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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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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干什么?”南宫允蹲下身子护着不停发抖的娘亲,冷冷地问。

    “干什么?让你重温一下南宫家的规矩。你个小畜生还敢在我面前耍横,因为你,我们相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居然还不思悔改。”

    大夫人恶狠狠地说:“既然你跳崖没死成,那我今天就干脆用家法活活打死你,省的你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来人!”大夫人一声断喝,立刻从帘子后面应声走出来两个肥壮的妈妈。

    “夫人有何吩咐?”

    “把三姨娘压到条凳上,重重打二十藤鞭,责她管教不严之罪。”大夫人厉声道。

    两个妈妈不由分说就要将蒋氏从地上拖起,南宫允推开她们,冷声道:“我看谁敢动?”

    大夫人万万没想到南宫允竟然敢拦,气得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你真想造反不成?”

    南宫允冷冷一笑,看向大夫人:“母亲,三姨娘不过是我的庶母,您才是我的嫡母,嫡母在上,若论这管教不严之罪,首当其冲该罚的,应该是您自己才对吧。”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好,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好好管教管教你……”大夫人彻底恼羞成怒,从仆妇手里夺过藤鞭就朝着南宫允打过去。

    南宫允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得紧紧地将蒋氏护在身下,承受着大夫人狠辣的鞭子。

    十几鞭下来,南宫允身后的肌肤就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一样,疼得她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发白了,她身上本来就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啊。

    “你们都在闹什么!”伴着一声威严的轻喝,所有人回头一看,竟是南宫丞相站在门口。

    南宫允疼地发晕,模模糊糊中看到全家人如临大敌般起身迎接贵客。

    南宫允无力地靠在蒋氏身上,只觉得快要疼昏过去,眼底突然出现一双绣着金线夔龙纹的乌皮六合靴,南宫允勉力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庞,清雅高华、俊逸超脱。

    南宫允盯着他的面庞,半响,朦朦胧胧中她下意识地吐出三个字:“你有病。”

    杜云烈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冷冷地勾起唇角,眼看着南宫允晕了过去。

    ——

    南宫允苏醒过来,甫一睁眼,身上铺天盖地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再晕过去。

    “允儿,你醒了?”蒋氏一见她醒来,坠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沉了下去。

    南宫允看着泪意涟涟的娘亲,舔舔干巴的嘴唇,哑声道:“娘,我想喝水。”

    “哎。”蒋氏忙应道,又吩咐盛夏:“快把药给小姐端过来。”

    蒋氏接过药碗,拿起小勺搅了搅,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柔声哄道:“来,乖女儿,快把药喝了,这可是为娘亲手为你熬的呢。”

    南宫允头一次被人喂着喝药,心里又感动又觉得害羞,只觉得这顿打挨得值,竟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天晓得她从小到大,药几乎都是被妈妈灌到嘴巴里的,苦不堪言。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面对咄咄逼人的大夫人,她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能够保护蒋氏不受伤害。南宫允看向坐在床边温柔如水的妇人,自己刚刚认下的娘亲,心里微微有些久违的心疼之意。

    记得小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打扮的光鲜亮丽的贵妇找上门来羞辱她们母女,妈妈一生骄傲要强,从未向人低过头、弯过腰,她只是把自己护在身后,然后一言不发地任由她们疯、她们闹,每次吃了亏挨了打,妈妈都会擦干嘴角的鲜血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告诉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都付出代价。”

    相比好强的妈妈,她小时候常常做梦梦到的是像梦瑶这般的母亲,柔柔弱弱,委曲求全,然后她就可以挡在母亲的身前,保护母亲。

    ——

    南宫允翻身想起,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地一咧嘴,“别动……”蒋氏嗔她。

    南宫允乖乖趴好,扭头问:“娘,大夫人没有再为难你吧?”

    蒋氏用手帕轻柔地替她拭去嘴角的药渍,笑着摇摇头:“没有,幸好王爷驾到,救了我们。”

    “王爷?”南宫允失声叫道,脑海中浮现出晕过去之前看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正是那日夺她金链,口口声声要杀她的霸道男人,好像来头不小嘛。

    “他走了吗?”南宫允扭头问。

    “还没呢,老爷带着他去后院见二姨娘了,好像要看病,估计一时半会的,走不了。”盛夏答道。

    南宫允突然想起那人的面色,印堂发黑,眼底呈青色,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

    “找二姨娘看病?府里的二姨娘是大夫吗?”南宫允好奇地问。

    对于她提出的一些寻常的问题,蒋氏和盛夏现在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你二姨娘是江湖神医白柏的嫡传弟子,医术精湛。”蒋氏谈到二姨娘,神色有些黯然,似乎不愿意多说:“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吧,你先好好养伤,什么也不要多想。”

    南宫允一把掀了被子,从床上翻身而起,不顾身后的疼痛,勉强站直身子,下地穿鞋。

    蒋氏惊呼:“允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允道:“去看看热闹啊,瞧瞧那二姨娘的医术有没有那么厉害。”

    “可是小姐,你的伤……”盛夏忙扶着她,生怕她摔倒。

    “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能走路就行。”南宫允说着,步履蹒跚地疾步出了门。

    她本来就是个医生,对病症有着天生的敏感和好奇心,那男人的病一看就不简单,她倒真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医术,老祖宗们是怎么对病人进行望、闻、问、切的。

    还有一件事,也是她不得不去的理由,她的金链还在那男人手里呢……

第5章 设下赌注() 
随着盛夏来到二夫人住的后院,南宫允惊讶不已,这哪里是什么相府后院,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嘛。

    三月桃花始盛开。

    如今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放眼望去,一团团锦绣般的花朵绽放在艳阳天下,娇艳欲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南宫允一路惊喜地扶着腰看风景,越往里走视线越开阔,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环境甚是清幽,连空气都清新无比。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精致的竹林小屋,南宫允深深地吸了口气,只闻得药香扑鼻。

    竹屋前,南宫承霖垂手而立,软声恳求,似乎在与屋内的人交涉着什么。

    “你们走吧,他的病,我治不了。”

    屋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却透着十足的冰冷与漠然。

    “素素……”南宫承霖恳切地叫道,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嗫嚅地回头看一眼。

    相比南宫承霖的焦急无措,杜云烈却悠哉悠哉地坐在石凳上品着茶,他缓缓伸手取过桌上的青色瓷茶碟,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他用三根手指执着茶碟,凑到鼻处轻轻闻了闻。

    南宫允远远地遥望着他,一时间看呆了。

    他身着天青色的锦衣,与这山清水秀的自然风光之融为一体,显得格外清逸绝伦,风华绝代,与那日霸气凌人,嚣张跋扈的他判若两人。

    似乎是感觉到南宫允注视的目光,杜云烈微微抬头看过来,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又漠然地收回目光,对南宫承霖道:“丞相,既然尊夫人不愿意,就不必勉强了。”

    “王爷,下官实在是惭愧……”南宫承霖老脸羞臊得通红,躬身朝杜云烈致歉。

    原来是吃了闭门羹,南宫允心下暗笑,这二姨娘够厉害的,丞相和王爷两尊大佛亲自出马,竟然都请不动她。

    南宫允走上前去,冲着竹屋朗声喊道:“医者父母心,二娘当真要见死不救?”

    ——

    南宫允从远处缓缓走来,杜云烈瞧着她忍痛蹒跚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线。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倒是南宫承霖一见到南宫允,先是一愣,继而冷了脸喝道:“谁让你过来的,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南宫允撇撇嘴,嘟囔道:“我让我过来的,你们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南宫承霖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板了脸喝道:“你懂不懂规矩,还不快向王爷请安。”

    南宫允轻轻一笑,道:“父亲,我请了安王爷也安不了,眼下还是治王爷的病要紧。”

    “你,你放肆!”南宫承霖眼睛一瞪,气地扬起手来,南宫允眼皮都没眨一下,只静静地看着杜云烈。

    果然,杜云烈放下手中茶杯,淡淡开口:“丞相。”

    南宫承霖的手倏地停住,堪堪放下,转身向杜云烈赔罪道:“小女无状,王爷恕罪。”

    杜云烈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无妨。”

    南宫允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他外表平和,眉宇之间总带着隐隐的漫不经心,南宫允阅过无数男人,却很少见到这样的男子,能把温和与冷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大概是因为出身高贵,又或许是因为看惯了繁华,才这般冷漠超脱吧。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冷淡疏离,才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清雅高华。

    这样一个波澜不惊之人,却曾经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说要要了她的命,那个样子的他,又是谁呢?

    “你懂医术?”杜云烈看向南宫允,淡淡地问。

    南宫允缓过神来,微微一点头,谦虚地答道:“皮毛而已。”

    杜云烈看着她,日光正好逆照在南宫允的眼睛上,她的目光如星月一般明亮,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分明就是胸有成竹,欲擒故纵。

    南宫允被他点漆般的墨眸盯得心里发慌,暗暗掐掐手指,暗道:莫不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了?

    ——

    杜云烈起身朝南宫承霖拱手告辞:“丞相美意,本王心领,告辞。”

    南宫承霖惭愧地抬不起头来,弯下的腰恨不得垂到地面,低声道:“恭送王爷。”

    眼看着他就要与自己擦身而过,南宫允绷不住了,拉住他的手腕,出声拦道:“等等。”

    杜云烈堪堪停下脚步,正与她肩并肩朝着不同的方向站在一起,仿佛得逞般,他嘴角一勾,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南宫允转身面对他,盯着他拥有完美线条的侧脸,坚定地说:“你的病,我能治。”

    “哦?”杜云烈也转过身,目光充满玩味地审视着她:“你不是只懂得皮毛吗?”

    南宫允暗自咬牙,反讥道:“王爷如此聪慧,怎会连民女的自谦之词都听不出来?”

    杜云烈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冷而轻蔑:“我的病,一般人治不了。”

    南宫允一笑,抬头仰望他,声音透着些微傲气:“如果我恰好就是那不一般的人呢?”

    “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都对其束手无策,就连天下第一神医的嫡亲弟子,都说治不了,你凭什么能治?”杜云烈冷冷地道,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不屑的讽笑。

    南宫允受伤地垂下头,自信心被打击了,从医学院毕业那天起,她的医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这个男人竟敢如此小瞧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昂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王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她此言一出,杜云烈还未回应,南宫承霖却炸毛了,“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王爷打赌,还不快跪下跟王爷赔罪。”

    南宫允没有理会爹爹的怒喝,只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杜云烈。

    杜云烈低头捻了捻手指,慵懒一笑,漫不经心地问:“打赌?你要跟我赌什么?”

    南宫允凑近一步,盈盈美目对上他如波光一样恍惚的眸子,低声道:“就赌王爷的病,三天之内,我若是能治好你,你就得把手链还给我,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杜云烈见她说的如此笃定,心里也不由颤动一下,半响,又问:“那若是你治不好呢?”

    南宫允摊摊手:“我什么都没有,就命一条,反正我的命是王爷救的,你若想要,随时可以取走。”

    见她破罐子破摔,一脸刁蛮的样子,杜云烈爽朗一笑,“好,这个赌,本王答应了。只是,”他话锋一转,上前捏起南宫允的下巴,凑到她耳边魅惑地说:“本王不稀罕你的命,若是你输了,我就带你回府做我的侍妾,日日凌辱你,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允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毫不示弱地凝视着他,大有一副你有种就试试看的样子。

    杜云烈松开了她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第6章 竹屋求药() 
南宫允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半分精气神也没有了,蒋氏看着她丢了魂儿的样子,担忧道:“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南宫允像是没听到蒋氏的话一样,满脑子都是方才杜云烈在她耳边说的话,她的心里,迅速地涌起阵阵恐惧,整个人仿佛陷入恍惚中,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紧握成拳。

    “娘,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南宫允喃喃道,声音甚是无力,倒头便躺在了床上。

    “好,乖乖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吃晚饭了。”蒋氏哄着她,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南宫允侧身而卧,阖上眼睛,沉沉睡去。

    盛夏凑到蒋氏耳边,将刚才在竹屋门前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给蒋氏听,蒋氏听了,又惊又惧,几乎忍不住想把女儿从床上揪起来责骂一番,却又不忍心,唉声叹气地坐下,无声地流着泪,感叹自己的命苦,也感叹女儿的命苦。

    南宫允这一觉,便睡到了明日卯时。

    天刚蒙蒙亮,日出东方,光晖如金,在绚烂的日光下,南宫允背着竹篓,小心翼翼地绕过熟睡中的盛夏,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她身上的伤经过一天一夜的自我愈合已经彻底复元,走之前她还特意对着镜子照了照,光洁的肌肤上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新生的皮肉反而比往日更加白皙嫩滑了。

    她从小在妈妈的棍棒教育下早就锻造出一身的钢筋铁骨,一般的责打还真伤不了她,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任何伤,只要不是致命的,总能在一天之内愈合。

    这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身体特质,而是她小时候身体弱,隔三差五的生病,通晓中医的妈妈开了各种方子让她天天泡药浴,在药物的浸泡下,她不仅伤口愈合地快,而且炼就了百毒不侵的金刚不坏之身,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只是真的很少感冒生病。

    南宫允脚步轻盈地往后山上爬,沿路寻找着所需的药草,不一会儿,竹篓里就分门别类地盛好了各种草药。

    她鼻尖上微微见汗,身上虽有些疲惫,心里却畅快地很。

    这一觉可不是白睡的,南宫允虽然闭着眼睛,脑子里却是各种天花乱坠,凭着号的脉搏和他的脸色可以瞧出,杜云烈的病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了毒,这毒虽不会立即致命,却会让人慢慢失去知觉与意识,若是长时间放任不管,只怕最后,会变成行尸走肉的活死人。

    南宫允在现代是西医,对于中医的研究得益于母亲自小的言传身教,母亲出身中医世家,若不是家道中途沦落,她也不至于被人骗财骗色,沦落成情妇。

    母亲在她的教育上可谓下足了功夫,知道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便成捆成捆地让她背医书,甭管理不理解,先囫囵吞枣地背下再说。

    母亲自祖辈传下来的一本“毒王秘籍”,里面记录了一千多种制毒的方法还有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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