时日守城将军暴死同你有几分关系,不过不单单只你,还有其它几位姑娘。”
  话音方落,众人一片哗然,有人交头接耳窃窃
  私语起来。
  “此事军爷是否确定,莫不是衙令不小心抓错了人?”有人道。
  “对啊,璇玑姑娘声明在外,遭人陷害也不是不可能。”随即有人附合道。
  “此事证据确凿,那日璇玑姑娘和诸位女子皆在将军府出入,有下人称尹璇玑从将军屋内匆忙退出,板上钉钉还有甚还说。”
  “哈哈,军爷您这就弄错了,这事儿我略有听闻,是丫头听到将军屋内有人声,那声音明明是个男子,那人影也明明是个男子,光天化日的难道璇玑姑娘还像妖怪似的变幻雌雄焉?”
  这声音!
  我循着声音望去,果不其然是胡青霜。我方才还在想着让他来见见世面,谁知人家自己来了,不仅见了世面,还参合了又一桩闲事,正合他意。
  “是啊是啊,此事我们都听闻了,衙令弄错,明明是女娇娥何作男儿郎。”好几个声音齐齐附合道。
  “再说了,就算那屋子里真是璇玑姑娘,将军大人身为男子,又身怀武艺,怎会被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杀。奇了奇了。”胡青霜有道。
  “休得多言!衙令说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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