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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噬心狂妻-第3章

小说: 噬心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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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语,雨一夜未停。

    品醨院,楚咎和谭送对坐着。楚咎早早就被叫来这儿,看着谭送把酒一杯杯的送进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谭送看着端坐的楚咎“你现在连陪我喝酒都不愿意了?”谭送叹一口气,嘲笑着自己,楚咎这七年来甚至都不愿来见他,又怎会陪他喝酒。

    楚咎面前的酒杯一直没有碰过,轻晃着白扇“侯爷不是借酒消愁之人,只是忘了蜜茶虽好,也只是让人一时怡情,哪比浓茶醒人心神。”

    谭送照常朝见,处理事物,大多时间都呆在品醨院。时光不会停止,人生也得继续,有些插曲早些断了也好。

    初冬,德叔送来了御寒的衣物和炭熏,方振送来书信,问候女儿嫁入侯爷府三月有余过的可好。方浸茳将书信扔进炭盆,院中只有她和灵霜两人,灵霜年龄尚小,自然不会觉得凄凉,高兴的试着冬衣。

    “侯爷许久没有过来了,夫人也不去找侯爷吗?这哪儿像夫妻啊!”灵霜总是嘟囔,不过也是偶尔好奇罢了。

    方浸茳则是哈哈笑出声“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怎样才算夫妻?你知道?倒是跟我说说。”灵霜被羞得面红耳赤,就不再多问了。

    冬日里难得见阳光,灵霜拉着方浸茳到花园里走走,累了两人就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歇息。有脚步声和说话声靠近,两人凝神屏气不敢多言。

    声音停在假山后面“也不知侯爷又去沿江做什么,楚公子,府中的事情侯爷可有什么交代?”是德叔的声音。

    “侯爷没什么交待,你做主就是了。”

    楚咎离开后,德叔才看到方浸茳,笑着迎了上来“正要去找夫人呢!方才丞相府的人托人送了书信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方浸茳接过来看看并没有拆开。“夫人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先去忙了。”德叔离开后,方浸茳也回了畔浮院。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明日午时金阁楼相见。落款却不是方振,而是方炎景,自己同父异母的幼弟。方浸茳出嫁仓促,方炎景在外并没有回来,也算是十年没见了。

    翌日午时,方浸茳经过品醨院时门大开着,有几个丫鬟在里面打扫,谭送果真去了沿江。

    金阁楼在凌城算是气派的酒楼,不过方浸茳并不喜欢,若是叙旧聊天太过嘈杂,说正事儿更是容易引人猜忌,这方炎景还是太幼稚,选这样的地方。

    方炎景坐在雅间里,通身蓝色衣裳,脸上还透着稚气,一双细长丹凤眼注定迟早是妖孽。方浸茳金色广袖敞领百花曳地裙,双垂髻配一套九鸟簇绒金步摇,过楼堂时也华丽得紧。

    见方浸茳进来,方炎景忙起身行礼“侯爷夫人安好!”

    灵霜退了出去,方浸茳同方炎景坐下“什么夫人不夫人的,炎景这不是见外了,唤声长姐岂不是亲近些。”

    另一边,谭送借巡视沿江治理情况为由来到了双木山,找到了方浸茳的故居。极其普通的四面方院,匾名音居,方浸茳走了三月有余,院内已经长了许多杂草。

    主房的书案上还有些布满灰尘的字画,忽然桌角的一本书吸引了谭送的注意,书中夹着一张陈旧的纸条,潦潦两句诗——泪目君离去,蓦首思音音。

    谭送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原来是这样。”出了门对随行的人说:“以后定时派人来打扫修葺这个院子。”

    方浸茳惊奇的发现这个在方振身边生活了十五年的幼弟竟然想要保护自己。

    “长姐出嫁的时候我未能赶回来,实在是很愧疚,长姐若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方炎景俨然是一副小孩模样。

    方浸茳还不确定他能不能相信,虽然幼年两人还算亲近,但是毕竟她离开时方炎景才五岁。时间可以改变太多东西,自己也变了!

    “炎景说的哪里话,长姐出嫁的仓促怎么能怪你呢!”方浸茳笑着说。

    方炎景凑过来压低声音“我与长姐避着说,我觉得父亲这样做当真过分,十年没有照顾过长姐,就连婚姻怕也是利用长姐罢了。”

    方浸茳赶紧打断他“炎景,这些话可不能乱说,跟长姐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外人听了去还得了。再说女子本该相夫教子,侯爷府锦衣玉食挺好的,若是还能为父亲做点什么也是好事啊!”

    方炎景不再说话,低头喝着闷茶,他本以为长姐会很怨恨父亲,难道母亲的想法错了?方浸茳则盘算着怎么才能知道方炎景可不可信。

    “听说姨娘在山里清修,你倒是多去看看,有机会我也会去探望的。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方浸茳起身,方炎景不便送行,只得行礼告别。

    方浸茳回到自己府上,才知道方炎景身边的人给了灵霜一只信鸽。低声自语“倒也还算聪明,知道侯爷府的人大多盯着我,会疏忽身边的丫鬟,可是灵霜也不是我的人啊。”打开笼子。

第6章 醉锦风云() 
“凌城许久没有这么热闹的事儿了,那新开的醉锦阁愣是把所有酒楼比了下去,听说有许多新鲜玩意儿。”灵霜手描声绘,好奇得很。

    方浸茳心想,德叔说谭送过两日就会到凌城,到时候就没有这么随心所欲了“那我们明日去看看吧!”不过方浸茳也不是贪玩儿的人,只是近来总是感受到四周有熟悉的气息,而是她总觉得这醉锦阁没有那么简单。

    方浸茳着一身男装,青丝束冠,手持青色山水扇,灵霜仍是女装,痴迷的看着方浸茳。“再看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扇柄轻敲灵霜的脑门,一脸无奈。

    醉锦阁门前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男男女女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等了许久才有她们的位置。店小二忙过来招呼“不知这位公子牙口可好?”小二头低着看不清面容。

    “你这人怎么”方浸茳抬手打断了灵霜的话“金石不坏,带我去见你们老板,灵霜你在这儿等我。”方浸茳随小二上了楼,灵霜还以为夫人要去找老板算账呢!

    过了两条长道,下了楼竟是个别致的小院子。“公子自己进去吧,小的去前面招呼着。”“帮和我一起的姑娘拿些好吃的过去。”“明白!”

    小二走后,方浸茳推门进去,径直坐下“出来吧!你的武功还有待长进呢。”

    合扇低首“您这身装扮我们难以确认,只能试探一下,请您恕罪!”

    “罢了,坐吧!你一个人?”方浸茳语气冰冷,那双蓝瞳从来不敢与她对视。

    任肃坐下“店小二中有一些,还有洛馥凡。”任肃有些迟疑。

    “你算了,她若要来你也奈何不了她,看样子是出去野了,带来了就给我看紧点儿,不要惹出什么祸事。”方浸茳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忽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店小二扯开嗓子“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醉锦阁撒野。”任肃正准备出去,随即停住。方浸茳起身出门“你不便出面,我去看看吧,平日让馥凡替你看着,这些打抱不平的事情她肯定最是乐意。”

    方浸茳站在二楼往下看,只见三个土匪模样的人围在刚才自己坐的桌子旁边,灵霜则是吓得浑身颤抖,不知所措,旁边的客人更是不敢上前。“你这小丫头当真不给面子,就莫怪爷们儿动粗了。”为首的大汉说着把手伸向灵霜,灵霜挣扎着想跑出去。

    “想跑!”大汉愤怒的从后面打了灵霜一掌,虽只用了几分内力,但柔弱的灵霜哪儿受得住。灵霜呕了一口鲜血飞了出去,方浸茳脚踩栏柱一跃而下一手接住了灵霜,另一只手挥起旁边的桌子砸去,桌子还未到,三名大汉已经被掌气狠狠的摔到了墙上。

    “算你这小白脸有点儿本事,你给我等着。”三人忙着从外面跑,方浸茳伸手聚气正准备了结了他们,店小二跑来拦着她“公子莫要闹出人命,先看看这位姑娘吧!”方浸茳见怀中的灵霜已经脸色苍白,收了手,抱着灵霜离开。

    角落里谭送目睹了一切,嘴角轻扬“我倒真是低估她了。”同时,二楼侧窗,一双蓝色的眼睛也正看着他。

    任肃刚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听到铃铛的轻响“下次藏身能不能不要带着你的狗儿铃铛?”房梁上的人一跃而下,粉裙白靴,两鬓青丝用彩绳编到脑后,余下大半披散及腰,小嘴翘着,眼睛和脸蛋儿一样圆圆的,灌了一口茶“你才是狗儿铃铛,我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方才看见东西砸了好多。”

    “小混混挑事儿罢了,还有方才主子吩咐,让你守着醉锦阁。”任肃不再多言,几日前谭送还去过双木山,今日之事又在场,这让任肃十分不安。

    洛馥凡向来不会思虑那么多,听见任肃的话就开始喋喋不休“说,是不是你跟主子说我坏话了,我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不出去寻找我的意中人,守着酒楼干什么?再说了,醉锦阁是你开的”忽然洛馥凡邪魅一笑“不过你这个石头若是让我非礼一下,我倒是愿意为你守着。”

    任肃甩开洛馥凡快触碰到自己脸的手,耳根脖子红成一片,洛馥凡笑的前俯后仰,这纯情的小哥倒也是她在这个地方的一大乐趣。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主子让我守着,自然是要守着的。”任肃起身离开,还不忘甩了一句“无聊!”

    方浸茳这几日都守着灵霜,谭送回来也未曾过问。灵霜身子孱弱,那轻轻一掌险些要了她的命,照顾灵霜的时候方浸茳总是想起长念姑姑,心里无比担忧。

    灵霜好了许多,派丫鬟伺候着,方浸茳也回房歇息了。刚准备沐浴,门外却响起了谭送的声音“茳儿可歇下了,我回来多日你都不曾去看我,当真狠心得很啊!”

    方浸茳上前行礼“妾身怕侯爷还在生气呢,再说妾身不去,侯爷不就过来了吗?”强忍着心里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夫妻哪有隔夜仇的,我倒是很是思念茳儿呢。不过我倒想问问那日茳儿使了几成内力,愣是让我痛了好几天。”谭送摸着胸口,嬉皮笑脸,半点威严霸气都看不到。

    “一成。”方浸茳说的云淡风轻,谭送却不那么淡然了,若方浸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武功就远在谭送之上。谭送本以为自己顶多娶了一个细作,谁知这完全是个杀手啊!

    谭送环视四周“回来时听说灵霜受伤了,还没痊愈吗?你这儿也没个人伺候着。”

    “多谢侯爷挂心,都是小事儿,妾身也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方浸茳着实犯困,只希望谭送问完早些回去。

    谁知谭送去了一趟沿江倒更加恬不知耻了,凑到方浸茳耳边“天色已晚,茳儿该侍奉我就寝了吧?”

    方浸茳并不大度,况且现在她只想着长念姑姑,实在没心思和谭送纠缠,也不想再让自己的心长出些枝丫来,想想之前自己差点信了他,方浸茳告诫自己那样的愚蠢只能有一次。

    “妾身不方便。”方浸茳说完自顾的躺到床上,让谭送一个人干杵在那儿。等谭送出了院门,方浸茳才起身沐浴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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