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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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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哪个村民开始,小鲜的以铁换草的行为还真开始有效果了,她收过来的包括破旧的铁锅,再包括锄头若干,那些铁具才刚进了她的手,没几天就不见了。不用说,又是喂空间里的混沌苗去了。
  
  小鲜和周子昂一样,都曾耐心揣摩过空间需要的灵气的来源,只可惜受到年龄和所处环境的限制,她还没能发现她空间需要的灵气,也就是二氧化碳那回事。
  
  
  夜晚,外界的灵气会自动进入空间,白天缺乏的灵气,小鲜暂时只能找到铁器来弥补。暂时来看,小仙苗对铁器不挑剔,只要是铁,无论是烂铁钉子还是崭新的饭盒,只要是铁,都能笑话一空。
  
  
  在这双倍作用下,混沌仙苗又长高了不少,附带着小鲜的体质也有了飞跃式的进步。过去半年里,她吃得好睡得好,感冒发烧统统没有,大冬天的,还穿着入秋的单薄秋衣,也不见她叫冷。唯一让小鲜不解的就是不知道铁品空间不知啥时候能蜕变成铜品空间。
  
  
  进了腊月后,天气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早上小鲜起床到井口刷牙,吐出来的水没几分钟就能结成了冰渣子。好在村里用得是井里的水,冬天时入口还带着股水暖。
  
  
  约莫是腊月二十的晚上,葛村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那事最后连村长都惊动了。说事不大,那是因为事情就发生在诸家小女娃那亩闹着玩的田上的。说事不小,因为事情的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来头不小,他就是葛村里的村支书,钱永富。
  
  那天晚上,才过了八点,天气实在冷得慌,人的脚趾手尖露在外头都能冻得没了知觉。
  
  葛村的村民爬炕的爬炕,进空间的进空间。等到九点左右,村头的大黄吠个不停。
  
  诸家也没有多余的地,天气一冷,怕大黄在外冻坏了,莲嫂就在村头给大黄订了个板屋,全天候看着紫花地。这一看,就看出了个贼来。
  
  
  这个贼就是村支书的老婆王春花。说起村支书钱永富那是个天生的小气鬼加势利鬼,当初之所以能选上村支书,也是因为在村里他辈分大,是很多村民的长辈,再加上他儿子钱多多在白家古镇镇政府里上班,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主任官。
  
  平日底在村里,谁家有个杀猪来客人的,他都要过去喝几口酒,谁家儿子闺女赚了钱,他也要眼红耳热好一阵。
  
  
  小鲜刚说地里的紫花草要收钱时,他也是骂得最凶的,还说就算家里有铁器也是不会拿来给小鲜换的。可偏他又讨了个馋嘴婆娘,天天闻着被人家里飘来的菜香,就吹着枕头风,说着趁着天黑拉地里掐几把嫩菜回去。
  
  诸时军和小鲜走到村口时,大黄还死咬着王春花的裤脚不放,一村子的人都站在了地头。
  
  那几亩开得正艳的苜蓿花和村支书,也不知是谁的颜色更好看些。
  
  
  36 看病
  
  苜蓿花事件的最后结果是,村支书钱永富在了几百号村民面前狠狠斥了自家老伴一顿,小鲜这才让大黄松了口,只不过王春花为了过年裁得一条新裤子多了几个狗牙印子,算是报废了。
  
  
  回了家后,王春花可不干了。她王春花,当年好歹也算是葛村里的一枝花,虽说嫁给了钱永富后,她也从一枝花成了喇叭花一朵,可她也算是村里妇女中的一把手,被这么一骂,出去可要怎么见人哟。她二话不说,翻箱倒柜地倒腾起了衣服来。
  
  “春花,你又要做啥,”钱永富心头也有那么把火,你说诸家咋就那么不认脸,看到了是他村支书家的人,还敢让恶狗咬人。
  
  
  “做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我去找儿子去。诸家那老的小的,加上村长,都可以在葛村跟只螃蟹一样横着走了,你还算啥村里的一把手,村口那几亩地,凭啥就要给诸家,他们交了几块钱?那钱和好处是不是进了金大福的口袋。我说我当年就让牛屎糊了眼,选了你这种人。”
  
  
  当年金大福也是王春花的追求者之一,只不过她看着当时的条件,金大福那个死鬼老爹,家里有几个钱全都贴给了村里,她想着以后也没好日子过,就选了头脑精明算计的钱永富。
  
  
  “大冷天的,又没法子下山,你去贵镇上做啥,你还嫌不够丢脸是吧。”钱永富被妻子这么一挑拨,也觉得窝囊,心里打着算盘一定要找双小鞋让诸时军那家人穿穿,还有那只咬人的恶狗,看他不把它收拾了。
  
  
  被王春花这么一折腾,受了夜风,连日频繁咳嗽的诸时军夜里睡得更不安稳了,听着隔壁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小鲜连在空间里也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生。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又披着衣服压低了咳嗽,走到了外屋去,似是知道自己的咳嗽声吵着了小鲜。
  
  “外公,小鲜是不是闯祸了?”小鲜也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诸时军坐在了客厅里,手里拿着包还没拆开的烟。小鲜认得那烟,村长上次招待那些苗民时用得就是这种烟。可是她记得诸时军是不抽烟的。
  
  “傻孩子,你没做错,只是为人处事,仅凭一个对错的标准来衡量是不够的,”小孩子做事仅凭一门心思,辨认个好坏,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村支书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葛村又是个小地,诸时军本人受些委屈倒无所谓,就怕村里的人排挤小鲜。
  
  
  “外公,那您就好好教教小鲜怎么为人处事好了,那可比那些功课管用多了,”小鲜趴在了诸时军的膝盖上,晃着腿,“还有,外公是不是生病了,金大伯说了,明天三狗子叔就回来了,要不我们就听金大伯的话,去啥医院看看?”
  
  “好好,”诸时军见了外孙女的懂事样,压在了心里的那阵愁闷也就搁下了,也是他想多了,小山村人少人的心思也单纯,哪能真出什么事。
  
  
  不过他最近总觉得胸闷气喘,也是该去看看了,只不过这一次要去的可不是白家古镇,而是贵阳。到了年关,他也该给小鲜买几身新衣服了,明年上学的事,也该安排下了。
  
  
  第二天,三狗子又开着那辆铁皮子车从山脚一直开到了村口。村口已经等了好些要下山的人,三狗子轮胎才刚停稳,就从车上拎下了两袋红彤彤的红富士苹果。二话不说,拎了一袋给村长,一袋就拎到了诸家。
  
  “小鲜哟,好久不见你三狗子叔了,有没有想叔了?”三狗子也不管诸时军的客气,就蹭着毛糙糙的胡须在她的小脸蛋上扎了几下。
  
  
  他这趟可真是出了个大远门,去了山东送了趟药材,回来腰包是涨了,车是空了,他就顺道贩了一车的苹果回来。在山东才块把一斤的钱在江浙一代转了一圈,价格就翻了好几番,三狗子辛苦归辛苦,赚够了钱后,也不忘带了几袋好苹果回来。
  
  “嗯,我想死三狗子叔了,”小鲜被逗得咯咯直乐,在心里说了句,其实我是想你那辆铁皮子车了。
  
  听了诸时军的话后,三狗子再往村口吼了几声,还真是立马又集合了一车人,将人送到了镇上。
  
  
  莲嫂刚听说诸时军要去城里看病,本想陪着去,你说一老一小的,去了贵阳那样的大地方,万一有啥闪失可就麻烦了。可年关近了,谁家不是满灶头的事,诸时军也对小鲜很放心,就收拾了件厚实的冬衣,带上了证件和存折,坐车下山了。
  
  
  到了白家古镇后,往镇里一打听,去贵阳的汽车票早七天就卖光了。火车票更不用说了,卧铺和软座也早就卖空了,还多亏了三狗子常年跑运输,给镇上的火车车站的售票人员敬了包硬壳中华烟后,才弄到了最后两张硬座。
  
  三狗子担心老爷子在车上背磕得慌,就将自家车里用来跑长途用的的新垫子拆了下来,让小鲜他们带上了。
  
  小鲜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先还有几分雀跃。等到她看到了那一长条绿蛇似的火车厢开过来时,后头冲上来的人险些没将她和诸时军冲散开了。
  
  
  “小鲜,牵着外公的手,小心别走散了,”诸时军看到了火车时,就皱起了眉来,他和小鲜这会儿坐得是档次最差的绿皮火车,车上三教九流,啥子人都有,从白家古镇坐车到贵阳,要整整十六个小时,这一路可不好熬。
  
  诸家爷孙俩顺着人流往车上走去,车上的人很多,各种食物和汗臭味,熏得人连鼻子都不想要了。
  
  “外公,18和19号在这里,”小鲜仗着手脚灵活,从人群里挤出了条人缝来,找到了座位。只是他们的座位上,这会儿已经坐着人了。
  
  占了位置的,是两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人,其中一个额头染了撇蓝毛,另一个正在车厢里抽着烟。
  
  小鲜见了,也愣了愣,再低头看看手上的票,没错啊,就是他们的位置,咋就坐着人呢,“这个位置是我们的,麻烦你们让一让。”
  
  37 小红帽PK小流氓(一更)
  
  蓝毛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尖着公鸭似的嗓子叫着:“小孩,你跟谁说话呢,你家大人没好好教你是不?我在这位置上都坐了大半天了,哪凉快滚哪去。”
  
  
  绿皮火车隆隆着往前开,云贵一带的火车中,绿皮子车是最差的,里面的人也是啥都有,无论是出外务工的还是各地流窜的惯偷,啥人都有,那会儿火车站的安检还没现在那么严格,每个人上车时带着的行李口袋里,还真不好说塞了什么。
  
  
  这两个年轻人确实是占了他人的位置,他们从湖北出发,到了贵阳的途中,有几个买了票的乘客也问过话,都被他们骂走了。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旁边或站或蹲的乘客们也没人敢说话。
  
  
  诸时军也已经挤了过来,在铁轨上快行着的火车,让他更觉得两耳轰鸣。“同志,我们爷孙俩是去贵阳的,你看周边也没位置了,让小孩子站十几个小时,她是吃不消的。”诸时军摆出了副说事实讲道理的态度,他说得也没错,车厢里,随便一个角落都被人铺上了报纸,大人小孩躺着的蹲着的,全都没了站相。
  
  “老不死,谁管你们怎么到贵阳,啰啰嗦嗦的,吵死人了,”蓝毛小年青跳了起来,挥起拳头就往诸时军脸上抡去,人群中有人惊叫了出来。
  
  
  诸时军眼带寒光,也不躲闪,摇摆不定的火车上,他站得却是纹丝不动,手掌看似轻巧,“啪”地一声落在了年轻人的肩上,手上,只听得“卡擦”两声,蓝毛小年轻哎呦叫了出来,另一边拳头也不敢再挥过来了,人跟和了水的泥巴似的,软在了座位上。
  
  
  他身旁从头到尾都在抽烟的年轻人见了诸时军的架势,心里直叫着眼拙,看不出这个带着小孩,毫不起眼的老者竟是个武术行家。他怕事情惹大了,就拉起了瘫在一旁的同伙和车座上的一个黑色小腰包,嘴里叫着“走着瞧”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旁边是一阵鼓掌叫好声,小鲜心里好一阵骄傲,有这样的外公,能文能武,还真是倍有面子。
  
  
  “小鲜,将行李放好,外公先休息下,别四处走动,别和不认识的人搭话。肚子要是饿了,莲嫂在你的书包里塞了两张玉米烙饼和几个洗过了的苹果。要是想吃热的,你的裤兜里还塞了二十块钱,等到推零食车的阿姨来了,再跟她买点吃的,记得买了东西要说谢谢。”诸时军练了几十年武术,动手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上来。这几天身体不适,又动了气,胸口突突地闷地慌,绿皮火车里的排风又差,他坐定了后,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不过来。
  
  
  “外公,您先休息,”小鲜在行李袋里找出了条薄毯子,盖在了诸时军的身上。等到老人闭上了眼,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后,小鲜从书包里拿出了两个苹果,跳下了位置,挤进了车厢里。
  
  
  爷孙俩所在的车厢是五号车厢,刚好位于本次列车的正中,过往的人也多,小鲜手里握着两个苹果,走起路来就不大方便了,费了好些功夫,她才钻到了四号车厢和五号车厢的连接过道上。
  
  
  火车的过道上是车门,外面天寒地冻的,北风一见了缝子,就拼命地往车厢里钻,这样的大冷天,是谁都不愿在过道里站着,所以过道里人很少,只有几个抽烟的人。小鲜走进了过道里,眼睛一亮,瞅到了先前的那两个年轻人。
  
  那个蓝毛年轻人的手还拉耷着,三角眼小心地看着四周,见有人走近时,就缩着肩膀,遮住了旁边走过人的视线。他的同伙正低着头,低声数着几个数字。
  
  
  “小鬼,你看什么,小心我揍你,”蓝毛认出了小鲜来,见她的身后没有跟着老人,就想教训她一通。刚才那个死老鬼下手还真重,他胳膊的关节处已经肿了起来,稍稍一碰触,就疼得要命。
  
  “耗子,别惹事,”他的同伙看着比他冷静些,看见了小鲜后,就将手里正数着的东西塞进了拎着的手包里。
  
  
  “大哥哥,”小鲜笑得两只眼都眯了起来,她伸出了手将两个苹果送了上去,红艳艳的山东大苹果,看着还真有几分馋眼,“我外公说,刚才他手重了,叫我带了两个苹果给你们赔礼道歉的。”
  
  两个年轻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小鲜这是啥意思。
  
  “这苹果不会有毒吧,”蓝毛嘀咕着,还有这种好事,刚才还打人,这会儿就送吃的来了。
  
  
  “小鬼,我们不要吃的,走远点,”他的同伙凶着口气,想让小鲜走开点。小鲜和诸时军都不知道,这两个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火车上一个犯罪团伙的成员。每年一到春运,团伙的犯罪成员就会混到了全国各地的火车上,而这类绿皮子车厢又是他们犯案的重点目标。
  
  
  他们身后的两个提包里,就装了三万多几天以来偷来的现钱。绿皮子火车里的乘客虽不算有钱,可这里的治安差,坐车的人防范意识也差,晚上睡时或者是上厕所有了个疏忽,就容易被人得了手。两个偷儿也不买卧票,就光站着,一个放风一个下手,在一个车厢里得了手后,就换到了另外一个车厢去。
  
  “不成,你们要是不收,我外公是会骂我的,”小鲜执拗着,无论如何也要将苹果送出去。
  
  蓝毛的同伙看了看身后,四号车厢里,有一个乘务员正朝这边走来,要是不收这小孩的苹果,她要是赖着不走,怕是要惹来盘问了。
  
  两人使了个眼神,只得是接了过来,哪知两人的手指还没沾到苹果,眼前的小女娃忽地将苹果一丢,人就跟只小兔子似的,从两人的身边溜了过去。
  
  眼前再是一花,他们那个黑色小腰包就跟变戏法似的忽然不见了。
  
  两人的手上一沉,各自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苹果。
  
  “大人欺负小孩了,”小鲜已经朝那个乘务员跑去了。
  
  38 抢来的第一桶金(二更)
  
  就火车在车轨上爬行了几十米的时间,那小女娃咋就从送苹果的皇后变成了楚楚可怜的白雪公主了。
  
  两小年轻刚反应过来,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往小鲜冲去,他们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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