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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作者:陈云深(晋江vip2014-09-09完结)-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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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颈子里戴着的珍珠串子。

    萧清婉被他缠得没法,将珠串解了下来,给他去玩,就说道:“这孩子真调皮的一点法子也没有。”穆秋兰笑道:“还不是娘娘疼爱小殿下,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的。殿下天性活泼,赶娘娘不在宫里时,就只有青莺姑娘能哄得住他了。”

    萧清婉笑道:“也不知他们两个是什么缘法,这孩子就粘她了。”说着,便逗了赢缊一阵。赢缊得了玩物,又同母亲亲昵玩闹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安宁下来。

    萧清婉眼见爱儿娇态,想起赢纪那萎蕤模样,不由叹道:“也难怪他,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也是个可怜的。”穆秋兰点头应道:“这也是各人的命罢了,黎顺容那样性格的人,在宫里是活不久的,更别提她有个皇子了。”

    萧清婉不欲多言此事,只顺口问了一句:“府里有来信么?”穆秋兰回道:“今儿没有,若是有内侍省必定紧赶着送来的。娘娘既问,奴婢明儿到信件司去瞧瞧。”萧清婉点了点头,便没言语。

    一日无话,隔日起来,钟粹宫打发人来报信,称已将赢纪的奶母并一干近身服侍的宫人打发进了浣衣局,另叫奚官局选派人来。

    穆秋兰果然亲往信件司走了一遭,倒有一封萧府的来信。她取了带回坤宁宫,交予萧清婉。

    萧清婉看过之后,微微一笑,便将信放入香炉内焚了。穆秋兰在旁看着,便笑问道:“娘娘,可有什么喜事么?”

    萧清婉微笑道:“这李十洲李大人代天巡狩,在江南地方倒还当真有所斩获。这一遭,本宫倒要瞧瞧林霄要怎么办!”穆秋兰会意,又问道:“那娘娘可就动手么?”

    萧清婉摇头道:“不忙,本宫的胎还没坐稳,这时候就慌忙行事,只怕要伤着,再等等罢。”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不言宫中事端;只说圣驾自入了德馨园;赢烈每日里除却朝政事宜;便在园中赏玩消散。然因与皇后置气,他心情甚是不好,时常迁怒旁人,那起嫔妃;未离宫之时;只巴望着随行。待到了此处,挨过皇帝几顿脾气,皆叫苦不迭。那伴驾的圣旨,往日是佛语纶音,今朝却成了烫手的山药。论是谁去伴驾;归来无不是怨声载道;愁眉苦脸。赢烈虽略有耳闻,也懒怠理会这些人。

    这日,赢烈正在园中自雨亭下小憩,看那水珠自亭上不住滴落,倒似雨帘一般,外头却是一片晴天,倒别有一番风趣。眼见如此景致,他不觉对张鹭生说道:“这屋里下雨,屋外放晴,倒是有趣儿。若是皇后在这儿,只怕有些笑话说呢。”张鹭生闻说,连忙应和道:“娘娘天性活泼,是喜爱玩笑。今番入园,若得娘娘随行,皇上也更舒心些,料理起政务来,也更省力些了。只可惜娘娘不曾来的。”赢烈听了这话,先不言语,半日才说道:“这次是她不要来,朕也是无法。往日里只觉她好强,但凡事还是依顺着朕的。却哪里料到,她竟这般倔强!那事过去多久了,还是不同朕说话。但凡朕到坤宁宫去,她也只叫宫女们上来答应,自己缩在一边,拉着一张脸,笑一笑也不肯的。想起来,朕便气恼。”

    张鹭生陪笑道:“皇上说的是,然而娘娘前番也是遭了大委屈的。自打娘娘进宫,同皇上恩爱情深,哪里曾受过这等冤枉!皇上不说加意的抚慰,倒同娘娘置起气来。娘娘怎不难过呢?”说着,又低声笑道:“不是奴才僭越,说句不中听的,就这个时候,皇上偏又弄出茜香姑娘的事儿。娘娘面上瞧着无事儿,焉知私底下不伤心呢?娘娘又是个有几分傲骨的人,心里难过,外头只硬撑着无事,自然就与皇上冷淡了。”赢烈面上飘过一阵红云,嘴里却说道:“朕瞧她可不着意的很呢,茜香的事出来那么久了,她也只当没听过一般!她分明是不将朕放在心上!”

    张鹭生笑道:“皇上身在事中,一时被迷雾遮了眼也是有的。奴才却看得明白,前头娘娘替皇上,治理后宫,出谋划策,平叛安邦,无不是殚精竭虑。别的不消说,但只是娘娘怀着小殿下的时候,挺着几个月的肚子,与皇上熬夜赶制寝衣,就可见娘娘待皇上的情分了。”

    赢烈听他提起,自也禁不住想起往日夫妇琴瑟和鸣的景象,他心中早已懊悔,只是碍着皇帝颜面,不好低头。只要萧清婉与他个台阶,他便移船就岸。偏萧清婉只是不肯,这二人也就只好僵着。依着这九五之尊的脾气,事情只是越发拧了。

    当下,他静了一阵,方才低声说道:“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张鹭生才待说话,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埙声,曲调甚是悠扬婉转。赢烈却微微皱眉,问道:“何人在此处吹埙?”张鹭生见皇帝脸色不愉,连忙打发小太监出去寻找。

    不多时,内监小安子便带了一名女子过来,上前奏道:“启禀皇上,是宋姑娘在那边假山石后头吹埙。”

    赢烈凝眉沉吟道:“宋姑娘?”

    那女子移步上前,盈盈下拜,轻声呼道:“臣女宋芳初,拜见皇上。”

    御花园那日,赢烈不过是一时兴起,又为同皇后怄气起见,才动了这个念头。事后便将此女抛之脑后,此刻得见,已是记不起来,只是不语。那张鹭生在旁瞧出,上前低声道:“皇上,这是惠妃娘娘的姨家表妹。是皇上下旨,令她入园伴驾的。”

    赢烈这才忆起,便说道:“你不好生在你那轩馆待着,为何跑到这里来扰朕的清净?”宋芳初跪伏在地,轻声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并不知皇上在此,只是觉今日景色甚好,来此吹埙以自娱,搅扰了皇上,还望皇上见谅。”

    赢烈眉头一扬,冷笑了一声,问道:“你适才吹的,是什么曲子?”宋芳初心头一喜,连忙回道:“回皇上,是《妆台秋思》。”赢烈又说道:“将你手里埙拿来与朕瞧瞧。”宋芳初不明就里,将手里的埙呈上。张鹭生接了,转呈与皇帝。

    赢烈接过埙去,打量了一回,见是一只竹做的埙,大约巴掌大小,雕工很是精美,埙身雕有一句诗:唯恐相逢梦高唐,故烧高烛照红妆。

    他看了一遍,向那宋芳初问道:“这埙可是你的?”宋芳初答道:“是臣女之物。”赢烈又问道:“这上头的诗句,是谁教你刻上的?”宋芳初心头一紧,还是依着人先前所教说道:“并没人教,只是臣女心头所感,一时偶得。”

    赢烈登时大怒,将手中的竹埙砸向宋芳初。宋芳初猝不及防,又不敢躲闪,被那埙砸了个正着,背上生疼不已,只是不敢动弹。

    只听赢烈斥道:“好个奸猾、狡诈的东西!谁调唆了你,叫你来蛊惑于朕?!你记记皆效仿前人并皇后,当朕懵懂无知,瞧不出来么?!”说着,因想起一桩事,便说道:“你且抬起头来。”宋芳初惊魂不定,不敢违逆,只得抬起头。

    赢烈看了她的面目,冷笑道:“林家倒是耍的好手段,好心机!他们既有此美意,朕又怎能辜负?!”说毕,便向张鹭生宣旨道:“将这宋芳初,擢封为御女。”一语落地,还不待宋芳初欢喜,只听赢烈又道:“宋御女,御前失仪,冲撞圣驾,拘禁于德馨园詹宁堂闭门思过,无诏不得擅出!”

    宋芳初闻听此语,有如晴天霹雳,登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呆若木鸡。

    赢烈看也不看她一眼,向张鹭生挥手道:“将这个,带下去。”

    张鹭生上前,向宋芳初笑道:“宋御女,您请吧?”那宋芳初早已魂飞天外,动弹不得,张鹭生见状,便命了一干小内监将她自地上拖起,往詹宁堂送去了。待张鹭生一干人离去,那宫女茜香捧了一盘新削的雪梨上来,柔声道:“皇上,上好的雪梨,吃一块降降噪罢。”赢烈见那梨肉莹白雪嫩,便拈了一块入口,向她一笑。

    张鹭生带人往詹宁堂去,途径孔桥之时,恰逢武美人与周美人立在桥上看鱼。见了这景象,武美人便笑问道:“这宋姑娘是怎么了,张公公又办的什么好差事?”张鹭生见她问,便停下,陪笑回道:“回主子的话,宋御女得蒙圣恩,得封宫嫔,皇上要将她拘禁,奴才送她过去。”这话颇为不伦不类,武周二人却相视一笑,武美人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耽搁公公的差事了,公公去罢。”

    张鹭生去后,武美人向着简美人说道:“皇后娘娘推算的不错,如此一来,宋芳初果然见罪御前,我等幸不负使命。”周美人点头笑道:“总算把娘娘交代的事儿办妥啦,德妃娘娘要看顾四皇子,不好出来走跳。再则,她是皇后娘娘一手拉拔起来的人,宋芳初心里忌惮,也不愿亲近,只得咱们来了。”说着,又嘻嘻一笑,道:“昨儿她还送了我两支石榴胭脂花膏,我还没用呢,姐姐要么?”武美人笑道:“她送的东西,你也敢用?前回的亏还没吃够么?”

    两人在桥上说笑了一阵,忽见一内监匆忙走来,行色匆匆,一身风尘,近前细看竟是宫里的内侍省副总管。

    武美人说道:“今儿倒是热闹了,这陆鹏行怎么也跑来了?”周美人性子活跳,当即就说:“咱们也过去瞧瞧?说不准皇后娘娘有什么消息捎来。”周美人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皇上近来跟吃了枪药一般,瞧谁都不顺眼的,我不去碰那晦气。我劝你也不要去,该知道时,总会知道的。”周美人听她这般说了,方才罢了,又央着她到德妃那里去瞧四皇子。二人便一路去了。

    那陆鹏行经人引领,走到自雨亭前,先行过叩拜大礼。

    赢烈为宋芳初一事,心中颇为不快,见他过来,便没好气道:“你不在宫里服侍皇后,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宫里出了什么变故?”陆鹏行回道:“奴才给皇上贺喜,皇后娘娘见已有了一月有余的身孕,打发奴才来禀报皇上。”

    他此言一出,赢烈不觉一怔,旋即笑逐颜开,满面堆欢道:“这信儿可作准么?”陆鹏行回道:“娘娘已招太医诊过了,正是准了才打发奴才过来。”一旁侍立的内监急忙上前道贺恭喜,近来皇帝脾气不好,这御前侍奉的宫人也受了无穷牵累,今有了这样的喜讯,皆料皇帝必定欢喜,大伙能过上几天安宁日子了,那欢喜之情倒如自己生了孩子一般。

    赢烈收得这般喜讯,欢喜的无可无不可,一叠声的询问陆鹏行皇后身子安好,胎位稳固等事,一面就要回宫。

    那忙乱间,那茜香却上来说道:“皇上,奴婢斗胆僭越,有句话要说,不知皇上准否?”赢烈想也不想道:“你说。”茜香说道:“前番为接圣驾,德馨园很是收拾了一番,人力财物耗费无数,今番皇上至此还不及几日便要回宫,外人更要说皇上奢靡无度。奴婢听闻皇后娘娘素来贤惠,剑圣朴实,又时常忧虑民生。若得知皇上如此行事,只怕也要心有不安,于养胎不利。还望皇上三思。”

 第二百四十三章

    赢烈听了她这番言语;方觉行事孟浪;遂命张鹭生停下;向着茜香淡淡一笑;说道:“倒是你更沉稳些;是朕急躁了。”

    茜香跪在地上;恭敬说道:“皇上一向英明;只是听闻娘娘有喜;一时高兴;忘了也是有的。奴婢不过多嘴罢了。”赢烈点了点头,令她起来,随即便命起驾回仁寿殿。

    回至仁寿殿;赢烈便命人打点礼物,快马送往宫中;并令张鹭生亲往捎以问候。

    茜香在殿上服侍了一回,见已无差事,便下来。

    才走至殿外,便见德妃带了武美人、周美人、简美人三人前来,忙躬身退至一旁。德妃见是她,淡淡问道:“皇上在里面?”茜香恭敬回道:“是。”又说道:“皇上此刻心情甚佳,诸位娘娘、主子,只管进去便是。”德妃瞥了她一眼,哼笑道:“茜香姑娘倒是得脸,我们见得见不得皇上,如今都要仰赖茜香姑娘通风报信了!”说毕,也不理她,径自迈步进去。周简二人跟随其后,武美人走了两步,又觉不好,折了回来,向她笑道:“别往心里去,德妃娘娘近来事多,心里难免焦躁些。”

    茜香赶忙回道:“主子真是折煞奴婢了,做奴才的被娘娘说几句也是尽有的。”武美人嫣然一笑,点头道:“你倒是乖觉伶俐,能替娘娘办好了差事,好日子就在后头呢。”茜香心里一紧,只唯唯称是。武美人便仰头进去了。

    她在殿外立了片刻,便想着要回自己的宿处,走了两步却见张鹭生忙忙自里头出来,要回宫办差。

    她连忙喊住,张鹭生见她相招便问道:“茜香姑娘可有事?”茜香微笑道:“烦劳公公回去替我捎句话,只说娘娘要奴婢办的事,奴婢办妥了。”张鹭生会意,并不多问,便点头去了。

    再说宫中,因皇帝移驾去了园子,一宫的女人无事可做,也都闲静了,连过几日宫中倒是风平浪静。

    这日,萧清婉正在坤宁宫看书,明月炖了安胎药上来,说道:“娘娘少要看书,仔细眼睛。”萧清婉微笑道:“本宫这又不是头胎,要紧处心里也明白,不妨事的。”明月不依道:“娘娘这次不比上回,有大事要行,不保养好身子怎么成呢?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岂不为难了娘娘的身子?”萧清婉笑道:“你倒是顶会操心的。”嘴里这样说着,还是将书合起,搁在了桌上,便取了安胎汤药,待略冷了冷便一饮而尽。

    明月见她喝完,将碗收拾了去,又回来说道:“近来宫里倒是安宁的很,那些嫔妃娘娘们,都闲的慌了。奴婢打内侍省回来时,路上就碰见几位,坐在亭子里斗草呢。”萧清婉笑道:“皇上不在,她们也没处生事了。再则,没被带去的,便是没宠的,也谈不上谁醋着谁了。”明月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忽而笑道:“娘娘这话也不尽然,比如娘娘同宸贵妃娘娘,可不是无宠才留在宫里的呢。只是娘娘同皇上怄气,才弄到这般。若不是,皇上前几日也不打发人送来那么多东西,又让张公公亲自回宫一趟。要不是才去园子,皇上自家也要跑回来了呢。”

    萧清婉淡淡一笑,没接这话,只是若有所思道:“茜香瞧来,倒还算听话,是个有几分脑子的。倒不像那些扬风炸毛的,还没怎么样,就狂的不知自己是谁了。”明月乖巧回道:“她心里敬着娘娘呢,她也自知早晚是要进这后宫的。到得那时,还不是万事听从娘娘的吩咐?”萧清婉笑了笑,问道:“缊儿呢?”明月回道:“在后院里同三皇子一道玩呢,三皇子不知哪里弄来一只竹子削的哨子,咱们小殿下稀罕的紧,正缠着他吹着作耍呢。”萧清婉点了点头,只说道:“他们兄弟两个,多多在一处的好。”

    又过两日,蒋太医依例前来问诊。待诊脉已毕,萧清婉问道:“如何?”蒋太医回道:“娘娘胎坐的安稳,当可无虑。”萧清婉又问道:“若要行那事,可便当么?”蒋太医沉吟半晌,说道:“事前事后皆仔细调理着,药量上拿捏的好了,当得无虑。”萧清婉微微颔首,又问道:“太医院那边,可安排好了?”蒋太医答道:“是,已照娘娘吩咐,都妥当了。”萧清婉便笑道:“你是与本宫安胎的太医,倘或本宫胎儿不保,你便脱不得干系。到得那时,皇上责问起来,便是本宫也救你不得。”蒋太医连忙俯首道:“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必保得娘娘胎儿无虑。”萧清婉微笑道:“不是本宫说话重了,皇上日日打发人进宫来问询,本宫心里焦躁。唯恐什么地方不妥,惹皇上见疑。”蒋太医连连称是。

    萧清婉笑了笑,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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